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来了。
“手机解开。”
我解了锁。
他把他的电话号输入了进去,顺便把他的微信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
“你住哪里?”
我没说话,也不想说话。
虽然喝了酒,但是被他看到我现在这个德行,我也觉得无地自容。
——第二天我是在酒店醒来的,头疼欲裂的我发现身上的衣服被人换了。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以为是昨天被红磡会所的人怎么样了。
外面的门突然被旋开,我机警的攥着被子死盯着外面。
门一开,看见是他的脸,我揪紧的心慢慢松开。
他手上还提着食物,看到我的样子,他冷嘲:“这时候知道紧张了。”
我咬着牙不说话。
“衣服是酒店保洁帮你换的。”
他解释了一句,“去洗洗,吃点东西。”
我埋头不吭声,但照做。
喝粥的时候,他一直在打电话,我之前喜欢的一个钢琴家是德国人,所以我能听出来他讲的是德语,但我听不懂内容。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学的德语。
粥喝完了,他的电话还没讲完。
他站在窗边,一手抄着口袋,阳光透过窗子,折出他完美的身材剪影。
一年前,他还是穿着校服的阳光少年,而现在,已经能感受到他蜕变后的成熟气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到我的面前,“看够了吗?”
我继续装作发呆的样子,不知道有没有被他看穿。
“京都的医院已经联系好了,后天早上7点,海都机场安排了专机。”
有时候想想蛮好笑的,有的人放弃尊严讨生计,有的人随随便便安排专机。
——一切似乎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就在我准备把妈妈转到京都医院的时候,云朵回来了。
她约我到医院附近的咖啡厅见面。
“画画,对不起。”
她一见到我就哭的梨花带雨。
她的对不起从哪儿来,我不得而知。
见我对她有些生分,她小心翼翼地说:“画画,我真的没想过我爸妈会把钱要回去...”我笑着摆开她搭上来的手,“这本就是我的家事,我不怪你。”
“画画,景延哥哥,有找你吗?”
我不解地看着她。
她连忙道:“那天阿宏跟我说了,有个人把你劫走了,给我看了监控照片,我看着像是景延哥哥。”
“会所的那些人,是你让阿宏安排的吧?”
是疑问句,可我几乎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