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兮杜铭的女频言情小说《全家靠我知晓剧情,提前布局改悲剧杜兮杜铭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越来越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傻子才干!钱玉霖看着滚到脚下的金子,脚底阵阵发寒。钱家完了。彻底完了。二皇子见钱眼开,他们钱家才博了这么个机会,八十万两若是全没了,他钱家就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也别想着金蝉脱壳去元国落户,混个富足安乐了。钱玉霖一转头就对上族老嫡系杀人的目光。要不是现在动手完全能做实他们心虚理亏,他们早打死这个管不住嘴的。钱家祖祖辈辈,一世荣华就要断送在这龟孙子头上。只能祈求,卫高能压下此事。他们还不知道的事,钱家祖坟窝藏黄金的事一阵风似的传遍了大街小巷。锦衣卫再次出手。现场除了金砖外,就是大小跟户部丢的那批银子一模一样的官银。细算下来,两万斤的白银,差了几百斤。而这几百斤刚好在附近的村子里全搜到了。很快,宫里便传出消息:卫高失察之罪,官降一级,杖责...
《全家靠我知晓剧情,提前布局改悲剧杜兮杜铭完结文》精彩片段
傻子才干!
钱玉霖看着滚到脚下的金子,脚底阵阵发寒。
钱家完了。
彻底完了。
二皇子见钱眼开,他们钱家才博了这么个机会,八十万两若是全没了,他钱家就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也别想着金蝉脱壳去元国落户,混个富足安乐了。
钱玉霖一转头就对上族老嫡系杀人的目光。
要不是现在动手完全能做实他们心虚理亏,他们早打死这个管不住嘴的。
钱家祖祖辈辈,一世荣华就要断送在这龟孙子头上。
只能祈求,卫高能压下此事。
他们还不知道的事,钱家祖坟窝藏黄金的事一阵风似的传遍了大街小巷。
锦衣卫再次出手。
现场除了金砖外,就是大小跟户部丢的那批银子一模一样的官银。
细算下来,两万斤的白银,差了几百斤。
而这几百斤刚好在附近的村子里全搜到了。
很快,宫里便传出消息:
卫高失察之罪,官降一级,杖责五十。
蔡奇故意包庇,即刻赐死。
……
杜南庭乐呵呵地被迎了出去。
钱玉霖颓废地瘫在地上,眼里一片死寂。
他悔呀!
他一开始就不该听盛玉绵的话,更不该进了大牢,还继续替盛玉绵做最后一件事。
可是这件事就像一根救命稻草,他只要偷走银子栽在杜南庭身上,盛家就出手替他转圜保释。
他万万没想到,这件事却成了钱家灭门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实在承受不住钱家因为他的一念之差万劫不复,一头撞在墙上,没了气息。
“大哥,大哥我错了。”
杜北延伸长了手去抓从他面前经过的杜南庭。
杜南庭一脚把人踹开,冷冷道:“你还不知道吧,你是爹是马三,我没有你这个兄弟!”
杜北延浑身一震,眼睁睁地看着从前三番五次包容他的大哥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
……
杜兮一大早,洗的白净漂亮,身上穿着极为喜庆的衣服,在大牢门口等着她的便宜爹。
嘻嘻嘻。
有她在外面掌控全局,他爹都可以躺平了。
昨天下午三小只就找到了那笔银子的去处。
幸好,那笔银子就藏在钱家祖坟不远的山坳里。
还省了她好多事。
“爹爹~”
“哎,爹爹的乖宝,多亏了你。”
一家人拥着杜南庭到郑家饭庄,郑家夫妻俩正在门口等着,见杜南庭真的出来,立刻摆饭,替他接风洗尘。
“出来就好,出来就好。”
昨儿个杜家门口被锦衣卫守着,提心吊胆一整天,他们只是普通的商户,在朝中没多少人脉,出了事只能干等着。
好在昨天晚上屋子里出现一张纸条,让他们放心,他们这才松了口气。
一大早杜家解禁,于氏就上门问候,今年真是多事之秋,杜家先是遇到换婴案,临过年了亲家又进了次监牢。
夫妻俩张罗了一桌子好克化的饭菜,两家人美美地吃了一顿。
得知钱家彻底倒台,杜南庭在户部的对手被除掉,郑家夫妇才彻底放心下来。
“豆腐生意如何?可有什么不顺?”
提及豆腐,郑先和满脸堆笑:“光昨天和前天两天,各大酒楼和高门大户有一大半下了订单,定金就收了上万两。”
“酒楼着急定豆腐是为了上新菜,贵人则是提前定年货。”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限量,走中高端,一钱银子一斤,即便如此,不到昨天下午,年前的量就已经定完了。”
杜南庭:“……”
他还有心情说吗?
不过皇上这般荒淫无度,有三年可活也在情理之中。
皇上如此,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现在在户部处理事情总被刁难,没钱贿赂上峰,脏活累活落到他身上不说,还总被排挤。
真是越干越没心劲。
杜淮也一脸苦大仇深。
早知是这种结局,他现在还努力赚钱做什么,他不想当冤大头。
杜父提了一盅:“满月宴是来不及办了,我想给兮儿办个百日宴,大家没意见吧?”
杜铭:“我没意见,趁还有时间,我多打几天猎,宴席上的肉菜我来搞定。”
郑氏:“我也没意见,上次婚宴定的酒还有一些,我找父亲再定几坛酒就够用了。”
杜铭:“酒钱用猎物换,你已经是杜家妇,这钱理应杜家出。”
郑氏笑了笑:“听相公的。”
杜淮酸酸道:“我们五个都没办过,凭什么给她办?就因为她是妹妹吗?”
【办!必须办!】
【哪怕砸锅卖铁,抵押宅子,咱也要办!】
众人目瞪口呆:!!!
杜淮:小妹疯了吗?
杜南庭酒盅一抖:我宝儿受什么刺激了?
【办宴这种事,对一般人家来说,说不定得往里贴钱。】
【但对徒有四壁的杜家来说,那简直雪中送炭,尤其爹还是个五品官,管他官大官小,咱全下一遍请帖,就连皇家子弟也别放过!】
【皇室子弟朝廷勋贵,他们来怎么好意思不随礼,随礼怎么好意思只随几两。】
【户部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哪个在人前不是人模狗样的,到时候爹光明正大、大张旗鼓地去送请帖,他们怎么好意思不来。】
【爹在户部受了不少窝囊气吧,到时候户部送礼,爹略微表示对同僚的敬意,户部有一个算一个,大声念出来他们的礼金,我看谁敢小气地随一两,那必须得十两起步!】
【所谓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咱借着这个机会,狠狠出口恶气!】
杜南庭等人:!!!
虽然听起来很解气,可爹若这么做了,以后在户部就成了众矢之的。
说不定哪天,同僚联合套爹麻袋。
爹十分理解你替家里谋算的心情。
可摆宴,布置客房,也是一笔不菲的开销,爹就算有心坑他们,也没这经济实力啊。
不过兮儿刚说害他的奸臣是户部的,他完全可以请户部所有官员过来,让兮儿辨一辨,到底是谁想害他。
【据小灰打探,这个世界只有黄豆,没有豆腐,咱把豆腐生意盘下来,给他们来个豆腐全宴,再加上大哥打的猎物,花不了多少钱。】
【咱小门小户,既有肉,又能让大伙吃上新吃食,东西可口,大家心里也熨帖,还能顺带打一波广告,稳赚不赔的生意。】
【其实老太太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在脸皮厚这方面从没输过谁,这点爹你可得好好学起来,思路打开点。】
【大不了咱携款潜逃,去那三不管之地,做个土皇帝。】
杜南庭:!!!
兮儿这话可不敢乱说,心里想想就算了。
只是豆腐是何物,真的那么好吃?
杜铭:小妹这是有多执着称王称帝。
杜淮:( $ ^▽^ $ )
他正愁不知从哪下手开展新生意,小妹就有了腹稿。
小妹真乃神人也!
只是,黄豆真能做出豆腐?
可平日里做糕点用的豆子,也没有黄豆啊,黄豆那么硬,做出来能好吃吗?
【哎,想法是美好滴,只可惜我还不会说话。】
【要不让小灰抢了爹的官印,引爹去磨坊?】
杜南庭:“……”
【再让小花找点黄豆,小橙找点石膏?】
【emmm…这些天跟我最有默契的是芸姐姐,不如偷她的发叉?】
郑芸:“……”
【可是即便如此,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操作啊!】
【哎,愁煞我也……】
【可惜了,可惜了,凤山山谷南头,被砸死的大老虎更可惜了,那可是大百十两银子呢。】
【嗨呀,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郑氏把杜兮抱回婴儿床。
杜兮睡着时都皱着眉头,扼腕不已。
郑氏看得好笑,戳了戳她的鼻子:“明天起来让你看大老虎。”
杜兮不知道的是,当天晚上杜家全体男丁打着火把进了凤山。
夜色如墨,月光如银。
杜铭在前面开路,从小狩猎的他对凤山十分熟悉,借着月影看地貌起伏,在黑暗中寻找任何异常的迹象,没花多少功夫就找到了山石滚落处。
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杜铭握着匕首,准备应对任何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确定没有危险,才让他们过来。
火把下,老虎的皮毛如同夜晚的黑暗,厚重且富有光泽,上面斑斓的条纹仿佛流动的火焰。
庞大如山的森林之王,即便没了气息,依旧威严无比。
杜淮迫不及待地跑过来摸了摸大老虎:“小妹真神了,还真有大老虎!”
“还有余温,致命伤在头顶,还真是被砸死的!”
“膘肥肉厚,手感不错。”饶是上过战场的叶青都兴奋不已。
“大哥,虎头能不能留给我,我背到营里给兄弟们开开眼。”
“随你。”
杜铭和叶青三下五除二把老虎捆在圆木上,几人换着抬下山。
杜南庭回城的路上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嘿嘿,宝儿真是我的小福星,嘿嘿嘿……”
杜南庭捋着胡须,哼着小曲,笑得合不拢嘴,下山都让他走出登基的感觉。
见了棵大树都要停下来嘚瑟一句:“你虽然有福气,能活百年之久,但跟我宝儿一比,还是差那么点儿哟。”
杜铭:“……”
杜淮:“……”
杜淮忍不住道:“爹,夜路难行,您老快跟上,别摔着了。”
换来亲爹一句怒斥:“臭小子,你敢诅咒你爹!就这么见不得你妹妹好?”
杜淮:“……”
他走还不行吗。
前些日子,爹还夸他会做生意,能成为继大哥之后的顶梁柱。
这才过去多久,全都变了。
一颗心哇凉哇凉的。
……
郑氏一大早就给杜兮换了尿布:“走,大嫂带你去看大老虎。”
杜兮睡眼朦胧:???
郑芸估计他们几个差不多这个时辰回来,就打开门准备坐在院子里择菜。
门刚打开,一只黑影就冲进来。
时间一晃而过。
郑氏豆腐作坊建好,小饭庄菜单上新,就等杜兮百日开宴。
杜南庭给户部大小官员发请帖,他没听从杜兮的话,给全京城发请帖,只请了户部所有人以及一些亲朋好友,请户部还是为了让兮儿找出陷害他的罪魁祸首。
即便如此,请整个户部过百日宴还是京城头一遭,这事传得沸沸扬扬,就连宫里的皇上都知道了。
皇上牵着美人的手:“爱妃想去看吗?”
美人一双美目饱含期待:“有热闹看,妾身自然是想的。”
皇上亲了亲美人的耳珠:“可是朕只想闹爱妃。”
“陛下,你……啊——”
……
良久,里面传出一道事后满足的声音:
“冥卫,你去!”
“有什么趣事,回来汇报。”
……
杜南庭把礼单直接贴在穿廊下,家里空间有限,只有门口仅剩一些空间。
一两百号人来来往往,礼金那一栏只要有心人看,准能看得清。
京兆府尹严大人第一个来,直接随了二十两,这可抵得上杜南庭两个月的俸禄。
“这就是侄女,长得真可爱,恭喜杜大人。”
严大人说完特意朝后拱了拱手。
户部一帮人讪讪地拱手回礼。
心里怒骂:特么的,你一个京兆府尹都随那么多,我们户部随少了,岂不是让人觉得户部不行。
杜南庭抱着杜兮站在一旁回礼,笑成一朵花,主打一个真诚:“严大人里面请。”
户部尚书王大人进来,被杜南庭迎进去。
本来只拿出十两银票的他,看到守栏首行大大的三个字‘二十两’,顿时摸了摸口袋也跟着随了二十两。
王辙鞍挺着腰板意味深长地杜南庭一眼。
很好,唯一一个没给本官送礼,还敢让本官掏钱的主。
杜南庭笑得见牙不见眼:“多谢王大人厚爱,下官定当谨言慎行,尽职尽责,不给大人丢脸。”
王辙鞍冷哼一声走了进去。
尚书大人随了二十两,后面来的官员也不好随少了,少则五两多则十两……
一个个在心里暗骂杜南庭奸猾,平时看着老实持重,怎么能想出这种馊主意。
如果不是有心,就是故意为之。
精明的目光从杜南庭身上划过,皮笑肉不笑地道了句恭喜。
户部主事钱玉霖拿着二两银锭子正要递给礼官,抬头就见自己名字郝然写在第二排第一个。
前面是户部尚书王辙鞍‘二十两’。
他嘴狠狠一抽,从怀里换了十两出来拍在礼桌上,转头瞪了杜南庭一眼。
杜南庭呲着大牙,笑道:“钱大人、钱夫人里面请!”
【咦,钱夫人怎么一点也不心疼钱?】
【不对劲,很不对劲,她刚刚往老三身上瞟了眼,就在钱玉霖随十两银子的时候。】
【咦!又瞟,恶心心!】
【钱夫人?钱夫人叫啥来着,姬楹,姬氏,我怎么好像有点印象?】
杜淮双手作揖,亲切地招呼着每一个走进大门的客人。
蓦地听到小妹心声,抬头一看,果然看见姬氏用一种淫邪的目光看自己。
杜淮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重重记了姬氏一笔仇恨。
特么,以后见了这女人一定绕道走。
等杜淮走出心理阴影,已经几波客人走进去了。
杜兮已经擎着肥嘟嘟的小脸,半眯着眼睛,傻呵呵的乐开了花。
【我嘞个豆,精神大爆发,咚咚咚咚咚咚!】
【第一次觉得户部人挺好,待人和善,爱搞慈善!】
杜南庭等天等地,等女儿鉴别罪魁祸首,结果等的花都谢了,女儿还是一副表情。
对着礼单,闪着金眼,流着哈喇子。
【啊啊啊啊啊……发财了,发财了,发财了……】
杜南庭:“……”
心累啊。
算了,等会儿人到齐了,再抱她过去。
杜南庭进了门招呼众位官员,杜淮则抱着杜兮等在门口接待。
话说都这个点了,二哥和四弟还没回来,真是一点都不上心。
五弟跟随师父上山采药,没联系上,只能等下次再见了。
这时一个老管家模样的锦衣中年人提着一篮子瓜果进来。
杜淮乍一看那新鲜富有光泽的瓜果只有皇室世家才吃得起,现在已然十二月份,再过几天就放年假了,这个季节的瓜果不是一般矜贵。
爹还有这么富裕的朋友?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
杜淮屁颠屁颠地迎上去。
“小子杜淮问老伯好,不知这位老伯如何称呼?”
“我是南安王留在京城照看庄子的管家,小哥叫我苏伯就好。”
“苏伯好,苏伯认识我爹?”
“哈哈哈,我不认识杜大人,是我家爷认识杜大人。”
杜淮挠了挠头:“苏伯里面请。”
杜淮领着苏伯去见杜南庭。
两人客套了一番,苏伯才表明来意:“不知杜大人可还记得与我家爷的口头约定?”
杜南庭一张脸变幻莫测:“苏伯是想说娃娃亲一事吗?”
“哈哈哈,我家爷跟杜大人约定,若是两家一家生女,一家生男就结为亲家。”
杜南庭脸色黑了一瞬。
眼看砍刀就要落在闫三身上,杜宣焦急道:“葛勇!住手!”
完了,这下即便能替葛宇报仇,葛勇自个儿也搭进去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把匕首飞过来挡了砍刀一下。
杜兮星星眼。
【哇哦,二嫂好帅!】
【就问,还有谁!】
闫三趁机躲开,跟闫母一起躲进了房间。
葛勇被朱颜佳拉住,手里的砍刀还不忘狠狠朝着房门砸去。
砰!砍刀嵌在门上震了震。
里面的闫三闫母吓得一动不敢动。
“别拦我!我要杀了他,我宇儿死了!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朱颜佳一把摁住葛勇:“大爷,杀人偿命,得不偿失啊。”
葛勇梗了一下。
他有那么老吗?
“偿命就偿命,死了也就解脱了!”
朱颜佳直接点了他的麻穴,让他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乡民们从震惊中缓过神:
“葛勇!你疯了吗?咱们乡里乡亲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刀剑相向?”
“你们有点良知行不行,闫三为何一见葛大哥就把牛赶回家关上门,不是心虚是什么?”
杜宣听不下去了,一群眼瞎之辈。
“闫三!你自己做出的事,不敢承认吗?”
闫三和闫母心虚得一言不发。
乡邻们这才回过味:“闫三,燕红,有什么事出来说清楚,乡邻间有些小摩擦都很正常,该赔罪的赔罪,该道歉的道歉。”
杜宣冷笑:“闫三、闫母,你们如果不想每日被人追杀,就乖乖去衙门自首。”
“我…我们凭什么去自首!我们又没做错,明明就是下雪压断了房梁,关我儿子什么事!”
“就就是!是房梁腐朽断的,跟我没有关系。”
“哈哈哈,我宇儿怎么死的,你们果然一清二楚!若从未出现在现场,怎么可能知道我儿是房梁砸死的!”
“我…我只是路过,听到院里有动静,有…动静我才进去查看,我只是害怕你们把葛宇的死赖在我身上才撒了谎,真不是我干的。”
“狡辩!”
“你敢把你家的砍刀拿出来跟我对峙吗?”
“有…有什么不敢!”
闫三心里一咯噔,砍刀难道有问题?
不用闫三闫母出来,就有起疑的乡邻从柴房找出闫家用了多年的斧头。
杜宣上前一步,从袖子里取出一块东西。
“这是我从葛大哥家里,被砍得房梁附近捡的砍刀刃碎片,只要跟闫家砍刀豁口对得上,就说明房梁是闫家人砍断的。”
乡邻们倒吸一口气:“房梁真是被闫家砍刀砍断的?”
“大家若是不信,尽管去葛家查看,葛大哥夫妇葬了孩子后,直接去山洞里安置了,家里没法住人,一时半会儿也没来得及修房子,断的房梁仍旧在原地。”
“真的!豁口对上了!真的是闫家干的!”
乡邻们直觉不可思议。
这些年葛宇和孙氏孤儿寡母,生活过得艰难,有几个心善之人还接济过母子俩,要说葛宇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也不为过。
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害死葛宇的会是闫三。
“闫三,你到底为何要砍断葛家房梁?”
“你们两家不是从来没有来往吗?”
“是啊,凡事讲求个动机,你们到底为何要害葛宇,他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呀。”
“我…我说了,不是我儿子干的,肯定是有人跟葛家有仇,拿了我家的砍刀,陷…陷害我们。”
【啧,心虚到结巴,舌头都捋不直了,还嘴硬。】
【也不知道小花事情办得咋样了,希望能来得及。】
“燕红,你结巴得这么明显,不就是心虚吗。”
“燕红!燕红!你在吗?”
【哈!说曹操曹操到,姜氏来得正是时候。】
要不是她有国公府的背景,对他来说还有用,他才不会卑躬屈膝继续替她办事。
房间里针落可闻。
主仆两似是暗中较量,空气越来越稠密,越来越窒息,外面的丫鬟不由得远离几步。
许久,盛玉绵闭了闭眼:“你下去吧。”
承影正要出去,又被叫住。
“等等!”
“你晚上去牢里跟钱玉霖做个交易……”
反正钱玉霖是废了,再废物利用一下。
承影领命下去。
他不知道盛玉绵跟杜家到底有何深仇大恨,非要置杜家于死地。
……
福同客栈。
星牧睡榻。
靳萧睡床。
“少爷,这杜家不简单啊,咱确定要进去?”
“暂时不去了。”
“嗯?”
少爷出尔反尔的速度挺快。
“我今天闻到我要找的东西了。
盛玉绵身上有极淡的味道,找机会去一趟盛家,我要确定那东西到底在不在盛家。”
“不行!”
“盛家是什么地方!盛国公跟王爷很熟,万一认出你怎么办?”
“我们乔装一下,趁盛国公不在的时候进去拜访。
放心,盛家小辈几乎没见过我爹,我他们更没见过。”
“行了,睡吧。”
对上少爷警告的目光,星牧嘴巴闭紧,做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少爷小小年纪就变得如此沉默寡言,以后少夫人可怎么受得了。
等再次醒来,杜兮发现自己正躺在杜南庭怀里。
下面站着三位哥哥,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批斗大会。
杜宣杜旌垮着脸,深恶痛绝。
杜淮挺了挺腰板,一副与荣有焉的模样:
今天就我表现最好,若不是我反应快还扳不倒我爹的政敌。
我就说读书没有多大用,关键时候二哥没顶啥用。
倒是我,大哥一走,这个家的重担就落到我身上。
“爹,我刚刚查了一下,今天泽深跟盛玉绵身边的丫鬟见过面。”
“审出来什么?”
“没审出什么有用的,他只是奉命盯着家里的一举一动。
磨坊那边我盯得紧,新来的三个人都没接触过那边,豆腐的配方没有透露出去。”
杜南庭:“那就好,人先留着,让人盯着。”
杜宣:“会不会太危险了,毕竟家里就一口井,只要他随便下点毒,我们一家都得完。”
杜南庭思虑了一会儿:“老二说的对,如果这次下毒的幕后黑手就是她,万一她狗急跳墙,这种事不是做不出来。
杖责二十,发卖了。”
杜淮:“爹,我确定以及肯定,幕后黑手就是盛玉绵,我们以后得千万防着她。”
杜旌还心存希冀:“三哥,你是怎么确定的,不会是因为小妹吧?”
【四哥啊四哥,你今天没看见她那面目狰狞的表情吗?你别告诉我她是在笑,那你得有多眼瞎。】
杜淮憋笑:小妹醒的真是时候。
他又很快意识到憋笑不符合一家顶梁柱人设,于是正了正神色,脸不红心不跳道:
“我跟盛玉绵打交道最多,她身边确实有暗卫,今天出现在磨坊的黑衣人的背影很熟悉,我有七成把握确定是盛玉绵身边的人。”
【啧,老三够心细的嘛。】
【泽深一走,家里就只剩一个小厮了,盛玉绵时刻盯着杜家,再从人牙子手里买人回来不放心,不如直接去烟柳巷收留几个孤儿回来,从小培养,倒是用的放心。】
【我该怎么跟爹说呢?】
杜南庭:“老三,你再仔细查查泽海的来历,明天爹随你去领养两个丫头、两个小厮回来,家里情况比以前好多了,多请几个下人也养得起。”
【哇,爹爹终于跟我心有灵犀一次。】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