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禁欲暴君今天破戒了吗》,由网络作家“甄奇妙”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谢政安尤小怜,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睚眦必报病态暴君VS我见犹怜小娇妻一朝穿越,尤小怜成了阉人太子谢政安的未婚妻。谢政安君子端方,温润如玉,是景国风光无限的太子殿下,不想在一场皇家狩猎中,为人陷害,跌落马下,还被马蹄踩伤,从此不能人道,沦为世人耻笑的阉人太子。就在他失去男人尊严、太子之位难保的时候,原主为人教唆,还跑去病床前讥笑他、羞辱他,并与他退婚,生生把他气得昏死过去。现在尤小怜穿来了,谢政安一举清君侧,翻身当新帝了。成功上位的男人,阴鸷疯批,睚眦必报,面对昔日仇敌,嘎嘎乱杀。尤小怜也在其中,瑟瑟发抖。为了保住小命,不得不拼命爬上他的床……...
主角:谢政安尤小怜 更新:2024-03-23 1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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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政安尤小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禁欲暴君今天破戒了吗》,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禁欲暴君今天破戒了吗》,由网络作家“甄奇妙”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谢政安尤小怜,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睚眦必报病态暴君VS我见犹怜小娇妻一朝穿越,尤小怜成了阉人太子谢政安的未婚妻。谢政安君子端方,温润如玉,是景国风光无限的太子殿下,不想在一场皇家狩猎中,为人陷害,跌落马下,还被马蹄踩伤,从此不能人道,沦为世人耻笑的阉人太子。就在他失去男人尊严、太子之位难保的时候,原主为人教唆,还跑去病床前讥笑他、羞辱他,并与他退婚,生生把他气得昏死过去。现在尤小怜穿来了,谢政安一举清君侧,翻身当新帝了。成功上位的男人,阴鸷疯批,睚眦必报,面对昔日仇敌,嘎嘎乱杀。尤小怜也在其中,瑟瑟发抖。为了保住小命,不得不拼命爬上他的床……...
“啊!啊!我的耳朵——”
谢瑞年不可置信地看着手里自己的耳朵,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谢政安听得心烦,又想给他一鞭子。
谢瑞年见了,吓得满地乱爬,而他爬走的地方,一滩尿液特别明显。
他竟然是吓尿了。
这般丑态不堪入目。
在场的人都皱着眉头,移开了视线。
谢瑞年并不在乎自己丢了丑,脑袋都保不住了,还要什么脸面?他怕死,不想死,就扯着嗓子尖叫:“尤相!尤相救我啊!”
尤盛本来不想出面的,他女儿尤小怜还在谢政安手里当人质,根本不敢跟他对着干,但谢政安太暴力了!今天的所作所为实在罔顾人伦!
“殿下息怒!”
他走上前,跪下来,先磕了头,才出声劝道:“殿下,先帝宾天,荣王离世,英王失踪,眼下皇室唯有瑞王一人,还望殿下珍惜手足之情。”
“好一个手足之情!”
谢政安瞥他一眼,表情嘲弄,冷声呵笑:“他们当初戕害孤的时候,可没念手足之情。尤相,孤被逼走北漠时,你怎么没劝他们珍惜手足之情?”
尤盛被问得无言以对。
他低下头,又是一磕,重重的。他额头早在昨晚就磕破了,如今缠着一圈白布,刚刚那么重重一磕,又流了血。
他有血溅灵堂的血性,但放心不下女儿。
“殿下仁慈。殿下开恩。”
他每念一声,便重重磕一下头,片刻间,那额头的白布便鲜血淋漓了。
谢政安见了,并没什么感觉,卑劣的苦肉计罢了,他看的都麻木了。
但他心里麻木,还是给了他一点面子:“很好,尤相是个忠臣。孤看在你求情的份上,就留他一条贱命。”
谢瑞年听到这里,一阵狂磕头:“谢谢四弟!谢谢四弟!谢谢——”
他还没表达完内心的感谢,就听谢政安说:“来人,赐瑞王宫刑。”
一语出,满场大惊。
谢瑞年更是接受不了,崩溃地大叫:“不可以!不行!不行!谢政安,你不能这样!”
他不要做太监!
但谢政安早想好让他做太监了!
报复,自然要同等的报复才爽快!
“殿下三思啊!”
尤盛磕头,还想再求情:“殿下开恩啊!”
其他大臣也一致磕头求情:“殿下开恩!士可杀,不可辱啊!”
谢政安就是要羞辱谢瑞年,看着为他求情的大臣,也很干脆:“凡求情者,一律宫刑!”
他不行,恨不得所有人都不行!
他有报复社会的心,就看谁要犯他手里去了!
宫刑可以说是男人的噩梦。
他此话一出,在场的大臣们瞬间安静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瑞王已经彻底失势了,他们何苦为了他牺牲自己?
但也有大臣是愿意牺牲的。
御史大夫叶德远就站了出来。
他年近六十,满面皱纹,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算是老臣了,而人一老,便难免倚老卖老了。
“荒唐!实在荒唐!”
他气得胸口起伏,指着谢政安就是一番痛骂:“殿下,先帝灵前,你不敬父君,羞辱至亲,你、你这是要做暴君吗?”
暴君?
谢政安在心里品味着这个词汇,并不觉得做暴君有什么不好。
他死里逃生,挣扎至此,不就是为了想做什么做什么?他已经烂掉了,从身到心,还怕什么?
他要肆意地活!
他要痛快地活!
他再也不要听别人的指指点点!
如果有人指指点点,那就杀了好了!
“如果孤没记错的话,当年废黜孤太子之位的时候,就数你蹦跳的欢!”
谢政安冷冰冰看着所谓的御史大夫,他是荣王侧妃的父亲,也是瑞王妃的父亲,两个女儿嫁两个王爷,他站队站的很平衡啊!
叶德远听到谢政安这句话,就感觉到了他的恶意,心也是虚的,本来高亢的语调就变得萎靡了:“殿下、殿下小肚鸡肠,睚眦必报,毫无明君宽仁之气,如何治理天下?”
谢政安听笑了:“孤需要一个阉人来教?来人,拖下去,宫刑!”
他言出必行,势要杀鸡儆猴!
“是!殿下!”
近卫崔竭带着两队身穿重甲的士兵上前拖人了。
叶德远哪里经受过如此羞辱?
“先帝啊!新帝不仁,老臣去地下陪您了!”
他冲向棺材,想要一头碰死。
但谢政安能给他机会?
得罪了他,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什么士可杀,不可辱?
什么珍惜手足之情?
什么殿下开恩?
他所受的屈辱,他们要切身体会了,才有资格说话!
谢政安扳住叶德远的肩膀,制止了他的寻死行为,并将他推向了崔竭,后者跟士兵们快速控制住叶德远,将他跟谢瑞年一起拖了下去。
“四弟饶了我!四弟,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谢瑞年被拖下去时,各种求饶,但见求饶没用,就跟荣王一样破口大骂了:“你有病!谢政安,你就不是人!你是恶鬼!谢政安,你不得好死!”
他就这样骂着被拖了下去。
经过大臣们身边时,所有大臣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哎,作孽啊!
徐青瞻远远站在拐角处,冷眼看着这作孽的一幕。
他的近卫徐凯很不解,小声道:“将军不去劝劝殿下?先帝灵前这样肆意妄为,传出去怕是会失了人心啊。”
徐青瞻不以为然:“人心易变,那也是损及自身的时候。现在,他不过是在清君侧罢了。何必阻拦?就让他出口气吧。男人总憋着,对身体不好的。”
他这么说,也这么想,所以刚刚故意没上前,就怕那些大臣们求到他面前。
他是坚决站在外甥这边的。
谁惹他外甥不开心,那就杀了好了。
“将军疼爱殿下之心,属下明白,就是怕殿下辜负了将军的良苦用心。”
一叶知秋,见微知著。
徐凯不受感情影响,旁观者清,总觉得殿下有暴君之相。
当灵堂之事,传到尤小怜耳朵里——
尤小怜正喝着茶,吃着糕点,惊吓得糕点都拿掉了。
“宫、宫刑?殿下在先帝灵前赐了瑞王宫刑?”
她瞪大眼眸,第一反应是:狗男人这妥妥变态了啊!果然男人不行,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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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小怜想的没错,谢政安确实变态了,不仅赐了瑞王宫刑,隔天还把英王谢英明抓过来,照旧在先帝灵前,赐了宫刑,并削除王爵,贬为平民,幽禁鹿苑。
鹿苑是皇家豢养珍禽野兽的地方。
谢氏一族曾有个废太子,就是幽禁鹿苑,没过半年,就出了意外,惨死在了野兽之口。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足可见谢政安对英王的杀意。
至于英王妃裴玉兰,也很惨,被发配军营,成了军妓。
消息依旧很快传到了尤小怜耳中。
尤小怜当时正在悠闲吃晚膳,听到裴玉兰被发配军营为妓,吓得筷子都掉了:那、那是个女人啊!男人间的权力争夺,行,可以祸及女人,毕竟夫荣妻贵,夫妻一体,理当患难与共,但将人丢进军营为妓,就太糟践人了吧?
谢政安是无差别报复是吧?
等下!
英王妃裴玉兰好像是原主的手帕交?
当初原主会去羞辱谢政安,就是她挑拨的功劳!
糟糕!
她也是谢政安的报复对象啊!
尤小怜想到这里,也没了胃口,就腾一下站起来:“春雀,净事房在哪里?”
狗男人不是要她去倒夜香吗?
成!
她去倒!
春雀不知她的心思,就很不解地问:“姑娘好端端的怎么提起净事房了?”
尤小怜简单解释:“殿下不是要我去倒夜香吗?我感觉我还是听命照做的好。”
她这些天待在偏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太扎眼了,等谢政安回过神来,肯定会寻她的麻烦。
他们是仇敌,他看不得她好的。
春雀听她这么说,不太认同:“别了吧,那种脏臭活计姑娘怎么能去做?”
尤小怜去意已定:“我不去,你是想我去军营伺候臭男人吗?”
春雀:“……”
她自然不想她去军营,但也不想她去倒夜香,就出了主意:“要不……姑娘写个信,求老爷想想办法?”
“不行!”
尤小怜摇头,脸色倏然变冷,言语坚决:“我在宫中的事,不要传到父亲耳中。”
她一点不想父亲为了她去忤逆谢政安的意思。
从谢政安近日的行为来看,他回景都后,就是小人得志,嘎嘎乱杀!
整个一疯子!
“可姑娘——”
春雀皱着眉,眼里流露着心疼:“姑娘哪里吃得了那种苦啊。”
倒夜香,她一个奴婢,都没干过。
尤小怜也没干过,但没干过也得干。
“行了,别说了,快走吧。”
她说干就干,推着春雀指路,就去净事房了。
净事房位置很偏,位于皇宫的西北角,离得老远,就闻到臭气了。
尤小怜臭得想半路打道回府,但想着裴玉兰沦落军营的下场,又生生压住了回去的冲动。
“姑娘,太臭了,我们回去吧。”
春雀捏着鼻子,苦着脸,劝道:“兴许殿下就是随口说说,这些天过去了,怕是早忘了这事了。”
尤小怜觉得狗男人不会忘记的,那厮就是个睚眦必报的。
“你想回去,就回去吧。”
她不是原主,初穿来这古代,还没有什么主仆意识,自然也不想拉着她吃苦。
但春雀主仆意识很浓,一听尤小怜说这话,就慌得不行:“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您是主子,奴婢哪能丢您在这里?”
她没敢再说回去的话,小心翼翼扶着她就去了净事房。
尤小怜看着“净事房”的牌子,也很感慨:一直听净事房,还以为是敬事房,原来一字之差,千差万别。
哎,那敬事房可是个好去处啊!
掌管着皇帝的床上事,那油水大大的呀!
净事房就是臭味大大了。
这个时间点,正是倒夜香的时候,那太监们忙碌着,身上都溅上了屎尿。
“快快快!都麻利点!”
净事房的太监头儿刘二胡看管众人,他二十来岁,个子高壮,相貌很诡异,左右脸不对称,一双吊梢眼显得特别凶。
“啪!”
他手拿着鞭子,凌空一甩吓唬人。
尤小怜刚好走进来,听到鞭子声,就想到了谢政安,脖颈都泛着疼,纯属被吓出阴影了。
“嗬!”
她惊得脚步一顿,身子也不受控地往后缩。
这一缩就缩春雀怀里去了。
“姑娘怎么了?”
春雀扶着她,很关心:“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
她的声音不大,但还是引起了刘二胡的注意。
刘二胡回头一看,见是两个美人,眼里闪过惊艳,但也不敢造次,他认真看了下她们的衣着,也不是宫里的服饰,就问了:“你们是谁?怎么到这里来了?”
尤小怜见他询问,就自我介绍了:“我叫尤小怜,奉殿下之命,过来倒夜香。”
刘二胡近来听多了王孙贵族们一朝跌落尘埃的事迹,像那瑞王、英王,下场凄惨得很呐。还有那英王妃,都被丢去军营为妓了。啧啧,还有眼前这位殿下的前未婚妻,被罚来净事房倒夜香,一相比,殿下倒是心慈手软了。
不!不!不!
殿下怎么会心慈手软?
这宫里也是很黑暗的!
想让她活得生不如死,简单得很!
刘二胡想到这里,自觉窥探到了殿下的心思,就不怀好意地笑了:“哟,原来是相府千金啊!当初羞辱殿下时,没想过会有今日吧?”
尤小怜料到这宫里惯会捧高踩低,见他态度轻蔑,也不往心里去,还笑呵呵的,并从手腕上摘下两个金手镯孝敬他了:“小女以前年幼无知,得罪殿下,如今真是悔之晚矣,还好现在有幸遇到了公公,公公一看便是个厉害人物,以后还望公公多多提点。”
她送钱赔笑,做小伏低,还吹捧着刘二胡,直把他吹捧得心情舒畅。
刘二胡见她会来事,又掂量了几下金手镯的重量,也没为难她:“行吧,去那边刷马桶吧。”
“是。谢谢公公。”
尤小怜道了谢,拉着春雀去刷马桶了。
春雀哪里敢让她刷马桶?
“姑娘且一旁休息,奴婢来刷就好。”
她也算个忠仆,哪怕尤小怜都被罚来刷马桶了,还是把她当主子看待。
但尤小怜不敢把自己当主子了。
她觉得自己既然来刷马桶了,那就乖乖刷马桶,总之,认错赎罪的姿态一定要做足了。
她这姿态也很快传到了谢政安的耳朵里。
东宫敬宸殿。
谢政安正试穿着明日登基大典的皇袍,就听丁嬷嬷说:“殿下,尤姑娘去净事房了,这会正刷马桶呢!”
丁嬷嬷一直派人盯着尤小怜的动静,对她整日坐吃等死的行为正不满,没想到她这会还怪有觉悟的。
谢政安不这么想,就觉得奇怪:“她的伤好了?”
他自然知道她手肘受伤是托词,但这拖了两天,就乖乖去了?
丁嬷嬷一边为他整理皇袍,一边解释:“听说晚间用膳时,那个叫春雀的婢女打听到了英王妃的事。”
谢政安听了,不屑一笑,点评三个字:“软骨头。”
还以为她多有骨气呢!
当年哪里来的胆子敢到他床前乱叫?
“殿下要过去看看吗?”
丁嬷嬷想创造机会让他们多见面、多相处。
不管是好的相处,还是坏的相处,都好过现在这么两处冷着。
感情要从多见面开始。
谢政安本来没想去的,但丁嬷嬷一说,就来了点兴趣:“那就……去吧。”
今夜恰好无趣,便去寻些乐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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