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工厂每天打没日没夜的打螺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城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崩掉。凌晨三点,车间的灯光刺得人眼睛疼。我还在打螺丝。最后一批壳体卡在传送带尾端,像在嘲讽我。每一颗螺丝钻下去,手臂都抖一下。我不记得今天已经拧了多少颗。也不记得中间有没有出错。现在只想熬到班长喊“下班”。旁边的大牛呼吸粗重,动作越来越慢。我看他一眼,又低头继续干。没人有力气去管别人了。车间外面下雨了,雨点砸在铁皮房顶上,噼里啪啦。我突然想起老家院子里的雨,落在瓦上,声音柔和。那时候我躺在竹床上,听雨声睡觉。现在只敢在梦里回去。一到现实,梦就碎了。四点,车间广播里响起“结束”的指令。我手一松,电钻掉在脚边。<差点没站起来,腿已经麻了。我扶着墙走出去,像踩在棉花上。空气潮湿,风里混着酸味。厂区灯还亮着,把一切照得苍白。我走在宿舍回去的...
《我在工厂每天打没日没夜的打螺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崩掉。
凌晨三点,车间的灯光刺得人眼睛疼。
我还在打螺丝。
最后一批壳体卡在传送带尾端,像在嘲讽我。
每一颗螺丝钻下去,手臂都抖一下。
我不记得今天已经拧了多少颗。
也不记得中间有没有出错。
现在只想熬到班长喊“下班”。
旁边的大牛呼吸粗重,动作越来越慢。
我看他一眼,又低头继续干。
没人有力气去管别人了。
车间外面下雨了,雨点砸在铁皮房顶上,噼里啪啦。
我突然想起老家院子里的雨,落在瓦上,声音柔和。
那时候我躺在竹床上,听雨声睡觉。
现在只敢在梦里回去。
一到现实,梦就碎了。
四点,车间广播里响起“结束”的指令。
我手一松,电钻掉在脚边。
<差点没站起来,腿已经麻了。
我扶着墙走出去,像踩在棉花上。
空气潮湿,风里混着酸味。
厂区灯还亮着,把一切照得苍白。
我走在宿舍回去的路上,看见一条流浪狗趴在垃圾桶边。
它眼睛闪着绿光,但没吠。
我停了几秒,它也看着我。
像我们互相看见了自己。
我走了,它没动。
回到宿舍,我脱了衣服,整条裤腿都是油渍。
床铺硬得像砖,潮得能拧出水。
我闭上眼,却睡不着。
脑子里还在模拟拧螺丝的动作。
手指不自觉地弯曲,好像还在握着电钻。
我突然觉得很累。
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灵魂太沉了,喘不过气。
我想,如果有一天能大睡一场,不做梦,那就是最好的事。
但这愿望太奢侈。
6 绝望的边缘早上六点半,哨声又响。
我睁开眼,眼前浮动一层灰色。
起床,刷牙,洗脸,穿衣服。
所有动作都像在演一场无声的戏。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就像这面镜子反射的是一个空壳。
今天我不用上早班。
但我也不想在宿舍待着。
房间里味道太重了,像潮湿的霉和人身上的疲惫搅在一起。
我穿上外套,走出宿舍。
厂区外有一条小巷,卖早餐的小推车已经出来了。
我买了一根油条,一杯豆浆。
坐在路边台阶上,慢慢吃。
嘴里没味道。
可我还是咽了下去。
有人路过,看了我一眼,又低头走了。
大家都一样,都不想跟别人多说一句。
我喝完豆浆,把杯子扔进垃圾桶。
回头看了一眼那条流浪狗。
它
交白卷时老师盯着我,我知道要被骂,但已经习惯。
我跑去车间,脚底打滑,差点摔倒。
风很冷,像刀刮在脸上。
可我满身是汗。
到了门口,班长瞪了我一眼。
没说话,扔了个工号夹给我。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不是来工作的,是来投降的。
我低头穿上工作服,手指僵硬。
拉链卡了几下,我像个犯错的小孩,不敢抬头。
机器已经开了,声浪压过心跳。
我坐下,深吸一口气。
电钻握在手里,像冰一样凉。
但我知道它一会儿就会烫得让我发抖。
我不再有“迟到扣多少”的概念。
反正扣的那点钱,比不上扣在我脸上的疲惫。
第一颗螺丝滑了一下,我赶紧扶正。
手指被钻头擦破,血冒出来。
我装作没事。
怕身边的人看到,怕班长看到,怕被换下去。
因为比痛更怕的是失去“活着”的资格。
我捏紧电钻,继续。
像狗啃骨头,一口也不想浪费。
中午休息十五分钟。
我靠在墙边,把脸埋进手臂。
不为睡觉,只为逃离。
耳边还是轰鸣,不停地,有节奏地,一下一下。
我想砸了它,可我没力气。
我看着对面的小陈,他闭着眼,嘴角有点抽动。
像在哭,又像在笑。
我想问他做没做过梦,梦里有没有别的世界。
但我没说出口。
说这些太奢侈。
我们连坐着喘口气都怕被扣工资。
我咽了口口水,嗓子干得像砂纸。
想起楼下有个自动售水机,但我没零钱。
水在五米外,我像在沙漠。
我闭眼,幻想自己在泳池里。
水清澈,浮着光,我躺着,谁也不喊我。
没有班长,没有电钻,没有考勤机。
只有水,和我,和天。
但下一秒,哨声响了。
我像尸体被拽起来。
眼前一黑,耳朵一轰,腿却自顾自往车间走。
就像有人在体内拉着绳。
我不是自己在动,我是被命令。
上工后,我的手更慢了。
不是想慢,而是真的没劲。
肩膀酸得抬不起来。
螺丝孔变得模糊。
我眼睛睁着,却像闭着。
耳朵听见,却像聋了。
那种感觉很奇怪。
像人在梦里走,走着走着就穿透了现实。
我甚至开始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只是没人告诉我。
我以为死是停止,其实死是继续。
继续重复,继续干活,继续忍。
只是心已经走了,留下空壳。
我现在就是那个壳。
硬,空,没
来,拍了拍我的肩。
我没回头,手还在动。
他说:“动作快点。”
我点头。
其实我很想说,我已经快得要死了。
但嘴唇干裂,说不出话。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一只耗尽的灯泡。
光还亮着,只是再一用力就会爆。
耳朵里嗡嗡响,不知道是机器声,还是血液在吼。
我低头,看着那一排螺丝孔,眼前有些花。
想吐。
胃里空空的,只有早上那杯豆浆还在打转。
我咽了下去。
不能停。
一停,绩效没了,奖金没了,饭也没了。
我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画面。
一个我,在海边,光着脚走在沙滩上。
天蓝得不像真的。
我身后没有机器,没有班长,没有同事。
只有风,和浪声。
我笑了,很轻。
但现实里,我坐在嘈杂的车间,手指发抖,嘴角流血。
我不敢擦,怕弄脏壳体。
弄脏一颗,扣三十块。
这是规定,像刀,横在我们脖子上。
我努力集中精神,把注意力拉回来。
否则会出错。
一出错,就完了。
夜已经深了,车间更亮了。
灯光像刀,把每个角落都剖开。
我眼睛干得发痒,想揉又不敢。
揉了口罩会滑,脸会碰到机器,危险。
赵姐的椅子被收走了。
有人低声说她请了长假。
我没有回应。
我知道她可能不会回来了。
身体熬不过。
她三个月前还笑得挺大声。
现在走了,像从没来过。
我不想想太多。
一想就会怕。
怕我哪天也是这样,没人记得,没人问起。
死在岗位上,尸体还得等班长批准才能抬出去。
我又想起那条流浪狗。
不知道它今天还在不在。
可能也走了,饿死了,被轧死了,被人赶走了。
就像我们这些人,只不过没人开车来轧我们。
我们是自己耗死自己。
凌晨两点,电钻突然卡了一下。
我吓得一抖,钻头脱离了螺丝。
差点刮花壳体。
我连忙停下检查,心跳得像要炸开。
幸好没出错。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续干。
不能松。
一松,螺丝就歪了,生活也歪了。
有人打瞌睡,被班长踹了一脚。
他睁眼看了看,又低头干活。
我明白他不是不困,是不敢停。
他跟我一样,后面没路,前面是墙。
只能在这墙和悬崖之间,一点一点磨。
我突然很想哭。
但哭也没用。
哭不能减少一颗螺丝,不能减轻一秒时间。
只能让眼睛更疼。
我咽
还在,同一个位置。
我走过去,撕了一段油条扔给它。
它犹豫了一下,叼走了。
我心里有点发酸,不知道是可怜它,还是可怜我自己。
我走出巷口,那里有一间废弃的仓库。
门半开着,里面堆着旧机器和破纸箱。
我躲进去,靠着墙坐下。
抬头能看见天,一小块,被钢梁切成碎片。
阳光落在脸上,暖得有点不真实。
我闭上眼,开始幻想。
幻想自己坐在一间小屋里,窗外是田野。
手里捧着热茶,书架上是整整齐齐的小说。
没有电钻,没有螺丝,没有哨声和咒骂。
只有风,和自己。
但这只是幻想。
现实里,我连这个仓库都不能久待。
我得回去,准备下一班。
厂里不等人,流水线也不会因为你累就慢一秒。
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
太阳已经升高了,热气开始弥漫在空气中。
我深吸一口气,咳了两声。
嗓子里像卡着细碎的玻璃。
走回宿舍,赵姐坐在床上,脸色苍白。
她冲我点点头,没说话。
我点了点头,坐回自己床上。
今天夜班,我得睡一下午。
但我不想闭眼。
只要一闭眼,耳朵就会自动播放那电钻的声音。
像是身体记住了那噪音,甩也甩不掉。
我盯着天花板,数着铁条上的生锈斑点。
数着数着就忘了自己在数什么。
电钻一响,我的心就沉下去。
那不是声音,是一把钥匙。
它打开我体内所有的疼。
手腕的旧伤开始发作,像是里面埋着针。
每一次拧下去,都像把针扎进骨头里。
我咬着牙,像吞下一颗钉子。
眼前的壳体一模一样,像从地狱生产出来的复制品。
打完这一颗,还有下一颗,还有无穷无尽的下一颗。
我不去数,数了会疯。
我不去看表,看了会绝望。
时间在这里是没有意义的。
它不是往前走,是绕着圈子的狗,咬着自己尾巴转。
旁边的大牛今天没说话。
他眼睛红得像熬了一整夜的兔子。
赵姐的座位还空着。
没人问她怎么了。
我们不问,是怕听到答案。
怕听到她挺不住,怕听到她走了,怕听到她还要回来。
车间的风扇今天坏了一台。
热气从机器缝里往外冒,像火炉。
汗沿着脖子往下淌,流进背心,黏住皮肤。
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工作,是在煎熬。
像被丢进热锅里,一点点煮烂。
班长走过
还没动的零件。
它们静静地躺着,像一具具等待解剖的尸体。
我只是个执行者。
不思考,不判断,不反抗。
我幻想自己变成了一台机器。
没有痛觉,没有情绪。
只有一条程序,重复动作,永不出错。
可我还是人。
有时候手指一抖,电钻就偏了。
有时候眼睛一花,壳体就装错方向。
一错,就扣钱。
多错几次,就被换下线。
被换下来的工人去哪了?
没人知道。
他们从来不会回来。
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我有时候会想,我要不要也主动消失。
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换个名字,换个身份。
重新活一次。
但我没钱,也没路。
没有学历,没有技能,没有时间。
只有这双已经磨出老茧的手。
我的心也开始起茧。
我已经很久没感觉到“希望”这两个字了。
太遥远,太不真实。
像小时候听的神话故事,听完就忘了。
我现在能记住的,只有电钻的重量。
壳体的手感,班长的骂声,和工资到账的那一刻。
那一刻很短。
看到账户多了几百块,我会愣一下。
然后立刻计算房租,水电,吃饭,欠款。
剩下的,不够买一个梦。
我从来没说过“我想要什么”。
因为我不敢说。
说了就会想,想了就会痛。
痛了也没用。
没人会听见。
这个厂太大了,声音传不出去。
这个城市太吵了,哭声会被车声掩盖。
我坐在机器前,忽然有点喘不上气。
我摘下口罩,偷吸了一口风。
但风是热的,混着油烟和灰尘。
我咳了一下,嗓子像被砂纸磨过。
赵姐还没回来。
有人说她可能不会回来了。
她的床铺已经被新工人占了。
新工人十八岁,皮肤白白净净。
他问我们:“打这个一个月能拿多少?”
没人回答他。
我们都知道,他很快就不会再问了。
等他开始咳,等他眼里没了光,他就明白了。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看着他怎么学着拿起电钻,怎么被震得手抖。
班长走过来,把他的手按住,说:“稳点,不然你手废了。”
我心里发凉。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有人这样说。
但现在我的手,已经真的废了。
每次下班,手指都像没骨头。
握不住筷子,拉不开门。
我试过拿一支笔,写不出字。
那一刻,我有点慌。
我怕哪天,我什么都拿不住了。
连生活,也会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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