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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灯红酒绿,红男绿女。她手里提着保温杯,里面是给盛浮川熬了四个小时的汤。今天是她的生日。
主角:南栀盛浮川 更新:2023-04-11 0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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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栀盛浮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南栀盛浮川》,由网络作家“南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栀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灯红酒绿,红男绿女。她手里提着保温杯,里面是给盛浮川熬了四个小时的汤。今天是她的生日。
南栀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灯红酒绿,红男绿女。
她手里提着保温杯,里面是给盛浮川熬了四个小时的汤。
今天是她的生日。
几个小时前,盛浮川给她发短信,说想喝她亲手煮的汤,南栀受宠若惊,从学校回来之后,就去了菜市场,仔细挑选最新鲜的食材,忙了整整几个小时。
但盛浮川没有回来。
她给他打了很多个电话,他都不接,最后只给她发了一个定位,她才到了这个地方。
起初她是不想进来的,云上间这种地方,是上流阶层的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她没有来过,也不想进去。
南栀给盛浮川打电话,发短信,都没有任何回应。
她看了眼保温杯,想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但再过几个小时就快过零点了,她叹了口气,还是走了进去。
在此之前,她已经有整整一周没跟盛浮川说过话。
他之前跟女明星女网红的那些绯闻传言,她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上个月他去他们学校,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的一个女同学接上了他的豪车,这让她难以忍受。
可盛浮川不会将这种事情放在心上,更不会跟她解释。
这场冷战,也只是南栀单方面的自我疗伤。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想,至少听他说一句生日快乐,也算圆满了。
云上间的服务员很会看碟下菜,只看了眼她的打扮,眼里就自动浮出一些轻蔑,“小姐有什么事吗?”
南栀报出盛浮川发给她的包间号,正等着她带路,服务员却疑惑道:“你确定是这个包间号?”
七号包间一直都是御用的包间,也是云上间最尊贵的区域,不是普通有钱人就能预约到的。
她打量着南栀的装扮,简单纯色白短袖,水洗牛仔长裤,身材倒是显得清瘦苗条,但这张素面朝天的清秀小脸,怎么看都像是个穷学生。
南栀点点头,“我是来找人的。”
服务员依旧很狐疑,“你在这等等,我进去问问。”
等她回来的时候,就换了一张脸孔,“南女士是吗?请跟我往这边走,盛先生已经等您很久了。”
说着,她便殷勤地在前面带路。
南栀没说什么,安静地跟在她身后。
很多人在一开始见她的时候并不怎么热络,但只要盛浮川一发话,就立刻一百八十度变脸。
她已经习惯了。
穿过玉白色的长廊,奢靡的灯光让南栀有些不自在。
她跟着服务员走到一扇金色菱格的浮雕门前,刚刚站定,房门就吱呀一声被打开——
盛浮川那张清冷英俊的脸出现在她眼前,眼眸微掀,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冷,“怎么才到?”
南栀提起手中的保温杯,刚想说什么,就直接被拉了进去。
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她无措地举起手中的保温杯,就被盛浮川吻了上来。
服务员见怪不怪地关上门,默默离开。
盛浮川急躁得很,仿佛急着发泄什么,身上异于常人的烫,声音浓稠,又沙哑到极致,沉沉地发号施令,“张开。”
南栀似乎反应过来,皱着眉头,“你怎么了?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以往在这件事情上是很凶,但不会不分场合,她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盛浮川用蛮力扯下她碍事的牛仔裤,大掌按在她的背上,看到她手里碍眼的保温杯,随手抚开。
南栀立刻挣扎起来,“不行,这汤我煮了很久……”
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但还是将那保温杯稳妥地放在了地上,“现在满意了?”
随即拍了拍她纤细得他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的腰,哑声道:“弯下去。”
……
结束的时候,南栀的胳膊快要抬不起来。
期间她只能用力撑在玻璃桌面上,看着烟灰缸里燃尽的烟头,咬着牙一声不吭。
她知道这并不是恩爱夫妻间的欢好,更像是盛浮川单方面的发泄。
他身上很烫,显而易见的失控,力道大得南栀想要哭着逃走,却又只能被他强力抓了回来。
她趴在沙发上,头上被扔过来一件外套。
“穿上。”男人的声音清冷,因为药效导致的沙哑淡去不少,听上去冷静又沉寂。
南栀扔开他的衣服,将地上的白色短袖捡了起来,一声不吭地套上,却在穿牛仔裤的时候,没再动作。
裤子拉链被扯坏,根本拉不上去,几乎是整条扯下来的。
她抬头,对上男人戏谑的视线:“看来你想光着出去。”
南栀没办法,只能穿上他的西装外套。
好在他一米八几的身高,外套也大得吓人,将她整个人都裹在里面,严严实实。
南栀整理好凌乱的头发,胡乱地扎了一个低马尾,眼底的绯红褪去,她平静地看向他,“盛浮川,你喊我过来只是为了给你解开药性吗?”
她在家等了他好几个小时,只为他那一句想喝汤,结果将她喊过来只为了做那种事……
“我对你来说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
男人已经穿好白色衬衫,长指骨节分明,慢悠悠扣好最后一颗扣子。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淡淡,“你应该知道我刚才的处境,还是你想我找别的女人发泄?”
南栀一下就握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声音带着难言的晦涩,“……我对你来说,跟外面那些女人有什么不同?”
她像是在问他,但又更像是在问自己。
结婚三年,她除了时不时解决他的生理需求之外,没有半点像盛太太的样子。
她是他的助手、是他的保姆、是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唯独不是他的妻子。
更可笑的是,他们结婚这件事除了他们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甚至包括他们的父母。
包间门外隐隐有所响动。
一个熟悉的女声在问:“盛先生呢?”
外面熙熙攘攘,听上去有一群人。
南栀听出带头的那个女的是程七月,其他都是A大的同学,只是不同学院专业。
她原本逐渐冷静下来的情绪又被挑起,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又跟程七月在一起了?”
盛浮川整理好,并不理会她的质问,语气已有些不耐烦,“你可以走了。”
南栀没有像往常一样识趣地离开,抿紧了唇线,“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谁都可以,为什么是程七月?”
一道沉沉的黑影压下,她看到男人骤变的脸色。
遒劲的胳膊撑在她头顶上方,南栀仰头看到盛浮川布满阴云的眼底,以及他沉得吓人的声线:“既然谁都可以,为什么不能是程七月?”
南栀躲进了储物间。
包间外面的热闹跟她无关,她蜷缩在狭窄的昏暗角落,听着外面的人在给程七月庆祝生日。
透过门框缝隙,她看到外面的五光十色,跟她所处的狭小空间形成鲜明对比。
一处热闹,一处荒凉。
自从程七月来到她家之后,热闹都是她的,只有荒凉留给自己。
先是一向疼爱她的爸爸,之后是她的朋友,现在连盛浮川都……
她其实很想问问盛浮川,今天也是她的生日,他是不是都不记得了?
包间内——
程七月脸色红红的,显然很高兴。
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K家的最新款栀子白长裙穿在身上,化着精致的裸妆,看上去像是素颜,俨然一股小仙女风采。
“七七,许个愿吧!”
在生日蛋糕烛火的映衬下,程七月的脸色越发染上一抹娇羞。
她双手合十,看向一旁长身玉立、慵懒矜贵的男人,悄声道:“希望盛先生可以一直得偿所愿……”
盛浮川只淡淡站在一边,听到自己的名号,这才抬眸看了过来,“嗯?”
他有一双深情的眼睛,深邃如湛蓝深海,让人无法窥探,却又忍不住深陷其中。
他款步走到她身边,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笑,却让人无端觉得并非是真心,“看来你刚才许了一个跟我有关的愿望。”
“是啊。”
程七月露出一副小女儿神态,“希望盛先生可以一直得到自己想要的。”
盛浮川淡笑,“你觉得我想要什么?”
程七月低头,娇羞一笑,“不管盛先生想要什么,我都能给……”
她突然抓着他的手,诚恳地道:“盛先生,我已经成年了,你今天吃了那种药,却没舍得碰我,我知道你是觉得我太小……以后你就不用再找别的女人解决,我听说外面的女人都不干净的,我从来没有过男朋友……”
她知道在这种时候宣告自己的纯洁很掉价,尤其是现在这样的年代,但是她还是要赌一把,赌盛浮川这样的男人会因为她的天真而产生怜惜。
像盛浮川这样的男人,只要能沾上他,就会有瘾。不会有任何女人不想要抓牢他。
盛浮川还没有什么反应,储物间的南栀却握紧了拳头。
她自嘲地笑了。
原来是这样。
所以他才在今天给自己发那样的短信,让她过来,只是因为他舍不得碰程七月,却用她来泻火吗?
南栀咬紧了牙关,可她分明跟程七月一样大,甚至生日都是同一天。
多可笑。
她母亲去世后不到一个月,父亲就再婚,他领着继母带进来的女儿,让她叫妹妹。
因为母亲的离世,南栀变得脆弱而敏感,她十分抵触这对很有可能是父亲出轨产物的母女,却让父亲也对她渐行渐远。
从此以后,她便学会了收起自己的锋芒。
周围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南栀一开始只感觉到狭小,现在觉得难受无比。
她呼吸不畅起来,眼前甚至出现幻觉。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感席卷全身,她本能地拍了拍面前的房门,“救命……”
细微的动静惊扰了包间里面的热闹。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谁在喊救命?”
程七月不满地看了过来,“你是不是听错了?”
刚才她许完愿,周围的人就起哄盛浮川送她礼物,她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样子,自然有了一丝期待。
被这小插曲打断,程七月不太开心,“大家都在这,谁没事喊救命……”
她还没说完,就看到盛浮川陡然阴沉的脸色。
他大步走到储物间门前,直接将门打开。
砰的一声——
南栀从里面倒了出来。
她面色煞白,双眼紧闭,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打湿,紧紧地黏在额头上,身上还裹着盛浮川那件名贵的手工西装外套,看上去情况很不好。
“这是谁?这里怎么会有个女的?”
不知道是谁一声尖叫,周围的人围拢了起来。
程七月闻声拨开人群走了进来,就看到南栀倒在地上的画面,脸色一变,“怎么会是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心情一下子就阴郁起来,觉得晦气不已。
尤其是在看到她身上穿着的外套分外眼熟时……
程七月认出来那是盛浮川的西装外套,瞪大了眼。
难道之前给盛浮川用来泻火的女人是她?
她咬了咬牙,连忙走到盛浮川跟前,“盛先生……”
盛浮川对她的呼唤置若罔闻,径直将倒下的南栀打横抱起,深色的墨眸中涌动着万般情绪,教人难以看穿。
见状,周围的人都屏住呼吸,面面相觑。
“那个人好像是南栀……”
“南栀?她不是七七的姐姐吗?”
“可能今天是七七生日吧?”
“但我记得南栀跟七七关系一点都不好,南栀很讨厌七七的……”
“那盛总跟南栀又是什么关系?盛总这么高冷的人,竟然会公主抱别人!七七都没这个待遇吧……”
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程七月握紧了拳头。
她硬着头皮走到盛浮川面前,“盛先生,南栀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冷冷瞥了她一眼,“让开。”
程七月脑子嗡的一声,显然不敢相信盛浮川会对她这么冷漠。
“盛先生……”
盛浮川没再看她一眼,越过她径直离开。
男人的背影宽阔而冷然,但依然能从他的步伐中看出几分焦急,惯常的稳重被打破,周身气场冷得像结了冰。
程七月想追过去,但一想到这一群在看戏的朋友,只能整理了下脸色,故作镇定地对他们道:“不好意思,刚才出了些意外,南栀不小心发病,我让盛先生先带她走了。”
她这么一解释,好像是她发了话,盛浮川才会抱着南栀离开似的。
那些人回过神来,“我就知道,肯定是七七善良,看到自己姐姐倒在那里,才会让盛总帮忙的!”
“原来如此,七七真的人美心善!”
有人提出疑问,“但是南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们之前都没看到她。”
程七月解释道:“可能是南栀想给我个惊喜吧,只是没想到会突然晕倒……”
她说着,突然眉眼惆怅,轻叹了一口气。
见状,她的朋友突然明白了什么,开始忿忿不平,“这很显然就是南栀故意的吧!”
“就是!很明显就是为了吸引盛总的注意!”
“七七,你这么善良,不能被南栀骗了!你还让盛总帮忙,这也太心大了!”
程七月闻言露出无辜的表情,斟酌道:“我相信南栀,她不是那种人……”
话音未落,又引来周围对南栀的揣测和辱骂。
车内。
黑色豪车疾驰在第五大道上,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面容英俊的男人脸上布满阴云,沉郁得快滴出水来,冷冷地催促司机,哪怕速度已经很快。
他的怀里是瑟瑟发抖的女人,整个人抖得快要抱不住,呼吸急促,嘴里念念有词着什么。
盛浮川俯身去听,听到南栀在轻声喊妈妈,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声线都沾上了泪水。
“别哭……”
男人眼中的坚冰融化了一些,擦去她眼角的泪,将她抱紧,“很快就到医院了。”
或许是他低沉磁性的声音让南栀清醒过来,四周冰冷的温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盛浮川温热的胸膛。
眼前也不再是狭窄昏暗的储物间,而是顶级豪车库里南的豪华后座,明亮温暖。
被锐化的感官蒙上一层暖意,将那些虚幻的景象迅速蜕化,南栀因幽闭而产生的恐惧如潮水般褪去——
“……我在哪里?”她深吸一口气,眼角还挂着泪珠,颤抖着声音问。
此情此景,惹人爱怜。
盛浮川却意识到什么,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着她泪眼朦胧的双眼,微微眯起眼眸,“别告诉我,你刚才是装的。”
难得生出的一些温柔瞬间被冰封,重新散发着骇人的寒气。
南栀被他这样冷酷的眼神逼视着,咬了咬牙,“你放开我!”
咚——
男人直接松开了手。
南栀猝不及防地掉了下去,好在车位下铺了层昂贵的地毯,不至于将她摔伤,但仍然感觉到了明显的疼痛。
她闷哼一声,却没有呼痛。
盛浮川垂眸看了她一眼,眼里是化不开的冰冷,“南栀,你是不是在我面前装上瘾了?”
刚才还是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现在就清醒了。
他早知道她是个骗子,惯会用欺骗的手段,就不该对她心软。
南栀本能地摇头解释,“我没有……”
男人的脸色更沉,捏得她下巴一阵一阵的发疼,“不想看到我陪程七月过生日,所以想到这样的办法?装病让我送你去医院,嗯?”
南栀心中一片悲凉。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跟了他五年,他竟然都不知道她有幽闭恐惧症。
她突然就笑了,伸手触碰上他的脸颊,“不管怎样,你现在不是在陪着我么?她的生日已经过去了,但你还在我的身边,这就够了。”
他似乎并不记得,今天也是她的生日。
“南栀!”
盛浮川的脸色很难看,压低了声音喊她的名字,仿佛要将这两个字放在舌尖上碾碎。
看着他生气的样子,南栀眼眶也逐渐浮现出一层绯红。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变成了这样?
沾满了露水的夜,黑色库里南在一栋别墅前停下。
车门猛地一声被关上,南栀被毫不留情地赶下了车。
她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看着扬长而去的车身,苦笑一声。
她是不是应该庆幸,至少盛浮川还会将她送到家门口,而不是直接将她扔在荒郊野岭自生自灭?
南栀啊南栀……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轻贱了?
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对这个男人抱有幻想。
不管他对她有多差,她都能从细节里找出他或许有一点爱她的蛛丝马迹,试图说服自己,麻痹自己。
可他不爱她,她比谁都清楚。
黑色库里南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地尘埃。
夜晚寒凉。
南栀站了起来,静静看了几眼,随即裹着盛浮川的外套往庄园大门的方向走。
值班的门卫看到大小姐的身影,连忙出来迎接,“大小姐,你怎么在这……”
他犹豫地看着南栀身上的男士外套,耳边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南栀!给我滚进来!”
南正寅出现在大门口,一身正式的唐装,浅金色的龙纹秀在肩膀上,脸色严肃,目光冷冷地看向正披着男人西装外套的大女儿。
南栀抬头看了他一眼。
往常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穿着睡袍入睡了,现在却还身着唐装站在她眼前,她无所谓地站了起来,笑着看向他,“爸,还没睡呢?”
一副漫不经心又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南正寅看了就火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身上穿的什么东西!我们南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伤风败俗的女儿!”
他听上去气急了,往日虽然对南栀失望,但也不会骂出这么难听的话。
别墅里头,一道窈窕的影子跑了出来,“阿正,怎么了?”
南栀不说话,冷眼看着那个在她妈妈死后一个月就上门的女人——程怡芝。
她娇俏地跑到南正寅身边,一脸担忧地挽着他的胳膊,“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南栀肯定不是故意晚归的……”
说着,她又慈爱地看向南栀,“快跟你爸好好解释,小孩子难免不听话,跟你爸好好认个错,你爸不会为难你的!”
南正寅虽然依旧脸色铁青,但明显听了进去,冷冷地看着南栀,等着她认错。
南栀不说话,突然笑了笑,“我记得我还有个妹妹,她现在应该也没在家吧?”
言外之意就是,就算要惩罚,那也应该一视同仁,凭什么只惩罚她一个?
“你——”
南正寅气得脸色发白,狠狠甩了下胳膊,“你妹妹早早就打过电话回来,说要跟同学庆祝生日,你呢?大半夜鬼鬼祟祟回来,身上还披着男人的衣服,你妈妈要是在九泉之下看到你这幅样子……”
“你没资格提我妈妈!”
南栀猛地打断他,眼神冰冷,“你、不、配!”
她几乎是一字一句,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她小时候一直以为自己很幸福,父母恩爱,南正寅也很疼爱她们母女俩。她的妈妈是下嫁的,外公外婆一直不同意,甚至到后面都断了往来。但她妈妈一直没有放弃,跟着南正寅白手起家,慢慢创业,最后才终于走到今天的位置,谁能想到南正寅早就在外面养了女人?
她妈妈因病去世不到一个人,程怡芝就带着程七月进了南家门,南正寅还说他们是在妈妈去世之后才认识的,虽然只有一个月,却觉得一见钟情,遇到了人生中的真爱。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谁会相信?
南正寅被她气得不轻,捂着胸口连连后退,“你真是、你真是……大逆不道!”
程怡芝忙扶住他,软声细语地安慰,“阿正,你心脏不好,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南栀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一抹排斥和反感。
就是这幅无辜纯良的模样,在她妈妈死后一个月就迫不及待地上位,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良善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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