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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重生后怒甩渣夫,军婚甜如蜜

微糖不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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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言真顾维琛   更新:2024-07-07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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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重生后怒甩渣夫,军婚甜如蜜》精彩片段


见言真一直装听不见,刘大花由一开始的咒骂转变成了作妖。

以前言真就怕她闹这一出,只要刘大花喊一声,她立马就伺候着刘大花屎尿。

两小时翻一次身,一天擦洗一次身子,这么多年刘大花身上连个褥疮都没有,就这人家还不领情呢,天天挑毛病刁难她。

把人伺候的这么好,所以现在这个老太婆才能中气十足的骂人。

不是想骂么?那就让她骂个够,言真索性直接把门窗都关严实了。

“妈,你骂吧,最好大点声,不过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一定有人能听见。”言真对着刘大花呵呵一笑,转身关上了门。

“你个贱人给我过来!”刘大花看着门的缝隙越来越小,把最后一丝凉风也隔绝了。

现在正是夏天,密不透风的屋子燥热难耐,汗一层一层的往下淌,身下的屎尿裹在身上,别提多难受了。

“你等着我见到我儿子再说!等我们进了城,我让我儿子好好收拾你!”

刘大花淬着唾沫星子,咬牙切齿的骂。心里却道,真是奇了怪了,言真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言真出了王家的院子,朝着村长家走去。

她着急卖房子,自然不能多等,农村又没有中介一说,只能拜托村长。

等签约文书的时候,也得村长出面。尤其是去外地需要开介绍信,种种琐碎的事情村长可是个关键。

言真到了村长家,说明来意后,又笑着对村长媳妇说:“嫂子,今后我们进了城,家里的农具也用不上了,我留了些能用的,你别嫌弃,就当是给您留个念想,等会你来我家拿。”

想让人尽心尽力的帮忙,就得给点好处,言真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村中媳妇长的膀大腰圆,衣服不合身的裹在身上,脸被晒的黝黑,听言真这么说,乐的脸上都是褶子。

“劳您和我大哥费心了,我们着急走,所以价钱都好商量,只要差不多就行,到时候我给你们提好处。”

“好说,好说。”村长媳妇粗壮的身体笑的颤了颤,心道这个王家媳妇怎么这么上道了?

“只是,我还有件事,”言真装着犹豫的样子,“就怕太麻烦嫂子你了。”

见此村长媳妇立马“啧”了一声,拍了下言真的肩膀道:“有事就说,你和我还这么见外干啥。”

“那行,我就不和嫂子客气了。”言真笑了笑道:“你说我一个女人家也没去过城里,还得坐火车,带着那么多的东西,实在是不方便,再说我心里也发憷。”

“嫂子你是咱们村长的媳妇,见多识广,送我进趟城呗,你放心,什么钱都是我出。”

言真连吹带捧的把村长媳妇哄的眉开眼笑,她立马就点头答应道:“行,反正家里麦子已经收了,也没啥事,我就和你去趟省城,正好也逛逛。”

“那,谢谢嫂子了。”

村长媳妇看着言真叹了口气,拉着言真坐上炕头道:“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嫂子我看在眼里。

这下你能和你男人团聚了,今后过的都是好日子!”

言真笑的也情真意切,“那是自然,今后咱们过的都是好日子!”

她是好日子,但是对有的人来说,算是好日子过到头了。

和村长媳妇又说了些体己话,言真这才从村长家告辞。

言真带着村长媳妇进城,自然有她的打算。

这人牙尖嘴利,虽然爱占小便宜,但是大事上绝不含糊。能给她做个见证,免得王文智编排她,必要的时候还能帮她吵架,一个顶十个,绝对是个好手。

这次她一定要算计好,要万无一失才行。而且顾维琛也在那里,这么一想,言真加快了脚步,恨不得立马明天就动身去省城。

前面是个十字路口,有座摇摇欲坠的土坯房,屋顶上杂草丛生,言真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

门口的懒汉歪歪扭扭的坐在石头上,手扣着脚丫子,看见言真嘿嘿的一笑,呲着大黄牙说:“王家媳妇,这是干啥去?”

言真的汗毛立马立了起来,血液迅速上涌奔腾着挤进了心脏。

她的心咚咚咚的跳着,挤出一个笑说:“没干啥,癞子哥,在这歇晌呢啊。”

门口的大树被风一吹哗啦啦作响,明明是正午,言真却觉得毛骨悚然。

上一世的记忆让言真对这人又恨又怕,就是他差一点毁了她的清白,让她就此身败名裂。

言真垂下去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离得远,但是言真依旧能闻见从癞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的汗臭,熏人的很。

他因为常年喝酒,脸颊还有鼻子两旁布满了血丝,尤其是眼睛,有种不正常的红。

“癞子哥,我打算明天去集上卖些东西,东西太沉我自己搬不动,想让你搭把手。”

言真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块钱,递了过去说:“癞子哥,别嫌弃,就当给你的买酒钱。”

“客气了,弟妹。”癞子趿拉上布鞋,站起身接过。

他趁机故意摸了一把言真的手,色眯眯的笑着打量她的身段。

衣服虽然宽大不合身,但是依旧抵挡不住言真前凸后翘的好身材。

那目光下流猥琐,言真忍着,想着自己的计划才强压住打上去的冲动。

不想再多做纠缠,言真赶紧快步离开。

癞子盯着那曼妙的背影,砸吧砸吧嘴,伸手抓了一下裤裆。

言真一溜烟的往前跑,拐了弯,扶着墙缓了好久才稳住心神。

癞子是个酒鬼,只要有钱就会去买酒喝,然后喝个宁酊大醉。

言真给的钱,足够他喝个痛快。也就是说,今晚上癞子必定会喝的醉死过去。

醉死后,会发生什么那都是意外。

言真敛了敛眸子,垂下目光,往王家走去。

她刚到家门口,就听见了中午放学回家的王家弟妹正兴奋的在屋子里嚷嚷。

“咱们要进城了?真的!能住楼房?”

“以后我也是城里人了呢!我同学一定会羡慕我的!”

“哼,就是替咱哥感到不值,他可是军医!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是找个大官家的小姐都绰绰有余,一想到咱们的嫂子是个农村的,我就觉得憋屈。”


她晃荡着身子,跺着脚,心里憋屈的很,她上赶着人家都不要!她不要面子的吗!

“你和我闹有什么用!”田婶剜了田富美一眼,“还不是你自己没本事!连个男人都拿捏不住!”

田富美心里更难受了,之前不管她怎么表示,顾维琛就是不搭理她,她能怎么办?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田婶眼珠子一转,又看了一眼田富美,打算豁出去了。

顾维琛打算带着两个孩子去招待所找言真。

他下楼的时候,隐隐约约的依旧能听见有人在说他和言真结婚的事情。

“这么快就结婚?是不是真像王文智他妈说的那样,俩人早就有那个意思?”

“这事不好说,能让一个男人这么快就下定决心娶进家,绝对不是个善茬!”

“一个农村来的,要什么没什么,还二婚!转头人家就嫁给军官了,那城里多少漂亮姑娘都没入了顾团长的眼,她们这心里不得呕死!你说上哪儿说理去!”

“这事要是真的传开闹大了,感觉上面不一定会同意顾团长的婚事。”

“哎哎,别说了……”

这些人一瞅见他的身影,赶紧互相捅捅鼓鼓的做遮掩,讪笑着闭上了嘴。拎着菜篮子的假装摘菜,抱着孩子的低头哄孩子,要不然就硬生生的转移话题。

即便如此,顾维琛依旧能感觉到那些偷偷注视着他的目光,她们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见他身影消失了,这帮人赶紧走到楼梯口,趴着身子往下看,确认他们说什么顾维琛听不见后,迫不及待的又凑到了一起开始了嘀嘀咕咕。

这就是所谓的背后嚼舌根,戳脊梁骨。他一个大男人可以不在乎,但是言真作为一个女人,她不能平白遭受这些诋毁。

顾维琛知道别人的嘴他没权利捂,得从根上解决问题。

在结婚这件事情上是他仓促了,是他考虑不周才让言真陷入了这些流言蜚语。

所以,这件事必须得有个妥善解决的办法。

家属院里道路两旁种着树,郁郁葱葱的,远处还有些训练的士兵喊着口号。

他刚走到家属院门口,和站岗的士兵俩人行了礼后,就发现身后跟着鬼鬼祟祟的两个人。

当了这么多年的兵,顾维琛要是这么点警觉都没有,那岂不是笑话。

两小孩一高一矮,躲在墙后面,露出半个脚丫子,正是文娟和文斌。

顾维琛刚下楼,刘大花就指使着她俩跟了上去,为的就是找到言真在哪,好要回卖房子的钱。

顾维琛勾着嘴角笑笑,一手抱着恬恬,一手牵着安安,开始带着身后的俩小孩逗闷子。

最后绕了一大圈后,顾维琛又走回了家属院,去食堂打了饭菜,拎着回了筒子楼。

“累死我了!”文娟气的一屁股坐在了马路牙上,脑门上都是汗,她揪着自己的衣服扇风,看着前面顾维琛依旧铿锵有力的步伐,险些哭出来。

文斌擦擦脸上的汗,眯了眯眼睛,没说话。他知道顾维琛发现了他们,故意在逗弄着他们玩。

“走吧,先回家。”文斌抬腿迈进了楼道里,也清楚,他们想靠跟踪顾维琛知道言真在哪,那是不可能的了。

这个时间家家户户都在吃饭,这次顾维琛上楼的时候,没什么人。

上了楼,走到头,一拐就是坐北朝南的干部区,楼道里光线充足,也更加宽敞。


刘大花的语气铿锵有力,像是钉子一样钉在了每个人的心里。这些打圆场的人,互相看看,往后退了一步。

很明显,人家男人是在给自己媳妇撑腰呢,要的就是一个态度!他们再从中搅合就是没眼力见了。

言真听着这些话,有种震耳欲聋的感觉,好像这个世界都不存在了,她只能听见刘大花的话,眼睛里也只能有一个刘大花。

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这个男人即使在不爱她的情况下就能做到如此,要是有一天确定了心意,他又会给她带来怎样的感动呢?

言真很想知道,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陈院长和周司令齐齐咳嗽一声,看向王文智。

瞬间王文智犹如锋芒在背,他知道两个领导是在警告他。

还有刘大花丝毫不退让的态度,让王文智的压力更大。

“妈!你赶紧道歉!”王文智只好俯身凑到刘大花耳边,压低声音道:“你再闹下去,咱家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说完,王文智连忙起身,对着言真说:“言真,抱歉啊,今天是我妈的错,我替她向你道歉。”

言真不说话,眼睛却看着刘大花,刘大花在给她撑腰,给她抬到了这个位置,要是她轻而易举的就原谅了,岂不是浪费了刘大花的一番心意?

气氛有些焦灼,只能听见刘大花不甘心的哼哼声,王文智的手狠狠的推了刘大花的后背一把,压着最后的一点耐心说:“说话啊。”

刘大花擦着眼泪看了看周围,居然没一个向着她说话的。

尤其是自己儿子,都不替她这个妈撑腰!她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他?王文智就是个白眼狼!真是白养了,白养了!

刘大花再三思量,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说:“我对不起你!”

她别过头去,不看言真,胸脯子剧烈的起伏,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真是没天理了,居然要让她这个长辈向晚辈道歉!城里人都这么不讲伦理道德,不尊老的吗?逼着她道歉,一点礼数都没有!

刘大花在心里狠狠的骂着。

言真看着刘大花那张不忿的脸,就知道这个老家伙心里得多憋屈,但是她爽了。

“行,婶子,我接受你的道歉。”言真伸手拍拍刘大花攥着轮椅的手,温柔的说:“维琛,婶子知道错了,咱们今天就原谅她吧。”

刘大花这才松了手,点头说:“好。”

瞧见没有!谁说都不好使,还得是媳妇发话!就没见过这么抬举自己媳妇的!在场的军嫂有一个算一个都顶羡慕了。

王文智这才犹如大释一般,推着轮椅,带着弟妹赶紧跑了。

言真站在刘大花的身后,小声的说:“谢谢。”

她的手依旧攥着他的衣角,轻轻的晃了晃。

身后的人软软糯糯的说话,像是撒娇一般,刘大花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

“来来,继续!继续!”陈家树拍拍手,打算把气氛重新热起来。

一帮小兵赶紧响应,推搡着刘大花去撞言真。

言真紧挨着刘大花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挤压摩擦,偶尔手背相依,轻轻剐蹭过彼此又快速分开。

那一刻,刘大花会全身紧绷起来,手背有种火辣辣的焦灼感,却又让他欲罢不能的期待着下一次。

下一次,女人手背上的软肉在他筋骨分明的大掌上摩挲过去,他有种冲动,想牢牢的抓住那双手。

他俩中间吊着个苹果,周围都是起哄声,让他们张嘴去咬。


看向她的脖子和锁骨。

水珠正在顺着她的脸颊和脖颈慢慢的往下滑落,最后隐没在那高高耸起的胸脯上。

它在微微起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主人在紧张。

顾维琛这才顿觉不妥,赶紧移开了双眼,怔怔的指了指言真的房间说:“那,那是你的屋子。”

“房,房间我都给你打扫干净了。”

他说着就急急忙忙的站起身,可能起得太猛,眼前一阵晕眩,他摇晃了下身子。

言真赶紧小跑着去扶,“维琛!”

言真紧紧贴着他的手臂和后背,感受到男人身上传来的热气和酒气。

顾维琛慢慢的转过身来,看向言真。

言真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昏黄的光影洒在她的脸上,柔美的像是醉在了一副画里。

周遭的气氛好像变得粘稠起来,让人有种密不透风的燥热感。

空间安静,时间静止,房间里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言真看着顾维琛眼底沉沉的犹如深海,不知不觉的就紧张了起来,手掌收紧,紧紧的攥住了他的胳膊。

顾维琛的喉结滑动,用满是侵略性的目光看着言真。

俩人都沉浸在这暧昧的氛围中,有些不由自主的靠近。

忽然“砰”的一声。

俩人身体齐齐一抖,如梦初醒。

言真下意识的就松了攥着顾维琛胳膊的手。

“那个。”顾维琛慌张的移开自己的视线,“我,我去睡觉。”

他逃也似的迈着僵硬的步伐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言真站在原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手软脚软的扶着一旁的沙发坐下。

果然酒是个好东西,容易让人上头,要不是门外的一声巨响,说不定她今天还能占点顾维琛的便宜呢。

言真稳了稳心神,走到门口,将门开了一条缝。

楼道里已经站了不少人,踮着脚往同一个方向看。

“王文智!你说句话啊!”言瑟尖利的声音穿透单薄的门板,直达众人耳中。

“哎呦,王家媳妇今天刚从医院出来,就和婆婆打上了!”田婶离王家最近,探头探脑的听了不少,转头就和别人去传话。

言瑟今天办完了出院手续,崔金华和王文智接上她和孩子回了家属院,刚走到筒子楼下发现言真居然是今天结婚!

到处贴的都是喜字,两大领导出面,给全了她面子,这本就让言瑟心里不痛快,结果一进家门,她气的差点背过身去。

地上扔的乱七八糟不说,她的床上还有好几个脚印子!

那可是她高价用外汇卷换来的席梦思!这是让孩子当成蹦蹦床了?

因为当时言真正在办婚礼,人多她不好发作,只能阴沉着个脸走进了家门。

随后言瑟又扫了一眼自己的梳妆台,她的雪花膏瓶子拧开了,少了一大坨!

眉笔断了,口红被盖子怼的烂成一团!这些化妆品她可花了不少钱,都被毁了,言瑟心疼的要死。

“王文智,我不在家,他们就这么糟蹋我的东西?”言瑟拿着断了的眉笔,质问着王文智,“你就不管管?”

王文智跟在她身后,不以为然的说:“小孩不懂事,你别在意。”

“一句不懂事就打发了?”言瑟气的直接把东西都扔在了地上,压着嗓子说:“你妈看着也不管?他们是诚心的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王文智听言瑟说自己妈,心里立马生气的回:“她是个瘫子,什么都管不了,你这么说我妈,你不觉得你太过了吗?”


满屋子的人齐齐看向王文智。

他们是王文智的战友也是同事,和他朝夕相处,谁是他媳妇,他们能不知道?

显然不是眼前的这个姑娘啊,这是咋回事?

“文智。”言真装着激动,红着脸抬头小心翼翼的扫了一眼众人,最后才敢看向王文智,小声说:“咋了,你不认识我了?”

她把期待,还有夫妻多年不见的生疏演了个十成十。

顾维琛心里越发替言真感到难过,看向王文智的目光也越发狠厉。

不过顾维琛依旧耐着性子什么都没说,想看看这个王文智怎么应对。

但凡王文智还有一点人性,他都不会再继续伤害一个无辜的姑娘。

言真的出现猝不及防,打了王文智个措手不及,他张嘴就极力否认,“首长,这,这不是我媳妇!”

他虽然慌张,但是也是一闪而逝,很快就稳定了心神。

在他眼中言真只是个村妇,没见过什么世面,好打发的很。

言真知道王文智不要脸,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要脸。

她张了张嘴,有些结巴的说:“文智,你,说啥呢?这么多年,我在你家尽心尽力的照顾你瘫痪的妈,里里外外都是我,你发达了就不认我了?!”

言真满眼痛苦,把一个女人的满怀期待到错愕到失望表现的淋漓尽致。

王文智推了推眼镜框,眼睛冷冷的看向言真:“认你?我咋认你?你压根就不是我媳妇!”

他转头看向顾维琛又道:“首长,她就是我一老乡,一直对我死缠烂打,哭着喊着非要嫁给我,带着大包小包的就住进了我家,直接在我们家当家做主了!我家想让她走,她就闹着要跳河!这不是逼着我娶她么!”

“害得我在我们老家的名声都臭了!这么多年逢年过节我连家都不敢回!”

王文智表演的很入戏,痛苦又无奈的叹息一声,摊手道:“你说让我怎么办?”

这话说的天衣无缝,要是言真没有对策,可能退路直接被王文智堵死。

媳妇是她自称的,在他们家干活是她犯贱自愿的。

几句话就颠倒了黑白,让王家成了受害者。

无耻到了极点。

言真定了定心神,王文智的演戏炉火纯青,她自然也不能落了下风。

“文智,你怎么能这么说!”言真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颤抖着身子扭头去看顾维琛,又看了看围观的众人,无措又着急的喊道:“不是这样的,我真是文智媳妇!”

“够了!”王文智一声怒吼,“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逼我娶你?”

“你明明知道我已经和你堂姐结了婚,你居然还不死心!是不是自己亲姐妹的男人都想要啊!”

王文智抬手,手指指向言真,“你,你……”

他的手指颤抖,好像压抑着他的怒气又好似无奈般的道:“你怎么,这么不自重!”

得了消息一直等在门外的言瑟,找准这个时机,挺着着高高的肚子,一手撑着腰,一手着急的拨开人群走了过去。

众人一看是言瑟,赶紧有个人小护士搀住她,“言医生,你小心点,你说说你这么大的肚子了,你还这么急!”

说完着她就恶狠狠的瞪了言真一眼,嘟囔着说:“不要脸。”

言瑟假装生气,对王文智苛责道:“那是我妹妹,她不是不自重,只是太喜欢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呢?”

说完,言瑟就拉住言真的手,说:“真真啊,你咋还不死心呢?”

她叹了口气,满眼的为难,“你这样,让我和你姐夫怎么做人?”

“文智他不喜欢你,你这样认死理,不是平白耽误了自己的幸福么?”

言真低头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里面是她上一世辛苦养大的孩子。

一时之间,她心里五味杂陈。

周围满是窃窃私语——

“王军医一表人才,在农村肯定是抢手的金龟婿,但是也不能这样吧!”

“就怕碰上这样逼婚的,我娘家兄弟下乡当知青的时候,我嫂子找准时机,假装跳河,我兄弟救了人,结果人家就说清白没了,逼着娶!你说这都是什么事?”

“重点是,人家和她堂姐都结婚了,她还死乞白赖的在人家不走,这就过分了。”

“你瞅瞅人家言医生,多讲理!”

……

他们和王文智和言瑟朝夕相处,这俩人又善于经营自己的人设,大家自然偏向他们。

听着这瞎话,王文智不由得洋洋得意起来,推了推眼镜俯视着哭的泣不成声的言真道:“这样吧,我给你一点钱,你赶紧回家去,从此以后我和你再没任何关系。”

言真挣脱开言瑟攥着她的手,站得远远的。

她赤红着眸子,内心的恨意已经达到了巅峰,冷哼一声:“王文智,有你后悔的。”

“我后悔?”王文智呵了一声,无奈又愤怒的说:“你是不是又要来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

在旁看着这一切一直没发话的顾维琛,再也忍不住,“王文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

顾维琛的内心已经惊涛骇浪,他不知道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不仅一点担当都没有,还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如果在火车上言真没遇见他怎么办?顾维琛心里像是压着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喘不过去气来。

上过战场的军人,目光刚毅像是能洞察万千,让王文智有些心虚,他琢磨了下,自认为说的万无一失。

站直身体,他对着顾维琛像是汇报一样道:“首长,我说的都是实话!”

“行,我知道了。”顾维琛抿了抿嘴,绷紧了脸。

本来顾维琛打算,王文智要是知错道歉,对这个姑娘有个交代的话,他能从轻处理,这样看来也没必要了。

“好,即日起,王文智同志暂停手头一切工作,听后发落!”

“什么?”王文智有些懵,他的说辞没问题吧?

虽然顾维琛不是他的直系领导,但是他们是部队医院,归军区管,就连他们院长见了军区的人都要礼让三分。

他马上就要升职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可千万不能出岔子。

王文智想了想,依旧强硬的说:“首长,办事讲究证据,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你怎么还会被这个女人蒙蔽呢?”

说完,他给了言瑟一个眼神。

言瑟立马挺了挺肚子,威胁般的走到顾维琛面前说:“首长,你这么做,可不能服众!

今天不管怎样,我都要为我们要一个公道!”

大有一种不如她意,她就一尸两命的胁迫感。

“你们还要公道!”门外忽然传来村长媳妇的中气十足的怒吼,“你们咋那么不要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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