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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后,我成了王爷的心头好酆元香廉冬儿最新章节列表

心向往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在想什么?”君砚璟看云婧棠的目光停留在某个点已久,眸光失焦,疑虑道。云婧棠摇摇头,看向远方,喃喃着:“我在想父亲他们什么时候到。”“现在好像还早,我想回去了。”“回去便是。”君砚璟就知道她吃不了这种苦头,若非迎接父皇,可能现在才慢悠悠用早膳。云婧棠走得干脆,毫无留恋踌躇之意。君砚璟看她离去的背影,吩咐将士严守,随即朝相反的方向离开。太后身体不适并未亲临秋猎宴场,但这里不少她的亲信。当初陛下登基时她垂帘听政数年,也培养了不少势力,现在又要插手前朝之事,无非是舍不得手中的权势。“殿下,宫里传来的密信。”秦昳递上一张被卷折的信纸。君砚璟进入军务营,信纸上字不多。玄珠草出自寿康宫太后的手伸得真长。三年前山阳关一役,战事吃紧,血染江河,她...

主角:酆元香廉冬儿   更新:2025-03-23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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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酆元香廉冬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亲后,我成了王爷的心头好酆元香廉冬儿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心向往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在想什么?”君砚璟看云婧棠的目光停留在某个点已久,眸光失焦,疑虑道。云婧棠摇摇头,看向远方,喃喃着:“我在想父亲他们什么时候到。”“现在好像还早,我想回去了。”“回去便是。”君砚璟就知道她吃不了这种苦头,若非迎接父皇,可能现在才慢悠悠用早膳。云婧棠走得干脆,毫无留恋踌躇之意。君砚璟看她离去的背影,吩咐将士严守,随即朝相反的方向离开。太后身体不适并未亲临秋猎宴场,但这里不少她的亲信。当初陛下登基时她垂帘听政数年,也培养了不少势力,现在又要插手前朝之事,无非是舍不得手中的权势。“殿下,宫里传来的密信。”秦昳递上一张被卷折的信纸。君砚璟进入军务营,信纸上字不多。玄珠草出自寿康宫太后的手伸得真长。三年前山阳关一役,战事吃紧,血染江河,她...

《成亲后,我成了王爷的心头好酆元香廉冬儿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你在想什么?”君砚璟看云婧棠的目光停留在某个点已久,眸光失焦,疑虑道。

云婧棠摇摇头,看向远方,喃喃着:“我在想父亲他们什么时候到。”

“现在好像还早,我想回去了。”

“回去便是。”君砚璟就知道她吃不了这种苦头,若非迎接父皇,可能现在才慢悠悠用早膳。

云婧棠走得干脆,毫无留恋踌躇之意。

君砚璟看她离去的背影,吩咐将士严守,随即朝相反的方向离开。

太后身体不适并未亲临秋猎宴场,但这里不少她的亲信。

当初陛下登基时她垂帘听政数年,也培养了不少势力,现在又要插手前朝之事,无非是舍不得手中的权势。

“殿下,宫里传来的密信。”秦昳递上一张被卷折的信纸。

君砚璟进入军务营,信纸上字不多。

玄珠草出自寿康宫

太后的手伸得真长。

三年前山阳关一役,战事吃紧,血染江河,她还有闲心暗算他。

为了一己私欲掌控朝廷,不顾家国危亡,百姓疾苦,她算得上哪门子太后?

君砚璟将信纸放进炉火中,看着它瞬间烧成灰烬。

“殿下,那玄珠草是否还要夺过来?”

“太后做了万全之策,将慕容策秘密带来秋猎宴,他能分辨得出来。”君砚璟心存疑惑。

玄珠草珍贵不仅是因为罕见,更多的是功效强大,太后能拿出来绝不是只试探那般简单。

君砚璟怀疑这株玄珠草有问题。

与此同时,云婧棠的眼线也查到了同样的消息,恐怕君砚璟确实可能被下了千香毒。

太后想要对付君砚璟。

“药王谷那边给了回信,谷内玄珠草数量没变,宫里拿出的那株很有可能是太后没有用掉的。”佩瑶提着花篮进门,至云婧棠身边,小心谨慎拿出信条。

前两句话讲的正事,后面几句是药王谷那位的碎碎念。

“把信都处理干净。”

云婧棠拿起桌边剪刀,秋季花朵甚少,但现在的花匠技艺极高,能培养出反季节的鲜花供人赏乐。

“这半月想来也不会安宁,命人多注意君晟泽一派的动向。”

“是。”

云家向来帮亲不帮理,她现在既然是宁王妃,便一定不会让其他党派将君砚璟算计进去。

巳时。

宴会外放置马车的地方已经摆满大半,云婧棠出去的合适,正碰见云缜带着宋惜宁下马车。

宋惜宁只带了一个婢女,含辛。

“夫人,小姐过来了。”含辛搀扶着宋惜宁的手臂,指了指前方。

“母亲。”

云婧棠脸上漾着甜美笑颜,轻提裙摆优雅跑来,她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出嫁不久,当然有自己活泼的一面。

“怎么,看不见你父亲啊?”云缜装作生气,不满地白了一眼。

“父亲,大哥呢?”

“……”云缜不作声,不爽地指了指后面策马奔腾而来的人,马蹄声即近。

许久不见云墨礼,云婧棠眼含星光看他利落下马,动作矫捷,小厮将马匹牵走。

“棠儿,三月不见,你又长高了。”云墨礼是京城有名的才子,如今的刑部侍郎,身上还穿着官服,一身正气。

他生得俊朗,脾性温和,总给人一种易亲近的感觉,满骨子的书卷气,却断案如神,杀伐果断,死在他手中的穷凶极恶之徒数不胜数。

一月前江南发生一起灭门惨案,死伤众多,生者称是鬼神复仇,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传入京城,陛下特遣他前去查明真相。


“云小姐,您请。”守城门的侍卫亲自将小梯搬出,放置在马车旁。

“殿下要查臣女的马车,总得给个合适的理由吧。”云婧棠那双明媚的眸子顿时漾出些许委屈,放低身段,不与君砚璟硬碰硬。

君砚璟利落下马,步步紧逼。

同时,琳琅也扶着云婧棠走下马车。

霜色长裙拖曳在后,盈盈细腰间佩戴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环月玉佩,她看向君砚璟,目光刻意瞥了眼右侧衣袖。

“沧灵山的事情,你应该清楚。”君砚璟话里全是试探,他始终不相信云国公府之人。

父皇的赐婚不过就是想在宁王府安插他的眼线罢了。

云婧棠微微蹙眉,那双翦水秋瞳中泛起疑惑:“臣女确实不知沧灵山发生了何事,殿下空口无凭便这般诬陷臣女吗?”

君砚璟不惯着她,抬手示意身后的两个暗卫上马车搜查,犀利的目光落在眼前人儿瑰丽的容颜之上,腔音疏冷:“你说你不知晓,那证据呢?”

“兰月国的细作死于一把淬了断魂散的长剑,而本王恰好在你居住的雪竹苑附近找到这把剑,如何解释?”

“剑又不在雪竹苑里面,怎么就跟臣女扯上关系了?”云婧棠丝毫不怵君砚璟的质问,总能在话里钻空子。

她杀人的剑都是兰月国那些死士自带的,某人为了套她的话,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云婧棠上前一步,再次重复刚才的话术撇清自己,“殿下想要快些破案臣女能理解,但臣女与此事确实无关。”

就在此时,暗卫也接连摇头作揖示意,他们搜查了马车内外,确实未曾发现端倪。

君砚璟注意到云婧棠右侧衣袖里像是有东西,瞬时,抬手攥紧她手腕,稍稍用力便弄疼了她。

“殿下这是作甚?”云婧棠声音温软,抬起眉头,想要收回手腕,但怎么也挣扎不开。

君砚璟面色不改,从云婧棠的宽袖中拿出一个白瓷瓶,瓶身不大,在那只修长匀称的指节间像是艺术品般,上面雕琢的彼岸花倒是栩栩如生。

“这是什么?”君砚璟的左手没用什么力气,右手拿起玉瓶揣摩,像是抓住了小狐狸的把柄,漆黑的眸底看不清神色,瓶身就摆在云婧棠眼前。

“宁王殿下,那是香粉,还请放开我们家小姐。”琳琅直接跪在地上求情。

云婧棠眼眸中氤氲湿意,又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宁王殿下,您真的好生过分!”

“臣女在沧灵山休养了两月,从未见过什么兰月国细作,好不容易身子好些回京与家人团聚,又被您困在城门刁难。”

侧门来往的行人袭来探索目光,君砚璟打开玉瓶塞子,一股淡雅的玫瑰花香扑入鼻息,与云婧棠身上的香味无异。

他还未松手,云婧棠忽然脸色苍白,虚弱地往后倒去,幸而君砚璟反应迅速,单手将人回拉。

“小姐!”琳琅此刻也顾不得其他,赶忙起身唤随行的府医上前诊脉。

此刻云婧棠的重心全然放在君砚璟身上,身子有些发软,弯翘的睫毛轻轻颤动,手撑在他胸膛,葱白指尖想抓住他衣衫,却使不出半分力气来。

这是她与君砚璟的第二次见面,却是他们第一次谈话。

这个点,最好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她云婧棠,国公府嫡女,自幼身娇体弱,吃不得苦,受不得委屈,虽然现在身子好些了,但可经不住这么大的情绪起伏。


“喜欢桂花?”君砚璟眸光扫过云婧棠手里的桂花枝。

他在想,她是故意为了不上楼而驻足于桂树前打发时间,还是纯粹被这桂花所吸引。

“喜欢。”云婧棠显得有些犹豫。

但当君砚璟说到下句话的时候,她又回答得相当果断。

“府里刚买了一批桂树苗,若是喜欢便拿去。”

“不用了。”她此刻没有半分迟疑。

答案很显然,喜欢桂花是假,不想见他是真,莫非是心虚?

君砚璟对云婧棠一向没有信任感。

马车内。

又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寂静,云婧棠无事可做,一颗一颗将枝叶上的桂花取下,小桌不一会儿便垒起一小堆。

君砚璟在看书,鼻息间萦绕着桂花清幽的香气,余光一瞥,旁边人儿在做着很无聊的事情。

“太后叫你过去应该不只是简单的敬茶。”他主动打破这样冷寂的氛围。

“殿下究竟在疑心什么?”云婧棠停下摘花的动作,清淡又平和地问。

让人一眼看出,她还在生昨晚的气。

君砚璟没想过云婧棠会直接捅破窗户纸开门见山。

“你安分些便好,其余事情,本王不会为难你。”他未直接回答,看云婧棠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闪,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

“我不喜欢院里的芙蓉花。”

“砍了便是。”君砚璟从不在意这些。

君砚璟预料自己不会再去芙蓉院,所以,那里的一切都与他关系不大。

回到府中,晓得云婧棠挑剔,院中肯定有许多东西是她不满意的,所以干脆命人拨了千两白银送去她院中。

“宁王府何时这么穷了?”云婧棠等秦昳刚好走到门口的时候开腔,手里玩弄着一只银元宝,声音不大,恰恰能够被人窃听见。

千两白银只够她买些名贵鲜花,至于她想要彻底翻新院落的事情,还得用自己的钱。

“佩瑶,你与琳琅午后出去采购些花木盆栽,顺带联系城南的徐木匠,让他亲自来王府。”

云婧棠起身漫步在院落的小花园中,唯一能让她满意的便是那几株牡丹花。

她身边的人办事效率极高,况且也有君砚璟的变相允许,所以一切更加顺利。

不过这几日动静太大,芙蓉院附近值守的暗卫依旧将事情一五一十禀告上去。

“王妃连院门都给砸了。”

“还有牌匾,本来也准备砸了的,还好属下前去劝阻,说上面的字是殿下您亲自题写的,王妃才吩咐人把牌匾抬走。”

“而且,院中好些东西都被扔掉了,怪可惜的。”

“…………”

暗卫将这几日观察到的事情全盘托出,反正字字句句间只透露出一个事情。

云婧棠对宁王府挺不满意的。

“随她去。”君砚璟懒得搭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云婧棠如此作为,反倒印证了一件事情,她有把宁王府当作安身之地的心思,心逐渐安稳下,希望她能明白,她与他是一条船上的人。

“她既然喜欢捣鼓这些便将王府的账本和金库钥匙送去。”

“啊?”暗卫差点儿怀疑自己听错了话,脑子里再三确认之后,依旧不敢相信。

那可是王府的金库!

君砚璟抬眼漫不经心地扫向暗卫,嗓音清冽:“怎么?有意见?”

“不敢,属下这就去办。”

——

云婧棠看见石桌托盘里摆放的东西时,不免惊讶,这就给她了?

数不尽的金银财宝。

账本虽厚,于她而言处理起来并非难事,只不过,君砚璟能有这么好的心?


“殿下,近日礼部的人送来了喜服让您试穿……”半晌,看君砚璟脸色好些,秦昳才敢再次开口提及这件事情。

他深知殿下对这门婚约不满意,只怕,云小姐当真嫁过来后要吃苦头了。

殿下好似不愿意将婚房设在正院,很多事情直接让管家去办,挑了王府东边的一处小阁楼给云小姐,位置挺偏。

“还有,张尚书说,依陛下的意思,您那日还需亲自去国公府接人,以表……”秦昳话还没说完便看君砚璟脸色愈加不好,缓慢掀起眼皮扫来一记刀眼,他顿时噎住。

“张尚书既然闲得慌,那便给他找些事情做。”君砚璟一步一步迈下高台,手中的书随手扔在一旁摆着青花瓷的架台上。

书房的大门一直敞开着,等秦昳后背冒冷汗,再次回眸时,人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句命令。

“派人去盯着云婧棠,有任何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回禀。”

秦昳叹了口气,不知怎的,好同情之后的云小姐。

——

云婧棠午后小憩半炷香,醒来时得知礼部送来了喜服,本无心试衣,但今日宫里又派了教习嬷嬷过来盯着。

四个侍女贴身服侍终于将繁琐华丽的喜服穿戴整齐,宫里手艺娴熟的绣娘耗时半年制成的喜服,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挑不出半分瑕疵。

裙身绣制的金丝牡丹璀璨耀目,却又不喧宾夺主掩盖正红色调之大气,圆润饱满的珍珠沿着衣领整齐排列,扶风柳腰间,佩戴着一只珠玉吊穗,步履轻盈间,金玉碰撞声悦耳宜人。

“小姐生得貌美,人间绝色,这套喜服若非有这般国色天姿是万万撑不起来的。”宫里来的嬷嬷嘴甜,说几句夸人的话术便能捞到不少好处。

管家之事于云婧棠而言实在简单,赏了她们些金瓜子,两方都开心。

“大喜之日将近,太后娘娘特意嘱咐奴婢们教导小姐学习房中之事,京中虽有传言宁王殿下不近女色,奴婢觉得,是他不曾遇见似小姐这般倾城的人儿……”

云婧棠还在端详手中金簪,听两个嬷嬷一边夸耀,一边给君砚璟说好话。

莫非君砚璟那方面不行?她猜想道。

不过很快云婧棠就打消这个无厘头的想法,陛下赐给他的美妾不出三日便得怪病死亡,应是人为。

君砚璟心思缜密,疑心颇重,她嫁入宁王府之后恐日子会过得艰难,毕竟现在院外就有人开始盯她踪迹。

不自由的就罢了,要是还得受气,她可忍不了。

陛下昨晚召见父亲入宫商谈,内容她八成也猜得到,无非就是让她盯好君砚璟的一举一动,若有异常及时传出。

云婧棠不得不做此事,不然,父亲夹在中间会很难周旋。

她思绪飘远,嬷嬷也讲得很远了。

“云小姐,您入王府之后,首要任务便是给宁王殿下生个一儿半女,只有如此才能稳固地位……”

云婧棠懒得听这些腐朽的话,女子一辈子就只能以相夫教子为己任吗?

嬷嬷的嘴一张一合根本停不住,云婧棠让人端了些坚果进屋。

她们吃了一些,随后便觉得口干舌燥,一直喝水,这才消停下来。

“云小姐,今日的传教,您可都听懂了?”

“懂了。”云婧棠回答得很认真,莞尔微笑着颔首。

其实,她们从头到尾说的什么,她没听进去一个字。


君砚璟紧接说出的几句话,颇令人吃惊,只不过云婧棠的几分不情愿正大光明写在脸上,抱着枕头,不知道脑瓜里想些什么。

她这般做派反倒打消了君砚璟心底疑虑。

让他明白,她嫁入宁王府只有一个原因,奉旨成婚,且不情不愿,从未想过蓄意接近,刻意勾引。

“那你不准换掉这些东西。”云婧棠就是这般得寸进尺。

“……”君砚璟又嫌弃地瞅了瞅床上的物品,着实不是他的格调,最后看某人一脸央求的模样,忍了忍。

“可以。”他说得勉强。

云婧棠唇角露出一抹笑意,眸似月牙轻弯:“殿下您真好。”

果然就等着他开口,君砚璟看透这种小把戏,也懒得说,转身离开,继续批阅军营递来的折子。

宫里传出的消息他需仔细斟酌,虽然骑射比赛的彩头是他寻找已久的玄珠草,但来历不明,极有可能是宫里那位下的套。

千香毒在他体内三年,前期每月初一都会折磨他一次,内力尽失,忍受蚀骨钻心之痛,而后,慕容策研制出抑制此毒的药物才稍微好些。

三年之久,就像慕容策说的那般,若再不彻底清除余毒,对他的影响依旧一直存在,最明显的表现便是对内力修为的压制。

下一个三年,他可能真会成为内力尽失的废人。

君砚璟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所以即使这次是陷阱,他也依旧要试。

——

晚膳结束后,君砚璟顶着昏黄天色出去,久久不归。

琳琅进来伺候洗漱,为云婧棠梳理长发的时候,她正在看宫内传出的密信。

“宫里准备的彩头如今全部都搬来这里了吗?”

“是的,就放置在隔壁的营帐,重兵看守。”

暮色深深,这个点儿出门,君砚璟莫非想……

云婧棠总有种不安的感觉,玄珠草这件事情尤其奇怪,像是刻意针对君砚璟一人的,但是那些人怎么知道他需要玄珠草。

揽金阁那边查探到的消息也无法解除她心底的疑惑。

凭君砚璟的武功、体魄,他拿这东西根本没什么用,也不至于单纯为了慕容策而费尽心。

原因何在呢?

莫非是……

千香毒!

若中毒的是慕容策,宫内完全没必要搞这种动作,莫名其妙拿出来历不明的玄珠草做彩头。

原因只有一个。

云婧棠恍然大悟,得找个机会仔细探一探君砚璟的脉息。

若他真中了千香毒,并且此毒还是拜宫内的人所赐,那他薄情寡义也是应该的,没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都算善良。

君砚璟回营帐时已经天色乌黑,若非火炬点亮夜色,可伸手不见五指。

云婧棠盖着浅色羽被躺在床内侧,小小一只占不了多大的地,床两边的烛火还在静静燃烧,飘渺朦胧。

营帐内寂静无声,君砚璟放轻动作去洗漱,也怕把人吵醒。

察觉有人进来,云婧棠眸子翕开一条小缝,翻身朝外,继续恬静睡去。

约一盏茶的功夫,听见宽衣解带的声音。

被子被掀开一角,君砚璟是皱着眉头上床的,他还是觉得盖这种被子很怪异。

躺下的片刻就闻到被子里的香气,跟云婧棠身上时有时无的香味一样,淡淡的玫瑰茉莉气息,有安神的作用。

她用的什么东西都是香的吗?

云婧棠与君砚璟之间隔开的距离不小,甚至再躺一个人都绰绰有余,伴着微渺的烛火,勉强看得清她的睡颜,安然恬静,也不会乱动,蛮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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