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懂。”
景延曲着长腿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接过,“谢谢。”
老板出去以后,我开始蛐蛐,“我总感觉老板懂的,和我说的不一样。”
景延修长的手指,拿着花枝,我灵感顿现,“你就保持住这个姿势,别动。”
二十分钟后,景延:“我可以动一下吗?”
“手上的姿势别动,其他随意。”
我咬着笔头,蹙着眉。
景延把腿伸开,稍稍动了动肩膀。
四十分钟后,景延刚要张口,我就一脸欣赏的把笔杆子放在了水桶里,拍了拍手,“搞定。”
“来,看看,我愿意称之为我人生中最光辉的作品。”
景延感觉腿有些麻,朝我伸了伸手,让我递过来。
我翻转画面。
“怎么样?”
,我问。
“好看。”
——云朵不知从哪弄来了我现在的号码,她约我到一家清吧,说要和我最后做个了断。
我觉得她还挺小学生的。
最近妈妈的治疗,进展的井然有序,各项数据良好,我心情也好了不少。
于是我决定赴约。
云朵找的是包间,隐私性还不错。
桌上已经摆好了两瓶酒。
云朵见我进来,笑脸相迎。
“画画,你来啦。”
我摘下帽子,坐在对面,“你不是要和我做个了断吗,这又没外人。”
有时候我在想,她不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
果不其然,我话音刚落,她就立马换了副面孔。
云朵:“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吗?”
“跳过忆往昔,我和你之间不存在峥嵘岁月。”
我倒了杯酒,朝她晃了晃杯子。
她也不恼,直奔主题:“我喜欢景延哥哥。”
“起初我还以为你们是早恋,毕竟你们一个姓景,一个姓林,直到我帮主任整理学生资料的时候发现,你们两个爸妈的名字相同,我才知道你们是兄妹。”
“我接近你,成为你的朋友,能经常见到景延哥哥。”
“即使你们是兄妹,可每每你与景延哥哥接触,我看着都嫉妒的发疯。”
“后来你跟我说景延哥哥不是你爸妈的儿子,我对你更是恨得要死。”
“凭什么你可以与景延哥哥朝夕相处!”
我看着云朵用扭曲的面孔说出这些话,好笑掺杂无语袭来。
云朵突然笑出声,“林画,你知道为什么你爸妈出事的时候,你打不通景延哥哥的电话吗?”
我本看乐子的情绪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