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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回校园

发表时间: 2022-12-15

说到现在这些小学同学,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三位。

一是副班长沈显慧同学,她在我们小学这些同学里算是最好看的一个,早早地就定亲了。

我刚刚上学那会儿,她已经在读五年级了。

如今和我是一个班,也就是她在五年级留级三年! 初一、初二我们是同班同学,初三那年我转学了。

等我上完三年高中,准备高考时,她还在中考。

而且据说那年没考上,第二年又复习一年。

还是通过她已经师范毕业的未婚夫的关系,将她表妹的试卷同她对调,才得以考上师范!

毕业后和她丈夫一直在初中教书,也算过得顺遂。

只是我高考前那次遇到时,她已经不再如小时候那么好看了。

估计由于长期读书,双肩向上耸立,脖子都快没有了,真的一点小时候的影子都没有。

说好的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呢?

被她调换试卷的王同学只能在家务农了。

作为二人的同学,我听说以后只能呵呵了。

二.是一组组长秦永英,也是早早就定亲了。

这里定了亲的女孩子,身上穿的都是逢年过节婆家给买的衣服鞋子,所以定亲的同学,普遍比没定亲的女生穿得好。

这个秦同学上初三时我俩一个班,上高中也是同校,不过我在快班,她在慢班。

她上高中后,学习一般,但是学校活动她都积极参加。

后来在跳交谊舞时被婆家人知道,未婚夫找到学校,直接让她要么回家结婚,要么退婚。

订婚那么多年,人家没有少花钱,家里贴不起,所以只能辍学回家结婚了。

这件事当时在学校也是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作为同学兼好友,我花六元零花钱给她买了一对枕巾,然后和同学一起把她送回家,以后就没有什么联系了。

第三位是学习委员李德义,我和他四年级开始就是同学,加上他嫂子好像是我家门姑姑,也算是沾亲带故吧。

所以我和他平时蛮谈得来的,有时候还打打闹闹,还喊过他小李子。

当时不知是怎么想的,反正就是随口喊了。

那时候也曾幻想过以后要是和他一起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但只是局限于想想而已。

结果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狠狠批评了一顿。

说是同学之间不能这样喊,只有夫妻之间才喊小什么什么的。

当时我那个羞啊!

出了老师的办公室,谁与我说话,我都不理。

估计有种被人戳破心思的羞恼在里面,反正一直气了好几天。

我就疑惑了,那个叫法怎么就成那个意思了呢?

自那次起,我就没给班主任好脸色过,直到小学毕业,态度都没有改变过。

在我认为,他自己思想肮脏,就把别人也往坏处想。

有关班主任齐老师的八卦我是听说一些的。

据说他与我的启蒙老师颜文霞一直不清不楚,两个人是表兄妹关系。

致使颜老师终身未嫁,而他自己则与妻子离了婚。

大学毕业在县城水利局工作的儿子直接将妈妈接了过去,并与他断了关系。

可见此人人品一般,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渣男。

不过,他的能力还是可以的,所带的班级成绩都不错。

前世我能在全乡小升初考试中拔得头筹,也有他一份功劳。

后来上初中时听与我二弟同班的一个学姐说,齐老师当时希望把我介绍给他正在上高中的大儿子。

这个学姐和我同一个生产队,因为两家大人关系较好,每天上学和我同路,她喊齐老师表舅,想来说的未必不是真的。

我重生回来上的第一节课就是齐老师的语文课,坐在教室里,我依旧像前世那样十分认真地听老师讲课。

反正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只当适应环境了。

说真的,突然从云端跌入谷底,还真的不怎么适应。

此时的乔老师在讲台上讲得口沫横飞,这样说不是因为前世的记忆,对他有成见。

而是真的如此,看他两边嘴角真的有泡沫,估计是嘴巴比较大的缘故吧。

他素有“齐大嘴”的称号。

前世从四年级开始,每次语文课学生字时,他都是把生字与拼音写在黑板上,然后让我上去教同学们读。

我的脸皮就是这样练出来的,在任何场合都不会怯场。

下课铃一响,同学们习惯性向厕所方向飞奔而去,得抢位置啊!

解决完生理问题后才可以疯玩。

课间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无非是跳绳、踢毽子,再就是相互追逐打闹。

总之,一下课,大家都显得十分活跃,与上课时蔫啦吧唧的样子判若两人。

接下来一连两节都是数学课。

数学老师乔明权是一个26岁的大龄未婚青年,个子高挑,皮肤白皙,长得五官端正,说话语速很快。

虽然只是个高中毕业生,但教小学生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每年都带毕业班,而且成绩也不错。

乔老师因为是家中三个儿子中最小的一个,两个哥哥结婚后分家单过,年迈父母供养他读完高中后,家底也就被掏空了。

高不成,低不就,前世直到28岁才结婚。

他家住在我临队,与二姐家是同一个生产队。

他大哥乔明文是生产队队长,二哥乔明武是个混不吝的,一言不合就揍人。

乔明权老师一直找不到对象,估计一部分是受他二哥名声的拖累。

我每天放学都是和数学老师一道回家,这样更安全。

单独行走,有时会遇见林中的坏学生。

有一次,我和远房堂弟余晓勇一道放学回家,就遇见比我年长一岁,同一个生产队的小黑子。

小黑子拦住我和堂弟的去路,要我们把本子上的纸撕一些给他,我当然是拒绝的。

他见我不肯,便动手打人,我不甘示弱,挥拳与他对打。

两个人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下来,我细胳膊细腿的,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几拳下来,手腕变得通红。

我一边哭,一边继续与他拳头相碰。

后来被路过的大同学拉开了,才算作罢。

回家后,妈妈看我满脸泪痕,双眼红肿,就追问缘由。

得知我被打之后,当即跑到他家讨要说法。

其实我们两家大人之间关系还是不错的。

原因是我妈曾经救过他爸一命。

说起这件事也是个八卦,小黑子爸爸杨义江是大队会计。

在和我们生产队女会计对账时,两个人坐在桌子对面算账,桌子下面的四条腿就勾到了一起,进而发展到滚床单的地步。

这个女会计不是别人,就是我那个在供销站当站长的堂哥的老婆,我们平时喊她胡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