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冬吟谢晚秋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夫玩我谢冬吟谢晚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玫瑰不红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起飞了,徐坚看到这条回复后,关闭手机,确认宁怀听这边无恙,回到普通舱。人还没坐下,看见眼熟的脸庞。徐坚赶回头等舱,低声汇报:“宁总,我看到谢家小姐也在这班飞机。”不可能是谢晚秋。“给她办升舱。”宁怀听挑眉淡道。“是。”徐坚领命去办。第一次出国,谢冬吟关掉手机,闭目养神没多久,空姐过来告诉她,给她升头等舱。她得知是有人帮她升座,还以为是那位雇主。去了之后发现只剩下最后一个位置。而宁怀听淡笑着对她投来目光。谢冬吟有瞬间想返回普通舱,但是舱内机场播报,飞机马上要起飞。她硬着头皮过去,决定不给空姐找事。“姐夫。”谢冬吟坐下来,直觉是,“是你帮我升的舱?”宁怀听颔首:“冒昧。”谢冬吟颔首回礼:“谢谢姐夫。”和这种有礼的男人相处,自己都变得有...
《姐夫玩我谢冬吟谢晚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快起飞了,徐坚看到这条回复后,关闭手机,确认宁怀听这边无恙,回到普通舱。
人还没坐下,看见眼熟的脸庞。
徐坚赶回头等舱,低声汇报:“宁总,我看到谢家小姐也在这班飞机。”
不可能是谢晚秋。
“给她办升舱。”宁怀听挑眉淡道。
“是。”
徐坚领命去办。
第一次出国,谢冬吟关掉手机,闭目养神没多久,空姐过来告诉她,给她升头等舱。
她得知是有人帮她升座,还以为是那位雇主。
去了之后发现只剩下最后一个位置。
而宁怀听淡笑着对她投来目光。
谢冬吟有瞬间想返回普通舱,但是舱内机场播报,飞机马上要起飞。
她硬着头皮过去,决定不给空姐找事。
“姐夫。”谢冬吟坐下来,直觉是,“是你帮我升的舱?”
宁怀听颔首:“冒昧。”
谢冬吟颔首回礼:“谢谢姐夫。”
和这种有礼的男人相处,自己都变得有礼貌了,谢冬吟默默地心想。
“一个人出国玩?”宁怀听问。
谢冬吟迟疑:“嗯。”
出国的事情是秘密,自己偷偷赚外快的事情,也不宜叫太多人知晓。
“姐夫。”谢冬吟轻声喊他。
飞机同时起飞,她余下的话卡在喉咙里,双手紧张地抓住两侧扶手。
宁怀听惊讶地看着她。
这是…恐高?
还是第一次坐飞机?
飞机平稳,谢冬吟才逐渐放松下来。
她继续说:“我出国的事情,姐夫能不能不要和姐姐提?”
避着姐姐?
难道她和未婚妻的关系不好?
宁怀听眨眼睛的时候耷了一下眼睫:“我看起来像嘴碎的人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谢冬吟否定。
“嗯。”宁怀听态度无故冷淡,疏离道,“谢二小姐自便,我休息会儿。”
谢冬吟莫名其妙。
怎么感觉这人阴晴不定的样子。
看来他对待未婚妻和对待别人是有明显差别的。
毕竟拿人手短,她没好继续说什么,戴耳机,随便挑部电影看。
飞行时间漫长,谢冬吟困就睡,饿就叫吃喝,几乎没怎么和宁怀听沟通。
只有一次她醒来时,迷糊间看见宁怀听在用餐,慢条斯理,一举一动宛如名胜古迹般惹眼。
她盯着他那张脸催眠自己重新入睡。
目光灼人,宁怀听再怎么习惯被瞩目,也受不了在吃饭的时候被这么盯。
他放下餐叉,准备和谢冬吟沟通,转头朝旁边的座位看去,要说的话随着看到的画面滞在喉咙。
女孩子侧躺着身体,腰线曼妙显得不盈一握,她微蜷双腿,枕着一边胳膊,睡得似乎格外沉浸,身上的薄毯子快要掉下去了。
“谢二小姐”四个字在宁怀听舌尖绕了一圈,他没唤出声,伸手按响铃。
空姐服务迅速,在他的指示下,给谢冬吟轻轻盖上毯子。
没吵醒她。
浑浑噩噩抵达纽约,当地时间下午四点半。
谢冬吟下机的时候排在宁怀听后面。
之后就不见他人了。
他也没搭理她。
人生地不熟,谢冬吟打开手机找徐坚,拨号提示正在通话中。
她像个无头苍蝇似的走到外面,等了差不多半小时左右,才收到徐坚消息。
他发来一个地址,让她打车过去。
气温干燥,从谢冬吟身旁跑过去的男孩不知何故飙鼻血,血滴飞溅到谢冬吟的鞋面上,男孩浑然不知,无措停下处理。
谢冬吟看他一眼,自己拿纸巾清理掉。
排队上车,把徐坚的地址消息给司机看。
司机说“ok”。
她也说“ok”。
“换一顶。”谢冬吟皱眉,“那是我最喜欢的帽子。”
谢晚秋换了顶牛仔鸭舌帽。
“不要露馅。”她叮嘱完谢冬吟才走。
楼下交谈的两人听见下楼的脚步声,不约而同转头望过来。
“冬吟,这么晚去哪?”谢延安问。
他的印象里只有二女儿会戴鸭舌帽。
谢晚秋扣低帽檐,视线在宁怀听脸上停了下:“同学叫我出去。”
“夜里注意安全,早点回来。”谢延安说完继续和宁怀听说话。
谢晚秋步伐匆匆迈进夜色。
鬼知道晚上能不能回来,按穆竹那黏人的性子,估计是不会放她走的。
时间稍纵即逝。
“哎哟,这一聊都聊这么久了。”谢延安看墙壁时钟。
宁怀听微笑。
的确是够久了,他开会都没这么有耐心。
“该休息了。”谢延安打开手机,“我让晚秋下来带你去房间。”
“不必。”宁怀听说,“她怀孕不便,还是让佣人领我吧。”
“也好。”
谢延安立刻唤了个佣人吩咐此事。
进到客房,宁怀听看时间已经十点,可能未婚妻早就睡下,他没等她,直接拿浴袍进浴室了。
.
夜有些深了。
等得快睡着,谢冬吟哈欠连绵的时候,猛地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情没做。
仓促给书页折了个角,紧急动身。
长裙是长袖过膝,可以遮住手肘和膝盖的伤;脚踝破皮的地方遮不住,只好套了双袜子藏着。
来到客房,谢冬吟抬手敲门。
“姐…”
她刚吐了一个字,意识到什么连忙咬住嘴唇。
但愿里面的人没听到。
听到敲门,宁怀听擦着头发去开,前额的发丝还在滴着水,看得出来是匆匆从浴室出来的,浴袍没穿好,小片肌理分明的胸肌暴露在空气中。
开门的那刻,他在单手系着浴袍腰带。
“你在洗澡。”谢冬吟目光从胸膛上移,眼神清心寡欲。
宁怀听拿下头上擦到半湿的毛巾:“这么晚,我以为你不来了。”
“差点睡着。”谢冬吟实话实说。
“进来吧。”宁怀听侧身让开。
女孩子从他面前过去,身上似有若无的艾草香萦绕在他的嗅觉范围内。
宁怀听深呼吸,关门转过身看着她。
高束腰长裙显得身材更纤细,肩背单薄。
没想到只是那一夜就怀孕了。
幸好之前在他家那晚没有逾矩伤害到她。
“洗过澡怎么还穿着袜子?”宁怀疑注意她的脚。
谢冬吟回答:“孕妇要保暖,夏天都是冷气,感冒了会很麻烦。”
有道理,宁怀听反省自己的不细心。
他把毛巾拿进浴室,挤牙膏刷牙:“你晚上没吃多少,真的饱了?”
“孕反严重,没办法的事,不过我平常吃的就不多。”
谢冬吟坐到床边。
慢半拍意识到床是很危险的地点,她又像烫到屁股似的站起来,走到浴室门口,看他刷牙:“要和我说什么事?”
“嗯?”
他音尾翘起来的声是微微上扬的,好听得不行。
宁怀听低头漱了口,擦干净脸和手上的水珠,左手十分自然地抚上谢冬吟不盈一握的腰肢。
“你没喝酒,倒是醉得厉害。”宁怀听说。
谢冬吟很抗拒他的靠近:“我本来就没喝酒。”
宁怀听低笑出声:“好好想想是谁提出要来我房间聊天的。”
他的嗓音透着几分低哑的蛊惑,手温即便刚碰过冷水也远高于她,谢冬吟僵住身体,隔着长裙轻薄柔软的布料,被他手掌的温度烫得腰身发麻。
鬼知道谢冬吟怎么忍住没推开他的。
但什么都不做,等于变相接受他占自己便宜。
“他总爱把我当成你,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谢冬吟语气纳闷。
“说什么?”
谢晚秋表情闪过微不可察的异样。
和冯世嘉厮混的事情,谢冬吟应当不知道。大家都以为冯世嘉是她的舔狗而已。
“说,难道一点都不想他?难道…”谢冬吟下床捡起医书,直起腰看着谢晚秋,把话说得极其暧昧,“你不回味和他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谢晚秋眼睛下方的神经跳了下。
疯了吗?
冯世嘉那个脏黄瓜,要把她的名声毁掉吗!
“他爱慕我,爱我爱疯了吧。”谢晚秋的冷笑有点力不从心。
谢冬吟微笑:“我没相信,姐姐别紧张。”
谢晚秋恼羞成怒:“你哪看出来我紧张?”
“什么时候了,”谢冬吟应对自如,“姐姐还有心思放在我身上?”
谢晚秋想到楼下的宁怀听,自己是在谢冬吟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了。
“你能被冯世嘉骚扰是你的幸运。”谢晚秋冷嘲热讽,“平常一定没有男孩子多看你一眼吧。”
铃声忽然响,谢晚秋低头看手机,剜了一眼谢冬吟,皱眉快步离开。
她接通电话,压低嗓子说了句“你又打来干嘛”。
接着便是重重的关门声。
谢冬吟牵起嘴角。
房间里,谢晚秋烦躁地撩头发:“我都和你说我今晚没时间陪你,你快回去吧!让你不要来了!”
“我太想你了,你如果不出来陪我,信不信我去告诉你未来老公,你怀的孩子是我的!”穆竹嫉妒得发疯。
谢晚秋脸色变沉:“你威胁我?”
“晚晚,”穆竹见好就收,手段拿捏得恰到好处,“我真的好爱你,想念是无法阻止的,这一刻我特别想你,见不到你,我会有死的感觉,你忍心吗?”
谢晚秋一直以来很吃这招,她享受男人臣服自己的感觉,一时心软没吭声。
“我受不了你和那男人亲热。”穆竹加把劲,“我心好痛,你来安慰安慰我。”
“你不要太过分。”
他的依赖,让谢晚秋的心里得到巨大的满足感,警告得不那么彻底。
穆竹抽泣,破罐子破摔道:“我现在敲你家大门,你等我。”
“别!”谢晚秋咬了咬舌尖,“你别胡来,我马上出去,你先把车子开远点。”
挂掉电话,谢晚秋把手机摔到床上。
烦死了!
之前上来的时候,她就和宁怀听说好,等他和父亲聊完,她去他房间找他的。
现在出去见穆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更别说宁怀听和谢延安现在应该还在下面。
怎么办?
谢晚秋自暴自弃想了会,在穆竹的再三催促下,咬咬牙,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及踝的长裙。
来到谢冬吟房间,仍然没敲门就进去。
她把那件长裙杀气腾腾地扔到床上,表情是一副谁欠她几亿都不止的样子。
谢冬吟在给膝盖的伤涂药水,看了看她,讥诮勾唇:“姐姐还有什么奚落的话要说?”
谢晚秋想起她们之间现在平等。
想要让谢冬吟做事,就得先打好表面关系。
谢晚秋恶狠狠地瞪了她几秒后,抢过棉签和药水,趁谢冬吟还没反应过来,粗鲁地把棉签摁上她胳膊肘上的伤。
谢冬吟吃痛避开,站起来说道:“我没让你帮忙。”
“是你不让我帮忙,不是我不帮你。”谢晚秋自有一套唯我独尊的逻辑,“但我需要你帮忙,你不能不帮。”
“这是你要人帮忙的态度?”谢冬吟心想你也有今天。
帮什么忙?
谢冬吟瞥见床上长裙,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铝管边角像锋利的刀具一样压着手心传来疼痛感。
“这么好的药,用在你身上真是浪费。”谢晚秋去客厅,“过来。”
谢冬吟深呼吸:“姐姐要和我说什么事?”
谢晚秋刷着手机,等谢冬吟过来,她面不改色,云淡风轻说:“找个机会,你和你姐夫睡一觉。”
什么??
如此荒唐之言竟被谢晚秋当作吃饭喝水一般轻松地说出来!
无耻。
谢冬吟眼眸瞪大,瞳孔流露出不敢置信。
红木茶几上放着切成小块的水果拼盘。
谢晚秋捏着叉子惬意吃水果。
她不催促谢冬吟,也不给眼神。
浑身透着“我的命令你必须服从”的高高在上的气息。
仿佛笃定谢冬吟会答应。
毕竟她手里握着赵书和谢冬吟的把柄。
是她有恃无恐的底气。
谢冬吟压着嘴角,牙齿咬住唇内软肉,尝到血腥味才张口,问:“为什么?”
“我打听过,宁家很想要小孩子。”
谢晚秋按熄手机。
谢冬吟暗暗疑惑,拧开药膏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以免自己忍不住撕烂谢晚秋的厚脸皮。
“姐姐和姐夫睡,睡过才能要孩子。”
她洗完澡穿了套杏色的棉质上下式睡衣,裤脚卷起,被热水冲刷过后,膝盖比之前还要泛红。
谢晚秋目光落在那处,看谢冬吟往膝上挤药膏,葱白的指尖涂抹开。
“你去和他睡。”
谢晚秋早在高考那年就因为好奇和暗恋之人偷偷尝过禁果了。
大学谈过男朋友。
谈得比较低调,除了谢冬吟没人知道。
“姐姐是怕姐夫知道你不干净了?”谢冬吟言辞讥诮,故意用上比较难听的字眼。
刺激谢晚秋。
发怒之下,容易露出很多破绽。
她暂时不知道谢晚秋为什么要提出这个离谱的事情,但她不想再被谢晚秋掌控。
谢晚秋拧眉,银制叉子丢回果盘,碰到瓷器发出清脆的响声。
“欠抽?嘴巴是不是不想要了?”
谢晚秋不解气,又不能打她,抓了个靠枕,砸到谢冬吟身上。
谢冬吟被砸得偏过脸,几缕潮湿的发丝贴上脸庞,她停下手上涂药的动作。
“我也不是处。”谢冬吟盯向谢晚秋。
姐姐,这几年你就没有心虚过吗?
“姐姐忘了,高考那年我和赵书…”
“我带你去补。”谢晚秋淡淡打断。
镇定无比,仿佛一切都计划好了。
不容谢冬吟反驳。
谢冬吟低下头,继续给另一只膝盖抹药:“姐姐怎么不补?”
谢晚秋睨她:“你哪来这么多问题?”
以往她给的任何命令,谢冬吟无不是闷声承受。
怎么突然感觉谢冬吟不太听话了?
“我怎么知道,姐姐是不是要害我。”谢冬吟轻描淡写,“再来一出捉奸在床?”
谢晚秋心头一跳。
今天的谢冬吟很反常。
不过“睡宁怀听”这件事和她平常命令谢冬吟的到底有些不同。
她审视谢冬吟:“少问,再多一句废话,我明天就让赵书身败名裂。”
谢冬吟手上顿了顿。
既是喜欢过的人,谢晚秋怎能心安理得地以他的人生为筹码?
以前谢冬吟不懂,但现在她觉得,谢晚秋不过是捏准了她喜欢赵书,以此威胁控制她而已。
“姐夫那么优秀,姐姐也舍得?”谢冬吟露出惴惴不安的神色。
谢晚秋冷笑:“你也知道他优秀,便宜你了。”
“我不太敢。”谢冬吟说。
谢晚秋翻个白眼,眉间闪过烦躁:“到时候你按我的做,装成是我就行了。”
“万一被发现…”谢冬吟忐忑,“姐夫看起来是那种很好糊弄的男人吗?”
大早上,谢延安指挥人忙得不可开交。
谢冬吟背着个双肩包下楼,和谢延安问早:“前几天不是刚打扫过?”
“你姐夫来吃晚饭。”谢延安满面红光。
谢冬吟神色异样。
“你要出去?”谢延安发现她后背的行囊。
“空的。”谢冬吟背过身,让他掂量背包的重量,“去图书馆买两本书。”
谢延安点头:“要早点回来哦。”
“嗯。”
谢冬吟出了家门。
谢庆在摄像画面里看见谢冬吟走了,让佣人喊谢延安过来。
谢延安进门:“怎么了爸?”
谢庆说:“姐姐嫁人,妹妹也要紧跟着。”
谢延安听此,眉头皱了皱:“我就两个女儿,不急,好歹留一个在身边呀。”
他还没来得及补偿二女儿呢。
谢庆没有笑脸,不容置疑道:“她们一样年纪,你只把姐姐嫁好人家,妹妹留着,不是厚此薄彼么?”
谢延安咕哝:“厚此薄彼的到底是谁。”
不说不代表谢延安不知道,只是父亲身体在这,他不好多苛责而已。
谢庆听到他的咕哝,白眉几乎倒竖起来。
谢延安打小就怕老头子训人,见老头子想要发火,及时堵住老头子的嘴:“爸是有中意的人了?”
谢庆神色缓和:“冯家的孩子就不错。”
“冯世嘉?”谢延安表情嫌弃,“那小子花花肠子,死缠烂打过晚秋。”
“就是因为晚秋和冬吟长得像,正好能补偿冯家那小子,难不成你要因此和冯家恶交?”谢庆的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两姐妹和她们的母亲一样不检点。
谢庆一个都不想看到!
趁早都滚出家门!
“爸,您这么说,搞得像卖女儿。”谢延安不愿意,看不上现在的冯家。
谢庆哼了一声:“你又高尚到哪去,晚秋不是你卖的?”
谢延安没脸低下头。
虽说这桩婚事的确是因为利益,但起码大女儿不亏呀,对宁家是高攀。
“迟早的事,没什么好自责的。”谢庆打着算盘,“你外面养着的那个呢,什么时候生?”
谢延安低声道:“还有差不多四个月。”
“确定是男孩吧?”谢庆问。
谢延安微笑点头。
谢庆也笑了声:“早年听我的娶那丫头,也不至于现在还没正儿八经的儿子。”
想起和前妻离婚的原因,谢延安神情惭愧。
当年虽然和前妻结婚,但婚后没多久,父亲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也传来怀孕的消息。
他只好两个都养着。
生下她们姐妹俩后,前妻得知他外面有女人,并且还给他生下儿子,她眼里揉不得沙子,和他离了婚。
谢庆见他那没出息的表情就来气:“这已经是第二个儿子了,要给名分,不然你以后这家产,谁来继承?”
谢延安下定决心:“爸说得是,我心里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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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的太阳还很大,刚从图书馆的室内出来,外面空气热烘烘的。
谢冬吟翻出包里的粉色鸭舌帽。
待的这家图书馆和秋竹画室在同一条街,临近的公交站在秦敏怡的药房对面。
谢冬吟心里别扭,刻意往前多走了个站台。
太阳下得快。
她一身的汗,摘下帽子站在阴凉地扇风。
冯世嘉眼瞅站台边站了个长发女人,看打扮和身材准定是个大美女。
他提前放缓车速,开近发现是谢冬吟。
毕竟谢晚秋不会背低品位的便宜背包。
车停在路边。
车窗降下,一道男声传出来:“上来,我载你。”
谁这么没有公德心把车停在公交站?
谢冬吟眼看没人上车,低头往车里瞅了眼,看见冯世嘉,漂亮的眉皱了皱:“我不是谢晚秋,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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