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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少他金屋藏妻》,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周苏城楚颜,小说简介:为了给男朋友治病,她不得不和那个人签订不平等条约,每个月的一号,准时出现在他家门口为了钱,她可以放下尊严,可以被肆意践踏,可当那人扬言要娶她时,她坚定不移:“我们只是合约关系,我只要钱!”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他温婉而笑:“老婆,再考虑考虑?”...
主角:周苏城楚颜 更新:2024-01-28 2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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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苏城楚颜的其他类型小说《浅婚深爱:周少他金屋藏妻》,由网络作家“煎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少他金屋藏妻》,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周苏城楚颜,小说简介:为了给男朋友治病,她不得不和那个人签订不平等条约,每个月的一号,准时出现在他家门口为了钱,她可以放下尊严,可以被肆意践踏,可当那人扬言要娶她时,她坚定不移:“我们只是合约关系,我只要钱!”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他温婉而笑:“老婆,再考虑考虑?”...
到医院之前,电话就一个接着一个响个不停。
每月月初医院的催缴电话就像是催命符一样。
到了医院第一件事就是去缴费处缴费,交了费之后,刚刚入账的钱就少了大半。
剩下的钱我要攒着,文然的换心手术迫在眉睫,住院费和手术费与术后抗排异费用比起来,压根就不算什么。
这么一大笔钱,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
一边想着一边往文然的病房走,他的主治医生叫住了我“楚颜,你去劝劝文然吧,他要出院。”
“你跟他提换心手术的费用了?”
“还有难度。”
我拔脚就往文然的房间跑,他正坐在窗边眺望着窗外。
大风吹乱了他细软的头发,
这里是十七楼,外面除了一片灰白的天空没什么好看的。
我时时刻刻都担心他会从这个窗口跳下去。
我跑过去关上窗户,蹲在他面前的时候脚都软了。
因为心脏供血不足,他的嘴唇总是青紫色的。
“文然,你别听褚医生的,你知道医生总喜欢夸大其词。”
他枯瘦冰凉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颜颜,其实你不用那么辛苦,我拖累你太久了。”
我不怕辛苦,就怕他丧失斗志。
我紧紧握着他的手“你答应我要坚持下去的。”
他沉默良久,低垂着眼眸,睫毛被阳光染成了金棕色。
苍白的皮肤下,几乎能看到青色的毛细血管。
过了好一会,他才问我“颜颜,你这样救我,是因为爱还是责任?”
我的心颤了颤,不假思索地回答“你忘了,我们说好的,等你康复了我就做你女朋友,我们结婚,生很多孩子…”
这是我的终极必杀技,每当文然意志消沉的时候我都会给他画饼。
这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他将我搂入怀里,搂得很紧。
其实我还没回答他的问题。
我骗了他,在我心里恩情大于爱情。
文然是我的亲人,和妹妹等同的亲人。
他好比我的哥哥,或者是爸爸。
如果没有文然,我和妹妹在爸妈抛弃我们的时候,早就饿死了。
还有,我欠文然一条命。
文然下午还有检查,我出去找钱。
褚医生说了,心源的问题不是有钱能解决的。
我身边有钱有权有人脉的人,只有一个人符合这样的条件。
我从口袋里掏出电话。
和他认识的第一天,他就留给我他的电话。
但当我输进去的时候,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没事不要打。”
所以,整整八个月了,我见过他八次,但从来没有打过。
我站在医院大门口的一棵梧桐树下,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细细碎碎地落在我的脸上。
五月初夏的天气,阳光有了些热度。
犹豫再三,我坐在洋槐树下的花坛上,给周苏城打去了电话。
在等待接通的漫长时间里,我的心在胸膛里剧烈地跳动着。
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不会有人接的时候,忽然电话那端传来了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
“喂。”
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周先生,不知道你…我…”
周苏城到底还是出手了。
会所的老板仓皇现身,霏霏趁乱带着我溜回会所,我们躲进了更衣室。
关进更衣室的门,她这才长长舒口气,一只手按着胸口“楚颜,你真行,怎么弄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弄成这样。
她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出来赚钱就压下去脾气嘛,你这样怎么挣钱?
“我还以为这种地方的客人的素质会高一点…我更郁闷,到现在心脏还突突跳。
“男人嘛,出来玩就是寻欢的。
“说好了喝一杯酒,可他摸我屁股。我咬着牙。
“被揩点油正常,你也不能打他啊,方胖子,你得罪了他,以后更不好混了。
我换下跳舞服,霏霏愁眉苦脸地看着我“你的钱是会所结,你揍了方胖子,估计老板不一定会把钱给你了。
“可是舞我已经跳了。
“这个得凭老板的心情了。哦对了,帮你解围的人你知道是谁吗?霏霏又兴奋起来,不等我回答就说“他是周苏城的保镖,你知道周苏城是谁嘛?说了你也不知道…
她压根不给我回答的机会,自说自话地往下说“周苏城可是我们桦城的大人物,难得来一趟,屁股还没捂热就出了你这档子事,估计我们老板一个脑袋有两个大…
霏霏吵得我脑袋嗡嗡响。
“喂,楚颜,你要是想要跳舞钱,我教你一个办法。霏霏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你去向周苏城表达感谢,老板指不定以为你们有关系,会对你另眼相看。
我相信周苏城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但我没勇气找他。
老板处理方胖子的事去了,我只能先走。
经过大厅,周苏城已经不在二楼的卡座了。
我走出了会所,一身冷汗,冷风一吹全都黏在身上,天上还飘了细细的雨丝,我把风衣领子竖起来,埋着头向前走去。
经过一辆车的时候,忽然一只手扣住了我的手腕。
我吓了一跳,来不及反抗就被人按在了车上。
正要叫的时候,我看到了面前的人。
他沉郁的眸,仿佛溺入了沉沉的夜色当中。
“周先生…
我只说了三个字,他就捏着我的下巴吻了下来。
和周苏城见面八次,上床九次,这是他第一次吻我。
我睁大眼睛看着我莫名的脸在他的瞳孔中无限放大,然后又消失在其中。
他的唇很,惊到了我。
我不知道如何回应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他。
唇齿相依间蔓延,他猛地停下来,注视着我的眼睛“这个时候,你应该闭眼。
我听话地闭上眼睛。
周苏城的话有魔力,会让我不由自主地受他的操控。
我仿佛他的牵线娃娃,他让我如何做,我就如何做。
刚才面对方胖子的傲气,在周苏城的面前顷刻间就烟消云散。
我和周苏城又解锁了一个新地方。
他宽大的商务车中,放下椅背就是一张小床,足以我们在里面。
周苏城的,他的唇残留着一点点的烟草味道,但咬在我的肩膀上同样地痛。
这次车里没有钟表,我不能计算他。
这一次结束之后,他没有像之前一样立刻离开,还帮我把衣服穿好,系好我衬衫的每一颗纽扣。
他弯着腰低着头帮我系纽扣的样子,令我非常陌生。
我仿佛从来不认识面前这个人。
他终于系好了,慵懒地靠在我对面的座椅里跟我说“陪我喝杯酒。
他的车上有冰箱,冰箱里有冰桶,冰桶里有一瓶醒过的红酒。
我不懂酒,他给我倒了一杯,我学着他的样子晃了晃。
他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忽然看着我笑了。
我一瘸一拐地去报警,用派出所的电话把我的电话号码给报停,银行卡挂失要等第二天银行上班。
警察安慰我,说只要我设了密码,他们就转不走钱。
网银当然有密码,不但有密码还有人脸识别。
希望抢走手机的人不是黑客,只要不动我卡里的钱我就谢天谢地。
手机不值什么钱,但是我还得再买一个。
折腾到半夜到家,我的房间门口贴着房东给我留的字条。
他说他要出国去儿子家住了,房子已经卖掉,让我收拾收拾这几天就搬家。
我像个阅读困难患者一样,那一小段文字我足足读了五分钟才读完。
我在我的床边坐下来,抱住了双膝。
第一次觉得这么孤立无援,不知道下一步路该怎么走了。
有次褚医生说我逞强,硬是要承担文然治病的天文数字。
他的言下之意也是说我自不量力。
但我不管文然,也就没人管他了。
他十七岁那年他妈妈去世,文叔叔另娶。
文然刚住院那会他拿来几万块钱,后来就带着再婚的妻儿干脆移民到国外。
文然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就是我了,我不管他谁管他?
我气得哭了半夜,但日子得过下去,钱也得继续找。
租房子要花钱,我先把我的破烂搬到文然的病房。
他隔壁的床位空着,前几天睡在那个床位上的大伯在夜里走掉了。
我央求张护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先住几天。
她看看我叹着气说:“死过人的床你也敢睡?”
现在别说死过人的床了,就算让我去住乱葬岗,我也敢。
世界上最可怕的鬼是什么鬼?
穷鬼。
我找张护士借了一千块钱去买了部手机,又去银行查了,钱没有转走我才松了口气。
我顺便换了个电话号码,把银行预留的号码也换掉。
这样那些骚扰电话就不会天天打来了。
我站在银行门口刚松口气,忽然想起我换了号码,那以前存在卡里的号码都没有了。
也就是说,我彻底失去了和周苏城的联系。
如果他偶尔还想临幸我,也找不到我了。
我欲哭无泪。
我失去了我唯一的金山。
我明知道这样不行,万一有一天东窗事发被文然知道我的丑事,他肯定不能接受这样的我。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对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救文然。
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我把借张护士的钱还给她,又转了妹妹的学费。
至于电脑嘛,我记得霏霏有一台,她好像不怎么用,我问问她能不能借给小西用一段时间。
我正准备打电话给霏霏,张护士的电话打过来了,我笑着对张护士说:“你快把钱收了,我已经转给你了...”
“楚颜。”张护士语气慌乱地打断了我的话:“你快点过来,文然出事了!”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炸开了:“出什么事了?”
“他收了个快递,看了之后就情绪激动起来,晕过去了...”
“我马上就来...”我拔脚就往医院狂奔,风声呼呼的卷在我的耳边,盖住了张护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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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是我见过的最谦卑的有钱人。
见我犹豫,他又指了指不远处的街心公园:“我们就去那里聊一聊,十分钟,可以吗?”
他如此彬彬有礼,我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奇心容易害死猫,我很想知道他找我干什么,于是迈步跟他往街心公园走去。
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坐下。
他坐在我的身边,斜倚在长椅的扶手上,微笑着看着我。
他穿着浅绿色底咖啡色暗格的西装,里面是同色的背心,打着领结,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他的装扮令我有种穿越到民国的错觉,精致的像是蜡像馆的蜡像。
“江先生,请问...”
我话刚出口,他身后的男人就递给我一个文件袋。
江槐山示意我打开。
一张支票飘飘荡荡地落下来,在我捡起来细数上面的零的时候,江槐山轻言细语地开口:“离开周苏城,这张支票还有你男朋友的心脏,就都是你的了。”
他的意图说完了,我也数清楚了支票上的零。
多的得让我用上三年级以上的数学知识。
“江槐山。”我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猛然间我豁然开朗。
我抬头看着对方笑容可掬的笑脸:“您是江蓠的哥哥?”
他笑的更开心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楚小姐真是聪明,难怪在周苏城的身边有一席之地。”
我没有被他夸得晕头转向。
我在极短的时间内分析了一下。
周苏城对江蓠的感情是怎样我不清楚,但从他身边除了我还有其他的女人来看,可能江蓠只是我们中的一个,顶多她的家世背景比我们强大许多,所以她才能以正牌女友,未婚妻的身份出现在世人前。
其他的,她应该没什么优势。
所以,在我忽然怀孕之后,她感到了恐慌。
这个江槐山应该是个宠妹狂妹,才会屈尊降贵来帮妹妹清扫路障。
我在低头思索的时候,江槐山又说:“只要楚小姐收下这张支票,你男朋友的手术立刻就做。”
“心源...”这个条件太诱人了,我忍不住接话。
“你放心。”他笑的眼角都挤出了些细纹:“楚小姐是个明白人,我也不会让你失望,你前脚离开周苏城,后脚你男朋友的手术就立刻开始。心源你不用担心,没有供体我哪怕现去挖心,也会让手术做起来的。”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在笑,那笑意从眼角泛到唇角。
我捏着支票的手指却渐渐僵掉。
他用最和蔼可亲的方式说着冰冷残忍的话。
我下意识地往公园门口看了看,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人影在树丛后闪动。
此时此刻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哪怕这里是热闹的市中心,我身处于阳光明媚的街心公园里,但在这个江槐山的面前,我可能也插翅难逃。
他既然亲自来找我,就做好了一定要让我答应的打算。
说实话,条件非常诱人。
说实话,当我听到他说可以立刻给文然做手术的时候,我很心动。
但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答应他。
可我也跑不掉。
这就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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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段的廖泳姿忽然没了声音。
片刻之后,我才听到她不可置信的声音:“你是谁?”
“我。”我没打算介绍自己,说了她也不知道:“周先生现在不太方便,要不然廖小姐在周先生方便的时候再打来?”
“你是周先生的秘书?”
“不,不是。”我又瞧了瞧周苏城,他压根目不斜视。
说多错多,我说完了周苏城吩咐的就准备挂电话。
在挂断电话之前,我听见了廖泳姿探究地打听:“你是那天晚上在酒店里遇见的女孩?”
我很没有礼貌地挂断了电话,把手机还给周苏城。
他接过来,浅浅地看我一眼:“放心,她们不会把你当做情敌。”
我想应该是我不够资格吧,但周苏城又补充了一句:“因为她们什么都不是。”
那他的言外之意是,我在周苏城身边的身份和她们不同?
我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了,大到实在是憋不住。
他最近对我如此和蔼可亲,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看他现在心情还不错,我壮着胆子问他:“周先生,你这样对我,是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吗?”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地反问我:“你觉得呢?”
算了,有些事情也许不知道答案要比知道答案好。
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需要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可以抽身而退了。
可等我肚子大了,我在文然面前怎么办呢?
这个我还没想好。
周苏城晚上留在别墅,廖泳姿没敢再打电话来。
但我想,不管她们有没有把我当做情敌,但讨厌我的人肯定又多了一个。
周苏城晚上在隔壁书房打电话,本来我是打算等他的。
可我越等越困,眼睛都睁不开了,便躺下来。
刚刚闭上眼睛,手机叮的一声。
我半阖着眼睛拿过手机瞟了一眼。
是一条短信,现在除了推销和电话公司,已经很少有人发短信了。
我只看了一眼,忽然就清醒了。
因为短信上写着:“你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在周苏城身边?”
我愣了片刻,立刻看了看手机号码,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琢磨了半天,脑海中倒是浮现出几个嫌疑人。
一时冲动我都打算打过去了,想了想又忍住了。
或许,对方只是故弄玄虚。
或许,对方要么是江蓠,要么就是今晚吃瘪的廖泳姿。
我截胡了她的电话,她恼羞成怒故意发条莫名其妙的短信来扰我清梦,也不是没可能。
琢磨明白了我就睡了,周苏城什么时候回到房间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小西的电话吵醒的。
她这一大清早怎么了?
我赶紧接通,忽然被吵醒,我脑袋嗡嗡响。
小西在电话里哭,哭得我冷汗涔涔。
“怎么了小西,发生了什么事,你别哭...”
“姐姐。”她在电话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欺负她了。
我立刻从床上爬起来,两只脚在地上寻找着我的拖鞋:“小西,你别哭,有什么事跟姐姐说。”
“姐。”小西的声音哭得含糊不清:“有人在我们学校的论坛里发你是小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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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只剩下我和阿鬼两个人。
途中他接了一个电话,是车载电话,对方的声音充斥在整个车厢里。
“喂,周先生在吗?”一个动听的女声。
阿鬼的语气依然拽的二五八万:“我现在没有和周先生在一起,对,这个号码是周先生的,但是一般人找他都得通过我。”
“那,有什么电话可以直接找到他的?”
“有是有,但廖小姐,目前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阿鬼说完就挂掉了电话,我想对方的表情一定跟我一样惊异。
我猜她是廖泳姿,这样一个有颜有才的娱乐圈最火的女明星,阿鬼也这么拽。
我很想知道,周苏城留给我的号码是得通过阿鬼,还是可以直接找到他。
我记得以前我打过电话,都是周苏城自己接的。
我手里把玩着电话,其实没打算打,但阿鬼好像看穿我在想什么一样。
他从后视镜里瞧我一眼,冷冰冰地说:“你和廖泳姿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周先生身边的千万朵小花中的一朵,周先生看腻了,就会有人用除草剂把你们除掉。”
我不晓得为什么阿鬼对我这样有敌意,我们都是在周苏城身边讨生活,只是方式不一样。
我心里郁闷,嘴上还得说:“我不会想入非非,我的目的只是救我男朋友。”
“记得你今天说的话。”他说完就把目光收回,继续开车。
我盯着他的后背在心里骂了他一万遍。
阿鬼送我回到别墅,我在外面陪小西住了两天,现在又回到这里来做回我的金丝雀。
我刚洗完澡就接到了周苏城的电话,他心情愉悦地问我:“会做什么家常菜?”
“啫啫煲?”我想了想:“就是很多种食材放进砂煲里啫。”
“好,我七点回来,吃你的啫啫煲。”
我立刻忙碌起来,飞奔着下楼去冰箱查看有什么食材。
庞大的冰箱仿佛一个小型的冷鲜菜市场,基本上我想要的菜都有。
我会做的菜不多,啫啫煲是我的保留菜。
很简单,新鲜的各种食材都可以放进砂煲里啫,主要是靠调出来的料汁来决定菜的风味。
花姐今天沦为给我打下手,我欢快地在厨房里忙碌。
折腾了一下午时间,终于大功告成,将滚烫的砂煲端上桌,刚好七点整。
周苏城很准时,他踏着七点钟的钟声走进来。
外面好像落雨了,他的黑色风衣的肩膀上有薄薄的雨雾。
我跑过去给他拿拖鞋,又帮他脱下外套递给一旁的花姐。
他换了拖鞋,轻轻捏捏我的肩膀,轻言细语地道:“谢谢你,囡囡。”
他每次叫我囡囡时候,我的心尖都会颤一颤。
仿佛周苏城已经不是以前的周苏城了,我们的关系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前递进。
周苏城去洗手,花姐已经把碗筷都放好了。
除了我的啫啫煲,家里的厨师也做了几个周苏城喜欢吃的小菜。
没人问我的口味,本来我也不挑。
他洗完手换了睡衣走进餐厅,他偏爱烟灰色,绸缎的质地,仿佛烟盒里面的那层锡纸,软软的亮亮的。
他在我的对面坐下来,我在他的碗里夹了一块牛蛙,忐忑不安地等他品尝。
他放进嘴里仔细咀嚼,浓黑的眉毛渐渐扬起,我看到了他唇边罕见的两个小酒窝:“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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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体力似乎更好,我没看时间,但比平时的时间更长。
完事之后,我去洗手间清理。
他办公室里有浴室,我简单洗了一下就从里面走出来。
周苏城已经衣冠楚楚地坐在电脑后面,他的身后窗帘大开,阳光猛烈地照进来,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挡住眼睛。
等我的眼睛适应了光亮后,短信也来了。
我低头看了看上面的数字,比往常多了一倍。
他解释:“包括早上江蓠打你的一巴掌。”
我可能,比他想象的更要贪心。
我张了张嘴还没开口,他就起身拿起衣架上的外套。
“我要出去了,这个电话。”他顿了顿:“希望你不要再打第二次。”
“周先生。”我在他已经走到了办公室门口,鼓足勇气开了口:“有点事情我想求你。”
他背对着我没有转身,我看着他浓密黑发的后脑勺。
我想,他应该不会给我太长的时间。
不管要不要脸,我也得开口。
“周先生,我男朋友要做换心手术,可是我们找不到心源也没那么多钱,我知道周先生神通广大有能力,所以我想求...”
我还没絮絮叨叨地说完,他忽然转过身注视着我。
他太高了,我又穿着平底鞋。
他咄咄的目光让我情不自禁地心尖发颤。
他足足凝视了我半分钟,墙上的挂钟吵得我脑子纷乱。
“周先生,我求您...”
“我们一个月见一次,固定的时间,固定的价码,今天已经是破例了。”他悠悠地打断了我的话:“如果维持这样的话,可能我们之间能更长久一点,但是你打破了这种平衡。”
他转过身去拉开了门走出去,又轻轻关上。
他的话卷进了门缝里。
“楚颜,下个月一号你不用来了。”
门合上,周苏城的脚步声在门外渐渐远去。
我的腿一软,靠着门慢慢地滑坐下来。
有一个词很能形容现在的我,叫做弄巧成拙。
如果我不是狮子大开口,这样的钱我还能挣一段时间。
周苏城的秘书礼貌地把我送出去,我手里攥着手机。
我知道这是我在周苏城这里赚到的最后的一笔钱。
我失去了我唯一的金主。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原来周苏城是我的救命稻草。
现在这根稻草也不存在了。
混乱间,我给褚医生打电话,问他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找到心源。
他犹豫了半天告诉我:“除了正常渠道,那就是买高价心源,不过不提倡。”
“大概多少钱?”
“前前后后三百万。”
我仰起头,青天白日照的我头晕眼花。
三百万,就算我和周苏城的合约没有终止的话,也要历经很长的一段时间。
但现在我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处,上楼的时候和几个邻居擦肩而过。
我照例跟她们点头打招呼,但是这次她们没有回应,而是捂着嘴巴互相窃窃私语着。
我走上楼之后,她们还在我身后指指点点。
走到我家门口,我知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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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算是绑架吧。
很温柔的绑架。
我环顾四周,他选择街心公园的意图很棒。
现在这个时候,公园里几乎没人,我就算大声惊呼,除了换来被一棍子敲晕之外,并没有什么卵用。
所以,我很乖巧地跟着江槐山往公园外面走,但我走的很慢,甚至跟江槐山讨价还价。
“江先生这么慷慨,那我如果把孩子拿掉,不知道会不会有奖励?”
“奖,当然要奖!”江槐山哈哈大笑:“没想到楚小姐这么识时务,难得难得!”
江槐山表面上笑的开怀,可扣着我的手腕的手却一点都不放松。
我走的再慢,几分钟后也到了公园门口,他的车就停在不远处。
江槐山向司机招招手,车子就开过来了。
这个时候,撒泼打滚都无济于事。
我跟着江槐山上车,坐在他的身边。
他终于放开了攥着我的手腕的手,此刻他的笑容渐渐收敛,仿佛前一秒笑容满面的人不是他。
车子向前面疾驰,江槐山靠在椅背上打电话,对方应该是江蓠。
他语气柔和宠溺,充满了无可奈何:“办妥了,小祖宗,我真不知道周苏城有什么好,你乖乖的别闹...”
忽然,车子抖了一下,然后一个急刹车,幸好我绑了安全带,不然肯定要飞到前面去。
江槐山手里的手机也掉在了地上,他捡起来恼怒地开口:“搞什么?”
“江先生,有辆车忽然横在我们前面...”
司机说了一半就停住了,我往前面看去。
对方的车门打开了,阿鬼从车里走了出来。
当我看到他快速向车边走来的时候,我的心呼的一下落进了肚子里。
看来我的电话没打错,的确打给了阿鬼。
车门拉开了,阿鬼站在车门外,依然是那副半张脸都被头发遮住的死德行,但这一次我看他格外顺眼。
他面无表情语气生硬:“江先生,我来接楚颜走。”
说着他就拉住我的胳膊,把我从车上拽下来了。
江槐山的脸色难看,我终于看到他脸上除了笑容意外其他的表情了。
阿鬼不等江槐山说话,就拽着我走了。
他把我塞进车里,自己也钻进驾驶室,绝尘而去。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通话还进行着。
掏出手机的时候,带出了江槐山给我的支票,我拿给阿鬼,他瞟了一眼:“江槐山的钱你也敢要。”
“我不先收着,他能放松警惕容我给你打电话?”
他冷笑,用眼角睨我。
我知道他看不上我,我在他眼里就是周苏城身边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而且,我比她们更加恶劣。
我不但想上位,还敢威胁周苏城。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好容易逃出生天,一后背都是冷汗。
阿鬼开的还是敞篷,风从我的头顶呼呼地灌进来,很快就浑身冰凉。
我摸索着找到关上敞篷的按键,当黑色的棚顶慢慢合上的时候,阿鬼从发丝里冷冷地瞅我一眼。
“楚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
他指的是什么?
关敞篷还是在江槐山的眼皮子底下给他打电话?
亦或,两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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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周苏城认识了这么久,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攀谈。
以前他从来不给我机会和他交流,当然我也不想跟他说话。
我和周苏城之间只是妥妥的交易而已,可是现在我忽然发现我的心境发生了一点点的变化。
看似我是在威胁周苏城,其实如果他不给我这个机会的话,我压根没可能威胁到他。
比如说孩子,如果他真的不让我生我也没辙。
毕竟想给周苏城生孩子的女人在桦城可以用网撒。
我昨天以死相逼那就更蹩脚了,他就是心肠硬起来,直接让人将我五花大绑去医院,给我强行缝针。
所以我能威胁得了周苏城,也是他给了我机会。
所以我真心的对他说了一声:“周先生,谢谢。”
他还是半合着眼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也不知道我说的话他听见了没。
周苏城今晚留在了别墅,他的确没对我怎样,只是一直睡在沙发上。
那沙发很长,但还是没有他的身体长,他两只脚露在沙发边缘在外面。
我夜里悄悄起床,找了一张毯子盖在他的身上。
他应该是没有睡的太沉,因为我帮他盖上的时候,看到他的睫毛轻轻闪动了一下,但是他没睁开眼睛。
我跟周苏城度过了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他居然还在,正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打领带。
我从床上下来手忙脚乱的去帮忙,他个子太高,我只能垫着脚尖。
但我的左手腕受了伤,手指相当不灵活,一个领带让我打了半天,最后他还是握住了我的手说:“不用了,我自己来。”
他一边打领带一边跟我说:“你的伤口不能碰水,你知道吧,还有你需要忌口,不然会影响伤口的愈合。“
周苏城这是在关心我吗?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不是他脑子坏掉了,就是我出现了幻听。
我呆呆的看着他,他终于打好了领带,从镜子里望着我说:“怎么,你觉得我现在的反应,应该是掐着你的脖子把你抵在墙上,然后跟你说,在这个世界上还从来没有人敢威胁我,女人你死定了?”
我愣愣的看着他,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他忽然伸出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那些是言情小说,没有几个正常人那么说话。”
我还是愣愣的看着他:“你也看言情小说吗?”
“我的秘书Linda,她是个言情小说的重度爱好者,她会在我不注意她的任何时刻偷看,并且泪流满面。”
我的鼻尖凉凉的,很久都没有人这样刮过我的鼻子了。
在我的印象中,只有爸爸这样屈起手指轻轻地在我的鼻尖上刮了一下,说了一声:“小淘气。”
那种疼爱的宠溺的语气,我偶尔在梦中也会梦到。
所以我忍不住喃喃说:“我爸爸以前就特别喜欢刮我的鼻子。”
“是吗?我已经老到可以做你的爸爸了吗?”
“不是。”我立刻慌乱地摇手:“当然不是,你那么年轻。”
他的确年轻,估计也就比我大个四五岁左右的样子。
“只是你有时候太沉稳了,就显得...”
后面的话我没说出来,他看着我浅浅地笑了:“显得我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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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咬牙,定定神,用力推开了包房的门。
屋里一张圆形的大桌,十来个人围着桌子坐着。
我一眼就看到坐在主位边上的周苏城。
他穿着烟灰色的衬衫,没打领带没梳背头。
此时此刻他的气场,居然有点点温和。
我都没看清楚其他的是什么人,就径直走到了周苏城的身边。
我已经决定破釜沉舟了。
不成功便成仁。
他看到了我,虽然表情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但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少许的惊讶。
虽然惊讶只是一闪而过。
估计他没想到我这么大胆,跟了他八个月,我都循规蹈矩,在床上更是温顺的像一只小猫咪,任他拿捏。
趁他还没来得及赶我的时候,我拉了张椅子在他身边坐下来,顺势挽住了他的手臂。
“周先生,我来晚了。”
他的手臂肌肉紧实有力,其实我的心脏跳的厉害,如果嘴巴张大点,我的心都能从嘴里跳出去了。
我不敢看他的表情,环顾桌边,这才看清楚桌边坐的都是几个上了年纪的人,其中一个就是周家老太太,正眯着眼睛看着我。
“苏城。”坐在周苏城身边主位上的一个老者缓缓开口:“她是谁?”
我握紧了他的手臂,生怕他一只手就把我提起来丢出去。
我看向那个老者,他年事已高,花白的头发和胡子,眉宇之间和周苏城颇有几分相似。
我猜,他应该是周苏城的长辈。
于是我壮着胆子挤出一个笑容,对那位老先生说:“您好,我叫楚颜,我是周..”本来想称呼周先生,又觉得有点生分,就改口道:“我是苏城的未婚妻。”
苏城这两个字,我叫的实在是别扭。
我的左侧脸上立刻感受到了凉凉的目光,我知道是周苏城在看我。
我的手指其实已经在很有节奏地发抖了。
忽然手腕处传来刺痛,周苏城的手在桌下捏住了我的手腕,铁钳一般,疼得我能随时飙出眼泪。
老先生皱眉,花白的长寿眉簇在一起 ,像是大葱的葱须。
“苏城,你的未婚妻不是江蓠吗,这个女孩子...”
“爷爷。”周苏城捏着我的从桌边站起来,我也不得不跟着他站起来。
他表面上在微笑,笑容和煦,甚至眉眼弯弯。
但他快要把我的骨头给捏碎了。
“也许她找错包厢了,我先带她出去。”
他拽着我的手腕就迈步。
看来今天是家庭聚会,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又怎么能白白放过?
我甜蜜地仰着脸跟他笑:“苏城,我有个好消息要跟你说,要不然我就在这里宣布?”
他看我的目光冷了又冷,但我从他的眼睛里又看到了几分好奇。
“出去再说。”他拉着我往外走,我被他拽的跌跌撞撞。
回头看满桌的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我心一横,恶从胆边生,使劲拉住门把手不肯放。
“我有话就要在这里说。”
“楚颜。”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念我的名字,仿佛每个字都被他碾碎在齿缝中:“出去说。”
出去说就没有机会了。
我用力拽住门把手,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哪怕开口之后是万劫不复,我也要说。
我看着众人,大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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