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瓷片划破皮肤的瞬间,他握住她的手刺向自己心口:“藏着我替你喝下的毒。”
西装撕裂,江挽月瞳孔骤缩—— 陆沉舟心口盘踞着碗口大的溃烂伤疤,腐肉间蠕动着荧蓝的菌丝,与那日实验室培养皿中的毒菌一模一样。
“这是江家的蛊。”
他抓着她颤抖的手按进伤口,脓血从指缝溢出,“每当你流泪,它就啃掉我一块血肉。”
菌丝突然暴长,缠上她的手腕。
江挽月想起换子契上的血手印,想起灵位后的生辰八字,想起珍珠里三千个日夜的监控影像……原来所有的锁链都沾着他的血。
晨光刺破云层时,拍卖行后院升起浓烟。
苏妍看着焚化炉中扭曲的账本,月光石项链在掌心裂成两半。
烧焦的纸页残片上,隐约可见“陆氏药人计划”的字样。
三楼露台,江挽月将修复好的金丝雀机关摆在窗边。
雀鸟断翅处绑着从陆沉舟伤口取出的菌丝,在风中泛着荧蓝的光。
身后传来踉跄的脚步声。
她回头,见陆沉舟倚着门框呕出大滩黑血,血泊中那卷烟纸竟完好无损,父亲的笔迹在血水中愈发清晰:“吾女挽月亲启:若见此信,沉舟已替汝赴死……” 过敏复发,他在我腰间写药方月光被暴雨绞碎,江挽月蜷缩在雕花拔步床的角落,喉间像塞了团浸满毒液的棉絮。
她盯着妆奁上那盒未拆封的胭脂——苏妍“无意”落下的“赔罪礼”,此刻正泛着甜腻的杏仁香。
指尖的疹子已蔓延至脖颈,每一寸红肿的皮肤下都似有虫蚁啃噬。
“少夫人,该换药了。”
侍女捧着鎏金托盘轻叩门扉,盘中青瓷碗盛着黑稠的药汁,碗底压着一张泛黄药方。
江挽月瞥见药方末尾的“陆氏医堂”印鉴,忽然想起昨夜陆沉舟掐着她脖颈冷笑:“你以为苏妍的手段,我看不穿?”
喉头骤然紧缩,她打翻药碗,瓷片割破脚踝的刹那,门被一脚踹开。
陆沉舟的玄色大氅裹挟着雨水的腥气,掌心却滚烫如烙铁。
他扯开她凌乱的寝衣,碘伏棉球擦过腰窝的淤青,激得她浑身战栗。
“当归三钱,相思入髓,连服三生三世……” 狼毫笔尖蘸着混了药汁的墨,在腰间游走如蛇。
江挽月咬破舌尖,血腥味混着他衣襟的龙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