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双河赵永峰的其他类型小说《埋在心底的故事赵双河赵永峰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晋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跑过来。“双河,咱回去吧!来,扶你上车……要不,去俺家吃口东西,俺爹是大夫,你看看腿再走吧!”“不了,俺们往回走……”蔺喜中打算扶着赵双河坐在独轮车上,他的腿已经肿得老粗,一动弹钻心的疼,豆粒大的汗珠簌簌的落下了。“哎呀!俺的腿……哎呀!应该是断了,觉得骨头茬子都咯吱吱的响……”赵双河疼得直打哆嗦,牙咬得死死的,两个酒窝显得更深了。“俺家就在山下的庄子。找几根木棍,俺先给你绑上……”姑娘把蔺喜中递过来的三根木棍贴在赵双河的伤腿上,又用绳子捆牢扎紧。动作很轻柔,赵双河还是疼得厉害,不过这次他没有吭声。眼睛从姑娘乌黑的大辫子,看到姑娘粉白的面孔,再到微微冒着汗的脖子就不敢再看了。挨得挺近,一股清香味,直往赵双河的鼻子里钻,让他一时忘了腿...
《埋在心底的故事赵双河赵永峰完结文》精彩片段
跑过来。
“双河,咱回去吧!
来,扶你上车……要不,去俺家吃口东西,俺爹是大夫,你看看腿再走吧!”
“不了,俺们往回走……”蔺喜中打算扶着赵双河坐在独轮车上,他的腿已经肿得老粗,一动弹钻心的疼,豆粒大的汗珠簌簌的落下了。
“哎呀!
俺的腿……哎呀!
应该是断了,觉得骨头茬子都咯吱吱的响……”赵双河疼得直打哆嗦,牙咬得死死的,两个酒窝显得更深了。
“俺家就在山下的庄子。
找几根木棍,俺先给你绑上……”姑娘把蔺喜中递过来的三根木棍贴在赵双河的伤腿上,又用绳子捆牢扎紧。
动作很轻柔,赵双河还是疼得厉害,不过这次他没有吭声。
眼睛从姑娘乌黑的大辫子,看到姑娘粉白的面孔,再到微微冒着汗的脖子就不敢再看了。
挨得挺近,一股清香味,直往赵双河的鼻子里钻,让他一时忘了腿疼。
他听话的坐在独轮车中间的梁上,绑扎好伤腿伸直,另一条腿支撑在踏板上。
“你们是……俺们是倒腾买卖的,路上出了点事,腿让山上滚下来的石头碰伤了……”蔺喜中抢着回答姑娘的话。
“那片山坡经常滚石头,白天走那里都加小心。
到了,前面那个大门就是俺家了……爹……爹……开门……哎……大嫚,咋这么快就回来了……”随着吱呀一声,一个留着长须的中年汉子打开了大门,当他看到眼前的几个人,用嗔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姑娘。
“爹,他们是做买卖的腿受伤了,走不了了,给他看看吧!”
“那……抬进去吧!”
腿骨复位的疼痛,赵双河挺过来了,塞进嘴里的毛巾也都咬出了口子。
大嫚用毛巾给赵双河擦擦汗,他爹剜了她一眼,这也都让赵双河看在眼里。
大嫚低着头去了里屋。
伤腿上敷了一层药膏,几块竹片,用布条仔细的绑扎好,他爹洗了一把手回来坐在凳子上像审问的口气说,“你们哪里人?
干什么的,咋受的伤?”
“大叔,俺叫赵双河,家住赣河和榆河交汇的赵庄。
实不相瞒,俺们是倒腾私盐的……”说这话的时候,赵双河一直盯着他看,就见他眉头一皱,“你们一会儿吃口饭赶紧走吧!”
“行,大叔给您添麻烦了,该多少钱俺给就是了
有可能彻底揭开。
有这样一份清闲的工作,有大把的时间。
永峰找来笔和纸,把刻在心里的,无法忘记的,担心遗忘的都记录下来。
没有想象的空间,暂时也没有结局,他决定先写下来。
本来永峰有些心急,但是6月18日他去了殡仪馆回来以后,他又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那天是爸的祭日。
早上天是阴着的,等他从公交车上迈下那条好腿,又搬下那条伤腿的时候,雨点滴落在他的脸上。
从公交车站到殡仪馆的办公室有一段距离,对于一个拖着一条伤腿的人来说,可能显得有些漫长。
路两边的玉米黑绿黑绿的。
土地是没有说的,真是有劲,种啥都会长出个样来。
殡仪馆建在这里,就改变了住在附近人们的命运。
菜农、果农得到了补偿。
火化死者的灰烬飘散在蔬菜和水果上,知道的人,认可让它烂掉也不会吃到嘴里的。
村民中有会吹拉弹唱的,加入了哀乐队伍,赚取些外快。
就连那个有点智障的人,帮着逝者家属烧烧衣服、纸钱,也能捡到些祭品,吃饱肚子。
如果一连捡到几瓶白酒可不是一件好事,喝得一整天躺在路边昏睡动弹不了。
死亡是生命的结束,也可能是另一种意义的延续,可以改变还活着的人的心情、性格、甚至命运,永峰越来越相信自己的感觉,正沿着一条与之前想法截然不同的路走下去,至于结局怎样,他的心里已经有数了。
交了两块钱,工作人员打开“千古堂”的大门,转身就走了。
他知道这里没有什么好看的,也没有什么可拿走的。
一阵阴森森的风吹得后背发凉。
尤其是通往二楼的那个木质楼梯,踩上去偶尔吱吱嘎嘎的响声,在这么静的一个地方传出来,觉得比平时要放大了好多倍。
“2楼12排45号……”嘴里念叨着,眼睛在一排排,一空空的扫视着。
一张张照片镶嵌在黑色、棕色还有玉石的匣子上。
看得出有很久没有人动过的,因为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可能没有后人来祭拜了,也可能被遗忘了。
“12排……44……45号……在这。”
每九个匣子放在一排,离地面第五层,靠最西面的那一个格子里,高度正好对着他的脸。
爸正微笑着看着永峰,当然是在照
,腥咸的味道。
海浪一波接一波的拍打着岸边的礁石,一面子浪涛拍过来,摔得稀碎再退走。
在蔺喜中的眼里就像家里镶在梳妆台上的那块昏黄的玻璃镜子,原来还是好好的一整块,娘天天对着镜子看来看去,突然有一天闯进来一群人,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梳妆台倒了,那块镜子碎了,娘的梦也碎了。
镜子没有像黄色的海浪毫不吝惜的摔碎,再重新恢复成整块……娘坐在地上哭了很久,梳妆台是娘和爹结婚时娘家陪送的嫁妆,那块镜子是爹去县城带回来安上的,娘照镜子时就能想起爹。
如今爹不见了,镜子也彻底摔碎了。
“喜中……救……命……”听见喊声,蔺喜中缓过神来,转了一圈,岸上没有赵双河的影子了。
“救……俺……”海水里赵双河露出半个脑瓜,被海浪又拍了下去。
蔺喜中一刻都没犹豫,噗通一声跳了下去。
水性赵双河可不行,赣河和榆河里他的狗刨还能对付一阵,除了发大水,平时最深的地方也没不过他的头。
刚才蔺喜中发呆的时候,他撅个屁股抠礁石上的海蛎子,一个大浪把他拍了下去。
幸亏蔺喜中懂得顺着海浪往岸边涌的劲,一只手夹着赵双河的脖子,另一只手调整着方向,避开呲牙咧嘴的礁石,又一个大浪涌过来,两人已经爬上了海滩。
“咳咳咳……”赵双河一边咳嗽着一边吐着海水,蔺喜中拍打着他的后背。
“哎呀!
太难喝了,腥咸……你呀!
咽下去些海水就对了,万一呛到了就完了。”
“双河,赶紧回去吧!”
“衣服不晾干了,以后咱就别想来海边了……”两个人脱个溜光,把衣服平铺在沙滩上。
又把自己埋在沙子里露出手脚和脑瓜。
“喜中,你以后想干点啥!”
“俺过几年去东北,找俺爹,让他回家……他要是不回来咋办?”
“俺就死给他看,俺答应娘了……东北要是比这里好呢?”
“那俺就把娘接过去,还有你,咱们一起去。”
“俺不想去,那天晚上,姑父来了。
他说要带俺做买卖去,俺爷不让去,俺下定决心了,偷着跑,挣到钱了再回来,爷就不会生气了。”
“想着喊上俺一声,咱俩儿有个伴儿……行不?”
“行,你救俺命,这事俺记
,回头就缠在赵双河的手臂上,使劲一甩手,用另一只手掐住黄鳝的头,蔺喜中赶紧递过来一根长茅草。
顺着腮插进去,从嘴穿出来。
黄鳝扭曲着身子,又缠在茅草上不停的翻滚着。
赵双河和蔺喜中从这边跑到那片水田,顾不上溅一身的泥水。
两串黄鳝有五六斤,送到镇上的馆子。
除了换回来几张票子还有一壶景芝酒和一根熟猪舌头还有一根猪尾巴。
这些东西他们眼馋很久了。
过年时买来的猪头肉,猪舌头爷不让吃,说是小孩吃了胡说八道。
猪尾巴也不让吃,说吃完了小孩夜里走路怕后。
越是不让吃,看着越是馋。
尤其是爷端起小酒盅,凑到嘴唇边,先是轻轻的闻一下,眯起了眼睛。
手腕往上一抖,脖一仰,随着吱……一声酒进嘴了,咕咚……紧接着张开嘴,哈……出一口气,再吧嗒吧嗒嘴……点点头。
夹起一段猪尾巴送到嘴里,咀嚼着,回味着……呸……一节骨头吐了出来。
把赵双河馋得眼睛发直,手不知不觉的伸向酒壶,啪……“小崽,不许碰酒。”
手挨了一巴掌,赶紧缩回了。
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看着,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出了馆子,两个人你一口猪舌头,我一口猪尾巴,嘴里塞得满满的,还不住的嘟囔着“好吃……好吃……”拿起酒壶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慢慢的打开酒壶盖。
鼻子凑过去,使劲一吸气,“哎呀!
俺的娘来……好呛人。”
“俺也闻闻,哎呀!
咳咳咳……”蔺喜中被呛咳嗽了。
“不对呀!
爷喝的就是这个景芝酒,听得清清楚楚,姑父从山东带来的。”
赵双河也纳闷了,爷喝得津津有味,还能是馆子的掌柜的给换成假的了?
倒掉,怪可惜的,白瞎费劲捉来的黄鳝换来的钱了。
“味不好闻,咱喝点尝尝,来……俺先喝一口……辣……哈哈……好辣……给你……”你一口,我一口,喝来喝去两个人抢了起来。
“你可比我喝得多,该我喝了……你别喝了,那脸都像公鸡冠子了。”
“还说俺,你那脸像来庄里杂耍的猴子腚……还美啥……”两人走到庄外的土地庙,就觉得深一脚,浅一脚,“双河,地咋这么不平呢!
这天咋一个劲的转,转……俺好晕……俺也迷糊
会写名字以后才发现,哥哥和姐姐姓“蔺”,好难写的一个字。
不过大两岁的哥哥还是把那个字一笔一划的写在本子上。
永峰那时候已经知道爸不姓“蔺”,因为爸有一串钥匙,上面挂着一个象牙的手戳,刻着“赵双河印”。
记得跟哥哥说,咋不写“赵”字呢?
多好写的一个字,还跟他的一样。
哥哥什么也没说,只是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上学时学到这个“爸”字那会儿,总是纳闷,为啥别人都叫爸,而自己却随着姐姐和哥哥叫叔呢?
觉得那时候爸不爱搭理他,反倒对哥哥好,把他都整糊涂了,到底一样姓的亲还是不一样姓的近呢?
赵永峰放下拐杖,在炕沿边坐下来,耳朵贴近爸的嘴边“爸……你还要说啥?”
傍晚屋里很暗,永峰打开灯。
赵双河睁开了昏黄、空洞的眼睛,目光涣散,“儿子……别忘了……送回老家,立个碑……水泥的也行,刻上字……”头侧向这边,睁大眼睛寻找儿子,其实永峰就贴着他的脸很近很近。
赵双河吞咽了一下,已经没有一点口水了,只是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缓一口气,“年头多了不回去……别找不到了……嘱咐你的话都……咳咳……咳咳……”嗓子里有痰音,呼噜呼噜的响。
程大夫赶紧过来,示意永峰两人把赵永峰搬着侧过身来,啪啪……拍打了几下后背。
“啊……咳咳……啊……”这口气好容易才缓过来。
眼睛紧闭,张着嘴,呼哒呼哒进气少,出气多。
后半夜两点,赵双河长长的呼出最后一口气以后,眼睛睁的大大的,离开了人世。
二爸的老家有两条河,赣河从西南面流过来与榆河汇合以后在十里以外的海头湾流进了黄海。
收割完小麦、花生,引来河水灌溉,插上稻秧,肥沃的土地总是把丰收的喜悦带给淳朴的人们。
赵双河和蔺喜中不关心小麦的收成,也不在乎水稻的长势,心里只是惦记着水田里的黄鳝一定很肥了。
卷起裤腿,下到田里。
这时候田里的水不是很多,两只手指伸进黄鳝洞,感觉有个软软的东西,往手里蠕动。
那是黄鳝的尾巴,不及时抓住就会顺着稀泥溜走了。
赶紧用指甲盖死死的掐住黄鳝的尾巴,用力往外一拽。
离开泥巴的黄鳝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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