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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真千金她才是满级大佬》精彩片段
江怀雪发送好友申请后,聂豫火速通过。
他发了个表情当作开场白,打字问江怀雪:[你刚才问我家里是不是有人遭难,也是算到的吗?]
江怀雪:[是。]
聂豫有意考考她:[那你能算出是我家里哪个人吗?]
他眼角余光看到江怀雪的手指顿了顿,打下一行字。
片刻后,聂豫收到回答。
[五服之内,表亲或者堂亲,从你面相来看,应该是男性表亲,表哥?表弟?]
聂豫一呆,赶紧问她:[既然你知道他遭难,那你知道怎么解决吗?]
江怀雪:[我需要见到人。]
聂豫犹豫不定,好一会儿才回复:[这件事我不能决定,需要问一下家中长辈。]
江怀雪没回他。
聂豫想了想,又给她发:[你刚才有一点说错了,我没有姐姐,我都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次江怀雪回得很快。
[我没错,回去问你爸妈。]
聂豫:“……”
这个大师未免有点太狂傲,居然这样都不承认自己错了,难道他一个他爸妈的亲生儿子不比她一个外人清楚吗?
聂豫被激出一点不服气的情绪,切换到和他妈妈的聊天页面。
[妈,我听说我有个早夭的姐姐,是真的吗?]
他想,等他妈妈一回复他,他就截图给江怀雪,以便证明她的错误。
结果他等了半晌,等到他妈妈回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聂豫差点跳起来,他倒吸一口冷气,被呛得猛地咳嗽起来。
台上正讲课的老师关切地看过来。
“同学,你没事吧?如果生病可以请假去医务室的。”
聂豫连忙道歉:“没事没事,就是有点感冒,不好意思,影响老师上课了。”
等到任课老师的视线移开,他才跟他妈妈说:[是一个玄学大师说的,我原本还不相信……]
聊天页面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聂豫有点紧张,担心他妈妈觉得他在胡说。
——[空了给我回个电话。]
聂豫一看,就知道他妈妈有重要的话要跟他说,下课后第一时间冲了出去,跑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聂母就径直问道:“大师都说了什么?”
聂豫将江怀雪同他说过的话一五一十的重复了一遍:“她一见面就问我是不是家里有人遭难,我否认后,她就说我说谎,然后报出我小时候的事情……”
他接着说:“妈,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六岁落水的事情我知道,九岁我爸工作变动,咱们从淮州搬回帝京,我从那以后身体变好也是事实,但她说我有个早夭的姐姐……”
聂母叹了口气:“是真的……这件事除了我和你爸没有人知道,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能看出来。”
聂豫本想问那个孩子是怎么没的,但是听聂母讲话时语气惆怅,想来至今仍然没有释怀,他便懂事的没有多嘴,反而主动岔开话题。
“之前您跟我爸总说我是换了城市换了水土环境后才健康起来,如果按照她说的,其实是我遇到贵人,那这个贵人是说我表哥吗?”
“妈,我看她好像本事不小,要不让她去看看表哥……”
聂母为难道:“你知道的,你表哥不是谁都能去见的。这样,我先问问爸,他要是说行,你这周末就请人来。”
聂母口中的“爸”是谢家的老爷子,聂豫的姥爷。
聂豫知道事关表哥,家里肯定谨慎,点点头:“好,那到时候再说。”
等他回到教室,坐回自己的座位,江怀雪似乎知道他干嘛去了,瞥了他一眼,慢悠悠问:“确认了?到底是谁错了?”
聂豫不好意思地笑:“我错了我错了,实在是我以前没听我妈提起过。”
江怀雪不以为意:“早就说了,你在我这里是透明的。”
聂豫再次听到她说这话,有点发怔,目光古怪地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江怀雪说:“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这幅样子是做什么?”
聂豫咳了一声,尴尬道:“你说你看我是透明的,那是什么都能看到吗?”
江怀雪断然道:“当然,你的过去未来,姻缘五行,前程运势,在我这里都是一览无遗。”
“那……”聂豫声音更低了,脸色略微发红,“你看到的我是穿了衣服还是没穿衣服啊?”
江怀雪:“……”
她大怒:“聂豫!我是天眼,不是透视眼!”
江怀雪和江宏仁通话:“我接到了亲生父母的电话,是帝京阮家。卦象告诉我,他们心怀鬼胎,此行怕是有些波折,但我那一线生机正应在阮家,我还是得去一趟。”
江宏仁不放心她:“要不我也过去?万一发生什么事情还能有个照应。”
江怀雪拒绝了:“等我摸清情况,再接你过来。”
她处理好手头杂事,几天后抵达帝京,回到阮家。
见了阮家人后,她着实失望。
这一家人蠢的蠢,坏的坏,没有一个良善积德之人,看不出半点特殊的地方。
她难以理解,那一线生机应在何处?
然而此时,江怀雪看着眼前这一纸密密麻麻的推演过程,脑海里闪过阮家父母的脸、聂豫身上沾染到的气运、谢重延躺在床上没有呼吸但浓郁到凝实的紫气,终于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
生机应在阮家,却不在阮家,阮家是一点线头,只为引她走过重重关卡,让她得以顺利地见到谢重延。
她的那一线生机,实际上在谢重延身上。
她现在回顾前面近二十年,才发觉一点蹊跷。
阮家的女儿未出生便与谢家订下娃娃亲,出生后却被抱错流落在外,幼童早夭,江怀雪苏醒,多年后归家,遇到昏迷被害的谢重延。
每一件事情如果走向不同,都会引发截然不同的后果,如今这一切,这是偶然还是必然?
冥冥之中,是天意如此,还是有看不见的大手在背后推动?
她的生机应在谢重延身上,又具体指什么?
各种谜团扑面而来,江怀雪沉吟许久。
她将桌上的纸拿在手里叠来叠去,最后叠成一个三角形,捏在指尖凝视。
深夜里雾气升腾,室内仿佛也起了一层水汽,江怀雪的眉眼氤氲其中,显得有些迷离。
她指尖一松,那折成三角形的纸便晃晃悠悠跌落下去,还没碰到地面,就唰一下燃起火光,瞬息间化作一小撮灰尘,堆在地板上。
罢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不管怎样,能活下去总比早死要好,就像江老头说的,他还等着以后让江怀雪给他上香呢。
江怀雪轻轻一笑,翻回床上睡觉,上床前把拖鞋一踢,恰好将不远处的灰尘踢散。
第二天是周六,阿姨来给江怀雪清扫房间,突然“咦”了一声。
“大小姐,你是夜里开了窗户吗?我记得昨天我把地板拖得很干净,怎么今天缝隙里有这么明显的灰尘。”
阿姨每天打扫,家里人在卧室又都穿着干净的拖鞋,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状况。
江怀雪倚在懒人沙发中看书,闻言抬头,冲阿姨歉意一笑:“我不记得了,应该是吧,下次我注意一下,今天辛苦您了。”
她长得漂亮,弯着眼睛笑起来时很是甜美,阿姨看得心都软了,连忙说:“这有什么,本来就是我的工作,只是想提醒大小姐,最近天气冷了,夜里开窗户容易着凉,您要是想通风透气还是尽量白天开窗。”
江怀雪乖巧点头:“谢谢阿姨,我记住了。”
阿姨拎着装有灰尘的垃圾袋下楼,因为客厅也有垃圾,她就顺势去了趟客厅。
不知哪里来的风忽然吹来,阿姨手里的垃圾袋袋口一松,一些肉眼难见的灰尘便漂浮而出。
坐在客厅里正在和阮母说话的阮父全身一冷,猛地打了个喷嚏。
阮母停住话,关切地摸了下他的额头:“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阮父皱眉:“可能有点。我约了谢家的人,说咱们明天上门拜访,你说要不要带怀雪过去?”
阮母还是有些犹豫:“真的要把怀雪嫁过去吗?谢三爷那个情况……她到底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阮父站起来想找手机看消息,可能是起得有点急,脑袋一晕。
他揉了揉太阳穴:“德勇那边已经准备行动了,谢家的事情我是不敢断定的,只能先把怀雪跟主家绑上,要是有个万一,咱们也有退路。”
“我知道你是看怀雪优雅好看,符合了你心目中对于女儿的期盼,但眼下情况特殊……以后不管如何,咱们多给怀雪打些钱,保证她生活富足,你看怎么样?”
阮母说:“也只能这样了。”
她不是不感觉可惜的。
虽然这些年她和阮如曼关系很好,阮如曼也是同一层豪门圈中倍受赞美的名媛千金,但是她总觉得阮如曼身上差点什么,不符合她对女儿的全部期望。
直到江怀雪回家的第一天,她看着跟她同桌吃饭的江怀雪浑然天成的美貌气质,突然醒悟。
阮如曼缺的是一种从骨子里流淌出来的贵气,那是后天培养也没能给予她的,但是江怀雪拥有。
那一刻阮母心中颇有惋惜,忍不住想如果江怀雪从小没有被抱错,养在阮家,现在该有多优秀,而她作为阮家的夫人,在夫人圈子里又该多有面子。
阮母像失去了一个值得炫耀的绝世珠宝一样,遗憾地叹了口气。
早晨时阮父打了个喷嚏,谁也没当回事,但是没想到当天下午他就发起高烧,脸上烧得通红,脑袋昏昏沉沉,人都爬不起来。
家庭医生看过以后,就说必须得送医院,不然容易由高烧引起其他病症。
阮家人于是赶紧把阮父送到最近的医院里打吊针,又听从医生的建议让阮父留院观察几天。
阮父和谢家约定的第二天见面详聊婚约一事,自然不了了之。
跟着阮家上下去了趟医院后,江怀雪乘车回来,在花园里散步,看着有一小片雪白簇拥的大朵花丛非常好看,便询问路过的管家。
“这是什么花?”
管家仔细看了看,又叫来园丁确认,才答:“是一种秋菊,名字叫做金堂玉马,是阮先生点名要的。”
江怀雪“噗嗤”一笑:“他点名要白菊?”
虽然此白菊花非彼白菊花,但它也是白菊花啊。
管家对于她明显带有嘲讽的笑容语气视而不见,补充道:“采购的时候阮先生喜欢名字,点名要它,后来发现是白色的菊花后就淡了。”
可不是嘛,谁家里好好的花园种一片白色的菊花。
江怀雪猜测,阮父多半想直接让人把它拔了,又觉得是自己一开始点名要的,怕丢脸,不好意思开口。
“金堂玉马,好名字。”江怀雪含笑抚过花瓣,若有深意道,“可能很多事情就像选花这样,看名字看表面,觉得富丽堂皇,以为结果一定得偿所愿,却不知道有苦说不出的都在后面等着呢。”
管家似乎什么也听不懂,他低着头静立一旁,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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