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若芙裴照松的其他类型小说《血荷记许若芙裴照松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双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愕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许若霖,又看向手执牌位的我。“你、你都做了什么!”我丢开手中牌位,故作惊慌:“误会,这都是误会!”“我是许家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前几日刚被爹爹找回。”“不曾想刚回到许府,还没来得及与亲人团聚,芙儿妹妹就被奸人所害。”“想到多年来,一直是芙儿妹妹替我在爹娘膝下尽孝,我心中过意不去,就想为她守灵诵经,好为妹妹祈福,以求来生长命百岁。”“孰料哥哥竟趁我困倦,偷溜进来,欲对、对妹妹的尸身行不轨之事!”“我只是想阻止哥哥,以免铸成大错……”裴照松一听此言,当即怒火中烧。“好你个许若霖,真是连畜生都不如!”我只当自己失言。“虽不知公子是何身份,但观公子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便知公子绝非歹人。”“哥哥他也只是一时糊涂,还请公子帮我...
《血荷记许若芙裴照松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愕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许若霖,又看向手执牌位的我。
“你、你都做了什么!”
我丢开手中牌位,故作惊慌:“误会,这都是误会!”
“我是许家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前几日刚被爹爹找回。”
“不曾想刚回到许府,还没来得及与亲人团聚,芙儿妹妹就被奸人所害。”
“想到多年来,一直是芙儿妹妹替我在爹娘膝下尽孝,我心中过意不去,就想为她守灵诵经,好为妹妹祈福,以求来生长命百岁。”
“孰料哥哥竟趁我困倦,偷溜进来,欲对、对妹妹的尸身行不轨之事!”
“我只是想阻止哥哥,以免铸成大错……”裴照松一听此言,当即怒火中烧。
“好你个许若霖,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我只当自己失言。
“虽不知公子是何身份,但观公子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便知公子绝非歹人。”
“哥哥他也只是一时糊涂,还请公子帮我守着哥哥,我这就去叫人前来救治。”
裴照松未置一词,躬身去查看许若霖的伤口。
我不动声色退了几步,绕到裴照松背后,抬起双臂,迅速袭向他。
或许是因为我是个女子,裴照松并未设防,竟让我顺利得手。
我猛然绞住裴照松的脖颈,死死勒紧。
裴照松双目瞪大,血流不畅,抬手试图挣扎。
我断然不会给他挣脱的机会,咬紧了牙关,加大力度。
几息过后,他就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这一招唤作裸绞,是我上一世从一个江湖人那里学来的。
只要动作成型,再强壮的男子也会在顷刻间失去神智。
我复而从怀中摸出事前藏好的匕首。
一刀下去,割开了裴照松颈上仍跳动着的血脉,鲜血当即飞溅开来。
又一刀,捅在了许若霖的后心,扎扎实实将他捅了个对穿。
确保两人俱已死透,我将匕首塞到裴照松的手心,又推倒所有的油灯烛台,一把火点燃了祠堂。
上一世害我受尽折磨的许若霖、裴照松,未封棺加盖的许若芙,还有许家的列祖列宗,全都灰飞烟灭了。
6.离开祠堂,我在许府中绕了一圈,溜进厨房找了些食物填饱肚子,又拿了些点心果子。
祠堂偏僻,下人又早早被许若霖赶走,因此直至火光冲天,烧得犹如白昼,众人才发现祠堂竟然走水了。
<我见时机已到,
却对我的死没有任何反应,只当从来没有我这个人。
回忆至此,我不顾一旁婆子们的闲言碎语,抬脚就往一个方向走。
有婆子想叫住我,却被拦下。
“理她做什么,待会老爷召我们过去,我们只管说她不顾阻拦,径自跑远了。
老爷知道了必定不喜她,到时候,我们再去寻小姐讨赏……”一听此言,几个婆子更加心安理得地待在原地说笑。
却不知,我直奔相府的荷花池。
果不其然,许若芙正在此处赏花。
许若芙独爱荷花,许相因此在相府中修了一片荷花池。
闲来无事,许若芙就会在荷花池旁赏花作画。
此时此刻,她的身旁只有一个贴身侍女碧柳,再无旁人。
我瞅准时机,屏气凝神,悄无声息地靠近。
抬手狠狠一推,猛然将无知无觉的许若芙推到水中。
水浪溅起,打湿了碧柳的裙摆。
没等碧柳回神,我果断跳入池水中,将不断挣扎的许若芙按进水里。
几息之后,许若芙再没了动静。
以防万一,我又跳下水中潜入池底,摸出一块石头,在许若芙的后脑上重重砸了几下。
顺带解我心头之恨。
2.岸上的碧柳这才如梦初醒。
她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远远跑出去。
“来人啊,快来人,有刺客!”
我浑然不在意,爬上岸后快慰地看着许若芙的尸身越飘越远。
眼见许若芙快要漂到池水中间了,碧柳才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赶来。
为首的正是我的生父生母,许相和许夫人。
走到近前,许夫人就看到许若芙正在池水中上下沉浮。
她只张口叫了一声“我的心肝肉啊”,身子便软倒下去。
许相打了个趔趄,险些栽倒。
一旁的小厮扶了他一把,许相这才稳住心神。
“快去、快去救我的芙儿啊!”
一阵兵荒马乱,众人只留意着昏倒的许夫人和池水中的许若芙,竟无一人发觉我站在一旁。
等许若芙被捞上来,用不着请郎中大夫,许相也能看出来她早就死透了。
至于许若芙后脑的伤口,许相只以为是她落水时坠入池底,被石块所伤,并未多想。
他捶胸顿足,连忙叫人把碧柳带上来。
“你速速给我如实招来!
小姐好端端的,怎会掉进荷花池里?”
碧柳连连磕头:“老爷,小姐是被刺客推下水的!”
抬头之际,她看见我竟然
若无其事地在不远处站着,悚然一惊。
“就是她!
刺客就在那儿!”
许相这才留意到我。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与许夫人相似的面容,认出了我正是他遣人悄悄接回府里的亲生女儿,许容。
可刚找回来的亲生女儿,又如何能和相处十五年的养女相提并论?
许相勃然大怒:“竟然是你这孽女!
你怎敢推芙儿下水,害得她溺死!”
“来人,给我将她拿下——”灵活躲开仆妇的抓捕,我扬声打断他:“你这老头又是谁,好生没有礼貌,少血口喷人!”
我做足了粗鄙不讲理的蛮横样子。
“真是晦气,莫名其妙被一群糟老婆子带到这鬼宅子里,想找茅房都找不到,又碰见丫头谋害小姐,还想杀我灭口。”
“幸亏我福大命大,没被淹死,没成想又碰上个瞎了眼的老糊涂,张口冤枉我杀人。”
3.我如连珠炮一般,说得众人俱是一惊。
被我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许相顾不得发作,瞠目结舌。
“你说什么?
是碧柳害了我的芙儿?”
碧柳全然未曾料到我会这般颠倒黑白,她又惊又气。
“你信口雌黄!”
她以头抢地:“冤枉啊,老爷!
分明就是她害死小姐的!”
“奴婢自小就侍奉小姐,对小姐忠心耿耿,怎敢背主害了小姐性命?”
我比碧柳嗓门更大:“你这丫头才真真是歹毒呢!”
“我稀里糊涂被带到你们府上,至今无人告诉我要我到你们府上做什么。”
“我在此地人生地不熟,也和你那小姐素未谋面,更无冤无仇,我又为何要杀她?”
“再者,我刚才分明听见你与那小姐争执,还提到什么三皇子裴公子的,之后你就趁她不备,把她推下水,又见我路过,怕我告发你,就把我也推了下去。”
碧柳顿时脸色惨白,抖如筛糠。
听到“三皇子”,许相面色骤然阴沉,已然信了我的话。
毕竟他嫌我流落在外十五年,以农女之身长大,粗鄙不堪,传扬出去必然有损他的颜面。
故而命前去接我的婆子悄悄接我入府,甚至未曾将我的真实身份告知于我。
如果不是听见碧柳和许若芙争执,我又怎么会知道什么三皇子裴公子。
下人揣度许相的脸色,当即将碧柳押住。
碧柳还想求饶,挣扎间,一块锦帕从她怀中掉了出来。
上面赫然绣着
徒周旋。
“诸位好汉,刀下留人。”
“老夫携一家老小出城寻医,不曾想竟惊扰了诸位好汉。
老夫愿以财宝相赠,望好汉行个方便,饶我们性命。”
打眼看去,这群匪徒身形消瘦,精神不振,特地避开城中护卫和城外巡防营而藏身于此,十分可疑。
为首的匪徒显然也知晓轻重利弊,不敢轻易伤人。
我估量好时机,装出瑟瑟发抖的样子,附和裴父:“还请好汉们饶我们一命吧,当朝许相是我生父,好汉若能放我们一条生路,我等来日必定结草衔环以报。”
裴父已然六神无主。
他仗着裴家略有些家私,打点官员不成问题,遂敢在京城内作威作福。
可真碰上匪徒,这一套就行不通了。
匪终究怕官,想来把许相的名头抬出来,这些匪徒就知道利害了。
“对对,实不相瞒,老夫与许相是儿女亲家。
诸位好汉不妨有话好好说,倘若有什么难处,老夫我也可替好汉们在许相面前分说。”
裴父本以为话说到这里,这群匪徒就会主动退去。
却没想到匪首听罢,眼中突然凶光毕露,杀意顿起。
“原来你们竟然是许相的女儿和亲家!”
“今日你们还真走不了了!”
数十个匪徒疯了般提刀砍来,家丁护卫拼死反抗,也无济于事。
银光一闪,就是一道绽开的血花。
眼看匪徒如切瓜砍菜般将随行的下人们砍倒在地,裴父面白如纸。
而我离河岸最近。
眼见匪徒手中的长刀就要向我劈来,我果断纵身跳入了水中。
落水前,我看到裴父裴母的那驾马车,被杀红了眼的贼人劈得四分五裂。
亲眼见到伤害过我的所有人,一个接一个地下了黄泉,一日都没有多活。
实在是痛快啊。
我心满意足,遁入湍急的水流中,眨眼便消失了。
10.落水后,我一刻未停,顺着水流游到了巡防营处。
若不是上一世许若霖将我数次丢下水,只为给许若芙出气,我还不会在生死关头被逼出这么好的水性。
上岸后,我用力拧了一把大腿,逼出眼泪后,才匆匆跑过去求救。
巡防营的兵士一听说城外竟有匪徒流窜伤人,当即将此事禀告给了主管巡防营的二皇子。
二皇子立刻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派人安顿好我后,不敢耽误时机,亲自率兵追去。
几个时辰过
一世,都不配做我的哥哥。
只敷衍行了一礼,我便转身走了。
直到许若霖堵住我,强逼我给许若芙守灵。
他振振有词:“你在外十五年,未曾为爹娘做过什么。”
“是芙儿一直替你在爹娘面前尽孝,每日给爹娘请安,且时时洗手作羹汤。”
“不仅如此,寒来暑往,她要学规矩礼仪,习琴棋书画,吃尽了苦头,才得了京城第一贵女的美誉,为我们一家人,也为相府挣足了脸面。”
“这些,本该是你做的。”
“如今芙儿逝世,你合该为她彻夜守灵,诵经祈福。”
我听罢,只想暗中发笑。
我还没着急要这蠢物的性命,他倒是上赶着将机会送到我手中。
况且,分明是许若芙占了我的身份,享受了十五年的血亲疼宠和荣华富贵。
可到了许若霖的嘴里,倒像是我抛下他们在外享福,害许若芙在相府中吃苦受累一样。
我笑着点头,连连附声:“芙儿妹妹替我尽孝,我自然应当为她守灵。”
“不如哥哥也同我一起诵经吧,你们二人感情深厚,哥哥送她最后一程,也好安妹妹的在天之灵。”
许若霖并未觉察出异样,倨傲颔首:“算你识相。”
5.入夜。
许若霖嫌仆妇下人在祠堂中碍事,恐扰了许若芙的亡魂,便将他们都打发出去。
留下他与我跪在许若芙的棺木前守灵。
许若霖全神贯注为许若芙诵经。
而我耐着性子,等到了后半夜。
趁许若霖不备,摸起一块牌位,冲着许若霖的后脑,就狠狠砸了下去。
许若霖为表自己心诚,一整天滴水未进,粒米未沾。
他诵了大半夜的经文,又正是最困倦不已的时候。
加之他只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即便是个男子,也从未受过这种苦。
从小到大,更是连油皮都未曾破过。
而我长在乡野中,什么粗活重活都做过。
这一下运足了力气,许若霖当即昏了过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正想再补一下,彻底送许若霖上路。
却听见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转身就看见一人到了我面前。
来人竟是裴照松。
裴家与许家平日并无交集,裴照松也只是京城中众多仰慕许若芙的公子哥之一。
非亲非故,裴照松寻不到白日光明正大进许府吊唁许若芙的机会,干脆等入了夜悄悄摸进来。
此刻,裴照松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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