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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

寒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任原周侗,由作者“寒羽”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下辈子,你最想用身高换什么?他随便在网页点了个悟性,却没想到被网页吸入穿越洪流!穿到水浒,他悟性满点,开局拜师周侗!上梁山,排位次!他带梁山好汉横行北宋,在北宋掀起时代新浪潮!...

主角:任原周侗   更新:2024-07-24 1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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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原周侗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由网络作家“寒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任原周侗,由作者“寒羽”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下辈子,你最想用身高换什么?他随便在网页点了个悟性,却没想到被网页吸入穿越洪流!穿到水浒,他悟性满点,开局拜师周侗!上梁山,排位次!他带梁山好汉横行北宋,在北宋掀起时代新浪潮!...

《阅读全集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精彩片段


而张青则上前收了金银,然后走到门口,背对任原和时迁,故意说道:

“江湖险恶,别怪我们心狠手辣,是你们两个自己送上门来的,人为刀俎,你为鱼肉,下去见了阎王爷,别当个糊涂鬼!”

说完,张青摆了摆手,示意伙计们可以把人搬走了。

至于他,他要继续站会儿,好好欣赏一下这十字坡的美景!

“砰!”

但下一秒,一个身影却惨叫着,像被扔出去的石头一样,从张青身边飞过,重重砸在了酒店墙壁上,震得整个店铺都晃了晃,然后软趴趴地滑落在地上,已然是快没气了。

张青定睛一看,这不正是那个叫小三的伙计嘛。

可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他的身后,却响起了一道充满杀气的声音:

“你刚才说,谁为刀俎?”

“谁为刀俎?”

充满杀气的声音让张青汗毛倒竖,好像被一头猛兽盯上了一样。

他想都不想,急忙一个前滚翻,抓起自己的扁担,然后转身摆出一个防御的架势。

他看见刚才还趴在桌上的任原,现在正端坐在椅子上,一手保持着投掷的动作,另一只手反剪住一名伙计的胳膊,把他死死压在桌子上。

剩下一两个伙计显然被吓到了,躲在一边不敢上前。

而时迁,此时正拿着朴刀,规规矩矩站在任原身后。

“你,你没中招?”

张青有些意外。

“不这么搞,怎么能让你们这对吃人狂魔露出破绽,时迁,把门堵上,今儿这店里,一个人都跑不出去!”

任原没有废话,甩手就把那个被控制住的伙计冲张青扔过去,他这天生神力,在这时候就特别有用了。管他面前挡着什么,直接扔出去!

张青不敢硬接,只能狼狈地躲闪。

毕竟刚才那个叫小三的伙计,被任原一扔,已经快死了。

张青闪开之后,还想夺门而逃,但时迁的轻功那也是天下无双,已经抢先拦在门口,伸出朴刀,指着张青。

“此路不通,回去。”

张青一看时迁这身手,心里一时也没有把握能快速拿下时迁,而背后的任原近在咫尺,他只能放弃从门口逃脱的想法。

“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请问阁下是?”

张青横着扁担,看着任原说道。

“这就是你的遗言?”

任原懒得理他,拎起一条板凳,大踏步就冲了过来!

“一起上!”

一看任原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张青也不装了,一边喊着让剩下的两个伙计一起上,一边挥舞着扁担就冲了过去!

“就凭你们?”

任原不屑一顾,整个水浒传,步战能和自己并肩的不是没有,但此刻这店里,能和自己打的,一个都没有。

任原先是甩出手里的板凳,砸在两个伙计身上,板凳都碎了,那两人痛苦不堪,再也不敢上前。

然后又单手接住张青打过来的扁担,那手掌就像个铁钳一样,死死把扁担锁住,任凭张青怎么使劲儿,都抽不出来。

“是你逼我的!”

张青急了,猛一转扁担的尾部,只听“咔嚓”一声,居然从扁担尾部抽出了一柄短刀!

“拿命来!”

张青单手持刀,直刺任原面门,任原面露不屑,一个侧身躲过,抬手虎爪擒腕,用力一拧,张青手腕发出咔咔的声音,嘴里也惨叫出声,再也拿不动短刀!

任原乘胜追击,另一只手虎爪拿肋,同样用力一拧,疼的张青整个身体都变形了!

侧步拧腰,任原双臂发力,将张青举过头顶,用力下砸!

小说《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一个月后,河南某地。

任原赤着上身,扎着马步,双手平举,手上挂着沙袋,正在练功。

看这架势,已经维持很久了。

周侗站在一边看着,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内心已经是有不小波澜了。

本以为这徒弟错过了最佳习武的年纪,没成想这孩子的身板实在是太好了!

别的不说,就这硬桥硬马的桩功,现在任原已经做得有模有样的,谁敢相信他这才练了半个月?

“徒儿,先停一下。”

“是,师父!”

任原听到自家师父召唤,赶紧跑过来。

“你的习武天赋,属实是不错,之前学相扑摔跤,完全是耽误你了。”

周侗感觉有一些可惜,这块良才美玉如果早十年被自己发现,那该多好啊。

“没事儿没事儿,如果没有当初相扑摔跤练出的身板,徒儿也未必能进展这么快,也未必能遇上师父,这都是天命。”

任原笑嘻嘻地打着哈哈,他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因为穿越时把悟性拉满了,才会表现的这么好。

“你能这么想,倒也是个心性纯良的。”

虽然任原有时候不着调,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拜师的时候还投机取巧,但他对自己这个师父的尊敬是做不得假的。

而且这一个月来,周侗在路上已经考验了任原的人品和心性,确认这是一个可以传授给他真本事的人了。

“徒儿,我知道你想学成一身好武艺,那今儿师父就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周侗下定决心之后,就决定不再藏私,要让任原好好选择要学什么。

“请师傅教诲!”

任原精神一震,来了,重头戏来了!

“为师绰号铁臂膀,你可知这是何意?”

“是说师父双臂力大?坚硬如铁?”

任原想了想,给出自己的回答。

说实话,他还真不记得后世为啥叫周侗铁臂膀了。

“不全对,铁臂膀是因为当年为师在禁军中,拉开了九石强弩。”

“九石?师父,您独自一人开了神臂弩?”

任原大为震惊,我滴乖乖,没想到自己的师父居然是个人形怪物。大宋神臂弩那可是大杀器,正常来说需要多人配合才能拉开,没想到师父居然一个人就搞定了。

“别打岔,为师的意思是,我这铁臂膀的称号,是落在弓法射术上。但看你的身板,弓法射术,似乎不太适合你。”

周侗看了看任原的身材,虽然知道他天生神力,但看着不太像练弓的材料。(大家可以理解为举重运动员和射箭运动员的外形区别)

弓法射术!任原想起来了,岳飞向周侗学习的,正是弓法射术!

可以说,弓法射术是周侗的压箱底绝技!

这可不能不学啊!

“别啊师父,我学!你不教,怎么知道我学不会呢?”

任原可不管,他可是有顶级悟性的男人,怎么能不学呢!

再说了,在这和冷兵器时代,远程攻击很有必要!

“好吧,给你看看也无妨。”

周侗想了想,还是决定以后给任原展示一下子,反正只要这家伙自己上手摸弓,应该很快就会放弃了。

“为师当年在禁军御拳馆,位列天字一级拳师,你身材高大,天生神力,所以为师打算把翻子拳和关中红拳两套拳法传给你,你可愿意学?”

“愿意愿意!”

任原当然知道,周侗拳法是大宋一绝,自己得了老师著名的拳法,自然是心满意足。

“等下,师父,拳法有了,那兵器呢?”

任原可不仅仅只满z足于此,还得有兵器啊。

总不能自己以后每次上战场,只能用拳头打人吧。

“兵器?你可知练兵器不易,倒不如一门专精拳法。”

周侗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徒弟,有时候有些贪心,他决定今后要好好敲打一下任原,可不能让他变成贪多嚼不烂的庸才。

“嘿嘿,怎么说呢,起码师父也得让徒儿开开眼,见见世面嘛。”

任原当然能猜到自己师父心里的想法,但他不说破,等到学习的时候,自己那满级的悟性可不是吹的,定会让师父大跌眼镜!

“你可还记得,为师说过,你算为师第三个弟子。”

“记得记得,师父,为啥是算第三个弟子呢?”

任原当时就有一些疑惑

“当年为师在禁军中,有不少好友,其中有个好友善使枪法,为师正好也会枪法,所以就尝尝相互切磋,最后我们互学了对方的枪法,共同创出了一门新枪法的雏形。”

“后来我那个好友在西夏为我而死,临终前托付我照顾他那半大的孩子,我便代他把他家传的枪法和新枪法传给那个孩子。”

“所以,如果真说师徒缘分,那孩子应该是你大师兄。”

“但,大师兄没拜师对吧。是因为师父心中有愧,觉得自己不配收他为徒?”

任原大概能猜到这个大师兄是谁了。

“你小子,看着憨厚,有时候却比猴都精明。”

周侗笑骂了一句,继续说道:“后来那孩子承袭了他爹的职位,也入了禁军,现在也是禁军教头之一,也算我没辜负我那好友。”

“那,我这个大师兄,叫什么呢?”

任原其实已经猜到了,但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

“他叫林冲,禁军中给了一个绰号叫豹子头。”

果然是豹子头林冲!

那看来,自己未来,得拉自己这半个师兄一把!

“第二个和为师学武的,是正式行过拜师礼的,所以名义上他才是你正儿八经的师兄,他学得就是为师的枪法和棒法,假以时日他枪棒大成,在这大宋江湖肯定会有一席之地,哦,他姓卢,双名俊义,若是以后你见到他,可得喊声师兄。”

是是是,河北枪棒无双的玉麒麟卢俊义,燕青的主人,和任原多多少少还真有点儿瓜葛。

“然后就是你了,混小子。”

周侗看着任原,再次摇了摇头“枪法不适合你……”

谁知这次任原并没有反对,他也开口了:“徒儿也觉得自己不适合枪法,请师父传我另一门兵器。”

嗯?这小子突然转性了?

周侗还以为任原也会让自己展示一下枪法,没想到他这次居然这么快就拒绝了。

好小子,看来还是知进退的。

“你确实不适合枪法,天生神力用枪,也是有些浪费了。”

“那师父,我适合用什么呢?”

“天生神力,你可以学大刀,力劈华山,有我无敌。”周侗说道。

“不学不学,弟子不喜欢大刀。”

任原摇头,他确实不太喜欢大刀。

“那可以学棍,势大力沉,横扫千军。”

“不学不学,太平常了。”

“那可以学锤,双锤在手,天下我有。”

“不学不学,太难看了。”

“呵呵,你这皮猴子。”周侗气笑了,伸手敲了一下任原的脑门:

“这也不学,那也不学,你想学甚么兵器?”

“师父别打!有没有那种,既有枪的灵动,又有刀的霸气,还非常好看的兵器!”

任原捂着自己的额头,这师傅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给自己打傻了怎么办?

“你这皮猴,想得到还挺多。”

周侗有些差异,并不是因为任原的要求过分,而是他还真得知道有这么一种兵器,而且他还真会。

“还请师父教我!”

任原直接拜倒,这时候就该薅自己师父的羊毛!

周侗想了想,伸出手,在任原头上敲了三下,然后转身离开。

“师父,你去哪儿啊?”

“吃饭。”

……


时迁也更加了解自己的这位带头大哥,难怪当日见面自己被抓着之后挣脱不开,传自周侗的拳法,让任原在擒拿方面也是一流。

“哥哥,前面有家酒店!”

这天两人行走半路,正有些饥z渴,突然间,眼尖的时迁发现了前面的酒店。

任原正准备取干粮吃,听到时迁的话,他有些惊讶,抬头看了看附近,这是一个小山坡,只见这坡上冷冷清清,看不到一户人家。

讲道理,这里应该不是有酒店的地方。

可就在前面不远处的土坡下,却有数间草屋,傍着溪边柳树上,挑出一个酒帘儿,嘿,还真是一家酒店!

“走,先喝口水,打起精神,然后再去看看。”

常年行走江湖的经验和谨慎,让任原先拿出水壶灌了一大口水,也给时迁灌了一大口,两个人都精神之后,才一起往前走。

走到酒店跟前时,任原带头停下脚步,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酒店,太过诡异。

只见那酒店前,为头的一株大树,却与别的树木凋零景象不同,生得甚是繁茂妖异。

那树身干粗大,看看没四五个人合抱不拢,顺着那树往下看时,只见那树根处湿湿腻腻的一片暗红,好似人血一般,正滴滴往土壤里沁。

“哥哥,有血腥味。”

时迁俯下身子,把鼻子凑近树根处,起身后一脸严肃地说。

“不太妙啊。这个店,很有问题。”

任原也是一脸严肃。

他很清楚,宋朝的绿林,有一个行为很恶心。

那就是吃人。

水浒原著也不止一次提到,有些开黑店的,用蒙汗药麻翻过往行人,然后谋财害命,把人扒皮剔骨,再把人肉切下来,肥一些的拿去做肉包子,剩下的杂碎直接扔到河里,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消失。

这种行为,任原是非常反对的,所以接管梁山后,他下命令之一,就是让梁山所有酒店,都不得再搞这种事儿。

同理,对于那些喜欢吃人肉的家伙,任原心里是半点儿好感都没有。

特别是水浒中著名的张青孙二娘夫妇,这两个吃人狂魔……

等一下!

任原突然间惊醒过来!

这个山坡,这棵树,好家伙,这不会就是大树十字坡吧!

那这家店,就是那个黑店咯!

“时迁,准备好朴刀。”

任原的语气已经有些不善了。

既然被自己遇上了,那这家店,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至于张青和孙二娘这两个杀人,吃人狂魔,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两个的祭日!

“是,哥哥。”

时迁第一次感到任原身上的杀气,他也立刻严肃起来,知道眼前的这个店,肯定是有问题的,不然不会让自己的哥哥这么生气。

“一会儿进去,什么东西都别吃,随机应变。”

任原叮嘱了时迁一句,然后大步往酒店那边走。

他相信以自己的体格,酒店里的人,一定会把自己干掉,然后剁成肉酱拿去卖。

就在任原带着时迁往酒店走的时候,那酒店出来一个妇人,双手端着一个木盆,里面满满当当,装着不知道是什么,见到任原和时迁,她不由一慌,随即又喜道:“各位客官里面请,我这就来!”说完便端着盆,急忙转身进去了。

时迁鼻子一动,这血腥味,更加明显了。他脸色也是一变,然后紧了紧手里的朴刀,冲任原点了点头。

“呵呵。”

任原冷笑一声,继续往这酒店里走去。

刚走到那酒店门口,只见那窗槛旁立了一个小牌,任原停下脚步,看了看,只见上面写道:


任原当寨主之后的第一次替天行道行动,便是这次的西溪村行动。

任原还有些中二地将其称为“杀鬼行动”。

他是真想看看西溪村的这个保正,到底儿是个什么鬼。

“哥哥,孩儿们探听回来了,那个西溪保正家里,养着五六十个庄客,平日里没少干欺压百姓的事儿。而且据说那厮家里的粮食不少,估摸着有几万石。”

杜迁得到探子回报之后,第一时间告知任原。

“正好啊,咱们寨子里也缺粮,有个送粮食的大户这可是好事儿。”

任原听了之后,冷笑不断。

“西溪村几百户人家,被他一个保正嚯嚯了那么多年,平常人家食不果腹,仅能温饱,他一个保正家里却有这么多粮食?这人定是掠夺了不少百姓的粮食!”

“哥哥说的是,这个保正的儿子在村子里横行霸道,调戏女子,霸占田地,而且他们家早就疏通了衙门的关系,告他们的状子衙门一律不接。还会把人乱棍打出!好几个百姓都是被乱棍打伤后不治身亡。”

杜迁继续说着打探回来的消息,那真是越说越生气。

“衙门的人怎么这么无耻!”

听了杜迁的话,所有人都怒了。

“因为每年西溪村的童男童女仪式,都要和衙门合作,衙门会分到一笔钱,所以才不会理会西溪村的事情。哦,负责这个事情的,据说就是那个及时雨宋江。他很爱惜羽毛,这事儿自己不出面,都让自家庄上的管家或他者弟弟出面。”

“这特么叫什么及时雨?”

任原也没想到,宋黑子背地里还有这么一手。

“今夜点400兄弟下山,杜迁兄弟伤势未愈,留守山寨,朱贵朱富兄弟也一起留下,袁朗兄弟和宋万兄弟跟我走一趟。”

人到用时方恨少,任原突然发现,虽然自己山寨目前有六个头领,但真说打仗,也只有自己和袁朗两个。

看来,要快快多吸引一些好汉加入才是!

“哥哥,这保正混迹西溪村这么多年,难保不会有后手,哥哥需要小心啊。”

朱贵等人留守他们没有怨言,也没有人劝任原别去,毕竟是山寨第一次出兵,作为大寨主他必须出马。

“都放心,我和袁朗联手,天下都可去的,小小西溪村,我还真不信有什么牛鬼蛇神我们搞不定。”

任原开着玩笑,宽慰他人。

“哥哥,小弟有个生死之交,自小一起长大,他的武艺由在小弟之上,若哥哥不嫌弃,小弟这就写信让他前来梁山。”

袁朗也在笑着,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冲任原抱拳。

“哦,这位兄弟叫什么名字?”

“縻貹。”

“好好好!袁朗,你快写信,不行,我也写一封,縻貹兄弟如果加入我们山寨,那绝对是让山寨如虎添翼!”

任原听到縻貹的名字,那是相当开心。

赛虎痴縻貹,也是原著中王庆手下大将,而且是唯一一个让张清夫妻吃瘪的人。

“哥哥听说过我那个兄弟?”

袁朗也有些好奇。

“赛虎痴縻貹,荆南人士,猎户出身,善使一把开山大斧,我说得可对?如此猛将,能来我梁山,真得是一件大好事儿!”

“好,那我立刻写信。”

縻貹的事情按下不表,任原立刻让朱贵朱富去点齐今夜要出征的400梁山喽啰,不仅要收拾好武器装备,还要整顿船只。

这是梁山第一战,要打得漂亮才行!

当夜,月黑风高,梁山金沙滩上,400喽啰整整齐齐排列在那里,每个人身上都穿着战袍,手上都拿着武器。

任原,袁朗和宋万站在最前面,看着不远处的西溪村方向。

“所有人上船,快速过河!”

400人得到命令之后,纷纷上船,然后开始有序摇撸前行。

众人一开始,心中特别兴奋,还参杂着一些忐忑的复杂情绪。因此这一路上,他们在船上不停的窃窃私语,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路上倒显得十分热闹。

一直到这支由大小各异的船只组成的船队,在这数百里的大湖中行进了一个时辰之后,似乎是乏了,队伍中才渐渐没了声音。

夜半的刺骨冷风不停地吹在没有遮掩的船上,让不少喽啰觉得瑟瑟发抖,所以大伙紧紧靠在一起,试图用彼此的体温相互取暖,以对抗这湖面上刺骨的冷风

好在又过了半个多时辰,船队看到了一条半冻着的巨溪,此刻天气寒冷,溪水流动特别缓慢。

“寨主,这就是区分东溪村和西溪村的界溪了,从这里上岸,不出十里,就到西溪村。”

刘四作为向导,自然而然和任原等人一条船。

“上岸!”

任原点头,随即传令众人靠岸,留下50人看守船只,剩下350人,分成三个梯队,有序朝西溪村前进。

“一会进村,所有人都注意下面几点,一,出村各个路口,都给我封住,不让进出。二,进村后,目标只有保正一家,不得惊扰,劫掠其他百姓。三,一切行动听指挥,不得自作主张。明白了嘛?”

任原的话吩咐给每个喽啰,让所有人都有了一种自己代表着正义的感觉!

在刘四等人的带路下,梁山人马很快就进了村,整个西溪村此刻都跟安静,除了时不时传来的一两声狗叫声,全村没有半点儿动静。

众人也不耽搁,留下部分人马看守村子通往外界的道路,剩下的人直扑保正家,没多会儿就看到保正的庄子。

这庄子占地可不小,和全村其他人破败的小房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最外层还有一人多高的土石围墙,看着挺结实。

“上!”

没有太多废话,这一次任原直接下令!

一声令下,顿时三十余个身轻脚快的寨兵冲出阵,他们都是原来柴进庄上的庄客。只见

他们嘴衔利刃尖刀,径直朝那围墙飞奔而去。待到墙根的时候,两个帮着一个,双手一托,直把人往那墙上送去。

不一会儿,就有人翻上墙头,跳入庄内。

众人在门外候了片刻,忽闻庄内犬声四起,紧接着便听到有人起夜查探之声,直待数声闷哼传出,庄门旋即被翻身入墙的喽啰从里面打开。

守候在外的好汉们早憋着一股劲,见此时庄门大开,如利箭出弦一般跟随任原袁朗疾冲进去。

“守好庄内通道和大门,莫要走了一人!其余人跟我去寻那个保正!”

任原等人进庄之后,立刻派人把守住庄门,剩下的人直扑庄内。

此刻庄内已经有些乱了,有巡夜的人发现了梁山人马,还试图上来阻拦,被袁朗一手一个解决带头的两人之后,剩下的人立刻放下武器投降。

这伙庄客,让他们平时鱼肉乡里,欺压百姓没问题,可如果遇上真刀真枪的打斗,他们还是怂的,再说了这西溪保正也没有给他们特别多的钱财,没必要为他和这一伙儿强人拼命。

所以梁山人马进庄之后,几乎是一路长驱直入,竟没有遇到半分阻拦!

“哥哥!捉到这个老贼了!”

就在任原等人还在想着怎么抓住这西溪保正的时候,突然间宋万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一看,宋万带着人马,绑着二三十个人,押送过来。

“走,让我们看看这个西溪的鬼,究竟长什么样子!”


“乡亲们!不要着急!一户一户排好队,都有钱粮!”

任原亲自站在发放钱粮的队伍这边监督,怕有人克扣。

而且他一再给手下强调,放粮时,基本的礼貌要有,别把村民们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人。

整个放粮过程中,但凡被他看见有呵斥百姓的喽啰,任原上去就是一脚!然后带着人道歉,处理了七八个人之后所有的小喽啰们就不敢摆架子了。

连寨主和头领们都放下身段,和善待人,他们这群小喽啰敢乱来的话,会被人骂死的。

每一户百姓接过钱粮的时候,嘴里都赞不绝口,千恩万谢,虽然此刻寒冷的夜风还在吹着,但西溪保正的庄园这里依然热火朝天。

除了要给百姓们发放粮食,剩下的东西要尽快装车,然后运回山上。

毕竟闹出的动静不小,万一被郓城县的官兵发现了,目前的梁山还是不太能正面和官兵冲突。

“大王!俺有话想说!”

有一户人家,七八口人,领完钱粮之后,正准备离去,突然间其中一个后生跑了出来,冲着任原跪下直接磕头!

“这后生,你这是做什么?起来说话!”

任原愣了一天,赶紧叫这孩子起来。

“大王!您是大好人!给俺们发钱发粮,俺都想好了!俺虽然年纪小!但有一身子力气,可能吃苦了!俺就想像四哥那般,活得那个扬眉……扬眉……对对对,那叫扬眉吐气!俺不想再过受人欺负吃不饱饭的日子了!大王,就收留俺罢!”

那后生没有起来,反而跪在地上大声说道!

这后生的言语,影响了不少人,片刻之后,其他人家中,也陆陆续续走出来不少人来,都来到任原面前,跪下。

“大王!也收了俺吧!俺不仅有力气!还抗揍!”

“大王!俺也是!俺还学过几天棍棒哩!”

“大王!俺们兄弟俩都愿意上梁山!”

……

一时间,愿意上梁山的人络绎不绝,宋万等人吃惊不小,这粗略看过去,怎么也得有二三百人了啊!几乎赶上这次梁山下山的人马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些后生说要上山,居然没有任何一家有人出来阻止!

也就是说,西溪村的人,都默认了自家孩子去上山当强人。

“各位!都听我说!”

任原看到这么多人都愿意上山,当然很开心,但毕竟目前来说,梁山还是一个强人窝子,上山当强人这不是一个特别光荣的事情。

所以,有一些话,他不得不说在前头。

“我们梁山,虽然是替天行道,但目前还是强人聚集地。虽然上山后,能吃饱饭,能不拼人欺负。可是你们要知道,干我们这行可是刀口上舔血的买卖,一个不慎,轻则伤筋动骨,重则赔上身家性命,你们不后悔?”

跪下的众人听到任原的话,但他们只是左右互相看了看,并没有人有退出的意思。

“大王!俺们不后悔!你收下俺们吧!”

“就是!大王,好汉子一个唾沫一个钉,俺们绝对不后悔!”

……

任原见状,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诚心诚意加入的人!

“大,大王,容老朽说一句可好。”

而就在这时,西溪村民中,突然走出两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两位老太公,有话请说。”

这两位老者,看着就有六七十岁,在这个年代能活这么久的,那都是寿星公,任原自然也不敢造次,非常有礼貌地请两人说话。

两位老太公都拄着拐杖,看到任原的动作,两人对视了一下,默默点头,然后交替开口。

“俺们兄弟俩,在这村子里,活了七十余年,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大王这般大方仁义的人。”

“大王啊,俺们这些人,年纪大了,这一辈子,也就是土里刨食的命。这保正在村里作威作福十几二十年,俺们都忍了,可这心里头,何尝不想有一天能摆脱他了。”

“但是大王啊,朝廷不公啊,俺们辛辛苦苦一年到头,大部分收成都被这保正还有那些押司县尉夺走了,多少人一家子整年都是忍饥挨饿。那厮的几个孩子又在村里作威作福惯了,平白被他们打杀的村民就有二十多位!”

“大王啊,虽说今日梁山为俺们村除了一害,可谁知以后还会不会有其他保正继续害人!俺们老了,没几年好活了,可这帮后生,他们还年轻!总不能就让他们这么认命吧!”

“俺们知道大王担心什么,但还请大王带他们上山吧,人各有命,各人有各人的造化,怨不得别人,只求上山之后,大王能好好对待他们。”

“大王如此仁义,想来落草也不是长久之计,日后大王若招了安讨得官做,这帮后生跟着也能有个出身,就不用再受俺们所受的苦了!大王,老朽在这里给恁作揖了,求大王垂怜!带他们上山吧!”

两位老太公说话,就要俯身下拜,任原哪里肯接受,赶紧上前扶住两位老人家。

“两位老太公,既然如此,你等放心,我带他们上山!愿意带着家眷上山也没问题!”

“我任原用性命担保,上我梁山之后,他们衣食无忧!至于今后,只要我任原在一天,就会给他们一天的好处!去搏一个好出路!”

“好好好,大王是个能成事儿的,老朽替西溪这帮后生,谢大王!”

“谢大王!”

“谢大王!”

两位老太公紧紧扶住任原的手,他们这一次,是真得放心了。

而那些想上梁山的人,自然是无比开心,尤其是任原刚说了,还可以带家眷,就更让人心动了。

“袁朗!”

“哥哥吩咐!”

“去,统计一下所有愿意上山的名单,从进往后,他们也是我梁山一员!”

“得令!”

袁朗面露喜色,今晚刚刚得了大笔钱粮,如果能再得三百精壮的年轻汉子,那这一趟下山就赚大了!

“宋万!”

“哥哥吩咐!”

“抓紧时间,把钱粮给乡亲们分好!其余的赶紧装车,运回山寨!”

“哥哥放心!丢一粒粮食,你就拿我试问!”

宋万也立下军令状,这次的钱粮,是山寨发展最扎实的保障!

而且,他们两个人刚才看得很明确,保正被杀之时,虽然村民对梁山人马眼中有感激,但也仅仅是感激,并没有太多亲近的想法。

等到寨主一放钱粮之后,那一个个,都把梁山当成大救星了!不但亲近,还拖家带口准备上山!

尤其是袁朗,他数了数,这一趟上山的精壮汉子,数量有三百六十八人!而且个个都在田间劳作,身体强健的汉子,只需要稍加训练,立刻就有战斗能力!

最起码,这帮人比目前留守山寨的那些老弱,要强!

更何况还有一百多家眷一起上山,整个梁山人马数量,一下子就突破了一千!

当今大宋,超过一千人马的寨子,那绝对就是大寨了!

“对了寨主,保正他家里还有一些罪过不大的家丁和一些偏房人,怎么办?”

有头目过来问任原。

“首恶已除,剩下得就不连坐了。那些家丁一人打十棍,给两贯钱路费,让他们滚出西溪村,永世不得返回。如有违逆,叫他们洗干净脖子候着,且看我梁山的刀利不利!”

“至于保正的偏房。他们家老祖宗,给他们留下了二百亩上田,这是地契,就还给他们吧。警告他们,今后莫要害人,今日之事也最好忘记,若不怕死想要找梁山寻仇,那我们等着,下次再见,绝不留情!”

袁朗和宋万等人听了,齐声大笑:

“还是哥哥仁义,但哥哥放心,若是这群人不知好歹,再来闹事,不需要哥哥出手,我等亲自砍了他们的脑袋,送给哥哥!”


“哥哥甚么时候夺了梁山?早知哥哥夺了梁山,我等兄弟三人立刻就去投奔!”

原来阮氏三雄,早就有了落草的想法,奈何梁山泊原来的主人王伦,这名声实在是太差,让阮氏三雄有些举棋不定。

毕竟他们三人出身甚低,王伦据说又是个穷酸秀才,他们怕上山之后招人白眼,反倒埋没了自己兄弟三人,故而还在踌躇之中。

不想如今,梁山之主居然换成了鼎鼎有名的擎天柱任原,而且还亲自来指名拜访,这怎不叫他喜出望外!

任原那名号在大宋江湖可绝对好,武艺高强,为人豪爽,又有仁义心肠。这哥哥在梁山,只要振臂一呼,来访者肯定不在少数!

“七郎听过我的名号?”

任原有些惊讶,他奉师命走江湖也就这一年头,没想到居然名气这么大了!

看来在大宋,一个好名声真得很重要。

“哥哥拳打三州六府,刀镇黄河两岸,何人不知,我等兄弟早就想结识哥哥了!”

阮小七特别激动,那样子就很像后世头号粉丝见到偶像一样。“刚才哥哥可是说,要来买鱼?哥哥稍歇,小弟这就入水给哥哥抓上几条!”

“七郎莫急,正好我也有事儿要和你们三兄弟商量,不知二郎,五郎在不在家?”

“在的在的,哥哥随我来便是。这芦苇荡若是不识路,一天一夜也未必划得出来。”

阮小七亲自指路,任原示意水手按照他指引的方向摇船,当船只划到阮小七的小船边时,他跳上小船,亲自为任原开路!

“哥哥跟我来,二哥五哥若是知道我能为哥哥引路,恐怕会羡慕死哈哈!”

阮小七的笑声回荡在水面上,非常爽朗。

“跟上!”

任原也不矫情,示意水手们跟上阮小七的船,他知道,这下他的水军头领,可是有着落了!

芦苇荡内,阮小七在前头开出一条路,方便后面任原等人的前进。

一路上他心情都很好,想着一会儿两个哥哥见到任原哥哥的激动场面,阮小七就有些说不出的开心。

嘿嘿,两位哥哥天天说任原哥哥的好,现在还不是被我小七先看到人!

继续七拐八弯,两只船儿终于绕出了这片广阔的芦苇荡。又在这石碣湖里划了一会,终于可以看得到陆地了。

只见岸边搭着七八间茅草房,两个兄弟正在茅草屋前待着,一个一边杀鱼,一边嘴里说些什么。另一个则是把头低了,默默坐在一边不说话。

等船近一些,大伙儿才听清杀鱼汉子嘴里的话:

“没钱,你也别向我借,借给你那就是肉包子打狗,这才半天光景,你就把钱输得精光!你可知道如今老娘跟着你住!你自己没钱就算了!老娘怎么办?跟你一起喝西北风?”

“整天鱼不好好打,也不娶妻生娃,你告诉我,你想做甚么?你对得起老爹吗!”

杀鱼汉子嘴里骂得凶,就差直接把手里的鱼扔到另一个汉子脸上,那个汉子真得就只是低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听到船过来的声音,那汉子抬头,看见阮小七,一下子就好像看见救星一样!

“小七!小七!有钱没?借哥哥点!哥哥保证能回本!”

“五哥!别闹了!别去赌了,今天有贵客,别让人看了笑话!”

阮小七吐出嘴里的芦苇杆,对着阮小五说道。

“小七,他们是谁?”

正在杀鱼的阮小二,有些不满地对阮小七说道,毕竟他们三个有时候会惹事儿,可不能轻易把家透露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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