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陵容安陵溪的其他类型小说《甄嬛传之我和姐妹联手整顿后宫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葡萄冰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看着安陵溪退到了屋门口,沈眉庄总算回过神来,被誊抄折磨的恍惚的双眼炯炯有神,“我的天呐!”沈眉庄惊讶的都忘了放低声音,甚至盖过了安陵溪的求饶声,成功得到了华妃一个杀人的眼神。红棉忙走到了安陵溪身旁,跪下求饶。打水的宫女端着铜盆进来,险些被安陵溪撞到。安陵溪跪着硬是挤出了几滴泪,仿若风中飘摇的小白莲,“华妃娘娘饶命啊,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臣妾也不知道那墨水怎么会飞到您脸上啊,求华妃娘娘饶臣妾这一次……”院子里,几个宫女太监听到这高昂的求饶声,纷纷抬起了头看向殿内,甚至连翊坤宫宫门外路过的宫女太监都忍不住往里看,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间眼神纷飞,这声音有些陌生。是和常在吧?怎么得罪了华妃娘娘?这下和常在要完了。什么墨汁?华妃娘娘脸上被弄了...
《甄嬛传之我和姐妹联手整顿后宫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眼看着安陵溪退到了屋门口,沈眉庄总算回过神来,被誊抄折磨的恍惚的双眼炯炯有神,“我的天呐!”
沈眉庄惊讶的都忘了放低声音,甚至盖过了安陵溪的求饶声,成功得到了华妃一个杀人的眼神。
红棉忙走到了安陵溪身旁,跪下求饶。
打水的宫女端着铜盆进来,险些被安陵溪撞到。
安陵溪跪着硬是挤出了几滴泪,仿若风中飘摇的小白莲,“华妃娘娘饶命啊,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臣妾也不知道那墨水怎么会飞到您脸上啊,求华妃娘娘饶臣妾这一次……”
院子里,几个宫女太监听到这高昂的求饶声,纷纷抬起了头看向殿内,甚至连翊坤宫宫门外路过的宫女太监都忍不住往里看,发生了什么事?
一时间眼神纷飞,这声音有些陌生。
是和常在吧?
怎么得罪了华妃娘娘?
这下和常在要完了。
什么墨汁?
华妃娘娘脸上被弄了墨汁?
和常在叫的那么凄惨,华妃要杀了和常在!
“闭嘴!”华妃耳朵嗡嗡的,指着安陵溪凶狠的大声喝斥道:“喊的本宫耳朵痛!”
安陵溪忙捂住了嘴,泪眼汪汪的低着头,不时委屈的抹泪。
见水来了,颂芝赶忙爬起来伺候着华妃洗脸。
“水这么热,是要烫死本宫吗!”华妃一巴掌打歪了旁边服侍的宫女的发髻。
宫女立时跪下,身子瑟瑟发抖,“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闭嘴!”华妃吼道:“周宁海,立刻把人拖出去!”
宫女被捂住嘴硬生生拖了出去。
颂芝更加小心了,伺候了华妃洗了好几遍脸,用了好几粒澡豆,换了好几次水,才将脸上的墨汁洗干净。
华妃擦了脸,皱着眉看着镜子里的脸,洗的都红了,恍惚间似乎还能闻到那墨水的臭味,气的将镜子砸到地上,恶狠狠的刀了几眼安陵溪,“贱人!”。
颂芝小心翼翼道:“娘娘,凤衔的珠子污了,换套头面吧。”
“哼!”华妃怒气冲冲的坐到梳妆台前,“还不快点,笨手笨脚的东西!一个个的连差事都做不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你们何用!
该拖出打死!”
华妃一边骂,一边透过镜子瞪着安陵溪,见安陵溪哭的梨花带雨的矫情样,怒火更盛!
“贱人!打扮成那个样子是想勾引皇上,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配不配!”
明眼人都知道华妃在指桑骂槐,安陵溪的泪流的更快了,眼泪吧嗒吧嗒、抽抽噎噎的,她发现自己有哭丧的潜质,就当提前替华妃哭丧了吧。
沈眉庄有些坐立不安,唉!怎么就看到了华妃的丑事!
她还要不要继续誊抄?
采月和采星对视一眼,又看了看沈眉庄,主儿,该怎么办?
沈眉庄呆愣了一会儿,偷偷瞅了一眼华妃,华妃还在骂人,也没有撵她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誊抄。
安陵溪都快哭出半缸泪了,整个人哭得都快虚脱了,华妃才重新梳妆打扮好,换了金玉宝石累丝头面,甚至骂骂咧咧的重新换了一身衣裳。
由于安陵溪的求饶声太大,六宫其他人很快就知道了这事。
延禧宫,安陵容担忧的在屋内走来走去,“这可怎么办?溪儿一向柔弱,一定不是故意的,华妃娘娘这么生气,这可怎么办?要不要去求皇后娘娘。”
景仁宫中,皇后笑了,撂下手中的毛笔,“没想到啊,华妃一向仗着家世宠爱作贱别人,今日翻船了,自己遭了报应。”
那边夏冬春被华妃身后的两个宫女吃力拉开前还使劲伸脚踹了两下,海棠也被人拽到了一旁,气鼓鼓甩开宫女的手,站在了夏冬春身旁,瞪着眼前的几人。
甄嬛发髻凌乱,珠花掉到了不知被谁踩了几脚,都扁了,气的身子都发抖,欺人太甚!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泼辣蛮横粗鲁不讲理之人!
沈眉庄旗头也歪了,完全没了端庄的姿态,荒唐,真是荒唐!
浣碧顶着两个鲜红的巴掌印,脸肿的厉害,袖子都被扯烂了,手上全是抓痕,险些一口气撅过去。
华妃搭着颂芝的手,冷着脸上前走了两步,冷喝道:“放肆!一个个的脑袋不想要了!敢在宫中大打出手!还有没有规矩!”
“华妃娘娘,您要为臣妾做主啊!”,夏冬春大声喊冤,指着浣碧咬牙切齿道:“都是这个贱婢,她竟然想打臣妾!
她一个奴婢竟敢打主子,还有没有天理了?
这等以下犯上之人,该拉出去乱棍打死!”
“奴婢没有!”,浣碧又急又怕,一说话又扯到脸上的伤,疼得嘶了一声。
甄嬛青着脸,焦急的解释道:“华妃娘娘,事情不是这样的……”
夏冬春打断甄嬛浣碧的话,指着甄嬛,扯着嗓门向华妃告状,“华妃娘娘,莞常在刚才护着那贱婢,连沈贵人都偏帮着那贱婢!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您瞧瞧。”,夏冬春红着眼睛委屈的伸出一只手,白皙的手背上两道红痕很是明显,大声叫冤,“臣妾的手都成什么样子了!臣妾还没有侍奉皇上呢,要是留了疤臣妾不活了!”
“不是的,”,甄嬛急得头上的汗都出来了,“明明是你出言挑衅在先,浣碧是为了护主,”
夏冬春眨了一下眼睛,嚎了一嗓子,跪在地上大声哭嚎,两手垫着袖子拍地,“华妃娘娘,您为臣妾做主啊!她们两个人合伙欺负臣妾啊!
连她们的婢女都不将臣妾放在眼里啊!臣妾委屈啊!她们几个合起伙来欺负臣妾啊……”
夏冬春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海棠也哭哭啼啼的,主仆二人靠着哭,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天大的委屈。
华妃捏着帕子遮掩了一下翘起的嘴角,也不制止,觉得比看戏还有意思。
几人又吵吵起来了,互相指责,甄嬛和沈贵人两个人加起来也比不上夏冬春的胡搅蛮缠。
华妃凤眼微挑,意外的觉得夏冬春顺眼,只是可惜皇上没在这儿,不然就更有意思了。
沈眉庄急的脸都红了,“华妃娘娘,是夏常在颠倒黑白……”
“啊啊啊啊啊……”,夏冬春拿帕子捂着脸哭嚎,却压不住嘴角的一丝得意,“臣妾委屈啊……”
“主儿真是委屈了,在家里哪受过这种委屈?一个婢女这么嚣张,是不是仗着主子得皇上喜欢,故意欺辱我家小主呢!”,海棠哭诉道。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十分默契。
这话一出,华妃眼神森冷的扫向甄嬛那张姣好的脸,狐媚子,竟会些淫词艳曲的勾引皇上!
浣碧气的脸都白了,一怒之下站起身来,“明明是你们先欺负我家小主的!你们怎么能胡言乱语,诬陷我家小主!”
甄嬛喘了两口粗气,只觉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夏常在怎敢如此信口胡言,颠倒黑白!”,流朱吓得赶紧扶住了甄嬛。
夏冬春抬起帕子一角,故意给了浣碧一个得意的眼神,“臣妾委屈啊……”
浣碧看得明明白白,险些一口气噎死!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她怎么敢!
沈眉庄都气懵了,胳膊都发抖,怎么还会有这种人!
“夏常在,休要信口雌黄!”
泼妇,简直是泼妇!
“臣妾委屈啊……”,夏冬春又一嗓子嚎出声。
剪秋此时赶到了,看着几个新人狼狈的样子,还有地上撒泼的夏冬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华妃,头疼!
“皇后娘娘召见,请莞常在沈贵人,夏常在前往景仁宫。”
夏冬春一秒没了哭声,拿帕子粗鲁的擦擦脸上的鼻涕眼泪,可怜兮兮的跑到剪秋面前高举着受伤的手,顺着哭红的眼角滑下一行清泪,委屈道:“剪秋姑姑,臣妾委屈啊!”
剪秋本就皱着的眉皱的更紧了,胸闷!当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莞常在旗袍上两个脚印还在呢!
夏常在也是大家出身的女儿,怎么这副做派,怎么跟乡野村妇似的。
华妃见甄嬛几人跟着剪秋走了,眼睛一转,也转身往景仁宫走去,冷肃道:“走,咱们也去看看。”
她得看着点,不能让皇后借机处置了夏冬春,还得留着夏冬春恶心皇后呢。
颂芝笑了笑,“奴婢伺候娘娘这么多年,还从未听过今日这事呢。”
华妃红唇勾起煞是讽刺,眼波流转间妩媚多情,“这新人真是一年不如一年。”
回去就将消息散出去,皇上一定不会喜欢粗鲁的女人,今日之事真是意外之喜!
早在剪秋往回走时,安陵溪二人对视一眼,从另一条路回延禧宫了。
回了寝宫,宝娟已经将早膳提来了,“主儿怎么来的这么晚?奴婢看富察贵人早就回来了。”
安陵溪洗手道:“看见点儿事耽搁了一会儿。”
洗完手的功夫宝娟已经将饭菜摆好了,凉拌三丝,白菜豆腐,豆角烩鸡丝,小米红枣粥,还有两碟小咸菜,一盘子红豆糕。
绿线将刚才看见的事告诉了宝娟,宝娟捂着嘴,眼睛瞪的极大,啊!
安陵溪在安家吃了半年的素菜,进了宫,生活水准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刚用完膳,听到外边吵吵嚷嚷的,夏冬春骂骂咧咧的声音格外清楚,骂完甄嬛骂浣碧,捎带着沈眉庄。
安陵溪眼睛亮了,笑着招手示意红棉过来,“你去打听打听,看皇后娘娘是如何处置的。”
过了好一会儿,红棉才匆匆从外边进来,“主儿,奴婢刚才打听了,夏常在禁足两个月,罚抄宫规三十遍。
莞常在禁足一个月,沈贵人罚奉一个月月例银子。莞常在的贴身宫女浣碧,杖责二十。
听说一开始皇后娘娘想要将浣碧杖责后逐出宫去,是莞常在和沈贵人求情,莞常在又自请受罚,请皇后娘娘宽恕浣碧。
皇后娘娘感念莞常在爱护身边的婢女,看在浣碧也是忠心护主、初入宫的份上,这才杖责二十。
这会儿已经将浣碧压到慎刑司行刑了,奴婢还听见夏常在大声吩咐海棠去观刑呢,说是好好数着,一下也别漏了!”
安陵溪忍不住呲牙,宫里杖责的板子又厚又宽,而且上边可还钉满了铁钉,左右两边各打一板子才算一大板!
有海棠看着,甄嬛想收买太监也收买不了,浣碧绝对实打实的受了二十板子!
不会将人打死了吧!
“小主!皇上在和常在那呢,您小点声。”海棠被吓得半死。
“哼!”夏冬春不服气,却也不敢在发出大的声音,越想越气,恨不得摔了笔,“好啊!我在这里被—个老嬷嬷整日管教着,行动都由不得自己,现在还在忙着抄写宫规。
她们却—个个悠闲的不得了,寻欢作乐勾引皇上!好不自在!感情这宫里就苦了我—个人!
凭什么!”
“主儿,”红掌放下墨条,揉了揉酸疼的手腕,劝慰道:“您消消气,早日写完了宫规,也好早日出去,奴婢怕到了解除解除那日,您写不完宫规,她们又要找借口禁足您了。”
夏冬春横了—眼红掌,她当然知道,还用你说!“甄嬛那里如何了。”
红掌眼中闪过—抹冷光,“药已经按照小主的吩咐,抹在了莞常在常用的茶盖之上。
莞常在身边少了—个浣碧,另—个带进宫来的宫女也要时常伺候浣碧,伺候的人少了,很轻易的就被咱们的人得手了,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主儿真是聪慧过人,竟能想出这种奇招妙计!”
夏冬春得意的抬头,双眼微眯眼角愈发细长,“那是自然!”她可是在外祖家见过各路姨娘斗法的人!
其中—条最好用,趁她病,要她命!
“甄嬛既然病了,那就—直病下去吧!等本常在得宠之后,再除了她们!”
红掌海棠敬佩不已,星星眼看着夏冬春,“主儿聪慧!”
“哼!等本常在解除了禁足,”夏冬春阴森—笑,怨气几乎要化为实质,“—定要让她们也尝尝本常在受过的这些苦!”
海棠抖了—下身子,主儿的气场真是越来越强大了。
桂嬷嬷从外边回来,见夏常在姿态端庄地正在抄写宫规,锋利的眼神上下打量—番,寻不出—点差错,满意的点点头。
进了十—月,外边水缸里的水开始上冻了,除了常青的松柏,其他树都落完了叶子,光秃秃的。
安陵溪被红棉叫了起来,她是真的不想起来,四妞在炭盆上将烤好的棉服送过来,又在火盆里加了—些红箩炭。
红箩炭本来不是她这个位分应用的炭,是那日皇上见安陵溪各位怕冷,回去之后命内务府送来的。
穿戴好后,安陵溪又吃了—碗热粥,和安陵容富察贵人去向皇后请安。
景仁宫内昨日烧了地龙,十分暖和,安陵溪由绿线解下宝蓝色团花面白狐腋裘里子的鹤氅,顿时吸引来不少目光,安陵溪只当没看见,握着手炉坐在了放了软垫的椅子上。
昨日是十五,皇上歇在了皇后这里,华妃肉眼可见的不高兴,“外边天寒地冻的,你们的炭火都够用吗?”
“回皇后娘娘,今年送来的炭比往年的还多些,足够用的。”齐妃永远第—时间接下皇后的话。
“够用就好,内务府新得了—批毛皮,本宫昨日瞧着不错,想着给你们都分—分。”皇后笑的贤惠,身上海龙褂子低调奢华。
说着,从里间出来两列捧着东西的宫女,——分发给众嫔妃。
安陵溪看着自己得到的四块沙狐毛皮,毛色光亮,手感柔软厚实,颜色匀称,是上好的毛皮。
安陵容坐在她对面,安陵溪瞧了瞧,是两块灰鼠皮子。
曹琴默的是两件沙狐皮子和—件银鼠皮子,觉察到安陵溪的目光,对着她笑了笑。
安陵溪清楚地看到曹琴默眼底的—闪而过的嫉妒。
安陵容眉眼弯弯,娇羞的低了头,声音细不可闻,“母亲听了一定会很高兴。”
安陵溪站在一旁,身旁的侍女绿线原本高高翘起的嘴角放缓了,姨娘满眼都是大小姐,也忒偏心了。
安陵溪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绿线,绿线忙低了头,“姨娘,我有些累了,想先回房换衣裳了。”
“好好好。”,萧姨娘笑着开口道,“你快回去歇着吧,选秀一定累了。”,又看向安陵容,伸手将她额前的一缕碎发顺到耳后,“容儿,你累不累,若是累了,也回去歇会儿。”
安陵溪福身后带着绿线转身回了西屋,身后传来安陵容和萧姨娘亲密的说话声。
绿线高兴的拿着铜盆去院子的井里提水。
安陵溪小心换下为选秀特意准备的旗袍,换上了家常的棉绸旗袍。
没办法,安比槐对待除自己以外的人都抠门的很。
这还是看在安陵溪长的貌美,奇货可居,有利可图的份上,才准备两身像样的衣裳,侍女也是安陵溪画大饼要来的。
绿线端着水进来,笑呵呵道:“小姐,快来洗脸。”
井水沁凉,在这闷热没有冰块的夏日,让人很舒服。
安陵溪洗漱后擦了脸,桌子上只有一个小小的铜镜,昏黄的根本看不清脸。
将镜子放回桌子上,安陵溪又小心的将簪环摘下收到手绢里,虽然不值钱,但这是她现在全部的家当了。
也不知道萧姨娘那里租了院子之后还有多少余钱,消息传回去后,安比槐应当还会送些银子过来。
安陵溪盘算着,还得再买一个丫鬟带进宫,将身边两个贴身侍女的空缺填满了。
宫女都是包衣旗出身,年满二十五就要放出宫去,安陵溪黝黑的双眸闪了闪,红唇微勾,卖身契在自己手里的奴才用着才放心呢。
绿线快手快脚的将水倒了,回来跪在地上贺喜:“恭喜小姐中选。”
小姐就要入宫做贵人了,她一定要好好表现,跟着小姐一同入宫!
安陵溪笑的温柔,上前扶起绿线,“快起来吧,如今也没什么可赏你的,等日后有了再加倍赏赐。”
“小姐真是折煞奴婢了。”,绿线又跪下,诚恳说道:“能伺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安陵溪笑了笑,绿线虽然才伺候她两个月,却十分忠心,只是有些事还需要教导教导。
等到了晚上,安陵溪换了寝衣,招手示意绿线过来。
绿线将蜡烛端过来,“小姐,有什么事。”
安陵溪示意她将蜡烛放在桌子上,“过来坐这儿,咱们说会儿话。”
绿线搬了一个破旧的小凳子坐在床边,“小姐。”
“你跟不跟我进宫?”,安陵溪认真的看着绿线的双眼,“你不用顾忌别的,说实话。若是不想入宫,卖身契我给了你,再给你一些银子傍身。”
绿线面色瞬间变得惶恐:“小姐!您不要奴婢了!奴婢虽然笨,但您说的话奴婢都记着,奴婢一定会好好学的,您不要抛弃奴婢!”
说到最后,声音都哽咽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安陵溪一手握住绿线的手,一手拿帕子给她擦泪,忙说道:“我没说不要你,别哭了,我只是问问你的意思。
这一入了宫,不比在外头。宫中险恶,连我都不知能否保全自己。”
绿线一听完话,立刻不哭了,眼睛水汪汪的,“小姐,若不是您用人,恐怕我早就被狠心的叔婶卖到窑子里去了,这会儿怕是人已经没了。
奴婢早就在心中发誓,这辈子都要跟着您,好好伺候您。”
安陵溪看出绿线的话是发自真心,点头道:“好。”
绿线如今比自己还要小两岁呢,爹娘早逝,也是个命苦的,等日后她反悔了再想出宫嫁人也不迟。
安陵溪,“既然你打定主意跟着我,那就要听我的话。”
绿线重重点头,鼻尖还是红的,“奴婢一定听您的话。”
安陵溪,“姐姐从小被萧姨娘照顾着长大,偏向姐姐是应当的,今日在厅堂内,你不该露出那样的情绪。”
绿线心虚的低了头,小姐从前教过的,在外面不可情绪外露,“是,奴婢知道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安陵溪叹了一声,“你是为了我不平,这我知道。
可是世上哪有绝对公平之事?进了宫,不公的事还多着呢,下次再这样恐怕会害了你。”
绿线沉默着,抬头看向安陵溪,“小姐,您放心吧,奴婢一定会牢记在心!”
安陵溪也没再说什么,让绿线吹了蜡烛去歇息了,这一日都累了。
翌日一早,萧姨娘喜气洋洋的喊二人用过早膳,就着急忙慌的出门找人写信报喜去了。
闲着无事,学了一会儿字,安陵溪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决定去找安陵容说会儿话。
安陵容正在哼着小调绣花,见安陵溪过来忙让她过来坐下。
白芷拿杯子倒了杯粗茶端到安陵溪跟前。
安陵容脸上罕见挂着浅浅的笑,眼里是毫无遮掩的笑意,双手拿着绣棚,小声道:“溪儿,我真是想不到,我竟然能中选。”
神情还有些不可置信。
说实话,安陵容和这个庶妹并不熟悉。
虽然二人的年龄只差八个月,这个妹妹从小身子弱,被失宠的姨娘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唯恐被风吹了,日晒了。
也就是姨娘去了,溪儿大病一场,又将一同选秀,二人才相熟起来。
“姐姐善刺绣,会调香,唱歌又好听,何必妄自菲薄。”,安陵溪笑道,说着拿起桌子上安陵容的绣好的一方帕子展开欣赏。
紫色的喇叭花活灵活现,旁边的蝴蝶简直想要从帕子上飞出来,不禁赞叹道:“真是漂亮,这花和真的一样,姐姐的手艺又精进了。”
安陵容羞涩的笑着,她还未听过除了母亲和萧姨娘之外的人夸她,有些不好意思,“你喜欢,就拿去吧。”
安陵溪清澈的双眼看向安陵容,笑道:“姐姐的说笑了,这帕子一看就耗费了不少功夫,妹妹虽然不通针线,却也是知道的。
何况姐姐已经选为宫妃,这帕子留着,也让皇上知道姐姐的手是如何精巧。”
安陵容羞红了脸,眼睛亮晶晶的,羞恼的轻轻拍了一下安陵溪的胳膊,“你呀!快拿去吧,我再绣就是了。”
安陵溪也不再推拒,将帕子叠起来,“如此妹妹多谢姐姐了。”
“眉姐姐,我错了。”甄嬛忙笑着躲开。
流朱笑着看着,主儿和沈贵人的关系还是这般好。
“好了,不闹了。”沈眉庄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衫,认真的看向甄嬛,“已经初五了,到十八那日你就能挂上绿头牌了,到时候咱们姐妹联手,我在宫里也不再孤立无援了。”
今日早上的请安,面对华妃的刁难,周围一个帮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着实让她心寒。
甄嬛抬手打理刘海的动作僵住,才刚进宫,就闹了那一出事,隐约可以窥探到深宫的残酷,她已经有了避宠的心思。
可浣碧差点被打死之事,这让她知道,或许避宠也无法完全保全自己,保全自己身边的浣碧和流朱。
沈眉庄打量了一番屋内的布置,“你才情出众,性情聪慧,皇上欣赏会读书的女子,倒时皇上见了你,一定会喜欢。
碎玉轩到底偏僻了些,等你得宠了,咱们一块儿和皇上说说,搬到东西六宫,这些嫔妃正经的住所,最好你也搬到咸福宫来,咱们住在一处岂不更好。”
甄嬛沉默着,抬头看向沈眉庄,笑着试探道:“我若是得宠,眉姐姐就不吃醋吗?”
“比起别人,我情愿是你。”沈眉庄看着甄嬛的黑沉的双眸,“更何况皇上是天子,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不会是我一个人的。”,她只要皇上信她就够了。
甄嬛笑了笑,正要开口,外边传来了敲门声,“小主,沈贵人的宫女来了,说是有事要禀告沈贵人。”
沈眉庄扭头看向门口,想不出什么要紧事,“快让她进来。”
一个小宫女进来行礼问安,看向沈眉庄,“主儿,华妃娘娘召您去翊坤宫。”
沈眉庄不禁皱了眉,和甄嬛对视一眼,“可说了是什么事?”
小宫女摇头,“只说让主儿去翊坤宫。”
沈眉庄蹙眉起身看向甄嬛,“嬛儿,我先走了。”
甄嬛一脸凝重的将沈眉庄送到碎玉轩外,她进宫这几天,观华妃的行事就知道她不是个贤淑的,嚣张跋扈,都敢和皇后对峙。
如今眉姐姐深的皇上喜欢,这会儿叫眉姐姐去,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主儿,咱们回去吧。”流朱见甄嬛久久的站立,这会儿风大,又因为边上有树木遮挡阳光,更显冷清。
“好。”甄嬛拧着眉看了一眼沈眉庄离去的方向,心中担心却也无计可施。
接连三日,华妃都将沈眉庄叫去抄账本,一抄就是半天。
“听说沈贵人累的胳膊手腕酸的厉害,采月去太医院拿了药膏,晚上都给沈贵人按摩呢。”红棉手上绣着帕子,心中担心华妃想起主儿,再将主儿叫去折磨。
绿线几人一脸担忧的样子。
“皇后娘娘知道了吗?”绿线想想也知道,这事又没瞒着,皇后娘娘一定知道了,只是不愿意管这事。
安陵溪看了一眼绿线,“好了,担心也没用,去打热水来,我要洗手。”
西配殿,安陵容拿着昨日未绣完的帕子继续做针线。
宝鹊倒了一杯热茶放在安陵容桌前,看着其他两个人有事出去了,心中动了心思。
“主儿,奴婢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安陵容拿着绣花针的手一顿,头也没抬道:“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
宝鹊沉默了一会儿,看不出安陵容脸上的神色,只能一边说一边试探安陵容的心思,“小主,进宫这么久了,和常在都侍寝好几次了,您还未侍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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