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砚张力的其他类型小说《陈砚的囚笼暑假陈砚张力全文》,由网络作家“莹莹灿灿的高孝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玉蝉。意识里“咔嚓”一声,像生锈的铁门终于扛不住撞击。他猛地坐起,发现帐篷里飘着细碎的青铜碎屑,囚笼虚影上的裂痕足有手指宽,透过裂缝能看见玉蝉妖的翅膀尖正在往外探,指甲缝里还卡着昨晚梦见的青铜门碎片。“操!”他赶紧摸枕头底下的注疏,发现书页上多了幅新插图——九嶷山阴处,三座青铜巨匣并列,匣盖打开着,里面飘出无数人脸蝉身的妖物。插图底下用朱砂写着:“三匣齐开,万魂归位”,墨迹还没干,跟刚滴上去的血似的。手机在防水袋里震动,凌晨三点的短信来自那个未知号码:“今晚子时,老县城废祠堂,带玉蝉残片。”附了张定位图,红点标在秦岭深处的废弃村落,地图边缘用铅笔手画了个蝉形标记,跟玉蝉妖脖子上的项链一模一样。陈砚盯着帐篷顶的月光,听...
《陈砚的囚笼暑假陈砚张力全文》精彩片段
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玉蝉。
意识里 “咔嚓” 一声,像生锈的铁门终于扛不住撞击。
他猛地坐起,发现帐篷里飘着细碎的青铜碎屑,囚笼虚影上的裂痕足有手指宽,透过裂缝能看见玉蝉妖的翅膀尖正在往外探,指甲缝里还卡着昨晚梦见的青铜门碎片。
“操!”
他赶紧摸枕头底下的注疏,发现书页上多了幅新插图 —— 九嶷山阴处,三座青铜巨匣并列,匣盖打开着,里面飘出无数人脸蝉身的妖物。
插图底下用朱砂写着:“三匣齐开,万魂归位”,墨迹还没干,跟刚滴上去的血似的。
手机在防水袋里震动,凌晨三点的短信来自那个未知号码:“今晚子时,老县城废祠堂,带玉蝉残片。”
附了张定位图,红点标在秦岭深处的废弃村落,地图边缘用铅笔手画了个蝉形标记,跟玉蝉妖脖子上的项链一模一样。
陈砚盯着帐篷顶的月光,听见隔壁老周的呼噜声突然断了,紧接着传来压低的咒骂:“狗日的,老鼠爬我鞋里了!”
他摸黑穿上胶鞋,把残片塞进贴胸口袋,注疏和拓片笔卷进防潮布。
不管来的是敌是友,总不能空手去见玩玄学的老油条。
秦岭的夜路跟鬼打墙似的,陈砚照着手机导航走了半小时,才看见石墙上 “老县城” 三个剥落的红字。
祠堂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昏黄的烛光,映出个佝偻的背影,手里捧着个跟青铜匣同款的器物,正在往里面倒液体。
“进来吧,小友。”
声音像砂纸擦过石板,带着股陈年老墓的潮气。
陈砚推门进去,看见供桌上摆着七盏油灯,灯芯全是用人发搓的,火苗幽蓝得跟鬼火似的。
正中央坐着个穿中山装的老头,左脸爬满树根状的疤痕,右眼戴着黄铜眼罩。
“您是……” 陈砚没敢靠近,手悄悄按在囚笼上。
还好,玉蝉妖还在笼子里扑腾,没趁机跑出来。
老头转动黄铜眼罩,发出 “咔嗒” 一声:“我姓吴,十年前在陕北见过你这种带‘囚笼’的人。”
陈砚心里一惊 , 陕北,不就是张力去年遇到石椁的地方?
老头从中山装里掏出个牛皮纸袋,倒出半片残破的竹简:“‘蝉蜕三匣,分镇九州’,九嶷山主墓封着上古巫祝的怨气,你收的那只,是秦岭分
打地鼠似的疯了。
老周一铁锹下去拍死七八个,体液溅得裤腿全黑:“狗日的,比拍蚊子还爽!”
五分钟后,青铜板上的裂纹完全愈合,蓝光渐渐熄灭。
陈砚瘫坐在地上,发现囚笼里的玉蝉妖已经停止暴动,背甲上的环形纹淡了不少,正蜷缩在笼子角落,像只被拔了毛的鸡。
“小陈,你咋知道要这么干?”
张力递来水壶,手还在抖。
陈砚灌了口水,盯着凹槽里的残片, 此刻残片表面光滑如新,人脸纹彻底消失,变成了普通的玉蝉造型。
他突然想起注疏里的另一句话:“镇器失主,则群妖出笼;镇器得血,则万鬼归位。”
“瞎蒙的。”
他擦了擦嘴,没说实话。
心里却在琢磨,这囚笼不仅能收妖,还能解析妖物弱点?
刚才拍死次级妖时,意识里闪过一丝冰凉的提示,像有人在耳边念说明书,可惜太快了没抓住。
<回到营地时,太阳已经偏西。
陈砚刚掀开帐篷,就看见自己的背包被翻得乱七八糟,拓片笔和注疏散落在地。
他心里一紧,捡起笔时发现笔杆上的小字变了。
“九嶷山阴,玉匣有三”,比昨晚多了 “有三” 两个字。
“谁他妈动我东西?”
他吼了一嗓子。
老周从隔壁探出头:“刚才文物局的人来了,说咱们挖到的青铜匣是一级文物,要带走。
张头儿跟他们吵了一架,现在正蹲帐篷里抽烟呢。”
陈砚心里咯噔一下 。
青铜匣里的玉蝉妖已经被收了,现在匣子就是个空壳,可文物局的人要是仔细研究,说不定能发现镇墓纹的异常。
他摸到口袋里的玉蝉残片,现在已经变成普通玉佩的模样,体温贴上去凉丝丝的,完全没了之前的灼热。
晚饭时,张力黑着脸扒拉米饭:“文物局说明天来运匣子,小陈,你说那匣子……”话没说完就被陈砚打断:“就是个普通青铜器,您别多想。”
他压低声音:“那妖物已经被我处理了,死无对证。”
夜里,陈砚再次查看囚笼,发现玉蝉妖的形态稳定下来,人形躯体上还穿着破破烂烂的商代服饰,脖子上戴着跟残片同款的玉蝉项链。
他试着用意识触碰笼子,突然听见妖物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小子,你敢收我,九嶷山的主棺可不会
人在底下煮饺子似的,老周的铁锹 “当啷” 掉在甲板上:“妈呀,水底下有东西!”
潜水服是在镇上租的,老旧的橡胶味熏得人头疼。
陈砚戴着防毒面具入水,手电筒光束扫过沉船残骸,突然照见船底刻着跟青铜匣一样的环形纹,中心凹槽里卡着半块玉蝉残片。
跟他收的那只不一样,这只蝉翼上刻着水波纹。
“是人匣残片!”
他在潜水镜里骂了句,伸手去掰,突然感觉脚踝被拽住,低头看见个穿清末服饰的女人,头发缠着水草,指甲缝里卡着青铜碎屑,正是注疏里画的 “水蝉妖”。
囚笼在意识里剧烈震动,陈砚来不及反应,妖物的手指已经戳进他小腿,剧痛中听见囚笼传来提示:“水属性妖物,弱点在蝉腹逆鳞。”
他反手用青铜簪子刺向妖物肚子,透明体液溅在潜水镜上,视野顿时一片模糊。
水面炸开般响起老周的吼声:“小陈!
水里有东西拽你!”
陈砚感觉无数滑腻的触须缠上身体,透过模糊的镜片,看见四面八方涌来半人半虾的妖物,背甲上全是跟人匣残片相同的水波纹。
“操!”
他顾不上疼,摸出从秦岭带的青铜小匣,往水里一丢,匣子入水即沉,却在接触湖底的瞬间亮起蓝光,环形纹路扩散开来,像给湖水套了个呼啦圈。
妖物们突然定住,触须僵硬得跟铁丝似的,陈砚趁机扯掉缠在身上的水草,发现湖底赫然露出座青铜祭台,跟秦岭的陪葬坑结构一模一样,只是中央凹槽里空无一物。
浮出水面时,陈砚怀里抱着人匣残片,小腿伤口还在渗血,却发现潜水服居然没破。
刚才妖物的攻击,全被囚笼虚影挡住了。
老周帮他摘了面具,脸色发白:“底下是不是有座城?
老子看见湖底有灯笼在飘!”
祭台坐标在手机里标好,渔船连夜赶往星子县。
陈砚躺在船舱里,借着煤油灯看注疏,发现人匣残片的插图旁多了行小字:“水蝉守匣,需以血祭纹”。
他把青铜簪子蘸了自己的血,往残片上画水波纹,残片突然发出清越的凤鸣,惊飞了芦苇荡里的夜鸟。
“叮 ——”未知号码又来短信:“祭台三缺一,人匣在龟背。”
附了张卫星图,红点标在老爷庙水域中央的无名小岛,形状像只浮在
条短信:“鄱阳湖老爷庙,农历七月十五,潮落见祭台。”
附了张照片,水下模糊的青铜器轮廓,跟秦岭挖到的镇墓器一模一样。
陈砚摸了摸车票,突然觉得这个暑假的剧情,越来越像老周嘴里的评书 —— 一环扣一环,全是坑。
傍晚吃饭时,张力沉着脸宣布:“工地停工三天,文物局要全面勘探。
小陈,你明天就回学校吧,实习证明我给你盖好章了。”
陈砚刚要开口,老周突然指着远处的山沟大喊:“快看!
那是啥?”
众人抬头,看见秦岭阴面的半山腰,无数幽蓝光点在飘动,像散了架的灯笼,正朝着营地的方向移动。
陈砚认出那是次级妖的眼睛,跟昨晚在废祠堂看见的一模一样。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小青铜匣,突然明白过来,地匣残片在他这儿,这些妖物根本不会放过他。
“张头儿,我申请留下。”
他盯着逐渐靠近的光点,“这些东西冲我来的,我走了,它们也会跟着去学校。”
张力脸色发白,想说什么又咽回去。
老周突然一拍大腿:“龟儿子,你是不是得罪山神了?
没事,老子陪你守夜,咱有铁锹!”
夜里,陈砚把老周的青铜小匣摆在帐篷前,注疏摊开放在中间,拓片笔蘸着自己的血,在周围画了圈困龙纹。
囚笼虚影悬浮在头顶,像个发着微光的保护罩。
远处的幽蓝光点越来越近,传来此起彼伏的嘶鸣,像无数人在同时磨剪刀。
“来了。”
陈砚握紧拓片笔,笔尖在地上划出火星。
老周扛着铁锹站在他身后,嘴里不停念叨:“山神爷爷保佑,老子昨天没偷供桌上的馒头……”第一只妖物扑过来时,陈砚看清了它肚子里的人脸 —— 居然是白天见过的文物局工作人员。
他心里一寒,突然想起老头的话 “妖物能化形”,这玩意儿怕是已经害死了人,夺了身份。
“砍肚子!”
他大喊一声,老周的铁锹结结实实拍在妖物腹部,透明体液溅出的瞬间,囚笼突然发出强光,铁栏自动扩张,把妖物吸了进去。
陈砚愣住了,原来囚笼现在能自动收容次级妖了?
接下来的妖物如潮水般涌来,陈砚发现每收一只,囚笼的裂痕就愈合一分,玉蝉妖也慢慢转过身来,眼神里居然带了点畏惧。
老周越
愈合的伤口,突然觉得三百块日薪亏了 —— 合着他这是拿命换实习证明呢?
雷雨来得突然,雨点砸在安全帽上咚咚响。
陈砚摸着口袋里发烫的玉蝉残片,听见囚笼里传来模糊的嘶吼,跟老式收音机没调好台似的。
张力在旁边絮絮叨叨说要给特殊津贴,他压根没听进去,脑子里全是注疏里的记载。
玉蝉为含蝉,本是殓葬之物,刻人脸的…… 莫不是传说中的 “蝉蜕妖”?
“下次挖到棺材,要不要试试直接开棺?”
他低头看着泥水里的血脚印,突然觉得这暑假比在宿舍打游戏刺激多了。
反正囚笼连这玩意儿都能收,怕个球?
大不了再流点血,就当给金手指交手续费了。
回到营地时,陈砚发现拓片笔上的血渍已经渗进笔杆,在木质纹理里显出半行小字 “九嶷山阴,玉匣封蝉”。
他心里一动,想起注疏里提过舜帝葬于九嶷,莫非这玉蝉跟上古传说有关?
不过此刻他更关心裤兜里的实习证明,明天得让张力签个字,省得这老小子赖账。
深夜,陈砚躺在帐篷里,借着手机光翻注疏。
囚笼在意识里静静悬浮,偶尔传来一两声链条轻响,像怪物在笼子里踱步。
他突然笑了,别人的暑假在打工追剧,他的暑假在收妖赚外快,这波啊,血赚。
雨点还在砸帐篷,陈砚合上眼,梦见自己站在巨大的青铜门前,门上刻满跟玉蝉相似的人脸纹。
囚笼突然发出轰鸣,铁门 “吱呀” 打开,里面传来阴森的笑声:“终于有人来收债了……”他猛地睁眼,发现是老周在打呼噜。
“管他呢。”
他翻了个身,把玉蝉残片塞进枕头底下。
“先把这个月工资拿到手再说。”
黑暗中,残片发出微弱的蓝光,像一只没合上的眼睛,静静盯着帐篷顶。
而囚笼深处,那声模糊的嘶吼,正越来越清晰。
陈砚是被囚笼里的撞击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刚摸到手机,意识里突然传来 “哐当” 一声巨响,跟有人拿铁锤砸监狱铁门似的。
他猛地睁眼,发现帐篷顶的月光被树影切成碎块,正中央悬浮着半透明的囚笼虚影,铁栏上的铁锈像活了似的往下掉,笼子里那只玉蝉妖正用爪子拼命抓栏杆,每抓一下就发出金属扭曲的吱嘎声。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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