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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顶级特工,开局扮猪吃老虎 全集

鬼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先坐吧,尝尝这杯酒如何?”南荣揽月替泠鸢斟了杯酒,然后端起另一杯一饮而下。泠鸢见状,也端起杯子品赏。“回公主。此酒清新舒爽,甜而柔润,很是不错。”南荣揽月目光闪烁,“齐明爵的案子,办的如何?”“多亏公主相助,微臣已查明他所犯罪责,桩桩件件皆有明证,等整理好文书,微臣便上示天子。”“如此甚好,本宫相信泠鸢大人定会秉公执法,十分放心。”南荣揽月顿了顿,随即说道:“今日召你前来,是为傅昭月一事。”泠鸢抬眸,疑惑不解,“皇上已恩准丞相将人接出宫治病,不知公主此话何意?”“本宫收到消息,说是傅昭月疯傻是因被人用邪术下蛊,所以才作出那些个荒唐事来,而二皇弟的母妃宁贵人颇有嫌疑。”南荣揽月边说边审视泠鸢的神情。只见泠鸢眸光寒冷,半晌后开口:“简...

主角:邬醉蓝凤寻雁   更新:2025-03-19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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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邬醉蓝凤寻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顶级特工,开局扮猪吃老虎 全集》,由网络作家“鬼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坐吧,尝尝这杯酒如何?”南荣揽月替泠鸢斟了杯酒,然后端起另一杯一饮而下。泠鸢见状,也端起杯子品赏。“回公主。此酒清新舒爽,甜而柔润,很是不错。”南荣揽月目光闪烁,“齐明爵的案子,办的如何?”“多亏公主相助,微臣已查明他所犯罪责,桩桩件件皆有明证,等整理好文书,微臣便上示天子。”“如此甚好,本宫相信泠鸢大人定会秉公执法,十分放心。”南荣揽月顿了顿,随即说道:“今日召你前来,是为傅昭月一事。”泠鸢抬眸,疑惑不解,“皇上已恩准丞相将人接出宫治病,不知公主此话何意?”“本宫收到消息,说是傅昭月疯傻是因被人用邪术下蛊,所以才作出那些个荒唐事来,而二皇弟的母妃宁贵人颇有嫌疑。”南荣揽月边说边审视泠鸢的神情。只见泠鸢眸光寒冷,半晌后开口:“简...

《我,顶级特工,开局扮猪吃老虎 全集》精彩片段


“先坐吧,尝尝这杯酒如何?”

南荣揽月替泠鸢斟了杯酒,然后端起另一杯一饮而下。

泠鸢见状,也端起杯子品赏。

“回公主。此酒清新舒爽,甜而柔润,很是不错。”

南荣揽月目光闪烁,“齐明爵的案子,办的如何?”

“多亏公主相助,微臣已查明他所犯罪责,桩桩件件皆有明证,等整理好文书,微臣便上示天子。”

“如此甚好,本宫相信泠鸢大人定会秉公执法,十分放心。”南荣揽月顿了顿,随即说道:“今日召你前来,是为傅昭月一事。”

泠鸢抬眸,疑惑不解,“皇上已恩准丞相将人接出宫治病,不知公主此话何意?”

“本宫收到消息,说是傅昭月疯傻是因被人用邪术下蛊,所以才作出那些个荒唐事来,而二皇弟的母妃宁贵人颇有嫌疑。”

南荣揽月边说边审视泠鸢的神情。

只见泠鸢眸光寒冷,半晌后开口:“简直无稽之谈,微臣从不相信邪术之说。”

“泠鸢,你且仔细想想,丞相如此行为究竟为何?”

“微臣愚钝,还请公主明示。”

南荣揽月手撑着下巴,慢悠悠的开口:“父皇明确表示过大皇兄与太子无缘,而此番傅昭月中蛊又与宁贵人脱不了干系,其中缘由不难分辨。”

泠鸢恍然大悟,“原是如此,依皇上之意,东宫之位中意二皇子,而宁贵人若倒台,那皇子在宫中便孤立无援,寸步难行。”

丞相正好趁此机会拿捏二皇子,又保全了女儿性命,可谓是一举两得。

“泠鸢果然聪慧。”

南荣揽月十分欣慰,泠鸢一点就通,与聪明人交谈果真省事不少。

“那公主以为该当如何?”

“行巫蛊之术必有迹可循,无论是谁想要诬陷宁贵人,必定会有所行动。”

南荣揽月没有多说,有些事该点到为止。

“微臣明白了,若没有其他事,微臣先行告退。”

泠鸢走后,南荣揽月坐在窗前看着夜空沉默不语,不知在思虑什么。

夜一如既往的安静。

次日,南荣揽月起身后,碧落伺候着她洗漱完毕,又取出瓶瓶罐罐抹在手上,那双手纤长,白嫩,看不到骨节。

黄泉从殿外匆匆进来,“公主,昨夜锦衣处在宁晖轩抓到一个行为鬼鬼祟祟的宫女,此刻正关在密牢中。”

“泠鸢动作倒是挺快。”

说话间,碧落已经替公主整理好妆容与发髻,额角贴着梅花花钿,眉似新月,目若星辰。

“去看看哑奴来了没?”

“回公主,哑奴已在殿外候着。”

南荣揽月今日一袭烟霞红软锦外裳,月白色的裙面上绣着仙鹤,整个人雍容富贵,气度沉静。

“近些时日你们也是无聊的紧,今日便随本宫一同前去吧。”

碧落低着头谢恩,倒也稳重,不像黄泉,听到可以去听戏,高兴的合不拢嘴,笑意挂在脸上久久不歇。

南荣揽月眼角也带着浅淡的笑意,她抬脚向殿外走去,远远的便看见哑奴站在树下。

他今日果然听话的很,穿着新衣服,白白净净,像一个瓷娃娃。

“哑奴,过来。”

南荣揽月招了招手,哑奴扬起笑容跑了过来。

“今日我无暇顾及你,你就跟在九霄哥哥身边,知道吗?”

哑奴抬头看眼树梢,随即点了点头。

而隐匿在树影后的九霄听到公主的声音,心不受控的乱跳个不停。

原来公主是要带着我去。

九霄以为,公主还如前几日一般不愿见他,便只敢躲得远远的不敢现身。


南荣君卿垂眸,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随后才站起身来冷冷开口:“那丞相以为此事是宁贵人故意为之?她在后宫向来克己守礼,与世无争,行这种恶事,意欲何为?”

傅夷抬头,只觉得皇上的目光如此深沉,无形中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回皇上,大殿下虽不是嫡出,但也是长子,半年前,二殿下与大殿下发生冲突,宫中人尽皆知。”

“所以丞相的意思是,因为忆清与承肆生了嫌隙,宁贵人就对他母子二人痛下杀手,甚至不惜在宫中行大逆不道之事?”

南荣君卿表情凝峻,半眯着的眸子渗着寒光,他言辞冷冽,嗓音中都淬着冰,逼的傅夷手心冒汗。

来自天子居高临下的审视,若不是傅夷久经朝堂,早已瘫软了下去。

“皇上,倘若只因两人平日里不和睦,宁贵人当然不会兵行险招。

但那小宫女说近些时日宁贵人身体有恙,食欲不振是常事,更严重的是已开始咯血,恐时日不长。”

南荣君卿不怒反笑,“宁贵人身体有恙怎么不先找太医医治,而是行邪术害人?”

“皇上明见,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宫中只有两位殿下,宁贵人唯恐大皇子将来登基,因着以前的事对二殿下心生怨恨,所以才密谋此事,替二殿下扫除隐患啊!”

“臣怜悯宁贵人爱子之心,可她却不该对小女下手,让她做下此番大逆不道之事,甚至触犯天道,引起群臣口伐。”

听傅夷说的头头是道,南荣君卿沉默不语,在心里盘算着近些时日所发生之事。

丞相的话太过牵强,却也不能弃之不理。

“丞相,你方才所说是宁晖轩的宫女与你府中的小厮告发此事?”

“回皇上,正是,府中小厮正在殿外候着,皇上可随时传唤。”

“来人,传展飞洵前来觐见。”

不过一会,展飞洵身着戎装一身凌冽的走进殿中。

“臣展飞洵参见皇上。”

“飞洵,带着殿外小厮去宁晖轩找一名宫女,切记,中途莫要让他与旁人接触。”

找人?

展飞洵一时不解,“敢问皇上,要找的宫女姓甚名谁?”

南荣君卿抬眸,淡淡的开口:“莫急,他自会找到。”

展飞洵领了命,便带着那名小厮前往宁晖轩。

南书房内一时寂静,傅夷松下一口气,昨夜收到消息,宁晖轩里一切准备就绪,事情正按预想中发展。

南荣君卿静静的坐着,恰逢奉茶宫女端茶上来,便慢悠悠的品起茶来。

抬眸之际,他发现眼前的宫女以往从未见过,便开口询问:“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之前未曾见过?”

清灵弯下腰去:“回皇上,奴婢名唤清灵,近些时日被调到御前伺候,以往奴婢在寿康宫做事。”

寿康宫?

太后的寝宫。

算算时日,太后也该回宫了。

“下去吧。”

清灵走后,一盏茶的功夫,展飞洵便回来复命。

“飞洵,人呢?”

“回皇上,这个小厮并未在宁晖轩找到人。”

傅夷听闻,当即站起身来,“怎么可能?”话音未落,他才想起自己行为有些过激,便又坐下。

南荣君卿冷冷的看着:“丞相,这可如何是好,找不到人,那丞相方才所言便不能当真了。”

傅夷后背发凉,狠狠地吞咽着口水,此前情形已超出他掌控范围,“回皇上,臣所言句句属实,莫不是宁贵人察觉到什么,便将人偷偷藏了起来……”

展飞洵抬头,眼眸深邃,“皇上,宁晖轩在册宫女尽在宫中,且半月之内,并无人外出,丞相方才说将人藏起来,莫不是怀疑臣连个人都找不到?”


南荣揽月再次回到寝殿时,并未见到九霄,就连黄泉也不在此。

她皱了皱眉头,十分不悦。

“碧落,人呢?”

碧落面露难色,神情担忧:“回公主,黄泉去请九霄,但九霄始终没有吭声,似乎不愿出来。”

???

反了他了。

南荣揽月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便只能深深呼出一口气,抬脚走了出去。

“九霄,你真是冥顽不灵,都说了公主让你去殿中待命,你怎么都当耳边风啊,你倒是开门啊!”

黄泉着急忙慌的,额头都生了许多汗出来,可九霄压根不出来,连动静都没有。

在这深宫里,本就是男女有别,况且黄泉年纪尚小,还未婚配,院中也没有旁人,她自然不能进去,否则以她的脾气,早就将门一脚踹开了。

南荣揽月来到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顿时心中气闷,便抬脚将门踹开。

只听砰一声,殿门便打开。

还得是公主!

黄泉眼睛瞪大,眸中满是钦佩。

“九霄,谁给你的胆子如此……”

“九霄……”

南荣揽月一句话还未说完便察觉到不对劲,于是疾步走了过去。

只见九霄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发紫,明显是中毒迹象。

南荣揽月当即伸出手掀开九霄眼皮,只见瞳孔已将失散,她顾不了那么多,拉起手便替他诊脉。

“公主,我去请太医。”

黄泉见状扭头就要走,便听到南荣揽月急切的声音,“且慢,来不及了。”

“碧落,黄泉去守在门外,没有本宫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

“是!”

碧落出门之际,深深地看了一眼,随即关上殿门。

南荣揽月不知为何,心中多了几分慌张,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情绪,但此刻又顾及不上其他。

她将人扶起来,替他脱下亵衣,只见胸膛上布满黑色纹路,密密麻麻就像树根错综复杂。

“王八蛋!”

这是南荣揽月第一次爆粗口,自从来到这个国家,她一直谨记公主身份,谨言慎行。

可看到九霄这般样子,一时怒火攻心。

她拿出几根银针,快速的扎入穴位,随即盘腿而坐,运转周身内力,然后双掌贴向九霄胸膛,缓慢而稳的将内力输入体内。

哪怕自己已觉得力不从心也丝毫不在乎。

“噗……”

南荣揽月吐出一口血来,雪上寒沉再难以压制,她抽出一只手拿起银针扎进自己百会穴,用来巩固内力,凝神结气。

“九霄,我不许你死……”

说着,南荣揽月用尽全身力气将最后一点内力输了过去。

九霄吐出一口黑血。

南荣揽月长呼出一口气,整个人瘫软下来。

“九霄……”

南荣揽月呢喃着九霄的名字,然后晕了过去。

黄泉与碧落守在门外听不见屋内的动静,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过了多久,九霄幽幽转醒,睁开眸子的一瞬,只觉得浑身痛意缠绵,各个穴位针刺般泛痛。

他准备起身,可手触碰到一旁时,心里恍惚一下。

“公主……咳咳……”

只见南荣揽月皱着眉头躺在她身旁,头顶还扎着根银针,嘴角的血渍是那么明显,刺的九霄眼睛生疼。

他咬着牙使尽力气才将南荣揽月抱起来头放在枕头上。

随即颤巍巍的跳下床榻,从怀中掏出手帕小心翼翼的替她擦干血迹。

九霄看着眼前虚弱不堪的公主,眸中充满焦虑和担忧,只有紧紧抓着手帕来获得一丝安慰。

清晨时分,他感到胸口憋闷,一时喘不过气,紧接着四肢冰冷,浑身刺痛,仿佛置身火海又被冰水浇透,九霄这才意识到,藏在身体里的毒爆发了。


反正一直以来皆是如此。

“公主莫要动气,此等下贱胚子,交于老奴去调教便是了,太后有旨,宣两位公主去寿康宫觐见!”

“如此这般,便有劳公公了,我先行去更衣,公公自便。”

说着,南荣揽月看了九霄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进殿去……

再出来时,九霄已不在院中,只留下地上的一滩血渍。

南荣揽月回过神来,只觉得气血上涌,看着跪在眼前的人更加厌恶。

“混账东西!”

南荣揽月呵斥一声,抬脚踹在那人胸膛,只见李全才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不知是气李全才还是气原主,竟然放任九霄受了那么多罪。

李全才缓了半天,急急忙忙跪爬到南荣揽月脚边,边磕头边说:“公主饶命啊,奴才无意冲撞公主,还请公主看在太后的面上,放过奴才吧。”

南荣揽月呼出一口气,冷冷的看着他,“李全才,本宫记得你随身携带一根鞭子,当初可没少替本宫管教九霄,是与不是?”

听到公主如此说,李全才心下松了一口气,“公主真是好记性,管教贱奴是奴才的本分,公主无需客气。”

“贱奴?你说的是谁?”

“自然是九霄那个贱奴了,也不知他如今怎么样,是否还如以往一样,惹得公主不快。”李全才越说越兴奋,甚至没注意到南荣揽月此刻阴冷的神情,“公主若是不嫌弃,将他交于老奴,不出三日,定让他……噗……”

话还未说完,南荣揽月顺手抽出李全才腰间的鞭子一下抽在他心口。

“九霄是本宫的人,本宫都不舍得动他半分,你这狗奴才是活腻了,竟敢称他贱奴,还敢肖想去处置他,你倒是说说,想怎么个死法?”

李全才早就听说长公主心性大变,与贵妃娘娘闹翻,但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高看九霄,甚至不顾及太后对他下死手。

“公主饶命……是……是罪奴口无遮拦……冒犯了九霄大人,还请公主恕罪……”

“吵死了。”

黄泉听闻公主这样说,随即掏出手帕塞住了那人的嘴。

南荣揽月冷着脸,眼中闪着嗜血的光,一下又一下抽在李全才身上,直至人昏了过去。

一旁的宫女早已被吓傻,连呼吸都不由轻了几分,只能呆呆的盯着眼前的场景,不敢吭声。

“黄泉,将他带回凤栖宫,吩咐哑奴,好生招待。”

“是!”

“碧落,将这个小宫女送到秦嬷嬷那里,就说是本宫的意思,让她安排个差事。”随即,南荣揽月回头对小宫女说道:“并非本宫不替你做主,只是今日之事倘若传了出去,对你的清白无益,还会多生些是非,左右他落在本宫手里,本宫定不会让他好过,你且好好做事,莫要思虑太多。”

“奴婢谢过公主。”

清灵知晓宫中传闻,本以为今日难逃一死,却不曾想公主竟然为她着想,心中生了很多感恩,也为她日后报答南荣揽月做了铺垫。

此番事了,南荣揽月回到凤栖宫,却在不经意间走到问渠殿门口。

“谁?”

一道声音传来,殿门被打开。

九霄看到是公主,心中满是错愕。

公主怎会来到此处?

“属下参见公主,不知公主到访,还请公主恕罪!”

“起来吧。”

南荣揽月看着面前的身影,只觉得思绪万千,原本那些往事是原主犯下的错,可如今她却觉得万分惭愧。

“李全才,你还记得吗?”

“属下记得。”

九霄垂下眸子,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暴露了他内心的苦楚。


“唉,你快去啊,怕什么?”

“就是,莫不是要做言而无信之人?”

几位公子聚在一起推搡着一个面红耳赤的少年。

“商霁言,你若如此不守诺言,我们以后便不与你来往了。”

被称作商霁言的少年脸憋的通红,怯生生的看向亭中的公主,只一瞬,便又低下头去。

“我……那是醉酒之言,如何能当真。”

商霁言的父亲乃是京城的首富,产业遍布全国各地,家财万贯,而且其人从容和善,为人纯朴,虽说沾不上官家,但每年为朝廷捐银近百万两,可以说国库充盈商家作了不小的贡献。

而商霁言含着金玉出生,自当受尽宠爱,银财更是花也花不完。

可他却生了一副七窍玲珑心,纯净无杂念。

京中的公子哥们多与他交好,但若是究其原因,实属耐人寻味。

昨日,几位常来往的公子约商霁言去品茶,结果杯中全是酒,几人灌醉了他,怂恿他在梨园向长公主献诗,甚至还立了字据。

现如今,梨园中满是世家公子与小姐,商霁言又怎么好厚着脸皮在公主面前卖弄呢。

“商霁言,我们看你老实诚信,才处处带着你玩,今日更是领你进宫见见世面,你怎么如此不知好歹?”

“就是,况且长公主殿下的真容,不是人人都有机会见到的,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商霁言被言语包围,一时不敢抬头,身体又被推搡着向前。

南荣揽月被着阵阵喧哗声所吸引,便抬头望去。

“发生了何事如此热闹?”

嗓音不轻不重,却带着冷漠疏离,商霁言心中惶恐,手心微微出汗。

“回公主,他要向公主献首诗。”

说话的正是方才威胁商霁言不与之来往的沈辞,他是傅夷夫人的外甥,因与丞相沾亲带故,身份尊贵,所以胆子也大了些。

南荣揽月平淡的盯着一群啼笑皆非的人,只当他们年少,小孩心性,便未曾放在心上。

但看到人群中的商霁言时,却眼前一亮。

他站在那,像个书生,文质彬彬,穿着低调又不失文雅,不似其他人一个个那么富贵。

“你是哪家的公子?叫什么名字?”

商霁言没想到公主会问他,一时慌忙的低下头,连行礼都变得些许滑稽。

“回公主……草…草民叫商霁言。”

姓商?

沈辞见商霁言战战兢兢的样子,不由得好笑,便开口解释道:“回公主,他是京城首富家的儿子,今日随臣进宫见见世面,如若哪里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恕罪。”

“无事,本宫看他一身书卷气,倒是让人看着舒服。”

商霁言听着二人对话,只敢微微抬头小心的看向公主,谁料公主正巧盯着他,两人视线相撞,商霁言瞬间低下头,只觉得十分尴尬。

南荣揽月勾起唇角,心下觉得那人还挺好玩,出生商贾之家,身上却无一点铜锈味。

随即,她将视线移到一旁,淡然开口:“你便是丞相的外甥?”

沈辞当即弯腰行礼,“正是,臣沈辞见过公主。”

“听说丞相向父皇请旨,为你与伯爵侯府的大小姐赐婚?”

“的确如此,下个月初六,臣便上门提亲。”

说起这个,沈辞欣喜不已,那文如雪长的美若天仙,又多才多艺,几年前惊鸿一瞥让他念念不忘。

南荣揽月点点头,再没说什么,反而在人群中寻找熟悉的身影。

沈辞见状,便识相的拉着商霁言离开。

“阿肆,商霁言你了解吗?为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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