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频率198赫兹。”
水滴从洞顶坠入水潭的声音突然变得规律。
温澜数着节拍,瞳孔骤缩——是摩尔斯电码的求救信号,而且来自前方拐角。
拐过弯道的瞬间,两人同时僵住。
三十米长的地下实验室里,排列着数十个圆柱形培养舱。
淡绿色液体中悬浮着人形生物,每具尸体胸口都烙着蜂鸟印记。
最近的舱体标签上写着:“1987年批次,声波受体改良组”。
“人体实验……”温澜的指尖贴上冰冷的玻璃,舱内浮动的赫然是当年失踪的矿工。
谢临舟已经撬开了控制台面板。
显示屏亮起的刹那,温澜看见矿难当天的监控画面:年轻的谢临舟父亲站在矿井口,正疯狂挥手阻止矿工下井。
而画面角落,陈默穿着安保制服,悄悄按下了某个装置。
“不是爆炸。”
谢临舟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是次声波武器诱发矿道共振坍塌。”
控制台突然发出尖锐警报。
温澜扑向闪烁的红点,发现是套声波武器设计图——图纸签名是谢临舟父亲,但笔迹鉴定显示为伪造。
她突然想起什么,翻出防水袋里的矿石样本。
紫外线下,矿石金丝纹路与设计图的电路图完全吻合。
“他们用人体培养这种矿物!”
温澜的尖叫在洞窟里回荡,“这些金丝是活体植入物,能接收特定声波指令!”
谢临舟已经砸开了角落的保险柜。
里面是本发黄的实验日志,最新页记录着父亲死前七天的数据:“受试者温世铮,声波抗性异常,疑似发现蜂鸟控制频率……”日志最后一页夹着张照片:年轻的温澜父亲站在敦煌285窟前,手中举着块刻满符文的龟甲——正是现在陈默脖子上挂的那块。
地下河突然传来引擎声。
谢临舟拽着温澜躲进通风管时,冲锋艇的探照灯已经扫过实验室。
透过缝隙,温澜看见陈默带着防毒面具站在船头,正用仪器扫描水面。
“他体内有追踪芯片。”
谢临舟撕开自己染血的衬衫,露出锁骨下同样的旧伤,“所有实验体都被植入过。”
通风管突然开始震动。
远处传来机械运转的轰鸣,像是某种巨型设备启动。
温澜的耳膜捕捉到熟悉的频率——198赫兹,蜂鸟的致命弱点。
“他们在自毁证据!”
她拼命往前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