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发现那些转账记录是假的,当我看见你偷偷在厨房吃止痛药,当我知道你把所有钱都留给我们......我这里——”她指着心脏,“比被你出轨还要疼!”
男人愣住了。
遥遥怯生生地拉住她的衣角:“妈妈别哭,爸爸说他会变成星星保护我们......傻孩子,爸爸不会变成星星。”
林晚抱起儿子,转头看向沈明川,“他会变成个大骗子,被我和遥遥关在家里,每天监督他吃药、吃饭,还要给我们摘星星。”
沈明川的眼里突然泛起水光:“晚晚,你......别废话。”
她抹掉眼泪,从包里拿出张纸,“这是我托周宴找的专家号,下午三点的肝癌靶向治疗门诊。
从今天起,你归我管,不准再乱搞什么离婚出轨的戏码。”
男人看着纸上的字,突然笑了,笑得肩膀直抖。
林晚以为他在哭,刚要发火,却见他抬起头,眼里全是笑意:“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霸道得要命。”
“你有意见?”
“没意见。”
沈明川伸手想摸她的脸,却在半途停下,“只是......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林晚别过脸,却在看见他袖口的针孔时,轻轻抓住他的手:“以后不准再自己偷偷化疗。”
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叹息,“我怕疼。”
男人愣了两秒,突然将她和儿子一起拥进怀里。
遥遥开心地笑起来,沈明川的下巴抵在她发顶,轻声说:“对不起,我爱你。”
花店的风铃再次响起,风卷着片白菊花瓣落在诊断报告上。
林晚闭上眼睛,感受着怀里的温度——原来真正的幸福,不是永不分离,而是当风暴来临时,我们依然能牵紧彼此的手,一起面对黑暗。
第四章 黑暗中的星光消毒水的气味像无形的手,掐住林晚的喉咙。
ICU门口的红灯亮起时,她正用湿巾擦去沈明川掌心的汗——那双手曾为她编过麻花辫,为儿子搭过积木,此刻却插满管子,苍白得如同病房里的床单。
“沈先生情况不稳定,”医生摘下口罩,眉头皱成深沟,“靶向药引发了严重肝性脑病,现在只能靠呼吸机维持......”遥遥攥着她的衣角,把脸埋进她裙子里。
林晚听见自己机械性的回答:“知道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