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
9“不好好当值,闲聊什么!”
冷峻的嗓音夹杂着夜风传来,更增添了三四分沁骨的寒意。
两个打手抱拳低下头,冲来人恭敬行礼不敢造次。
“见过风哥,这女子说是找您!”
我背对褚风没能看到他蹙起的眉毛,但能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指甲陷入掌心的疼痛让我恢复些许冷静,但克制不住怕的发麻的后背,我转身低头遮掩下发白的脸色。
“风哥,烦请借一步说话。”
褚风在我面前背手而立,打量着我不说话,额发被冷汗浸湿一缕缕地粘在一起,有些黏腻不舒服。
“你…是陶勇的女儿?”
我把头垂的更低了,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褚风转身去了赌场一旁巷子,我看着他的背影连忙跟上去,两个打手彼此交换着眼神好奇地打量着我们二人。
褚风走到巷子深处,转过身来紧盯着我不置可否地命令。
“有话快说,说完离开,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嗫嚅半天不知如何开口,褚风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他见我如此做派转身欲走,我连忙拉住他的衣袖,把那只绣着彩蝶穿花的荷包塞到他手里。
“你能不能娶我?
求你……我会做绣活能赚钱。”
褚风盯着手里的荷包愣神,上面的兰花还有半片叶子没有绣完,我不敢抬头看褚风的神色,垂着头拉着他的袖口不松手。
“你觉得老子这样像是缺钱?”
<褚风一把甩开被我拉住的袖口,随即将荷包塞回我的腰间。
“我不是什么良人,劝你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闻言我将头垂的更低了,心想褚风应该是误会了我,我只不过是想逃出陶家那个火坑。
离开赌场后我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晨光微明穿透薄雾洒下,照在身上却感受不到半丝温暖。
“千里,我要去找千里!”
一神色匆匆的老媪迎面朝我走过来,双手紧握成拳攥在身前,眼睛四下无神地寻找着什么。
我看着眼前神智不清的老媪,心下疑窦渐浓,于是上前扶住她。
“老婆婆,您是在找什么人吗?”
老媪看向我反手抓住我的双臂,错位的左臂还没有复位,被老媪一把抓住的地方传来钻心的疼痛。
老媪没有发觉我的异常,嘴里只反复叨念着一句话。
“你见过我家千里吗?
你见过我家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