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和你商量，你要是坚持不离，那我就走法律程序。”
沈屹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走了。
他走后，我感觉自己身上轻了很多。
我从病房出来，想出去晒晒太阳，在楼梯转角碰见了靳言。
“你怎么在这？”
他没回答我，推来了一把轮椅，把我抱到轮椅上。
然后推我到医院后院，天气很好，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什么时候出院?”靳言问我。
“明天。”
靳言在我面前蹲下来，认真看了我很久。
“出院后去我家住吧，我家有好几间房，你想睡哪间都可以。
我家有很大的落地窗，有猫有狗，我给你做一日三餐，我陪你过一年四季。”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我眼睛慢慢湿润，靳言起身抱住我，我脑袋埋进他温热的胸膛，整个人泣不成声。
12出院那天阳光很明媚，沈屹进病房时正好碰见在帮我收拾东西的靳言。
“他是谁？”
我咬了口苹果，问他。
“离婚协议书拟好了吗？”
“我说了我不同意。”
“行，那就起诉离婚。”
我淡淡回他。
沈屹深吸了口气，看着靳言问我。
“是因为他吗？”
靳言刚想发火，被我制止。
“靳言，你帮我去买个土豆饼，我想吃。”
靳言走后，我的脸色彻底沉下来。
“沈屹，有些事我觉得恶心不想说，但你要非要提，我就和你掰扯掰扯。”
我从包里取出一沓照片，扔到他身上，上面全是他和洛菲的照片还有开房记录。
沈屹的脸色终于变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什么时候重要吗？
不管怎么说，这三年你给我的生活和陪伴是真的，我不赶尽杀绝。
所以好聚好散吧，你觉得呢？”
过了几分钟，我听见沈屹低哑的声音。
“安宁，其实……我也是爱你的。”
我气笑了，看他。
“你这个也字有点恶心到我了。”
他慢慢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照片，收好后重新看向我。
“……你还爱我吗？”
“我爱过你。”
我答得没有犹豫，“刚认识你时，那个盛着我爱意的瓶子是空的，后来一点点增加，变满，只是现在又变成空的了，是你亲手毁掉了我对你的爱和相信，你怪不了任何人。”
沈屹这次沉默了更久，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想要点烟，又想到什么，默默收了回去。
“我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