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易北丰自强的其他类型小说《灵气复苏:开局我主封神易北丰自强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圆的四四方方2”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凌然原地站着不走,情绪激动的掏出手机就想要报警。曹绪伟心中咯噔一下,板着脸不再说话。他实际上是想阻拦郑凌然报警的,但那样一来,肯定会让她怀疑自己是做贼心虚。想到这里,他赶忙上前跟其他几人说道:“那小伙子年轻力壮的,掉下去也未必直接就摔死,我们分头行动,要尽快找到去悬崖下面的路。”说完,他顿时加快脚步向前走去。边走,他心中边想,一定要赶在城卫局和救援队来之前找到那穷小子。只有自己确定他真死了,那自己推他下去的事情才不会暴露。此刻,他甚至都有些后悔自己的行为,太冲动了,那小子要真没死的话,那自己也得跟着完蛋。还有胖子,他可是看见自己行为的,不得不说,是自己送给他一个把柄,万一后期他借此威胁自己呢?对,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干脆,一不做二...
《灵气复苏:开局我主封神易北丰自强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郑凌然原地站着不走,情绪激动的掏出手机就想要报警。
曹绪伟心中咯噔一下,板着脸不再说话。
他实际上是想阻拦郑凌然报警的,但那样一来,肯定会让她怀疑自己是做贼心虚。
想到这里,他赶忙上前跟其他几人说道:“那小伙子年轻力壮的,掉下去也未必直接就摔死,我们分头行动,要尽快找到去悬崖下面的路。”
说完,他顿时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边走,他心中边想,一定要赶在城卫局和救援队来之前找到那穷小子。
只有自己确定他真死了,那自己推他下去的事情才不会暴露。
此刻,他甚至都有些后悔自己的行为,太冲动了,那小子要真没死的话,那自己也得跟着完蛋。
还有胖子,他可是看见自己行为的,不得不说,是自己送给他一个把柄,万一后期他借此威胁自己呢?
对,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他回身,见郑凌然高举着手机不停的调整位置。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心中一喜,天助我也啊,手机在这个地方没有信号。
“凌然,山路这么危险,你们几个女生待在这里别动,我们男人分头去找找能下到悬崖下面的路。”
众人点头答应。
曹绪伟突然发现,那胖子低着头,有意无意想靠近郑凌然。
他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这胖子,搞不好是要出卖自己吧?
想到这些,他快步跑到众人面前说:“这样,六个男生,两人一组分头找找看,女生待在原地,胖子你跟我走。”
说完,他拉着胖子就向正前方走去。
对曹绪伟的行为,郑凌然没有怀疑,她此刻心中慌了神,正着急想要把电话打出去。
其它几个女生也差不多,脸色惨白不知所措。
几个人不停的寻找附近的高地,想要站到高处看看能否接收到手机信号。
甚至,郑凌然还攀登上一颗相对好爬的树上试了试。
无奈还是一样的结果。
“都中午了,等下男同学回来后,我们一起往回返吧,赶紧找个有信号的地方报警再说。”郑凌然跟其它几个女同学商量。
“行,我们听你的。”另外四人点头回答。
时间一分分过去,郑凌然眼睛不断看向同学们去找路的方向。
一直没有身影出现。
两个小时后,一个两人小队回来,摇摇头,没任何消息。
又过半个小时,另一个小队也回到了此地,同样是没有消息。
差不多三个小时左右,远处出现曹绪伟的身影,同学们诧异,胖子呢?
不料,曹绪伟回到大家聚集处就问:“胖子呢?没有回来吗?”
“他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吗?”同学们回答中带着疑问。
曹绪伟一怔:“不对啊,他告诉我实在走不动了,先自己回来的。”
说完,他眼睛挨个看向其它同学,仔细观察所有人的反应。
“没回来啊,你路上没有碰到他吗?”有个男同学问道。
只见曹绪伟连连摆头说:“没有,我以为他已经回来了呢。”
这一下,所有同学都慌了神。
郑凌然更是赶忙提出自己的意见,不能再走了,要赶紧返回去报警。
那曹绪伟却提出不同意见:“不行,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我们这么多人,一定要找到胖子才行。”
说着他毅然决然向刚才回来的路上走去,并边走边说:“我不强迫你们,愿意去的跟我走,不愿去的可以返回或留在原地。”
但他此刻,心中却非常忐忑,万一那几个女生不跟着自己走了呢?
农村来的臭穷小子,差点就破坏掉自己计划。
他虽然走的坚决,却脚步并不是很快,心中期盼着同学们会义无反顾跟上来。
就在这时候,曹绪伟心中一喜。
他听到后面有个熟悉的声音大喊:“曹绪伟,等等我,我跟你一起。”
这是郑凌然的声音。
紧接着,其它同学一个个踊跃说话,剩下的十人队伍,竟是又集结到了一起。
一众人,边走边大喊:“胖子,左彬彬。”
这里面还夹杂着个女声:“一贝,一贝。”
时间很快就到傍晚时分,那几个女生好几次提出想要回去。
他们本来打算宿营的,可经历过两个人失踪的这样事情,任谁也没有了继续按计划的心情。
可此时,曹绪伟却不走。
他一次次告诉大家:“再找找,再找找,胖子搞不好还等着我们救命,我们不能放弃他啊。”
直到太阳落山大家才发现,回是回不去了,人也没有找见。
迫不得已,大家只好打开自己的行囊,准备宿营。
还好,所有人带的装备都比较齐全,很快就撑起十个帐篷。
太阳说落下就落下,夜色渐渐变黑,那曹绪伟点起篝火。
篝火上有树枝交错着,树枝上挂着一个铝合金平底锅,里面的开水不大一会就咕嘟咕嘟冒着气泡。
水开了,那曹绪伟却没有对远处几人说,而是眼睛看向黑暗地方四处查看。
其它四位男同学也差不多同样表情,好像在等待什么似得。
此时此刻,黑暗中不远处传来咔嚓的声音,那是脚步踩断树枝发出的。
曹绪伟面色一喜,赶忙站起看了看不远处女生方向。
然后,他打开背包拿出一个牛皮纸包裹,就像中医装药的包一样。
他示意其它四个男生,几人稍微挪动身形,正好挡住女生看向锅这边的目光。
牛皮纸中是白白粉末状物品,看不出来是什么。
曹绪伟小心翼翼倒进水中半包。
之后,他看了锅中水一眼,好像有些不放心,还拿出个吸管伸进去搅了几下。
紧接着,他把那剩下半包包起来放进背包,连带半桶水,掂着一起放到了远一点的自己帐篷旁边。
做完这一切,他大声说道:“水开了,你们几个女生快过来倒热水喝。”
不远处,郑凌然自己一个人坐在帐篷中。
她手中拿着易北给他的苹果,眼睛红肿盯着苹果看,时不时还抽噎一下。
那曹绪伟的叫喊她听到了,但她没有理会。
此时此刻,她脑海中全是那个一贝。
仿佛能看见,那少年挂在悬崖上的一个树枝上,等待着自己把他拉上来。
这时,她听见帐篷外曹绪伟说话。
“凌然,不管怎么说,也不能不吃不喝啊,给我你的杯子,我去帮你倒点热水。”
郑凌然收回心思想了想,还是拿起自己的杯子,拉开帐篷拉链伸手递了出去。
山上夜间凉,热水对她来说就像必需品一样。
曹绪伟接过杯子离开,不大一会就拿着杯子走了回来。
他拧开杯子盖,把热气腾腾的水杯递到郑凌然面前。
“快,趁热多喝点,暖暖身子,喝完我再给你去倒。”
郑凌然接过杯子,然后就直接放到了旁边,她现在没有喝水的兴趣。
“凌然听话,一会睡了就没人给你烧水了,快喝点,我再给你去倒一杯。”曹绪伟催促道。
郑凌然抬头看了眼曹绪伟,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下午找他胖子兄弟那劲头,大家都看在眼里,那可是真的没有话说。
晚上又还这么体贴,好像和他过去当自己是公子的性格完全不同啊。
此刻,距离他们露营地不远处的夜色中,两个身影静悄悄站着。
眼睛正看着那曹绪伟所有动作。
丰自强那边,刚进家门就被父亲拿起皮带一顿乱抽。
“你干点什么不好?偏偏在外给我惹事,这下可好,把家族生意也拖下水了吧。”他父亲丰志军边打边说。
丰自强不明白,自己惹事了吗?怎么自己不太清楚?
转念一想,难道是冯艳君。
不太可能啊,那货让他爸打的比自己还惨,怎么有精力报复父亲生意。
更何况,本来也就是同学间小打小闹的一点小事,怎么就连家族生意都牵连了呢?
不过,挨打中,他没敢顶嘴,毕竟自己惹了点事是真的。
几分钟后,父亲打累了,满头是汗。
丰自强咬着牙,愣是没有叫一句痛,
他父亲瘫软着身体,就好像浑身没有了骨头一样,走到沙发旁,手中皮带不由自主掉落在地,缓慢的靠到沙发上。
忍着屁股上的剧痛,丰自强也不敢坐下,噗通一声,他跪到父亲面前。
“爸爸,你总该告诉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此时,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推门进来,手中还提着菜,正是丰自强母亲。
她看到父子两人的一刹那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快速跑到丰自强身边。
母子两人抱在一起,泪流满面。
他母亲哭了片刻后,转头哽咽着对丰志军说:“你们生意场的事情,拿孩子撒什么气?他又不是有意的。”
丰志军长长叹了口气,眼圈微红:“我知道他不是有意,可事情的确是因他而起。”
“爸,你总该告诉我是发生了什么吧。”丰自强擦了擦眼角的泪,转身面向他父亲强调说。
原来,也是前三天发生的事情。
丰家一直打交道的商业银行突然来了个客户经理。
那人告诉丰志军,你们企业的贷款马上就要到期,眼下正好自己手里有贷款放不出去。
干脆这样,你现在搞批资金,先把银行贷的一千万给还上。
接下来,我马上再给你放两千万的贷款。
丰志军一想,这可是个好事啊,那样的话,自己手中的资金将更加充沛,那计划中的项目也能马上上马。
可当时,他的手头流动资金也就只有三百万左右。
为了将这个好事达成,他东拼西凑,甚至将自己的车都抵押了出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在第二天凑齐了还给银行的一千万。
满怀欣喜,他找到客户经理把钱还了进去,然后就跟那客户经理商量接下来再贷款的事情。
谁知,那客户经理竟然问他:“贷款?你不是刚还了贷款吗?还要贷什么款?”
丰志军以为客户经理是没听清,接着强调说:“不是咱们商量好的贷款吗?两千万。”
“开什么玩笑,我行评估你还款能力不足,这才收回的贷款,怎么可能再贷给你?”那客户经理白了丰志军一眼,转头就走。
当即,一股力量直冲丰志军头顶,让他脑袋一懵,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五分钟他才反应过来。
上套了,这是银行挖好的一个坑。
只要他钻进去,就必将置自己于死地。
但他想不明白,自己的企业并没有拿客户经理所说的危机。
一直以来,也始终和银行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
而这次挖坑套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浑浑噩噩,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银行。
稍微清醒后,他给熟悉的合作伙伴打电话,既了解别人情况,也算是善意的提醒。
问了一圈后才发现,这种情况别人并没有遇见,单单就是只针对他自己。
难道是自己惹了那个客户经理了吗?他想不明白。
后者脸皮,丰志军买上重礼去拜访。
却吃了闭门羹,那客户经理根本就不再见他。
两天来,他为这个事情昼夜未眠,绞尽了脑汁。
终于今天早上才得到一个含含糊糊的消息:“你儿子惹了不该惹的人,有企业威逼利诱银行给你下套。”
明白事情经过,丰自强顿时知道是谁做的。
不用考虑别人,冯、张、叶、苏四家。
别说近几天,全算上他长大的十八年,真惹到的人也就这么四个而已。
但即便知道原委又能怎么样呢?自己根本没有能力解决眼下的问题。
难道说,父亲的企业就真的要因为自己的一次任性而破产吗?
顿时,丰自强感觉自己实在是太不成器了。
都已经十八岁了,不但一直要依靠父母,这次竟然还连累到了两位老人。
丰志军靠着沙发,抬头看着洁白如纸的天花板,眼圈通红。
丰自强跪在地上搀扶着母亲,眼神黯淡无光,就连眼皮也好像没有了抬起的力气。
一家人,好像生命都失去了颜色。
一百五十多平米的家中,没有任何一点声音。
只剩丰自强母亲的肩膀一抽一抽。
突然间,一阵铃声响起,是丰自强的手机。
他接起电话,对方是个他从没听过的声音:“臭小子,滋味不好受吧,限你二十四小时之内跪到公子面前道歉,说不好还能有救哦。”
对方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直接挂断。
“公子?道歉?”还用考虑别人吗?
然而,对方就连电话声音也是经过处理的,自己并没有直接证据,报警会有用吗?
丰自强不知道。
与此同时,任龙那边也接到了同样的电话。
这曾替易北出过头的两个兄弟,此时全部面临想象不到的危机。
一次给好同学出头,却将整个家族都拖下了水,两人后悔啊。
真后悔,当时在仙居村没有把那几人直接留在那里。
对,他们根据自己的性格分析。
就算是再来一遍,他们也会义无反顾的去那样做。
别说眼前的困局,就算是再难一些,也改变不了他们的性格。
顶多,做事情的时候更加小心一些,提前给家人打好招呼。
但当时,任谁也没有想到,冯艳君竟然是如此阴险,明面上不敢做什么,背后全是损招。
这对于十八岁的几个少年来说,实在是还没接触到的世界。
这时,帝皇大酒店总统套房中,肖尧子低头束手垂立易北身边。
“少爷,经调查,您两位同学那边并不乐观,分别遭受不同程度的陷害。还有您岳父唐雷,此刻也有些自身难保。”
易北眼珠转了两圈:“走,跟我去看看。”
’
听到冯艳君说话,冯老三顿时心中一紧。
老子都特么要夹起尾巴做人,你小子还敢猖狂,引火烧身也不带这样玩的。
他脚步飞快跑到自家侄儿面前,手掌迅速捂住冯艳君的嘴。
因太过着急,这动作有些过猛,就和一巴掌正面扇过去一样。
冯艳君话刚说完,正准备得意洋洋看那农民着急失措的表情。
却不料脑袋又是一懵,差点就停止思考。
特么的,又被打了。
缓了几秒,才算是看清自家三叔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来回摆头叫喊,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可并不知道眼前中年男人是谁,一个老农民而已,骂他几句咋了?
能听到本少爷说话,都算是他上辈子族中烧高香。
所以,眼前中年人对他来说,那就是易北村里普通农民而已。
他挣扎中,直升机螺旋桨声音渐小。
只听刚才指挥直升机那老农民大喊:“这位同学说什么?我没听清,还请再说一遍。”
冯老三抬头看向还没降落的其它直升机,心情一松,还好刚才噪音太大啊。
借这个机会,他赶忙趴到冯艳君耳边交代:“小子,别乱说话。”
正待他准备解释时候,肖尧子已然来到他们面前,满脸堆笑问:“这位同学刚刚说什么啊?实在不好意思,我没听清。”
冯艳君一听,挣扎着想要摆脱三叔的手,却见他三叔插嘴回答:“他说,吃饭没,给小子先填饱肚子。”
说完,还转头对冯艳君挤眉弄眼,然后才慢慢松开捂着他嘴的手。
冯艳君懵了,我特么来找麻烦的,不是来找饭吃的,这咋连话也不让说了呢?
心有疑惑,但冯艳君表面也不敢质疑什么,他三叔可是冯家最牛逼人物。
整个山南省,那都是能排进前百的富豪。
别说他了,就算是临河市富豪榜前十的老爸,也一般不敢顶撞三叔。
只听对面那中年男人笑呵呵回答说:“各位稍安勿躁,少爷都已经安排好了,待所有人下飞机,我们过去就是。”
“哈哈,笑死我了,还少爷,穷小子是得妄想症了吧!”冯艳君一听肖尧子说话,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
话音刚落,他却突然看见眼前飞来一掌。
“啪”的一声,冯艳君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的疼。
下意识,他捂着脸查找巴掌来源,扭头一看,自家三叔正眼睛喷火看着自己。
低头看三叔的手,隐隐发现还有些抖。
冯艳君心底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业火,你们不是来给我出气的吗?
怎么到了地方,反而受气的人成了我?
又他妈挨一巴掌,这一下午时间,自己都挨五巴掌了,比十八年的成长时间加起来还多。
他委屈中,彻底放弃了思考。
根本不管三叔为什么会打他,一股硬气从脚底直冲脑顶。
抬脚迈步扬手,动作一气呵成。只要到那中年农民跟前,他绝对能一巴掌打出自己的所有怒火。
我家三叔打我,我不敢还手,难道还怕你穷农民不成。
他打算从中年人身上找回自己受的委屈。
可还没等他两步走完,冯艳君看到眼前飞过来个身影,那体形好熟悉的样子。
“噗通”一声,连来人带冯艳君猛猛的摔倒地上。
冯艳君当即脑袋一片空白,这特么是怎么回事?
甩了甩头,总算是看清扑到他身上的来人,这不是自己老爸又是谁?
他赶忙就要张嘴问个清楚。
可还没有发出声音,老爸的巴掌霹雳巴拉就呼了上来,压根一点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不远处肖尧子也懵了。少爷的同学这是怎么回事?
至于冯艳君刚才说的啥,因为直升机噪音太大缘故,稍微远点的他一个也没听清。
不管了,看那长相,明显就是一家子,还是先招呼其它飞机降落再说。
随即,他转身去指挥其它直升机。
正下飞机的胖嘟嘟此时在扶梯上眼睛直直瞪着,冯叔叔是疯了吗?
说好来教训那个什么北的,这怎么刚下飞机就打起了自己宝宝。
她心急如焚,想要下去拉开。
奈何自己太胖,直升机门又太小,越着急越是卡住不能下去。
她后面,两个保镖也急得满头大汗。
推?不敢。
万一把胖嘟嘟推个狗吃屎呢。
不推,只能瞪着眼看。
冯老三眼看肖尧子走去另一边,这才赶忙过去拉开自家大哥。
二兄弟心中一松,总算是没惹火烧身,赶忙趴到冯艳君耳边想要解释。
可眼前的冯艳君心里全是委屈,别人说什么他根本听不进去。
二兄弟无奈,只好一再叮嘱,别说话、别说话。
他们两人纵横商场几十年,根据那句“少爷”,已然判断出这不是他们撒野的地方。
但此时的冯艳君早就被打懵。
尽管三叔和老爸趴到他耳边一再强调,可他却也不停张嘴想要问问为什么。
这就和一个小孩子正在哭一样,你越是不让他哭,他越是哭声越大。
类似这种情况,基本已经不受人的意志控制,完全本能。
可冯艳君一张嘴,冯家二兄弟就怕他说出不利于易北的话。
只要看到兆头,一巴掌就呼上去打断。
不大一会,冯艳君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冯家二兄弟这才真松了一口气,孩子受点委屈没事,好歹总算是能保住了自家生意。
其它四架直升机此时刚依次降落,广场上总算没了噪音。
胖嘟嘟满脸是泪,好不容易挤出到直升机下面,扑到冯艳君身上就哭。
此刻她什么也不想,就是心疼自家宝宝。
就连冯老大跟他解释她也不听,她的眼中只有被打的冯艳君。
那本来还算俊俏的脸蛋,此刻差点就成了猪头,两颊红肿到把眼睛也挤得快成了一条缝。
五架直升机所有人,连降落带下机,差不多七八分钟才聚集到一起。
张建伟、叶不凡、苏生才三人是冯艳君同学,飞机上他们就看到了刚才画面。
搞不明白所以,眼下也是一脸懵逼状态。
老大该不会飞机上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吧,否则,他自己的爸爸和三叔,怎么会这样对他?
其他人都是保镖,心中也暗暗嘀咕,有钱人的世界就是不懂。
气冲冲租上飞机要来给孩子报仇,难道说,报仇就是要当仇人面打自家孩子看吗?
看到所有人都下了飞机,肖尧子弯腰上前说:“各位,少爷为大家摆好了接风宴,请随我来。”
那架势完全是一副正儿八经管家模样。
冯家二兄弟双腿一软,马上交头接耳嘀咕商量。
“大哥,要不我们回吧。”
“三弟说的是。”
突然间,肖尧子走到他们二人身边,一手做请状说:“二位兄台,请吧?”
冯家二兄弟不经意间一哆嗦,迈着抬不动的双脚不由自主向前走去。
肖尧子是能决定他们家族生意存亡的老大,这样的人到他们面前,本身就会有说不明的气场。
别人可能感受不到,但这二兄弟却心中生不起任何抵抗的心思。
至于其它人,眼下完全是懵的状态,就连是来干什么也分不清楚了。
看着也就冯家两个大人,只好为他们兄弟马首是瞻,更没有自己打算。
冯氏二兄弟走的颤颤巍巍,其他人跟着也没有安全感。
只有冯艳君晕了,啥也不知道,两个保镖抬着。
胖嘟嘟一边跟着心中怨恨,都怪那个什么北。
正待老者接住电话要打出去时候,天上直升机传来声音。
“下面的所有人听好了,你们已经被包围,放下手中所有武器,双手抱头蹲地上。”
声音很大,是用扩声器喊出的,回音飘荡久久不散,就好像说了两三遍。
话音刚落,那身穿制服的城卫局人员,突然间快速各自找好位置,紧接着哐哐哐一阵乱响。
所有警员掏出武器子弹上膛,枪口对着被他们包围着的中心。
易北转头看向道爷爷,眉头微皱。
道爷爷看向所来老者,老者同时也看向他。
两人差不多同一个动作,看看对方,又转头看看现场,好像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刀疤这下心情一松,摩托上坐着的他,抬腿就要下车。
差点把白小姐一个人扔下,他现在要赶紧过去,希望能挽回些过错。
腿刚抬起,突然间响起一声枪响,子弹在他旁边的地上溅起尘土,火药味刺鼻。
刀疤顿时一动也不敢再动, 双手举过头顶。
颤颤巍巍,刀疤缓慢转头查看,那天空中有警用标志的直升机上,有个狙击手坐门口,黑洞洞的枪口对着现场。
他懵了,难道不是白贵生带来的人吗?
差点把自己命要了,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
这一幕,他带来的其它人员也都看见,纷纷快速学着刀疤一样双手抱头。
距离刀疤十几米远的丰自强心惊,拿着手机录像的手一抖,手机脱手掉落,他一阵手忙脚乱幸好接住。
直升机上狙击枪的枪口,登时转向他这边。
任龙眼睛瞪大,小心翼翼的回转头查看现场。
村口又是摩托党,又是战车,天上还有直升机轰鸣,村里老人们都听不到吗?
不远处村里的烟筒,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袅袅炊烟缓缓飘荡。
让他诧异的是,即便这外面出了这么多事情,村里老人就只有道爷爷一个在外。
其它不管男女,竟然是没有一人出来,就连偷偷看一眼的都没有。
若不是昨晚吃饭时候明明知道老人们耳聪目明,任龙差点就以为,村里的老人们都是耳背吧。
正他不明所以时候,却见唐若瑄双手成桶状放嘴上大喊:“我在这里,不要开枪。”
然后她双手高举左右摇摆。
易北顿时眼睛紧紧看着若瑄身影,身体微倾,就好像运动员马上要起跑,随时做好了行动的一切准备。
唐若瑄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赶忙跑到易北身边。
一脸娇羞模样,悄声对易北嘀咕了一句。
握草,原来是那位来了,尽管易北胆子不小,面对几十个摩托党和狙击枪都毫无惧色。
可听到唐若瑄说话,一时间竟心虚起来。
此刻,那架没有任何标志的直升机正要降落。
唐若瑄拉着易北,快步跑了过去。
这个飞机不大,降落甚至不需要专门找大片空地,很随意找了块空着的草坪就能停下。
片刻后,直升机上下来个中年男人,国字脸,还戴着一副黑边眼镜。
刚下飞机就向易北二人跑了过来,边跑边喊:“你个死妮子,可把老爸吓死了。”
“我不是怕告诉你,你不让我来嘛!”唐若瑄解释说。
易北旁边站着手足无措,第一次见老丈人,还差点被当成人口贩子,这让他的确有点尴尬。
没错,刚才唐若瑄跟他说:“听那喊话的声音,应该是我老爸。”
刀疤脸不远处看到这个画面,后悔的都想抽自己两巴掌。
飞机上下来的人他很熟悉,可以说化成灰他都认得,这半年要不是这个人对他阻拦打压,他相信自己赚的钱能翻几倍。
唐雷,临河市官署行政专员。
理论上,他和白贵生那署长平级。
但实际来说,行政专员专管行政人员,署长白贵生管部门,但也是行政人员,要归行政专员领导。
所以,唐雷的实际权力权力要比白贵生还大一级。
另外,这行政专员是临河市空降兵。
来临河市半年间,其它事情不知道干没干,但对扫黑除恶抓的反正是严。
以至于,刀疤知道风声后悄咪咪半年啥坏事也没敢干。
这可好,半年时间没啥事。
可刚根据白贵生的意思,好不容逮着机会算是出来放放风。
就被这唐专员逮了个正着,白贵生老狐狸,该不是给自己下的套吧?刀疤脸心想。
但转念再一看旁边白笑笑,他觉得又不太可能,如果是套,用得着牺牲自家闺女吗?
唐雷拉着他姑娘唐若瑄了解经过,并慢慢向着村口走去。
他心中也有点疑惑,这小村子怎么还有个军用飞机?还是最先进那种。
难道说,这会是跟着自己那同仁安排的?
所以,他走路不快,故意给跟他过来那管部门的同仁留下时间。
只见飞机上又下来一人,动作慢慢腾腾,好像极不情愿。
可这慢动作也只是下飞机时候一瞬间而已,待他两个脚彻底落地后,顿时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迅速向村口走了过去。
说是走并不太准确,却也不是跑的姿势,那来回迈动的双腿不比跑慢。
他冲到村口直奔刀疤不远处的警员,气喘吁吁,一把就抢过警员手中的枪支。
此刻,唐雷正带着易北和唐若瑄往过走,其他人压根就不明白什么情况。
唯有那先前就来到的老者感觉到了什么,他大喊:“慢着。”
晚了,碰的一声,手枪喷出忽闪一下火舌,刀疤应声倒地。
紧接着,白贵生把手枪对准白笑笑。
又是“嘭”的一声,子弹喷涌而出。
不远处,易北和道爷爷目光对视。
道爷爷拿着的拂尘微动,却马上又放回原处。
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用出手了。
那先前老者带来的两人动了,身形闪动一人冲向一个方向。
白贵生手中枪支瞬间击飞同时,白笑笑也被另外一人扑倒在地。
刀疤躺地上,头盔正中有个洞,洞中还有鲜血缓缓流出。
白笑笑被保镖推到趴在地上,随即转身看向白贵生连连摇头,眼睛瞪得比算盘珠子还大,嘴唇颤抖却说不出话。
其它警员不明所以,顿时端起手中的枪面向那两位保镖。
“你们身穿制服,眼中还有没有王法?”老者突然大喊,声音底气十足。
这一声,白贵生和唐雷同时看向老者这边,另外的摩托党也眼睛偷偷的瞅着老者。
知道的人现在才想起来,老者可是有军机护航来的。
那临河市署长白贵生,尽管是可以算得上一方势力,可在老者面前还是个屁。
但直到此刻,现场大部分人还没有分清老者来的目的。
听到枪声响起的唐雷快步跑了过来,眼睛扫视现场,看到不远处老者后猛地身形一抖。
“快把枪放下,这是我们山南省军总龙头李首长。”说着,他急忙摆手给其它城卫局警员示意。
他知道这里有个大人物,却没想到会如此之大。
但他一时间分不清楚,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刚才故意给白贵生留下时间,还以为对方认识,没想到,却是给他留下了除去证据的机会。
此刻,唐雷有些心虚,他不清楚,李首长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这时,却见李首长看着唐雷“哼”了一声,随即眼神看向唐雷后面跟着的易北。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临河市要给我个满意答复。”李首长说。
接着,他转身对白胡子道爷爷说道:“有劳护道人,我等汗颜,差点扰村子清静。”
话音刚落,那押着白贵生的保镖大喊道:“三分钟时间,马上清场。”
其它城卫局警员顿时明白,这保镖说出的话绝对是命令,那是代表着首长意志的。
而唐雷也顿时打了个激灵,他想起来的时候,远处天空中还有四个黑点。
当时还纳闷来着,军总是有什么行动吗?又是战斗机又是直升机的。
不敢怠慢,他迅速对所有城卫队员下令:“速度快点,把这些人全部带回去。”
然后,他给城卫局局长使了个眼色,那局长带人走到白贵生身边。
亮晶晶一副手镯呼啦一声,将白贵生两手连在一起。
尽管他是官署署长,可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开枪杀人,这个行为是犯罪。
白贵生转头看向地上躺着白笑笑,他唯一的宝贝女儿。
圆咕噜嘟的脸蛋铁青,眼神木讷,嘴唇让她自己的牙咬的都没有了血色。
一大早,易北牵着唐若瑄沿乡间小道散步。
空气中是刚洗过澡的花草味道,晨露中映射着蓝蓝的天空。
整个仙居村却烟雾缭绕,似乎有什么夹杂在空气中,就好像是水蒸气,好像又不是。
蓦然,一声高昂的鸟叫撕破安静的村子,易北抬头看向远处。
不大一会,森林里突突的声音四起,杂乱无章还隐约到处都是,就连呼吸都能闻到一股汽油味。
仙居村是没有通往外界的马路,但也没人会采用摩托这种落后的交通方式。
眼前一闪,易北左右两边突然间出现两只金黄色大鸟。
没有人看到它们是怎么出现的,唐若瑄反应过来后,“啊”的一声尖叫。
易北赶忙把她拉入怀中,轻声安慰:“别怕,这是大黄小黄,我的伙伴。”
唐若瑄怯生生转头张望,那一双纤小娇嫩的手尝试着探出好几次。
却不料,金黄色大鸟好像认识她似得,竟主动将自己的头伸了过来,迎合着贴近她的手掌。
感受着手掌处毛茸茸的触感,唐若瑄突的心头一震,这两只大鸟的模样,该不是传说中的......。
“呵呵,这二位可是很久没来过地上了,还是小北你面子大啊。”耳边响起个苍老的声音。
转头一看,易北的旁边多了个人,是白胡子白头发的道爷爷。
唐若瑄顿时脸蛋发烫,赶忙离开易北怀中,手轻拍面颊,低头站到一边。
“道爷爷,灵气开始复苏了。”易北回答。
“哦?”道爷爷转头看了易北一眼,然后两手向上伸开,抬头向天深深呼吸。
“美啊,都快忘记了吸收灵力的感觉。”他喃喃的说。
好像是告诉易北,又像是自言自语。
那突突突的声音越来越近,不远处村头的小路上,已然看到三三两两摩托车身影。
是高赛,两个人一辆。
他们全身黑色西服,就连衬衣都是黑色,头上还戴着头盔看不清样子。
摩托车后座伸出长长的一节,仔细看,那是绑着两根棒球棍。
其中有个硕大的体形的摩托特别显眼,圆咕噜嘟的,若眼神不好,甚至都不容易发现前面的驾驶员。
道爷爷依旧自顾自抬头闭眼看天,易北拉起唐若瑄的手轻轻拍了两下。
唐若瑄原本忐忑的心情瞬间安稳下来,虽然不知道来人是谁。
但聪慧如他,从昨晚的情况就能知道,村里是没有其它年轻人的,眼前来人很可能是会有什么麻烦。
摩托车的速度很快,不消片刻就停到了易北面前。
来人却没有下车,而是手肘扶着摩托车把来回扭动。
这导致摩托车声音阵阵大响,就好像有意让全村的老人都听见似得。
小道上,远处还有摩托接二连三不断赶来。
和易北一排站立的两只大鸟展翅鸣叫,一副就要干点什么的样子,又好像是在等什么。
“有没有点公德心?一大早,骑个摩托了不起啊。”
易北他们身后响起这个声音,咬字不清,一听就知道昨晚酒还没醒。
肖尧子扶着丰自强和任龙两人,晃晃荡荡正一步一晃的走了过来。
眼前的摩托车越聚越多,粗略一看,现场都有了十几辆之多。
那圆咕噜度的摩托一晃,驾驶员差点拿捏不稳摔倒,另一辆摩托车上有个人赶忙下车过去扶着。
圆咕噜度一身女装打扮,她摘掉头盔,仰头晃脑大笑。
这让人一点也想象不出,她竟然会是昨天跟着冯艳君哭哭啼啼那个胖嘟嘟。
眼前的场面,就好像她是大姐大一样。
笑了几声后,她把头盔放摩托车后座上,从后边抽出一根棒球棍扔到手上说:“臭小子,老老实实跟我走,放过你们村其它人。”
“好啊。”易北回答。
那胖嘟嘟一怔,半张的嘴没有发出声音,似乎是打乱了她的节奏,让她接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样。
却见刚才扶着他的那人也摘掉了头盔,是个中年男人,脸上双眼中间一条斜斜的刀疤,从眉毛处一直到鼻子左边嘴角。
“小姐,咱跟着破农民还有什么好说的,交给我,保你满意。”刀疤对胖嘟嘟拍着胸脯保证。
任龙快步走到易北身边:“刀疤,是刀疤,临海市地下掌控者。”他提醒说。
刀疤是什么人?
整个临海市,实际有一明一暗两股势力。
明道自然不必多说,那是姓白。
而这暗道,是刀疤的天下。
他手下掌控着临海市所有的娱乐场所,包括有KTV、酒吧、夜总会,还有普通人找不到的赌场。
传说,刀疤一开始只是个小混混而已,但这人有个特性,心狠手辣还格外义气。
混江湖开始,他一人带两个兄弟,直接就去抢了一个原本有人罩着的赌场。
也是那次他人少,虽然最终逃了出去,但脸上也留下了疤。
从此以后,刀疤用抢到的钱招兵买马,自己再也没有以身犯险过。
江湖中有传言,刀疤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但凡出手,那绝对是对方必败无疑。
并且,刀疤还很懂抱团取暖,他的势力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小组织帮派。
实在想象不到,与时俱进的情况下,他竟然是加盟店一样,属于山南省连锁机构。
所以,刀疤在临河市脚跟站的很稳,即便是明道有风云变动,他依然我自肃立。
所以,他的势力很大,不只是临河普通人,就算是山南省会一般权贵也不敢惹。
所以,他今天来是狮子搏兔,所带力量有完全的胜算。
也的确,那山地摩托不光眼前熄火的二三十辆,远处突突的轰鸣一直就没有停止。
很明显还不断的有人在往过赶。
此刻的刀疤心中没有任何担心,唯有焦急。
眼前就只有这几苗人而已,即便是他认出了肖尧子,可这农村连路也不通,信号都没有的山中,毁尸灭迹不要太简单。
反而,带人回去会有些风险。
另外,昨夜他得到消息,总部真正大佬可能近期要来临河,说是拜访什么小主,他焦急赶快回去准备一下。
刀疤扫视了一下现场,看陆陆续续已经是来了二十多辆摩托。
一车两人,粗略数数也四五十号人了。
他决定动手,眼神示意其它兄弟。
一时间,摩托上众人纷纷下车,并快速捡起准备好的棒球棍。
就在这个时候,易北身边的大鸟突然腾空飞起,直冲云霄。
刀疤等人诧异中,接着大笑。
“哈哈,还以为那两只鸟是啥异物,这可倒好,吓跑了!”
话音刚落,却听一声尖锐的长鸣,没人能说清这鸟是什么叫声。
就好像警报音的后声一般,又好像不是。
易北听懂了,眼睛看向肖尧子说:“有飞机。”
刀疤“哼哼”轻蔑一笑,说:“放心吧,有也只会是我的援军。”
说完,他转脸看向胖嘟嘟,眼神中全是询问的意思。
与此同时,他抬手制止了手下接下来的动作。
来人是敌是友还不分,天空中万一有拍照,那事情可就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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