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熊大海何志军的其他类型小说《药瓶碎裂后,我成了怪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玉玊温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标准正常答案”背得滚瓜烂熟。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在每一个选项上都勾选了那个代表着“情绪稳定”、“思维正常”、“无攻击倾向”的答案。结果很快出来:当前精神状态评估显示为“正常”。老警察拿着那张评估报告,看看上面“正常”的结论,再看看我那张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脸,最终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法律程序走到这里,似乎陷入了一个僵局。熊大海看到这个结果,似乎稍微松了口气,但想到刚才小巷里的惊魂一幕,以及何医生的话,又不敢再放肆,只是色厉内荏地小声嘟囔:“警察同志,你看,他评估正常!他就是故意的!他打人!还试图杀我!他必须赔偿我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我笑了,慢慢站起身,走到熊大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又青又白、沾着血污的胖脸。“赔偿?”我俯下...
《药瓶碎裂后,我成了怪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标准正常答案”背得滚瓜烂熟。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在每一个选项上都勾选了那个代表着“情绪稳定”、“思维正常”、“无攻击倾向”的答案。
结果很快出来:当前精神状态评估显示为“正常”。
老警察拿着那张评估报告,看看上面“正常”的结论,再看看我那张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脸,最终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法律程序走到这里,似乎陷入了一个僵局。
熊大海看到这个结果,似乎稍微松了口气,但想到刚才小巷里的惊魂一幕,以及何医生的话,又不敢再放肆,只是色厉内荏地小声嘟囔:“警察同志,你看,他评估正常!
他就是故意的!
他打人!
还试图杀我!
他必须赔偿我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我笑了,慢慢站起身,走到熊大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又青又白、沾着血污的胖脸。
“赔偿?”
我俯下身,凑近他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冰冷而缓慢的声音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找到一百种方法,让你和你那个宝贝儿子,还有你那个泼妇老婆,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而且警察绝对找不到任何证据?”
熊大海的身体瞬间僵住了,瞳孔猛地收缩,呼吸都停滞了。
恐惧像冰水一样浸透了他肥胖的身体。
我直起身,对着一脸为难的老警察摊开手,语气变得“诚恳”而“无辜”:“警察同志,你看,他好像被我吓坏了。
这样吧,大家都不容易,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也让他安心,不如这样,让他给我道个歉,叫我一声‘爹’,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追究他刚才带人围殴我,还打了我一巴掌的事情了,怎么样?”
“你…你放屁!
做梦!”
熊大海气得浑身发抖,脸红脖子粗,但声音却不敢太大。
“叫不叫?”
我的眼神陡然变冷,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手不自觉地摸向了桌子上的笔。
熊大海看着我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任何玩笑的成分,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意。
他又想起了何医生描述的“辉煌战绩”,想起了刚才在小巷里那当头劈下、闪着寒光的刀锋。
巨大的恐惧压垮了他最后一点尊严。
他屈辱地低下头,嘴唇哆嗦了半天,最终从牙缝里挤出蚊子哼哼似的声音:“…
望又恐惧的眼神,最终只能劝他们“注意安全”、“加强防范”。
求助无门,这才是最深的恐惧。
当规则无法保护你,当法律也束手无策时,剩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404室的灯,开始彻夜亮着。
我能想象,他们在怎样一种惶恐不安中度日如年。
但这还不够,我要的是彻底的崩溃。
又是一个深夜。
我像猴子一样,悄无声息地爬到他们家。
主卧的窗帘没拉严,留了一条缝隙。
屋里没有开灯,但借着窗外的月光,能隐约看到床上两个交叠的身影,以及压抑的喘息声。
呵,这种时候,他们倒还有兴致。
我悄悄走到窗边,把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感受着里面传来的细微震动。
然后,我咧开嘴,模仿着恐怖片里常见的桥段,发出一阵低沉、诡异、拖长了调子的笑声。
“嘿……嘿……嘿……”声音不大,却足以穿透玻璃,钻进他们的耳朵。
屋里的动作戛然而止。
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钟后。
“啊——鬼啊!!!”
刘芳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她大概是吓晕了。
然后是熊大海惊恐到变调的哭嚎和语无伦次的咒骂,以及疯狂砸东西的声音。
玻璃被什么东西砸碎,发出哗啦的巨响。
我迅速退回阴影里,听着404室传来的鸡飞狗跳和绝望的哭喊,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熊大海,刘芳,熊乐,别急!
05404室的灯亮了一夜,惨叫和哭嚎断断续续传到后半夜才停歇。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在日租房的窗口,用望远镜观察对面楼道口,就看到一个失魂落魄的身影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
是熊大海。
他眼窝深陷,布满血丝,脸色灰败得像死了爹妈,衣服皱巴巴的,上面似乎还沾着干涸的污渍。
曾经那点嚣张跋扈的油腻气焰,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彻底榨干了精气神的颓败和恐惧。
他像个游魂一样在小区里转了一圈,最终,目标明确地朝我这栋楼走来。
咚咚咚。
敲门声有气无力。
我打开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熊大海看到我,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来。
他嘴唇哆嗦着,花了很大力气才发出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沈…沈先生…不,沈大爷…我错了!
我们真的错了!
了。
我假装沉沉睡去。
半夜,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但眼皮沉重,身体也有些不听使唤。
我眯着眼,看到熊大海和刘芳蹑手蹑脚地拖着行李箱,连熊乐都被捂着嘴带走了。
他们动作很快,几乎没发出什么大的声响,显然是计划已久。
等药效稍微过去,我挣扎着坐起来时,屋子里已经空无一人。
桌上留了一张纸条,上面用红笔歪歪扭扭地写满了恶毒的咒骂,诅咒我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说实话,还真有点……寂寞呢。
猎物跑了,猎人总会感到一丝失落。
我笑了笑,拿出手机。
打开一个软件,屏幕上 一个红色的GPS定位点,正在沿着高速公路快速移动,方向是西南。
那是熊大海的老家方向。
我出发前,在他那辆二手本田的底盘上,顺手装了个小东西。
“这是……打算带我回老家见家长吗?”
我摸着下巴,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真好客啊。”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把匕首插回腰间,拎起我那个装着锤子、锯子和裹尸袋的行李包,慢悠悠地走向门口。
“亲爱的家人们,别着急走那么快啊。”
“我来了。”
“嘿……嘿……嘿……”
包月用户,给你们打个八折,怎么样?”
熊大海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声音都在发抖:“你…你说过!
你发过誓的!
半个月就走!”
“发誓?”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嗤笑一声,“熊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个守信用的君子?
誓言那玩意儿,对我来说,就是放屁。”
绝望,彻底的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们。
熊大海看着桌上那二十块钱,又看看我脸上那玩味的笑容,他眼中的最后一丝光亮熄灭了。
“我跟你拼了!!”
他突然像疯了一样,嘶吼着冲进厨房,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举着刀对着我。
“来啊!
你不是想玩吗?
老子今天就跟你玩到底!
大不了一起死!”
哦?
终于不装了?
我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感觉到一阵兴奋。
血液开始加速,心脏怦怦直跳。
我缓缓站起身,从后腰抽出那把一直随身携带的匕首。
这把匕首比那把仿制唐刀更顺手,是我真正的“玩具”。
“好啊。”
我舔了舔嘴唇,眼神狂热地看着他手里的菜刀,“终于有点意思了。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熊先生。”
我向前逼近一步,匕首的寒光映在我眼中:“我可是有精神病的。
就算我失手把你剁成了肉酱,法律上,我大概率也只是需要回医院‘强制治疗’一段时间。
而你……如果伤了我,那可是故意伤害,要坐牢的。”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冰锥,狠狠刺穿了熊大海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看着我手中的匕首,看着我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疯狂和期待,再想想我之前种种非人的手段,以及何医生在派出所说的话……他举着菜刀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
那股搏命的勇气,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迅速泄掉了。
“哐当!”
菜刀掉落在地,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
熊大海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瘫软在地,双手抱着头,发出呜呜的、绝望的哭嚎。
游戏,似乎该结束了。
那天晚上,刘芳做饭时,手“不小心”抖了一下,多放了些什么东西进去。
我吃完饭,确实感觉到了一阵不同寻常的困意。
原来是安眠药。
剂量还不小。
也好,让他们以为自己成功
碗刚买的豆腐脑,正要找个位置坐下。
我像散步一样,不紧不慢地走过去。
在她惊愕抬头的瞬间,我弯下腰,对着她的碗,“噗”地吐了一口浓痰。
黄绿色的,粘稠无比,正好落在雪白的豆腐脑中央。
她还没反应过来。
我又往前凑了凑,对着她那张因惊愕而扭曲的胖脸,再次“噗”地一声。
这次,痰液精准地糊在了她的左边脸颊上,缓缓滑落。
“啊——!”
尖叫声终于爆发出来,但那声音里,更多的不是愤怒,而是被极致恶心和恐惧攫住的颤抖。
她想扑过来,想打我,但我的眼神让她想起了派出所里发生的一切,想起了何医生的话。
她的动作僵在半空,看着我脸上那抹温和的、甚至带着点好奇的微笑,她浑身剧烈地哆嗦起来,猛地推开身边的人,像见了鬼一样,连滚带爬地跑了。
周围响起一片嗡嗡的议论声,和对我的指指点点。
我不在乎。
这只是开胃菜。
下午放学时间,我准时出现在幸福家园小学门口。
熊乐背着书包,浑浑噩噩地走出来,小脸蜡黄,黑眼圈浓重,显然高铁和警局的经历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很好,这说明他还有感知恐惧的能力。
我没靠近,只是在他必经之路的一个僻静角落等着。
一只倒霉的麻雀落在了我脚边。
我弯腰,闪电般出手,捏住了它。
在熊乐惊恐的注视下,我微笑着,手指发力。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
然后,我像拆卸玩具一样,慢条斯理地,拔掉它的羽毛,拧断它的翅膀和腿,最后,掏出它温热的、还在微微跳动的内脏。
我甚至耐心地,用那细长的肠子,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然后,我把这件“艺术品”,对着他,晃了晃。
熊乐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丢下书包,大喊大叫,转身就跑。
但这还没完。
第二天,趁着课间操,我溜进他的教室,将一条菜地里常见的、无毒的翠绿色小蛇,塞进了他的书包。
下午,学校打电话他父母熊乐在课堂上打开书包时,看到了那条蛇,当场尖叫着晕了过去。
醒来后发现自己尿了裤子,然后再次晕厥。
如此反复几次,据说已经出现了严重的应激反应,语无伦次,拒绝上学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