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玄晏林晚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帝王清冷难近?夜夜诱我共枕眠!萧玄晏林晚卿全文》,由网络作家“千池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这事本不该他管,他日理万机,这种小事一向不放在眼里。只是一想到林晚卿,他就忍不住会在意她。之前她已经被冤枉过了,萧玄晏不想再看她被旁人莫名其妙地冤枉。一炷香后,林晚卿刚回了长乐宫,又带着那日的剪刀回来了。“嫔妾参见陛下。”她一向穿的清雅别致,乖乖在他面前行礼。萧玄晏脸色缓和了一瞬,伸手道:“把剪刀给朕。”林晚卿瞥了陈婕妤一眼,把剪刀递给了他。随后,萧玄晏淡声道:“陈婕妤,你看好了,这两把剪刀一模一样,不仅是这两把,宫中这样的剪刀多得是,你有了身孕,不可胡思乱想。”陈婕妤尴尬不已,没想到萧玄晏会特意为了林晚卿说这些话。于是,她连忙起身,牵住林晚卿的手,软声道:“妹妹,是我不好,我方才被吓坏了,看谁都觉得害怕,现在一想,当时可是你提...
《帝王清冷难近?夜夜诱我共枕眠!萧玄晏林晚卿全文》精彩片段
其实这事本不该他管,他日理万机,这种小事一向不放在眼里。
只是一想到林晚卿,他就忍不住会在意她。
之前她已经被冤枉过了,萧玄晏不想再看她被旁人莫名其妙地冤枉。
一炷香后,林晚卿刚回了长乐宫,又带着那日的剪刀回来了。
“嫔妾参见陛下。”
她一向穿的清雅别致,乖乖在他面前行礼。
萧玄晏脸色缓和了一瞬,伸手道:“把剪刀给朕。”
林晚卿瞥了陈婕妤一眼,把剪刀递给了他。
随后,萧玄晏淡声道:“陈婕妤,你看好了,这两把剪刀一模一样,不仅是这两把,宫中这样的剪刀多得是,你有了身孕,不可胡思乱想。”
陈婕妤尴尬不已,没想到萧玄晏会特意为了林晚卿说这些话。
于是,她连忙起身,牵住林晚卿的手,软声道:“妹妹,是我不好,我方才被吓坏了,看谁都觉得害怕,现在一想,当时可是你提醒了我,这件事又怎么可能和你有关呢?”
林晚卿微微一笑,温声道:“无妨。”
嘴上这么说着,她却直接把手抽了回去,一副冷淡的模样。
既然陈婕妤这么不识好歹,她自然就没必要再和她结盟,非要和她站在同一边。
像这种没脑子的人,只会拖累她的脚步。
萧玄晏看着林晚卿,忽然道:“朕怎么看着,你瘦了点?”
林晚卿自然地走到萧玄晏身旁,说:“嫔妾没瘦,许是今日的衣裙太过宽松的缘故。”
话音刚落,门外,又响起了通报声。
“太后驾到——”
萧玄晏挑眉,意味深长道:“太后那边消息倒是灵通。”
太后急匆匆走了进来,一看见陈婕妤,脸上的笑就藏不住了。
“哀家听说了,你怀有身孕,好孩子,快坐下。”
陈婕妤甜甜地应了一声,有些受宠若惊。
她之前有特意去拜见过太后,只是太后的态度不咸不淡的,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如此热情。
她一坐下,林晚卿又行礼:“参见太后。”
很显然,太后看见了林晚卿,才是真的有些高兴。
她牵着林晚卿的手,温声道:“你也在这里,你看看陈婕妤都有孕了,你都算新人里承宠次数多的,何时能为哀家添一个小皇孙?”
她上来就这么说,林晚卿故作娇羞无措的样子,连忙道:“太后,您别这么说......”
萧玄晏却哑声低笑,将林晚卿拉了过去,对太后道:“母后,您冷静些。”
太后瞪了他一眼。
陈婕妤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三人。
仿佛她只是个外人,完全无法插足进去,即便怀有身孕,也只是勉强换来了太后与陛下的关注。
林晚卿是不是故意这样刺她的心......
林晚卿知道,今日的主角是陈婕妤,和太后说了几句话后,道:“太后,嫔妾就先回去了,等明儿个嫔妾去找太后说话。”
太后应了声,看着她走了。
随后,太后直接道:“陛下,让陈婕妤搬离永清宫吧。”
萧玄晏道:“方才已经说好了,让她去永春宫。”
太后点点头,有些满意,又嘱咐道:“陈婕妤,日后你缺什么,尽管向内务府那边提,御膳房的人也会日日关注你的膳食,想吃什么不想吃什么,也尽管说。”
陈婕妤这才找回来点被关注的喜意,连连道:“嫔妾知道了。”
即便她有孕,萧玄晏也不可能一直陪着她,在屋内坐了片刻便走了。
萧玄晏前脚刚离开,陈婕妤紧接着就低声嘱咐一旁的宫女:“你悄悄跟着陛下,不要被发现了,帮我看看陛下是要去哪儿。”
第二日。
生辰宴是要到酉时才开始的,白日众人无事,有几位新人想趁机表现一番,捡了些从家中带来的好玩意,让宫女带去送给了纯妃。
哪怕纯妃极有可能看不上她们送的东西,可只要能让她记住自己就够了。
林晚卿并不决定要上前巴巴地讨好她。
下午时分,天边被云霞染红,今日的红格外艳丽,大片大片的,遮住了蔚蓝的天。
林晚卿去永清宫时,抬头看到了这抹景象,低声说:
“倒是有些妖异。”
永清宫外,许多侍卫宫女站在宫道两边。
林晚卿淡抹脂粉,带着佩兰正要走过去时,皇后身边的宫女忽然欢欢喜喜地端着一盘糕点走了过来,看见林晚卿了,当即道:
“林才人,这是陛下嘱咐御膳房做给娘娘的糕点,可否请您帮奴婢放进去?”
林晚卿垂眸看着那盘点心,问:“为何你自己不进去?”
宫女正欲回答,不远处,皇后带着几人走了过来。
林晚卿当即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今日身着带有牡丹花的正红色凤裙,发髻高高盘起,金簪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摇摆,格外耀眼。
她温和道:“林才人,你帮本宫把点心放在本宫的桌上吧,这会纯妃还有些不满意,本宫带着这些宫女再去看看。”
佩兰接过了点心。
林晚卿道:“娘娘辛苦了。”
皇后笑了,说:“这点心是陛下特意嘱咐御膳房做的,平时可吃不到,一会你要是饿了,就先尝尝。”
林晚卿当即道:“这是陛下待娘娘的一片心意,嫔妾怎好意思尝。”
见她坚持,皇后没再多说什么,带着宫女走向另一边。
林晚卿继续往前走,永清宫的宫女上前为她引路。
这永清宫也只比皇后的凤华宫小上一圈罢了,里面也是格外宽敞阔气的,办个生辰宴也是足够了。
林晚卿跟着宫女七拐八拐,进了宫殿里,迎面就看到了纯妃正站在殿中央,伸着手指蛮横地指着那些正在搬东西的太监,道:
“花瓶不要摆在那边,不好看,换个位置。”
“本宫准备的酒不要洒了,记得这壶一定要放到陛下的桌上去。”
“这茶具怎的如此奇怪?换些新的来。”
新人刚入宫,纯妃正想抓住这次机会在众人面前好生炫耀一番,她瞥见林晚卿来了,当即笑得春风得意,道:
“妹妹来的这么早啊,你先入座吧,一会陛下就要来了,本宫忙着陪陛下,你若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这些宫女。”
林晚卿随意笑笑,示意佩兰先把点心放过去。
纯妃看了一眼,忽然道:“慢着。”
佩兰一愣,问:“娘娘,还有何事?”
纯妃盯着那盘异常精致的点心,嗤笑道:“这该不会就是皇后身边宫女念叨一天的点心吧,本宫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
说罢,她忽然伸出手,拿了一块点心起来,幽幽道:“还说什么是陛下亲口嘱咐的,也不见得多精致。”
林晚卿见状,当即道:“纯妃娘娘,这是皇后娘娘的点心,您这样......”
纯妃嗤笑一声,当着她的面咬了一小口,剩下的半块,竟直接扔到了地上。
林晚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转而道:“若是皇后娘娘问起来,这便不关嫔妾的事了。”
说罢,她示意佩兰把点心放了过去。
纯妃悠悠翻了个白眼,对一旁的宫女说:“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捡起来丢了。”
“是。”
苏御女早些时候被薛才人拉着先来了,这会儿两人没有进来,一个劲的在逛永清宫。
唐婕妤是她们这些秀女当中位分最高的,被分到了永清宫和纯妃同住。
她出现时,即使有着精致的妆容,也难以掩盖住她的疲惫之色。
她主动坐在林晚卿身边,苦笑一声,道:“人人都羡慕我能住在永清宫,殊不知...这两日因为要办什么生辰宴,纯妃娘娘那儿总是格外吵闹,我一直睡不好,实在是......”
林晚卿默默看着格外兴奋的纯妃,慢悠悠叹了口气。
“娘娘的性子如今你我都清楚了,该忍的时候,也只能忍。”
唐婕妤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因此只能苦笑。
而且,估计还有唐婕妤不肯说的事情,林晚卿却心知肚明。
纯妃这样拈酸吃醋的人,当初她得召侍寝,还要被纯妃以腹痛的缘由截宠,更不必说唐婕妤和她同住一宫。
倘若萧玄晏召了唐婕妤去,只怕第二日,纯妃会为难她。
若是萧玄晏亲自来了永清宫,那就更不必说了,有纯妃在,她怎可能会让萧玄晏去唐婕妤的房内。
所以,一直到现在,唐婕妤都没有被宠幸过。
两人尚未多说几句话,众人就陆陆续续地都进来了。
皇后带着宫女从外面回来时,对纯妃道:“你想挂的那些宫灯,本宫看了,确实都不错,你倒是有心思,能把永清宫布置的这么好看。”
纯妃悠然一笑:“臣妾比不得娘娘日理万机,平时做这些事情也就是打发时间罢了。”
皇后瞥了一眼自己桌上的点心,随后坐下了。
随后,王平的通报声响起。
萧玄晏进来时,众人同时起身,一瞬间,各种首饰碰撞发出的泠泠声响了起来。
虽说是纯妃的生辰宴,能见到陛下,大家自然都会好生打扮。
萧玄晏身着一袭玄色衣袍,腰间同色束带,挂着精致的龙纹玉佩,黑发束起,以鎏金冠固定,姿态闲适,随意扫了一圈气度逼人。
他神情淡漠,看着格外清冷难近,迎着众人的视线,大步上前,坐在皇后身边。
他随意道:“家宴而已,不必拘礼。”
“多谢陛下。”
萧玄晏注意到那盘点心,低声问:“皇后可尝了?”
皇后笑着摇头,当着萧玄晏的面拿起一块点心吃了下去。
此番场景,被旁人看见了,主动说上一句:“陛下与皇后娘娘琴瑟和鸣,嫔妾羡慕不已。”
纯妃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痛快。
到底是纯妃的生辰宴,萧玄晏自然是会多关注纯妃的。
秋千就在池塘边上,四周还有不少花草,这两日又成了众人爱去的地方。
自从陈婕妤那一夜承宠后,萧玄晏虽没有再翻过她的牌子,但陈婕妤整个人显然都和从前不同了,脸上也带了笑,接连两日去寻林晚卿。
两人爱去南边的秋千,陈婕妤爱荡秋千,林晚卿就眯着眼懒洋洋地晒太阳,她肌肤白皙,怎么晒都不会黑,最多会晒到发红。
数日后。
陈婕妤在用早膳时,突感恶心,刚吃进去的蟹黄包就这么吐了出来。
宫女见状,突然大喜道:“婕妤,您这该不会是......”
陈婕妤有些难受,吐完后捂着胸口,有些呆滞。
“不会吧,才一次而已,哪里就这么巧。”
宫女连忙道:“定是夫人送来的草药有用!婕妤还是快请太医来把脉,万一是真的,那可就要恭喜婕妤了!”
宫女格外欣喜,陈婕妤显然很紧张,道:“那...快去太医院请个太医来。”
站在门口的宫女道了声是,连忙走了出去。
她进了太医院,直接找了方太医。
“方太医,婕妤今晨用早膳吐了,一会儿把脉,您可得注意点啊。”
方太医拎着药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娘娘所嘱咐的,我定然不忘。”
方太医进了陈婕妤的房间,跪下行礼:“微臣见过陈婕妤。”
陈婕妤很是兴奋,问:“太医如何称呼?”
“婕妤唤微臣方太医即可。”
陈婕妤把手伸了出来,道:“方太医,我方才用早膳感到恶心想吐,劳烦你为我把脉。”
方太医煞有其事地跪在她面前,搭了许久的脉。
陈婕妤眼中饱含期待,紧张地问:“怎么样?”
太医收回手,道:“婕妤脉象平稳,只是稍有些沉,想来是天气越来越炎热的缘故,婕妤近几日食欲不佳,今晨所用早膳想来是有些油腻,所以才会恶心想吐。”
陈婕妤的笑意凝固在了脸上,略有些尴尬。
“原...原来如此,那这不要紧吧?”
一旁的宫女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回去,不知该说什么。
太医淡定地说:“无妨,只要婕妤平日里多注意些,吃点清脆爽口的东西就好。”
陈婕妤把手收回去,讪讪道:“好,劳烦太医了。”
方太医起身,拱手告退。
宫女将门关上,小心翼翼地走回陈婕妤身边,观察她的脸色。
陈婕妤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有些泄气。
“看吧,我就觉得不可能这么巧的,我哪来的福气,旁人求皇嗣都求不来,我才侍寝一次,怎么可能就......”
宫女无奈,好生安慰着她:“婕妤不必灰心,往后还有很多时间,您怀有皇嗣是迟早的事。”
陈婕妤随意嗯了一声,说:“日后嘱咐御膳房多送些清爽的食物来,我现在吃不惯那些油腻荤腥的。”
“是。”
方太医走后,回头张望了一番,确保陈婕妤身边的人没有再跟着他的,一个转身,进了纯妃的殿内。
纯妃正懒洋洋地斜倚在矮榻上,看见方太医来了,连忙坐直身子,紧张地问:“怎么样?”
方太医凝重道:“回娘娘,陈婕妤她的确怀有身孕,只是脉象极其微弱,想来是刚怀有身孕不久。”
纯妃瞬间攥紧了手,修长的指甲刺进手心,幽幽道:“好啊,本宫求了两三年才能有孕,她倒好,竟然一次就成了。”
春雨眼珠子一转,笑道:“不过,还好陈婕妤她压根不知道自己怀有皇嗣。”
纯妃勾唇浅笑,“是啊,太医既然说她没有,她自然相信。”
方太医有些慌张,迟疑地问:“娘娘,日后陈婕妤发现自己有孕了,微臣该怎么说......”
林晚卿虽不算多了解陈婕妤,但也清楚自己与她没有什么过节。
她沉思许久,忽然道:“陛下,这酒来得蹊跷,谁会特意在怀里揣上一壶酒带来呢?这样一定会引起旁人的注意的。”
萧玄晏格外敏锐,一听林晚卿这么说,当即想到一种可能。
“朕在想,这酒也许是事先藏在了宫灯里。”
林晚卿一愣。
的确,这些宫灯样式个个精美,但里面的芯都是一样的,要么是有夜光石,要么就是放了蜡烛,而里面的蜡烛四周,都会围上一圈的酒。
无人注意到,萧玄晏刚说完这句话,容美人肉眼可见地慌张了起来。
林晚卿蹙眉,脑中有着一闪而过的画面。
突然,她激动道:“陛下,嫔妾记得容美人来时,在前面引路的宫女手中提着宫灯,当时嫔妾见那宫灯格外小巧别致,所以多瞧了一眼。”
说罢,不等容美人反应过来,她立马看向站在容美人身后的宫人。
当时共挑了两盏宫灯,可是现在,只有左边宫女手里的宫灯在亮着,右边宫女手中的宫灯隐入漆黑的夜色,早就不知道在何时就不亮了!
“陛下您看,当时有两盏宫灯都亮着,现在只有一盏亮着!”
萧玄晏立即沉声道:“你手上的宫灯为何不亮了?”
宫女连忙跪下解释:“因为奴婢手中这盏宫灯忽然......忽然就坏了,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林晚卿冷冷地看着她,说:“是吗?你把它给我。”
宫女咬着唇,有些无措地看向容美人。
容美人柳眉倒竖,斥道:“你看着我做什么,还不快递过去。”
“......是。”
宫女颤颤巍巍地把宫灯交给林晚卿,林晚卿提起来观察了许久,伸出手,竟直接将宫灯上的盖子打开了。
这盖子格外松垮,很容易就能被打开,露出里面的蜡烛。
林晚卿惊道:“陛下您看,这里面的蜡烛已经歪倒了。”
说罢,她又低头嗅了嗅,随后捂着口鼻,闷声道:“还有很浓重的酒气。”
结果已经很显然了,这宫灯里事先藏了许多酒,这宫女离得林晚卿很近,一直站在后面,时刻注意着林晚卿什么时候放松警惕,便立马将顶上的盖子打开,蹲下去快速将酒倒了出去。
也正因如此,里面的蜡烛许是因为她不寻常的动作而倾斜歪倒在里面,残存的酒烧完后,这盏宫灯就不会再亮了。
宫女跪在地上啜泣,道:“奴婢...奴婢是没有拿稳,不慎将宫灯打翻,这才不慎害了林才人!”
“方才奴婢看林才人险些出事,知道是奴婢的错,一时心虚不敢承认,但万幸才人没事,求才人饶恕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
她边哭边说,又跪着挪到了林晚卿的脚边,死死拽着她的裙摆。
“才人,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
林晚卿冷冷地睨着她,淡声说:“你不觉得,你方才说的话漏洞百出吗?”
宫女浑身僵住,旋即又呜咽了起来。
林晚卿不疾不徐道:“你方才说,宫灯是你失手打翻,也是奇怪,当时四周很安静,这样的宫灯摔在地上,还把盖子摔开了,就倒在我的脚边,我怎么可能听不到。”
“就算我听不到,佩兰为何也听不到?我们二人都没有注意到你的动静,分明就是你偷偷倒了出来。”
她又抬手指了指前方,说:“如果这酒只是在我的脚底下,这火堆距离我那么远,又为何会精准地跑到我那里,分明也有提前就洒下的酒。”
纯妃睨了他一眼,尖声道:“你怕什么?你可是太医院里德高望重的老太医了,众人都相信你的医术,到时候你就是不承认,哪怕咬死了陈婕妤是在你把脉后的几天才怀有身孕也好,反正相差那几天,也怀疑不到你头上。”
方太医显然还有些迟疑。
纯妃却不耐地挥挥手,道:“行了,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别被她们看见了,有本宫保你,你怕什么?”
方太医这才放下心来,鬼鬼祟祟地快步离开。
春雨问:“娘娘,现在您打算怎么做?咱们可不能让陈婕妤把这孩子生下来。”
“当然不能,你没听太医说么?她刚有孕不久,脉象不稳,这种时候啊,哪怕只是突然摔上一跤,都有可能......”
春雨笑了,“那娘娘打算怎么做?”
纯妃觉得麻烦,不耐地啧了一声,精致的眉眼间尽是不耐神色。
“她和本宫同住永清宫,要是在宫里出了什么差池,皇后必然得先怀疑到本宫头上,所以本宫得让她在外面小产。”
春雨沉吟片刻,低声道:“娘娘,那边的宫女说了,陈婕妤这几日和林才人走得颇近。”
纯妃美眸微眯,幽幽道:“这几日,你再让她好好盯着陈婕妤。”
“是。”
数日后。
御花园内。
林晚卿正拿着一把小巧的剪刀,专心地挑着花,看见好看的,打算将其剪下来抱回宫,插在花瓶里。
她们身处后宫,每日的乐趣也就是在外面闲逛,看看宫里不同的景色,有时候只静静盯着潺潺的溪水和假山,都能发上许久的呆。
“奴婢参见林才人。”
听到声音,林晚卿转头一看,发现是春雨。
春雨的视线隐隐落在她手中的剪刀上,笑道:“我家娘娘格外喜欢才人您现在正在剪的花,可否先让奴婢剪几朵回去好交差?”
林晚卿随意点头,不愿与她过多接触,直接转身去了另一边。
陈婕妤四处张望着,看见林晚卿站在花丛中,快步走过去,牵住了她的手,嗔怪道:“你怎么不等我?方才我在来的路上看见又多了一处小池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引的水,你跟我去看看。”
她牵着林晚卿的手走了。
春雨见状,记下了方才林晚卿手中剪刀的模样,也快步走了回去。
这些妃嫔身边用的东西,几乎大多数都是内务府给的,因此要找到个一模一样的,并不算难。
一连下了两日的小雨。
第三日,天气总算晴朗,太阳又冒出了头,憋了两天的妃嫔们纷纷走了出来。
林晚卿和陈婕妤照旧去了南边的秋千。
林晚卿眯着眼,先一步坐在秋千上,也不荡秋千,只懒洋洋地抓着两根绳子,眯着眼看蝴蝶飞来飞去。
半晌后,她忽然站了起来,秋千晃动。
“说说吧,你最近是怎么了?”
林晚卿问。
陈婕妤一愣,“你看出来了?”
“是啊,谁都能看出来你心情不好了。”
陈婕妤抿唇,有些泄气。
“自从那次你帮了我,我假装偶遇陛下,去了紫宸殿侍寝后,就再也没见过陛下了。”
林晚卿失笑,“这岂不是太正常了?这些时日我也没见陛下,别说你我了,皇后娘娘才见过几次。”
萧玄晏本就不是个色令智昏的帝王,要是为了翻牌子延续皇嗣,可以经常出现在后宫,一旦他忙于政事了,谁也别想让他主动去寻,一连数日不进后宫也是家常便饭。
他本就清冷难近,林晚卿也不急着让他将一颗心都放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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