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柔对周砚竟用情至此?
前世她明明只把周砚当作攀附权贵的工具......回府的路上,街边茶馆里传出阵阵议论声。
“听说了吗?
周举人入狱了!”
“活该!
谁让他勾结沈家继母谋夺家产?”
“可怜沈二小姐,痴心错付啊......”我冷笑一声。
痴心错付?
前世我死时,沈月柔可是笑着看我咽气的。
沈府门前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我正要进门,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突然扑过来抓住我的裙角。
“大小姐!
求您救救砚儿吧!”
我定睛一看,竟是周母。
前世她嫌弃我商户出身,没少给我脸色看。
如今倒来求我了?
“周夫人请起。”
我后退一步,“令郎触犯国法,清棠爱莫能助。”
“大小姐!”
周母哭嚎着又扑上来,“砚儿是被冤枉的!
都是那个沈月柔勾引他!”
我挑眉。
这就开始狗咬狗了?
“周夫人慎言。”
我压低声音,“二妹妹如今神志不清,若听到这些话......她活该!”
周母面目狰狞,“要不是她勾引砚儿,砚儿怎么会......周夫人!”
我厉声打断,“府门前喧哗成何体统?
碧桃,送客!”
碧桃叫来家丁将周母架走。
我整了整衣裙,正要进门,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沈大小姐好大的威风。”
我回头,只见一个锦衣少年骑在马上,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约莫十七八岁,眉眼间带着几分傲气,腰间悬着一块鎏金令牌。
“阁下是?”
“李昭。”
少年扬了扬下巴,“家父李崇山。”
我心头一震。
李崇山,不就是与周砚争盐引的那个李家当家?
“原来是李公子。”
我福了福身,“不知有何指教?”
李昭翻身下马,凑到我耳边低声道:“沈小姐好手段,三言两语就把周砚送进了大牢。
不过......”他话锋一转,“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我后退半步:“李公子此话何意?”
“周砚不过是个小卒子。”
李昭冷笑,“真正的大鱼还在后头呢。”
我握紧袖中的密印:“李公子是来警告我的?”
“不。”
他突然笑了,“我是来谢你的。
周砚入狱,李家少了个竞争对手。
作为回报......”他从怀中取出一张帖子,“三日后家父设宴,还请沈小姐赏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