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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玩我谢冬吟谢晚秋全文免费

玫瑰不红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快起飞了,徐坚看到这条回复后,关闭手机,确认宁怀听这边无恙,回到普通舱。人还没坐下,看见眼熟的脸庞。徐坚赶回头等舱,低声汇报:“宁总,我看到谢家小姐也在这班飞机。”不可能是谢晚秋。“给她办升舱。”宁怀听挑眉淡道。“是。”徐坚领命去办。第一次出国,谢冬吟关掉手机,闭目养神没多久,空姐过来告诉她,给她升头等舱。她得知是有人帮她升座,还以为是那位雇主。去了之后发现只剩下最后一个位置。而宁怀听淡笑着对她投来目光。谢冬吟有瞬间想返回普通舱,但是舱内机场播报,飞机马上要起飞。她硬着头皮过去,决定不给空姐找事。“姐夫。”谢冬吟坐下来,直觉是,“是你帮我升的舱?”宁怀听颔首:“冒昧。”谢冬吟颔首回礼:“谢谢姐夫。”和这种有礼的男人相处,自己都变得有...

主角:谢冬吟谢晚秋   更新:2025-01-20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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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冬吟谢晚秋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夫玩我谢冬吟谢晚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玫瑰不红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起飞了,徐坚看到这条回复后,关闭手机,确认宁怀听这边无恙,回到普通舱。人还没坐下,看见眼熟的脸庞。徐坚赶回头等舱,低声汇报:“宁总,我看到谢家小姐也在这班飞机。”不可能是谢晚秋。“给她办升舱。”宁怀听挑眉淡道。“是。”徐坚领命去办。第一次出国,谢冬吟关掉手机,闭目养神没多久,空姐过来告诉她,给她升头等舱。她得知是有人帮她升座,还以为是那位雇主。去了之后发现只剩下最后一个位置。而宁怀听淡笑着对她投来目光。谢冬吟有瞬间想返回普通舱,但是舱内机场播报,飞机马上要起飞。她硬着头皮过去,决定不给空姐找事。“姐夫。”谢冬吟坐下来,直觉是,“是你帮我升的舱?”宁怀听颔首:“冒昧。”谢冬吟颔首回礼:“谢谢姐夫。”和这种有礼的男人相处,自己都变得有...

《姐夫玩我谢冬吟谢晚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快起飞了,徐坚看到这条回复后,关闭手机,确认宁怀听这边无恙,回到普通舱。

人还没坐下,看见眼熟的脸庞。

徐坚赶回头等舱,低声汇报:“宁总,我看到谢家小姐也在这班飞机。”

不可能是谢晚秋。

“给她办升舱。”宁怀听挑眉淡道。

“是。”

徐坚领命去办。

第一次出国,谢冬吟关掉手机,闭目养神没多久,空姐过来告诉她,给她升头等舱。

她得知是有人帮她升座,还以为是那位雇主。

去了之后发现只剩下最后一个位置。

而宁怀听淡笑着对她投来目光。

谢冬吟有瞬间想返回普通舱,但是舱内机场播报,飞机马上要起飞。

她硬着头皮过去,决定不给空姐找事。

“姐夫。”谢冬吟坐下来,直觉是,“是你帮我升的舱?”

宁怀听颔首:“冒昧。”

谢冬吟颔首回礼:“谢谢姐夫。”

和这种有礼的男人相处,自己都变得有礼貌了,谢冬吟默默地心想。

“一个人出国玩?”宁怀听问。

谢冬吟迟疑:“嗯。”

出国的事情是秘密,自己偷偷赚外快的事情,也不宜叫太多人知晓。

“姐夫。”谢冬吟轻声喊他。

飞机同时起飞,她余下的话卡在喉咙里,双手紧张地抓住两侧扶手。

宁怀听惊讶地看着她。

这是…恐高?

还是第一次坐飞机?

飞机平稳,谢冬吟才逐渐放松下来。

她继续说:“我出国的事情,姐夫能不能不要和姐姐提?”

避着姐姐?

难道她和未婚妻的关系不好?

宁怀听眨眼睛的时候耷了一下眼睫:“我看起来像嘴碎的人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谢冬吟否定。

“嗯。”宁怀听态度无故冷淡,疏离道,“谢二小姐自便,我休息会儿。”

谢冬吟莫名其妙。

怎么感觉这人阴晴不定的样子。

看来他对待未婚妻和对待别人是有明显差别的。

毕竟拿人手短,她没好继续说什么,戴耳机,随便挑部电影看。

飞行时间漫长,谢冬吟困就睡,饿就叫吃喝,几乎没怎么和宁怀听沟通。

只有一次她醒来时,迷糊间看见宁怀听在用餐,慢条斯理,一举一动宛如名胜古迹般惹眼。

她盯着他那张脸催眠自己重新入睡。

目光灼人,宁怀听再怎么习惯被瞩目,也受不了在吃饭的时候被这么盯。

他放下餐叉,准备和谢冬吟沟通,转头朝旁边的座位看去,要说的话随着看到的画面滞在喉咙。

女孩子侧躺着身体,腰线曼妙显得不盈一握,她微蜷双腿,枕着一边胳膊,睡得似乎格外沉浸,身上的薄毯子快要掉下去了。

“谢二小姐”四个字在宁怀听舌尖绕了一圈,他没唤出声,伸手按响铃。

空姐服务迅速,在他的指示下,给谢冬吟轻轻盖上毯子。

没吵醒她。

浑浑噩噩抵达纽约,当地时间下午四点半。

谢冬吟下机的时候排在宁怀听后面。

之后就不见他人了。

他也没搭理她。

人生地不熟,谢冬吟打开手机找徐坚,拨号提示正在通话中。

她像个无头苍蝇似的走到外面,等了差不多半小时左右,才收到徐坚消息。

他发来一个地址,让她打车过去。

气温干燥,从谢冬吟身旁跑过去的男孩不知何故飙鼻血,血滴飞溅到谢冬吟的鞋面上,男孩浑然不知,无措停下处理。

谢冬吟看他一眼,自己拿纸巾清理掉。

排队上车,把徐坚的地址消息给司机看。

司机说“ok”。

她也说“ok”。


“换一顶。”谢冬吟皱眉,“那是我最喜欢的帽子。”

谢晚秋换了顶牛仔鸭舌帽。

“不要露馅。”她叮嘱完谢冬吟才走。

楼下交谈的两人听见下楼的脚步声,不约而同转头望过来。

“冬吟,这么晚去哪?”谢延安问。

他的印象里只有二女儿会戴鸭舌帽。

谢晚秋扣低帽檐,视线在宁怀听脸上停了下:“同学叫我出去。”

“夜里注意安全,早点回来。”谢延安说完继续和宁怀听说话。

谢晚秋步伐匆匆迈进夜色。

鬼知道晚上能不能回来,按穆竹那黏人的性子,估计是不会放她走的。

时间稍纵即逝。

“哎哟,这一聊都聊这么久了。”谢延安看墙壁时钟。

宁怀听微笑。

的确是够久了,他开会都没这么有耐心。

“该休息了。”谢延安打开手机,“我让晚秋下来带你去房间。”

“不必。”宁怀听说,“她怀孕不便,还是让佣人领我吧。”

“也好。”

谢延安立刻唤了个佣人吩咐此事。

进到客房,宁怀听看时间已经十点,可能未婚妻早就睡下,他没等她,直接拿浴袍进浴室了。

.

夜有些深了。

等得快睡着,谢冬吟哈欠连绵的时候,猛地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情没做。

仓促给书页折了个角,紧急动身。

长裙是长袖过膝,可以遮住手肘和膝盖的伤;脚踝破皮的地方遮不住,只好套了双袜子藏着。

来到客房,谢冬吟抬手敲门。

“姐…”

她刚吐了一个字,意识到什么连忙咬住嘴唇。

但愿里面的人没听到。

听到敲门,宁怀听擦着头发去开,前额的发丝还在滴着水,看得出来是匆匆从浴室出来的,浴袍没穿好,小片肌理分明的胸肌暴露在空气中。

开门的那刻,他在单手系着浴袍腰带。

“你在洗澡。”谢冬吟目光从胸膛上移,眼神清心寡欲。

宁怀听拿下头上擦到半湿的毛巾:“这么晚,我以为你不来了。”

“差点睡着。”谢冬吟实话实说。

“进来吧。”宁怀听侧身让开。

女孩子从他面前过去,身上似有若无的艾草香萦绕在他的嗅觉范围内。

宁怀听深呼吸,关门转过身看着她。

高束腰长裙显得身材更纤细,肩背单薄。

没想到只是那一夜就怀孕了。

幸好之前在他家那晚没有逾矩伤害到她。

“洗过澡怎么还穿着袜子?”宁怀疑注意她的脚。

谢冬吟回答:“孕妇要保暖,夏天都是冷气,感冒了会很麻烦。”

有道理,宁怀听反省自己的不细心。

他把毛巾拿进浴室,挤牙膏刷牙:“你晚上没吃多少,真的饱了?”

“孕反严重,没办法的事,不过我平常吃的就不多。”

谢冬吟坐到床边。

慢半拍意识到床是很危险的地点,她又像烫到屁股似的站起来,走到浴室门口,看他刷牙:“要和我说什么事?”

“嗯?”

他音尾翘起来的声是微微上扬的,好听得不行。

宁怀听低头漱了口,擦干净脸和手上的水珠,左手十分自然地抚上谢冬吟不盈一握的腰肢。

“你没喝酒,倒是醉得厉害。”宁怀听说。

谢冬吟很抗拒他的靠近:“我本来就没喝酒。”

宁怀听低笑出声:“好好想想是谁提出要来我房间聊天的。”

他的嗓音透着几分低哑的蛊惑,手温即便刚碰过冷水也远高于她,谢冬吟僵住身体,隔着长裙轻薄柔软的布料,被他手掌的温度烫得腰身发麻。

鬼知道谢冬吟怎么忍住没推开他的。

但什么都不做,等于变相接受他占自己便宜。


“他总爱把我当成你,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谢冬吟语气纳闷。

“说什么?”

谢晚秋表情闪过微不可察的异样。

和冯世嘉厮混的事情,谢冬吟应当不知道。大家都以为冯世嘉是她的舔狗而已。

“说,难道一点都不想他?难道…”谢冬吟下床捡起医书,直起腰看着谢晚秋,把话说得极其暧昧,“你不回味和他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谢晚秋眼睛下方的神经跳了下。

疯了吗?

冯世嘉那个脏黄瓜,要把她的名声毁掉吗!

“他爱慕我,爱我爱疯了吧。”谢晚秋的冷笑有点力不从心。

谢冬吟微笑:“我没相信,姐姐别紧张。”

谢晚秋恼羞成怒:“你哪看出来我紧张?”

“什么时候了,”谢冬吟应对自如,“姐姐还有心思放在我身上?”

谢晚秋想到楼下的宁怀听,自己是在谢冬吟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了。

“你能被冯世嘉骚扰是你的幸运。”谢晚秋冷嘲热讽,“平常一定没有男孩子多看你一眼吧。”

铃声忽然响,谢晚秋低头看手机,剜了一眼谢冬吟,皱眉快步离开。

她接通电话,压低嗓子说了句“你又打来干嘛”。

接着便是重重的关门声。

谢冬吟牵起嘴角。

房间里,谢晚秋烦躁地撩头发:“我都和你说我今晚没时间陪你,你快回去吧!让你不要来了!”

“我太想你了,你如果不出来陪我,信不信我去告诉你未来老公,你怀的孩子是我的!”穆竹嫉妒得发疯。

谢晚秋脸色变沉:“你威胁我?”

“晚晚,”穆竹见好就收,手段拿捏得恰到好处,“我真的好爱你,想念是无法阻止的,这一刻我特别想你,见不到你,我会有死的感觉,你忍心吗?”

谢晚秋一直以来很吃这招,她享受男人臣服自己的感觉,一时心软没吭声。

“我受不了你和那男人亲热。”穆竹加把劲,“我心好痛,你来安慰安慰我。”

“你不要太过分。”

他的依赖,让谢晚秋的心里得到巨大的满足感,警告得不那么彻底。

穆竹抽泣,破罐子破摔道:“我现在敲你家大门,你等我。”

“别!”谢晚秋咬了咬舌尖,“你别胡来,我马上出去,你先把车子开远点。”

挂掉电话,谢晚秋把手机摔到床上。

烦死了!

之前上来的时候,她就和宁怀听说好,等他和父亲聊完,她去他房间找他的。

现在出去见穆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更别说宁怀听和谢延安现在应该还在下面。

怎么办?

谢晚秋自暴自弃想了会,在穆竹的再三催促下,咬咬牙,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及踝的长裙。

来到谢冬吟房间,仍然没敲门就进去。

她把那件长裙杀气腾腾地扔到床上,表情是一副谁欠她几亿都不止的样子。

谢冬吟在给膝盖的伤涂药水,看了看她,讥诮勾唇:“姐姐还有什么奚落的话要说?”

谢晚秋想起她们之间现在平等。

想要让谢冬吟做事,就得先打好表面关系。

谢晚秋恶狠狠地瞪了她几秒后,抢过棉签和药水,趁谢冬吟还没反应过来,粗鲁地把棉签摁上她胳膊肘上的伤。

谢冬吟吃痛避开,站起来说道:“我没让你帮忙。”

“是你不让我帮忙,不是我不帮你。”谢晚秋自有一套唯我独尊的逻辑,“但我需要你帮忙,你不能不帮。”

“这是你要人帮忙的态度?”谢冬吟心想你也有今天。

帮什么忙?

谢冬吟瞥见床上长裙,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铝管边角像锋利的刀具一样压着手心传来疼痛感。

“这么好的药,用在你身上真是浪费。”谢晚秋去客厅,“过来。”

谢冬吟深呼吸:“姐姐要和我说什么事?”

谢晚秋刷着手机,等谢冬吟过来,她面不改色,云淡风轻说:“找个机会,你和你姐夫睡一觉。”

什么??

如此荒唐之言竟被谢晚秋当作吃饭喝水一般轻松地说出来!

无耻。

谢冬吟眼眸瞪大,瞳孔流露出不敢置信。

红木茶几上放着切成小块的水果拼盘。

谢晚秋捏着叉子惬意吃水果。

她不催促谢冬吟,也不给眼神。

浑身透着“我的命令你必须服从”的高高在上的气息。

仿佛笃定谢冬吟会答应。

毕竟她手里握着赵书和谢冬吟的把柄。

是她有恃无恐的底气。

谢冬吟压着嘴角,牙齿咬住唇内软肉,尝到血腥味才张口,问:“为什么?”

“我打听过,宁家很想要小孩子。”

谢晚秋按熄手机。

谢冬吟暗暗疑惑,拧开药膏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以免自己忍不住撕烂谢晚秋的厚脸皮。

“姐姐和姐夫睡,睡过才能要孩子。”

她洗完澡穿了套杏色的棉质上下式睡衣,裤脚卷起,被热水冲刷过后,膝盖比之前还要泛红。

谢晚秋目光落在那处,看谢冬吟往膝上挤药膏,葱白的指尖涂抹开。

“你去和他睡。”

谢晚秋早在高考那年就因为好奇和暗恋之人偷偷尝过禁果了。

大学谈过男朋友。

谈得比较低调,除了谢冬吟没人知道。

“姐姐是怕姐夫知道你不干净了?”谢冬吟言辞讥诮,故意用上比较难听的字眼。

刺激谢晚秋。

发怒之下,容易露出很多破绽。

她暂时不知道谢晚秋为什么要提出这个离谱的事情,但她不想再被谢晚秋掌控。

谢晚秋拧眉,银制叉子丢回果盘,碰到瓷器发出清脆的响声。

“欠抽?嘴巴是不是不想要了?”

谢晚秋不解气,又不能打她,抓了个靠枕,砸到谢冬吟身上。

谢冬吟被砸得偏过脸,几缕潮湿的发丝贴上脸庞,她停下手上涂药的动作。

“我也不是处。”谢冬吟盯向谢晚秋。

姐姐,这几年你就没有心虚过吗?

“姐姐忘了,高考那年我和赵书…”

“我带你去补。”谢晚秋淡淡打断。

镇定无比,仿佛一切都计划好了。

不容谢冬吟反驳。

谢冬吟低下头,继续给另一只膝盖抹药:“姐姐怎么不补?”

谢晚秋睨她:“你哪来这么多问题?”

以往她给的任何命令,谢冬吟无不是闷声承受。

怎么突然感觉谢冬吟不太听话了?

“我怎么知道,姐姐是不是要害我。”谢冬吟轻描淡写,“再来一出捉奸在床?”

谢晚秋心头一跳。

今天的谢冬吟很反常。

不过“睡宁怀听”这件事和她平常命令谢冬吟的到底有些不同。

她审视谢冬吟:“少问,再多一句废话,我明天就让赵书身败名裂。”

谢冬吟手上顿了顿。

既是喜欢过的人,谢晚秋怎能心安理得地以他的人生为筹码?

以前谢冬吟不懂,但现在她觉得,谢晚秋不过是捏准了她喜欢赵书,以此威胁控制她而已。

“姐夫那么优秀,姐姐也舍得?”谢冬吟露出惴惴不安的神色。

谢晚秋冷笑:“你也知道他优秀,便宜你了。”

“我不太敢。”谢冬吟说。

谢晚秋翻个白眼,眉间闪过烦躁:“到时候你按我的做,装成是我就行了。”

“万一被发现…”谢冬吟忐忑,“姐夫看起来是那种很好糊弄的男人吗?”


大早上,谢延安指挥人忙得不可开交。

谢冬吟背着个双肩包下楼,和谢延安问早:“前几天不是刚打扫过?”

“你姐夫来吃晚饭。”谢延安满面红光。

谢冬吟神色异样。

“你要出去?”谢延安发现她后背的行囊。

“空的。”谢冬吟背过身,让他掂量背包的重量,“去图书馆买两本书。”

谢延安点头:“要早点回来哦。”

“嗯。”

谢冬吟出了家门。

谢庆在摄像画面里看见谢冬吟走了,让佣人喊谢延安过来。

谢延安进门:“怎么了爸?”

谢庆说:“姐姐嫁人,妹妹也要紧跟着。”

谢延安听此,眉头皱了皱:“我就两个女儿,不急,好歹留一个在身边呀。”

他还没来得及补偿二女儿呢。

谢庆没有笑脸,不容置疑道:“她们一样年纪,你只把姐姐嫁好人家,妹妹留着,不是厚此薄彼么?”

谢延安咕哝:“厚此薄彼的到底是谁。”

不说不代表谢延安不知道,只是父亲身体在这,他不好多苛责而已。

谢庆听到他的咕哝,白眉几乎倒竖起来。

谢延安打小就怕老头子训人,见老头子想要发火,及时堵住老头子的嘴:“爸是有中意的人了?”

谢庆神色缓和:“冯家的孩子就不错。”

“冯世嘉?”谢延安表情嫌弃,“那小子花花肠子,死缠烂打过晚秋。”

“就是因为晚秋和冬吟长得像,正好能补偿冯家那小子,难不成你要因此和冯家恶交?”谢庆的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两姐妹和她们的母亲一样不检点。

谢庆一个都不想看到!

趁早都滚出家门!

“爸,您这么说,搞得像卖女儿。”谢延安不愿意,看不上现在的冯家。

谢庆哼了一声:“你又高尚到哪去,晚秋不是你卖的?”

谢延安没脸低下头。

虽说这桩婚事的确是因为利益,但起码大女儿不亏呀,对宁家是高攀。

“迟早的事,没什么好自责的。”谢庆打着算盘,“你外面养着的那个呢,什么时候生?”

谢延安低声道:“还有差不多四个月。”

“确定是男孩吧?”谢庆问。

谢延安微笑点头。

谢庆也笑了声:“早年听我的娶那丫头,也不至于现在还没正儿八经的儿子。”

想起和前妻离婚的原因,谢延安神情惭愧。

当年虽然和前妻结婚,但婚后没多久,父亲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也传来怀孕的消息。

他只好两个都养着。

生下她们姐妹俩后,前妻得知他外面有女人,并且还给他生下儿子,她眼里揉不得沙子,和他离了婚。

谢庆见他那没出息的表情就来气:“这已经是第二个儿子了,要给名分,不然你以后这家产,谁来继承?”

谢延安下定决心:“爸说得是,我心里有数了。”

.

下午三点的太阳还很大,刚从图书馆的室内出来,外面空气热烘烘的。

谢冬吟翻出包里的粉色鸭舌帽。

待的这家图书馆和秋竹画室在同一条街,临近的公交站在秦敏怡的药房对面。

谢冬吟心里别扭,刻意往前多走了个站台。

太阳下得快。

她一身的汗,摘下帽子站在阴凉地扇风。

冯世嘉眼瞅站台边站了个长发女人,看打扮和身材准定是个大美女。

他提前放缓车速,开近发现是谢冬吟。

毕竟谢晚秋不会背低品位的便宜背包。

车停在路边。

车窗降下,一道男声传出来:“上来,我载你。”

谁这么没有公德心把车停在公交站?

谢冬吟眼看没人上车,低头往车里瞅了眼,看见冯世嘉,漂亮的眉皱了皱:“我不是谢晚秋,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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