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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参加过两场葬礼抖音热门 全集

狐狸狐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吆喝,我偶尔还需要回头遥望着那个小房子,想着门前再也没有那个等我回家的小老头了才会哭出来,所以我不是很理解身后的那些人为什么可以嚎啕大哭一直不间断,夹杂着我听不懂的方言和调调,真的好烦啊。小小的院子里一批又一批的人哭天喊地的进来跪下、磕头、烧纸、叨念着差不多的词,再和我说一句节哀顺变,我面无表情的回礼,有时候还要拍拍他们的肩膀说上一句“别哭了,起来吧,保重身体”。可是,那是我的小老头啊,最难过最该被安慰的难道不是我吗?六:呜哇嘈杂的音乐声和很多人的说话声吵得我头疼,他们哭完就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在一边聊天,偶尔脑子不放空的时候连蒙带猜的听听他们在说什么。这么点年纪说没就没了,都没看见孩子结婚呢。他这是喝酒喝的,犯病了,前两天我还看见他在...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01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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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参加过两场葬礼抖音热门 全集》,由网络作家“狐狸狐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吆喝,我偶尔还需要回头遥望着那个小房子,想着门前再也没有那个等我回家的小老头了才会哭出来,所以我不是很理解身后的那些人为什么可以嚎啕大哭一直不间断,夹杂着我听不懂的方言和调调,真的好烦啊。小小的院子里一批又一批的人哭天喊地的进来跪下、磕头、烧纸、叨念着差不多的词,再和我说一句节哀顺变,我面无表情的回礼,有时候还要拍拍他们的肩膀说上一句“别哭了,起来吧,保重身体”。可是,那是我的小老头啊,最难过最该被安慰的难道不是我吗?六:呜哇嘈杂的音乐声和很多人的说话声吵得我头疼,他们哭完就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在一边聊天,偶尔脑子不放空的时候连蒙带猜的听听他们在说什么。这么点年纪说没就没了,都没看见孩子结婚呢。他这是喝酒喝的,犯病了,前两天我还看见他在...

《我参加过两场葬礼抖音热门 全集》精彩片段

吆喝,我偶尔还需要回头遥望着那个小房子,想着门前再也没有那个等我回家的小老头了才会哭出来,所以我不是很理解身后的那些人为什么可以嚎啕大哭一直不间断,夹杂着我听不懂的方言和调调,真的好烦啊。

小小的院子里一批又一批的人哭天喊地的进来跪下、磕头、烧纸、叨念着差不多的词,再和我说一句节哀顺变,我面无表情的回礼,有时候还要拍拍他们的肩膀说上一句“别哭了,起来吧,保重身体”。

可是,那是我的小老头啊,最难过最该被安慰的难道不是我吗?

六:呜哇嘈杂的音乐声和很多人的说话声吵得我头疼,他们哭完就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在一边聊天,偶尔脑子不放空的时候连蒙带猜的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这么点年纪说没就没了,都没看见孩子结婚呢。

他这是喝酒喝的,犯病了,前两天我还看见他在露露家买了瓶酒。

他这肝硬化十多年了吧,去的很快没什么痛苦也挺好。

呵!

胡说八道,我家小老头早就答应我不喝酒了,他答应我的事一定会做到的,因为做不到的就像是戒烟这件事,小老头从来都是打着哈哈转话题,从不明确答应我他做不到的事。

看着坐在床上无声落泪的老太太,现在的她可真乖啊,也不嘟嘟囔囔骂骂咧咧了,也能好好吃饭了,也能听懂别人说话,乖乖的坐在那里哪也不去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感谢她叫我回来见最后一面?

不,不恨她已经很难了。

到吃饭时间所有人围坐在一起吃吃喝喝,他们在院子里聊着近况,聊着房子工作,我躲在屋里在棺材前放了一个小凳子,这次帮厨做的肉丸子一点都不好吃,油腻腻的闻着就想吐,哪个菜都不好吃!

被烧得黑漆漆的小瓦盆被我重重的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面朝西南高喊着“爹,一路走好。”

一路上反复下跪磕头布吃食,小小的爹爹就被留在了那个四四方方的水泥砌的‘小房子’里,旁边还空出了一个位置,长辈封顶刻字。

丧葬品烧了很久,我在一旁时不时翻动着,熊熊烈火烤的我出了一身的汗。

最后只给我留下一小条红布和一张年轻的黑白照片,他们说红布条可以寄托哀思,他们说不可以
传来了响声,老旧的门缓慢的发出了吱呀声,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线下老太太脸上褶皱的阴影衬得她眉目有些凶狠,看着老太太一只手拿着水果刀另一只手里拿着苹果,佝偻着身体一步步慢慢的挪到了我床头那面墙的前面。

那一瞬间我手脚冰凉,呼吸都停滞了一瞬,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让她意识到旁边还有个我,怕她手里的水果刀拿不稳,伤害我或者伤到她自己。

够不到灯的开关,只能抖着手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撑着手肘就那么看着老太太对着墙面一边削苹果一边用方言说着我听不懂的话,着急了还骂上几句,中气十足。

脑子里都在演练着如果老太太突然暴起的情况下我该怎么空手夺白刃了,这时爹爹在门口打开了灯,白炽灯的光亮和爹爹的声音让我思绪回笼,血液回流恢复了身体的控制能力坐了起来。

“没事,最近你奶奶夜里都这样,你好好睡觉吧”爹爹说完伸手拿过老太太手里的水果刀和苹果,然后扶着老太太出去了,我穿上鞋跟出去看着爹爹扶着老太太上了床,看见我出来爹爹坐在老太太的床尾和我说起了老太太的情况。

自从上次摔了好转之后一直这样,意识不清醒,偶尔就坐在那里不言不语,偶尔迷迷糊糊的叨念着年轻时候的事,不是自己走到大门口骂人就是走到东屋骂人,晚上也不好好睡觉,需要有人一直在身边看着,怕她自己走出去回不来再有个三长两短没人知道。

每天都这样吗?

爹爹肝硬化腹水已经很严重了,这么没黑夜白天的熬着,现在状态还不如老太太,为了让爹爹睡个好觉,我躺在老太太身边握着她的手,竟是软软热热的,后半夜不敢睡得太死,半睡半醒间耳边是她的哼唧声和听不懂的呢喃。

“今年过年的时候可以吃锅子,省的做那么多菜吃不完一顿剩一顿的。”

第二天白天聊天的时候爹爹说了这么一句,我果断骑着电动车出去准备食材了,牛羊肉各种蔬菜统统拿下。

想吃就吃为什么要等呢?

看着我大包小包买了一堆吃的,爹爹说吃不完不如叫其他人过来一起吃个饭,又叫了伯伯姑姑和哥哥们,热闹的好像提前过了一个年。

待了三天我得回去上班了,走的那天早上爹
里有的一家人在搭帐篷,有的爸爸带着孩子捞鱼,有的在赛车放风筝,笑着笑着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曾经最喜欢爹爹做的炒蘑菇,我做过很多次,却始终做不出来那个味道。

有一天逛街的时候看见一只黄色毛茸茸的小兔子,一个手掌就能捧起来特别可爱,和曾经我从同事手里‘抢’的兔子一模一样,养了两年胖的和一只成年柯基那么大,窝在那里从后面看像一个巨型猕猴桃,过年不放心它自己在出租屋搭顺风车才带回家,返工的时候并没有带走它,想着留给我爹养着玩,后来爹爹和我说不知道为什么兔子在家不吃不喝,没几天就饿死了。

突然心脏空空的很疼泪流不止。

小老头赔我的兔子都丑的各有特色,不好看,但是也都找不到了,都没了。

原来我的情绪只是匆匆的被囫囵着藏起来,真的会在未来的某些瞬间猝不及防的一次次冒出来。

那里从此以后不是我家了,除了需要上坟我再也不会回去了,因为那里再也不会有一个小老头不管我多晚回去都在路口等我了。

爹爹,现在我已经结婚了,他很好,我们很好,你也要好好的啊。


一:二十岁,这是我第一次正经完整的参加一场葬礼,茫然的跟在最后。

那天的天气很好,阳光照的人暖洋洋的,灵堂正前方的黑白照片上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笑容干净帅气,我爹爹告诉我这个人我应该叫他三爷爷,年纪大了没有照片用的是年轻时候的。

院子里花花绿绿的一堆花圈和丧葬用品,喇叭传来的哀乐因为声音太大,除了吵闹感受不到悲伤。

我不知道葬礼都应该做什么有什么规矩,只默默在队尾一味的模仿前面的其他人,跟着他们一遍又一遍的走着家门前这条路,悲伤压抑的气氛笼罩着排成一条龙的所有人,前面的长辈嘶声力竭的呼唤哭喊,我对他并不熟悉也哭不出来,只能在心底默默地想着是结束也是开始,儿孙自有儿孙福,无须多挂怀,一路走好。

路边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望着我们长长的队伍,大多数是老人和孩子,小孩子在老人怀里吃着手指迷茫的看着,大一点的孩子在老人脚边蠢蠢欲动,好似我们在玩一场多人大型游戏,想参与其中却被老人牢牢的牵着。

老人们眼里似是在怀念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有些空洞麻木。

结束后所有人都在屋子里聊天说笑,看着半个小时前还哭的不能自已的人,现在欢声笑语家长里短不间断,不是很能理解他们情绪怎么转变得这么快?

桌子上的大肉丸子冒着香气,大家伙吃的很香,一应丧葬用品不知道被搬去了哪里,刚刚悲伤的气氛一瞬间烟消云散。

所以该怎么面对死亡?

这个仪式又有什么意义呢?

为什么前一刻哭的肝肠寸断,这一刻又可以热热闹闹的吃席呢?

二:二十七岁,这场葬礼我是那个披麻戴孝、扛幡摔盆的那个。

“明天回家一趟吧,多请几天假,前两天你奶奶摔了一跤,这两天看着快要不行了。”

刚下班的时候爹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简单收拾一下第二天回到家,看见的是躺在床上意识有些模糊的老人,九十二岁的老太太头发还有一大半是黑色的,脸上的褶子竟然不是特别明显,手脚都冒着凉气,半睁的眼睛好像没有焦距,人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本来老太太是住在东屋现在被挪到堂屋里,嘴里时而呢喃着我听不懂的
爹窝在老太太床尾,看着他难得睡的很沉,想了想没有吵醒他悄悄地走了。

四:“你爸爸不行了,快回来吧。”

两天后,天还没亮,还在睡梦中的我是被姐姐的电话惊醒。

从听到这个消息到我回到家,我很冷静的和领导请假、买票、赶最近的一班火车,通知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妈,有条不紊的安排着所有我能想到的事。

下火车后姐姐接我的路上我不敢开口问爹爹的具体情况,还在自我安慰着‘应该是还在抢救,快点再快一点还来得及’。

到了医院我被带到了一个小小的屋子里,看见那个胸口靠着仪器才有起伏,带着呼吸器假装还有最后一口气的小老头,那一瞬间似乎血液都凝固了,好像有好多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嗓子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只一味的流泪,明明前两天还和我有说有笑的小老头就这么安静的躺在那里,他的口腔鼻腔被黑色的血糊满了,丝丝缕缕的还往外流着,床上的血也是不正常的棕色,还带着裂口的手好凉啊,我刚给他买的保暖衣从领口被剪开了,身上插着不知道什么功能的仪器,其他人出去给我留出了时间空间。

我是独生女,老妈也不在身边,调整了情绪处理一下医院后续的事,就带着我爹爹回家了,一路上机械的按压着那个简易的呼吸器,假装回到家才断气的,用温水给他清理了鼻腔口腔里残留的黑色血块儿,仔细的擦着爹爹还没僵硬的身体,因为肝腹水鼓出来的脐疝还鼓在那里,小老头除了肚子鼓鼓的其他地方几乎没有什么肉了,给他换上一层又一层的藏蓝色寿衣,也显得胖了些。

因为老妈还没回来爹爹只能先躺在冰柜里,哥哥姐姐在屋子另一边坐在地上陪着我,夜里挨着冰柜躺在地上,真冷啊,裹着棉被和军大衣也挡不住的冷。

曾经看恐怖片的时候心惊胆战怕的不敢睁眼,现在望着灰黄色的吊顶脑子里空空的睡不着,甚至轻轻的敲了几下身侧的冰柜,期待那双冰冷的手也敲两下回应我,或者猛地推开冰柜的盖子告诉我有奇迹出现。

有一丝庆幸,庆幸上个周我回家待了几天,庆幸在小老头说过年吃火锅的时候果断的去买了所有食材。

还有点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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