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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完整文本

狮子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林容婉成惘之的古代言情《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狮子心”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大婚当夜,她的夫婿不见踪影。说来也是,夫婿是成国公世子,年纪轻轻便官至三品,文韬武略无所不通,又生的清贵无双、如芝如兰,乃是京城贵女们人人都想攀附的如意郎君。而她,不过是世子为了娶正室,迫于长辈压力迎娶一个庶女,才会娶了她。她自小貌美灵秀,聪慧过人,及笄之后,夫人便替她择定了个丧妻的鳏夫做夫婿。那鳏夫生的丑陋无比,听闻性情也暴躁残虐。大婚之夜,她撞到世子怀里,择日世子便提了亲。她便要耐心地蛰伏,直到有一日能拿捏住世子的心,方能牢牢地攥牢这花团锦簇的富贵。...

主角:林容婉成惘之   更新:2024-04-08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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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一个时辰前。

兰苑内的郑氏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下首紫檀木扶手椅里的林容婉,观其面容清丽又坚定,便笑着问:“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演这一出苦肉计?”

林容婉点了点头,先从扶手椅里起了身,之后便恭顺地从桌案上端了一盏热茶,毕恭毕敬地奉到了郑氏跟前:“世子爷会怜惜白姑娘,便也会怜惜儿媳我。即便今日不怜惜,儿媳多努力一番,来日也总会怜惜。”

杜嬷嬷最会揣度郑氏的心意,闻言便掩唇一笑道:“大奶奶还未说要让太太怎么帮你呢。”

郑氏也好整以暇地凝望着林容婉,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

“只求太太许儿媳一间屋舍,好歹今夜让儿媳囫囵过去。”林容婉心里有成算,便特地在夜深之时赶赴兰苑,心里想的是今夜就宿在兰苑里,不再回别云阁了。

郑氏挑了挑眉,雍容华贵的面容里隐现几分好奇:“你是想让惘之以为我这个婆母在磋磨你?”

林容婉莞尔一笑:“今夜怕是要叨扰母亲了。”

郑氏所在的兰苑僻静又空旷,左右伺候的下人们也都是成国公府里的家生子。

光是大大小小的屋舍都有十来间,匀出一间屋舍来给林容婉住一夜也不是什么难事。

“杜嬷嬷,快让人去收拾屋舍。”郑氏撂下这一句话后,便又含笑着审视了一通林容婉。

起先,她对林氏并不喜欢,甚至还以为她是那等小门小户不知天高地厚地要攀附龙凤的奸猾女子。可经了这几日的相处,她又不得不对林氏改观。

若换了旁的卑微庶女,骤然嫁进像成国公府这样的高门大院里,只怕早已胆怯得将夫君的吩咐当做圣旨一般,谨小慎微着不敢踏错一步。

可林容婉呢?

即便洞房花烛夜惘之弃了她而赶去了倚雪阁,她也能泰然处之。

在意识到成惘之被那姓白的贱婢夺去了喜欢之后,也能淡然地分析利弊,寻找能与白芝妙平分秋色的法子。

这是有手段、有谋划、甚至于十分聪慧的女子。

郑氏不喜欢蠢货,也不喜欢那些怨天尤人、自怜自艾的女子,她年轻时也如林容婉一般既有韧性也有耐心,这才能把成国公牢牢地攥在手心,也让大房没有一个庶子妖妾碍眼。

“若惘之根本就不在乎你是否被我磋磨呢?”郑氏如此问她。

林容婉也不卑不亢地答话道:“那儿媳会另想法子。”这一招不过是她想赌一赌成惘之是不是个心肠绵软之人而已。

郑氏若有所思地笑道:“那若是惘之来了呢?”

“若是来了,这消息便必定要传到倚雪阁里去,最好是让丫鬟们添油加醋地说给白姑娘听。”林容婉想得极为清楚,白芝妙性子清高且目无下尘,一旦听得这些流言蜚语,便必然会与成惘之争吵。

一面是频频争吵的心上人,另一头是善解人意的傀儡正妻,无论成惘之主动还是被迫,最后他都会赶来别云阁过夜。

林容婉有的是法子来让他对自己改观,日久天长的水磨工夫早晚会让成惘之对她动情。

“那我便祝你心想事成。”郑氏勾唇一笑,瞧着天色已晚,便也不再与林容婉多话,自去内寝里安歇。

林容婉便在兰苑的厢屋里凑活了一夜,这一夜她睡得十分香甜,甚至还梦到了自己早死的姨娘。

梦里的姨娘怜爱地问她:“婉儿过的可好?”

林容婉便噙着泪回她:“婉儿一切都好。”

美梦易碎。

林容婉醒来时天已蒙蒙亮,锦绣坐在她身旁的小杌子上,正在闭着眼打瞌睡。

厢屋外一片静悄悄的,成惘之没有来兰苑寻她。

林容婉自嘲一笑道:“果然这不是件容易的事。”

起身后,郑氏身边的杜嬷嬷立在厢屋门口问她:“夫人,太太在等您一起用早膳。”

林容婉便叫醒了锦绣,主仆二人梳洗打扮了一番后便赶去兰苑正屋用早膳。

郑氏面容和蔼,只叮嘱林容婉:“你正是长身子的时候,要多吃一些。杜嬷嬷,去小厨房里讨一碗燕窝粥来,女子晨起喝燕窝最是滋补身子。”

杜嬷嬷领命而去,锦绣退到了隔壁耳房。

四下无人,郑氏便笑盈盈地与她说:“明日,我们府上要办一场花宴。我想着你在娘家时你那嫡母多半没有教过你这些待人处事的规矩,明日你便寸步不离地跟着我,顺带帮我压一压康平王妃的气焰。”

林容婉静默和顺地聆听着郑氏的教诲,因她提起了“康平王妃”,思绪也不由地蹁跹飞舞了起来。

康平王妃出身万国公府,听说是个强悍又爽利的女中豪杰,旧日里差一点便嫁给了成国公为妻。

“多谢母亲抬爱,儿媳必定不辱期望。”林容婉知晓自己如今在成国公府里最大的倚仗就是郑氏,当下便从扶手椅起了身,撩开裙衫跪在了郑氏跟前,毕恭毕敬地说道。

郑氏心里十分满意林容婉的恭顺,可她不是那等严苛狠毒之人,也不愿磋磨了她去,便道:“快起来吧,我既认了你这个儿媳,总不能让你被旁人看低了去。”

话音甫落,成惘之却已疾步走来了兰苑,他步伐匆匆如风,不等丫鬟和婆子们通传便冲进了正屋。

一进正屋,便瞧见了笔挺端坐着的郑氏,以及跪在下首的林容婉。

他愣了一息,随后便蹙着眉头说:“母亲,即便林氏做了错事,您也不必罚她下跪。”

成惘之的突然来访让郑氏与林容婉十分惊讶,林容婉更是怔惘了一会儿后才缓缓起了身,朝着成惘之敛衽一礼道:“世子爷误会母亲了,母亲提点儿媳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妾身什么都不懂,母亲却不吝啬赐教。妾身心里实在感激,这才跪谢母亲的慈爱。”

她口齿清晰地说明了其中的误会。

成惘之面如冠玉的脸庞上也露出了几分懊悔。

郑氏嗔怒般地剜了成惘之一眼道:“你以为林氏像你那倚雪阁里的宝贝一样,明明我连句重话都没说,她却哭得好似我杀了她爹娘一样,矫揉造作地要挑拨我们母子的情谊。”

“芝妙的日子可怜,母亲便多体谅她一些吧。”成惘之讷讷道。

郑氏闻言便重重地搁下了手里的筷箸,没好气地瞪着成惘之,发着怒道:“是了,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你的白芝妙什么错都没有。你快些走吧,我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正屋内霎时冻如寒冰,廊道上的丫鬟和婆子们听见了郑氏与成惘之的争吵,俱都胆怯着不敢进屋说和。

只有林容婉,含着和顺的笑意走到成惘之跟前,道:“夫君,母亲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嘴里说的不过都是气话而已。方才她还问了妾身白姑娘的身子,还说要从宫里请个太医来替她把一把脉。母亲疼您,知晓您心悦着白姑娘,自然不会让您难做,您也不该顶撞母亲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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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平王妃最知晓言语是杀人诛心的利器的道理。

因她嫁给了康平王这个半死不活的老头为妻,可没少被京城里的人讽笑讥嘲。

她的日子过得不顺遂,便酿出了对成望山和郑氏的滔天恨意来,以至于她陷在仇恨的囹圄之中无法自拔。

成国公府的这点花边消息早先便传遍了整个京城,不少贵妇小姐们都在暗地里讥笑林容婉这个正妻,也在感叹白芝妙落入泥泞里后还有本事勾住成惘之的心。

郑氏在外赴宴的时候也听过几嘴这样的流言蜚语,回府后便气得生了病,如今才好些,心里的伤口便又被康平王妃大剌剌地提了起来。

便是林容婉,被康平王妃如此讥讽,也不好再硬挺着回击,倒是只能灰溜溜地垂下了头,不敢再言语了。

只有郑氏捏紧了手边的软帕,持着雍容的身躯,道:“当初惘之去教坊司里把白芝妙捞出来时,已是经过陛下首肯的。诸位夫人们也是知晓的,惘之是个顾念旧情的人,便是把白家姑娘当成了妹妹看待,这才将她安置在了成国公府。”

这等说辞不过是粉饰太平而已,其余的贵妇小姐们纷纷顺着郑氏的话赞了几句成惘之,只有康平王妃讥笑着开口道:“哪儿有新婚之夜放着娇娇艳艳的正妻不顾,去照顾无亲无故的‘妹妹’的说法?难道你家儿媳是个貌若无盐的丑妇人不成?”

这话再说下去便有些不像,朱玉县主和婉容公主便出声为郑氏和林容婉说了两句好话:“今日咱们都是为了赏景才来的成国公府,总是替那白家做什么?这可是陛下的忌讳呢,这样闹下去倒不像话了。”

两位金枝玉叶发了话,便是康平王妃也不好不卖她们这个面子。

一时间女人嘴间的争端便偃旗息鼓,郑氏也恢复了几分气色,笑着与相熟的妇人们说起内花园的几株杏花。

“国公爷知晓我爱杏花,前几日特意请了回春馆的匠师,亲自在内花园里为我手植了杏花树。”郑氏满脸的娇俏与得意,话是说给相熟的妇人听,眼风却往康平王妃身上瞥去。

康平王妃坐在凉亭外的榻椅之中,冷不丁听得此番话语,骤然被勾起心里埋藏许久的伤心来。

当初明明是她与成望山相知相识在前,却被郑氏横插一脚,生生地断了她的大好姻缘,害得她如今只能服侍个半只腿迈进棺材的老男人。

康平王妃暴怒而起,瞧着是不愿意在成国公府多待,这等酸言酸语简直是在剜她的心。

她也不管公主和县主的多番挽留,只推说:“我身子不适,便先回王府了。”

这场战役眼瞧着是要以郑氏的获胜告终。

却不想一寸之隔外的康平王妃刚从凉亭里起了身,这便要施施然地往成国公府大门的方向走去时,正巧在一条通往内花园的羊肠小道上觑见了一抹月白色的倩影。

那女子娉娉婷婷地朝着内花园走了过来,那双秋水似的灵透美眸也终于纳进了贵妇人们的视线。

来人正是方才康平王妃嘴里的白芝妙。

大病初愈的她身形单薄的如烟,一身月白色的罗衫遮不住她曼妙多姿的身段,她踩着青石地砖朝众人走来,可谓是婀娜动人、步步生莲。

康平王妃顿时从方才的颓丧中回过了神,只见她立刻朝郑氏投去个耀武扬威的目光,嘴里也不忘讥笑着:“看来白姑娘这位罪臣之女在成国公府里过得倒是十分惬意。”

郑氏自然觑见了羊肠小道旁白芝妙的身影。

因为白芝妙的身份难以登上大雅之堂,故成国公府内的大小宴会郑氏都绝不许她现身。

今日的花宴本该是她大获全胜的时刻,谁曾想这白芝妙好端端地竟会从倚雪阁走到了内花园,她的突然出现简直就是把成国公府和郑氏的面子踩在了脚底下。

刹那间,郑氏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一旁的林容婉连忙上前去搀扶她,并给杜嬷嬷等人使了眼色。

她们不知晓白芝妙安得什么心,竟是不顾颜面地来了人前,可见她真是没脸没皮到只顾着自己的荣辱衰败,丝毫不在意成国公府的名声。

眼见着郑氏与林容婉的脸色都难堪至极,杜嬷嬷便乖觉地走到了白芝妙身前,朝着她福了福身:“那儿不是姑娘该去的地方,姑娘若还顾忌着自己的体面,便快些回倚雪阁吧。”

白芝妙一副弱柳扶风的孱弱模样,一颦一笑间皆是惑人的清媚之态,她侧着身瞥一眼不远处内花园里的热闹景象,只说:“世子爷说成国公府是我的家,难道我在家里还不能随意走走了吗?内花园如此之大,我也不是非要往那些贵妇人跟前走去。”

听着她恬不知耻的这一番话语,杜嬷嬷的脸色立时沉了下来,当即便冷声道:“姑娘别怪老婆子说话难听,您如今和花楼里出来的魁娘没有什么分别,可别犯了太太的忌讳,最后活的比那些贱婢还不如。”

这一席话俨然是不把白芝妙当成正经姑娘看了,白芝妙听后也因心内的堂皇而愣了一瞬,只是她既已下定了决心要光明正大地走到京城贵妇们的眼前,便不怕杜嬷嬷的这几声酸言酸语。

“嬷嬷慎言。”白芝妙厚着脸皮说完这几个字后,便不顾杜嬷嬷的阻拦,硬是要往内花园正中央的凉亭走去。

贵妇们俱都兴致勃勃地注视着她,杜嬷嬷也不好滥用蛮力,只好由着她去了。

白芝妙缓缓地朝着康平王妃所立着的台阶走去,她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那双清灵的眸子里染着几遭炽热的意动。

“芝妙见过康平王妃。”

她嗓音如兰,虽衣衫朴素、玉钗简凡,可那股清雅脱俗的气度却与五年前名动京城时的她差不了多少,她如同青山空谷里的一株幽兰,轻易地便能夺走所有人的视线。

康平王妃愣了一息之后,俨然意识到此刻的她抓住了郑氏多大的把柄,她难掩喜色,只对白芝妙说:“多水灵的人,怪道成国公世子为了你连新婚之妻都弃之不顾。你到底有何诀窍,能牢牢地攥住成国公世子的心?快别藏私了,说与我们一起听听。”


偌大的河畔被价值不菲的围布围成了一个偌大的圆圈场地。各家的官眷都聚集于此,盯着昌盛的日头,言笑晏晏地与相熟的妇人来往相谈。

郑氏在京城贵妇里人缘甚好,成国公府的马车一落地,与其交好的贵妇们便笑着迎了上来。

“郑姐姐总算是来了,好些日子没见,瞧着又比上回年轻了些。”

说话的是于御史家的夫人。

郑氏和煦地笑道:“于夫人才是容颜不改,一如往昔般貌美如花。”

几番寒暄之后,郑氏便亲昵地携着林容婉的柔荑,将她领到了一众贵妇们跟前,笑着道:“这是我的儿媳,是个齐整的好孩子。”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能显出郑氏对林容婉的看重来,贵妇人们闻歌弦知雅意,俱都亲热地与林容婉说起了话,并夸赞她“知书达理、貌美灵秀、姿容娴雅。”

直把林容婉夸得两颊一红。

不多时,她的嫡母褚氏和嫡姐林容青相携着走到了郑氏身前。

林家只是六品小官,本是没有资格出现在这等满是权势人家的马球会上,今朝马球会的主人之所以邀请了林家,正是瞧在了林容婉的脸面之上。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林家出了个嫁去国公府的庶女,身份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

可不巧的是,林容青生的貌若无盐,即便用心装扮一番也才刚刚与清秀沾了个边而已。

所以林容青的婚事十分艰难,家世差的人家褚氏瞧不上眼,家世好的人家又看不上林容青的品貌。

褚氏为此很是气恼,甚至怨恨上了林容婉。

她嫁去成国公府后半点音讯都无,也没有想着要扶持娘家的嫡姐一番,当真是狼心狗肺,枉费她当初为其筹谋的嫁妆。

况且当初林容婉在褚氏手底下艰难地讨生活,活的连有体面的丫鬟都不如。

褚氏已是习惯了在林容婉跟前耀武扬威,直至今日也不改往日的嚣张,这便冷冰冰地朝着林容婉说:“嫁了人后怎么还这般不懂礼貌?见到我和你姐姐,怎么也不来打招呼?”

褚氏生了张容长脸,斜眼看人时很有几分冷傲之气,无端地便让人心生恼意。

林容青随了褚氏的长相,虽用细腻的脂粉遮住了黄暗的底色,可那双斜眼瞥人的眸子却是与褚氏有十成十的相像,一样的刻薄,一样的令人生恼。

郑氏瞥一眼褚氏这副小家子气的模样,私心里是不愿给这个亲家母半点薄面。

可马球会里鱼龙混杂的人太多,不论他们明面上如何地尊敬着成国公府,背地里都盼着成国公府倒霉呢。

郑氏忍了心中的气,正要与褚氏维持明面上的几分客套时,却见立在林容婉身旁的成惘之冷然开口道:“母慈子孝的道理林夫人应当明白,您是容婉的母亲,许久未见她,却不问她这些时日的安危好坏,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责骂。如此苛刻,容婉何必要来与您打招呼?”

谁也没想到成惘之会出言为林容婉说好话。

连林容婉自己也怔愣在了原地,因成惘之突如其来的维护而抑不住嘴角的笑意。

而一旁立着的褚氏被成惘之疾言厉色地责骂了一番,脸色已然是灰败不堪,霎那间不知该如何回复他的话语。

况且褚氏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妇人,成国公府权势滔天,成惘之又入了鹰前司当值,谁不知晓鹰前司是天子近卫,最受陛下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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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被成惘之赶出别云阁的消息顷刻间便传遍了整个成国公府。

郑氏在各房各院都安插了人手,别云阁的这点消息自然也逃不过她的耳朵。

“本以为这林氏是个蠢笨的女子,如今瞧来倒也有几分聪慧在。”郑氏慵懒地躺在贵妃榻里,笑着与身旁的嬷嬷们打趣道。

郑氏把持着成国公府的中馈,将成国公后院的那些莺莺燕燕弹压得连头也不敢抬,靠的可不仅仅只是自己优渥的出身,更因她心机深沉、手段了得。

林容婉的这点小心思在郑氏跟前便如白纸一般清晰明了。

“太太慧眼,幸而给世子爷挑了这样一位有手段的妻子,也不怕那姓白的贱人兴风作浪了。”杜嬷嬷深谙郑氏之心,知晓她对白芝妙深恶痛绝,便顺着她的话夸赞了林容婉几句。

郑氏雍容华贵的面容里掠过几分满意之意,她点了点身旁四角桌案上摆放着的鲤鱼纹白玉瓷盘,只对杜嬷嬷说:“这瓷盘是我用惯了的陪嫁之物,如今便送去给林氏吧。”

杜嬷嬷惊讶了一瞬,隐隐约约揣度出郑氏是要扶持林氏的意思,便也笑着道:“这白玉瓷盘价值千金,太太是真心疼夫人呢。”

“不过都是死物而已,只要她能攥紧了惘之的心,或是将那姓白的贱婢弹压得死死不能动身,再为我们长房添个金孙,我自会将她当成亲生女儿般疼宠。”郑氏说到兴起时,还让杜嬷嬷去私库里捡了两匹绸缎,一并送去别云阁。

杜嬷嬷领命而去,不敢有二话。

*

晨起时,林容婉比成惘之先一步睁眼。

她知晓经过昨日敲山震虎的举措之后,采薇和彩蝶不敢再像如意一般拿捏着她。

作为成惘之的正妻,她理应有资格替成惘之准备早膳。

所以林容婉便领着锦绣去了小厨房,主仆二人细问了厨娘们成惘之平日里用早膳的习惯,得知他惯常只用两块糕饼便去上朝当值后,便道:“世子爷日日事务繁忙,早膳怎可如此含糊?”

于是,林容婉便在厨娘们的簇拥下为成惘之煮了碗鸡丝素面,配着厨娘们事先备好的胭脂鹅脯、酥油春卷、珍珠玉粒等浇头小菜,早膳称得上是十分精细。

厨娘们见林容婉煮的面条清透又不软烂,知晓她是有几分厨艺在身的,便笑着赞道:“夫人好手艺,世子爷定会喜欢您亲手煮的面条。”

经了昨日如意一事,别云阁内的奴仆们哪里还敢不把林容婉当一回事?

纵然她出身低了些,可到底是成国公府明媒正娶进门的正妻。

林容婉却只是莞尔一笑,淡淡地赏了厨娘一锭银子,并吩咐她:“若是世子爷问起来,不必特意说是我做的,只要世子爷能好好用早膳,我心里就高兴。”

能进别云阁小厨房做厨娘的人如何不懂内宅里的弯弯绕绕?

厨娘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林容婉的言外之意。

她不想特意告诉成惘之早膳由她亲手而做,最好是旁人不经意地透露给成惘之听。

厨娘笑着掂了掂那银子的分量,只道:“奴婢知晓。”

林容婉这便带着锦绣赶去了兰苑,瞧着快到郑氏起身的时辰,便预备着去兰苑晨昏定省,或是在郑氏身旁立好规矩。

她在成国公府里无所依仗,除了耗费心机地要夺取成惘之的心外,更要在郑氏跟前做好个孝顺的儿媳,让别人挑不出错来。

晨间小路清清浅浅,朝露滴垂在各处枝桠上,勾勒出乱花渐欲迷人眼般的春色。

林容婉唇间的肿胀已消下去了不少,再用脂粉细细地遮上一层,外里瞧着便如寻常姣美清丽。

郑氏听闻林容婉前来请安,端雅矍铄的面容里隐现几分惊讶,“这才辰时一刻,她起这么早做什么?”

杜嬷嬷正在旁伺候着郑氏起身,闻言便笑道:“夫人定是特地来兰苑谢恩,那瓷盘价值不菲,绸缎也是高句丽进贡来的料子,她从前可没这等福分享用呢。”

郑氏出身优渥,这些小恩小惠于她而言着实算不了什么,她不过一笑而过:“是个知感恩的孩子。”

说话间,郑氏已穿戴好了衣衫钗环,由嬷嬷和丫鬟们搀扶着走出了内寝,绕过百鸟朝凤的插屏后便顺势坐在了紫檀木太师椅里。

这时林容婉也娉娉婷婷地走进了兰苑正屋,她笑着向上首面貌威严的郑氏行了礼,并道:“儿媳惭愧,很该来兰苑服侍母亲起身才是。”

郑氏瞥她一眼,觑见一抹惊艳的美色,眉目也柔和了不少,只说:“你还年轻,正是贪睡的时候,不必这么早来给我请安。”

林容婉却跪得笔挺,只道:“这是儿媳的一片孝心,还请母亲不要嫌弃儿媳愚笨。”

她在郑氏跟前又与在成惘之面前不甚相同,男人都有怜香惜玉的念头在,可郑氏却是浸淫内宅已久的老狐狸,林容婉的招数在她面前浅显得能一眼看破。

所以,林容婉根本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只听她怯怯地与郑氏说:“母亲,儿媳初来乍到,不明了世子爷的心意,往后还要母亲多提点儿媳才是。母亲大恩,儿媳没齿难忘。”

“你倒是聪明。”郑氏接过杜嬷嬷递来的茶盏,抿了一口后才缓缓笑了一声。

林容婉只抬起那双满是祈求与真挚的美眸,凝望着上首的郑氏。

“先起来吧。”郑氏吩咐杜嬷嬷去搬了个团凳来,林容婉便顺势坐在了图凳之上。

郑氏搁下茶盏之后,便盘弄起了手里的念珠,半晌才道:“你可知晓倚雪阁里的白芝妙?”

林容婉没想到郑氏会如此直截了当地提起白芝妙这号人物,她心里也怀揣着几分猜测,总是想试探一番郑氏对白芝妙的态度。

“儿媳知晓,大婚当夜夫君便是去了倚雪阁。”她说着便敛下了蒲扇般的睫羽,作出一副委屈又不敢言语的模样来。

谁知郑氏却是嗤笑一声道:“我知晓你是个有野心有手段的女子,若是你想将那贱婢赶出成国公府,或是让惘之断了对她的情爱,便要再聪明一些。”

林容婉一愣,抬头望向郑氏。

郑氏肃着脸道:“我能帮你的有限,这事说穿了还是要看你自己的本事。惘之是个心善的孩子,遑论外里瞧着有多冷漠,他这颗心总是热的,你可明白我这句话?”

这便是在告诉林容婉,对付成惘之要“攻心”为上。

得了郑氏这句话后,林容婉再难掩饰心中的喜悦,便从团凳上起身,结结实实地朝着郑氏磕了个头。

“儿媳多谢母亲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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