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愤怒。
结果最终,我却也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好。
手机铃声适时响起,他接电话时手背青筋暴起。
“我马上到!让公关部准备通稿!”
我望着劳斯莱斯扬起的尾气轻笑。
十年前他用支票帮我撑起了一片天,让我不至于落到无可挽回的下场。
如今,他仍然在“保护”别人。
只是被护在身后的再也不是蜷缩在渗水地下室里哭泣的我。
我把欠条和账单留在了茶几上,拉着行李离开了这个住了十年的“家”。
登机后,我给顾剑发了一条短信。
“顾剑,一千万的额度已经用光,我不欠你了,我们离婚吧!”
下一刻,漫天的信息涌入我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