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听见了。”
江和雨诧异地伸出手,一时不知道是捂嘴巴还是捂脑袋。
蒙辞看着她这番操作,顿时觉得好笑。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低头看了看胸前,眼睛眯了眯。
江和雨察觉他异样的眼光,连忙捂住胸口,“别以为我答应了你,你就能觊觎我的身体。”
蒙辞笑了,眼神邪魅地看着她,“这话说出来,你自己相信吗?”
她低头看了看,啊,也确实,看着跟十四五岁的小女孩有什么差别,人贩子把她拐卖了都得被同行嘲笑三年。
“走吧,我送你回家。”
蒙辞转身往她家的方向走去,她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大冬天,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毛衣,外套都披在她身上了。
江和雨想了想,他一个半神,应该不会怕冷吧。
……
出租车内,文佳煐抱着小奶狗,“师傅,到恒邦酒店。”
小奶狗突然扬起红红的脸颊上,“姐姐,不能去你家吗?”
文佳煐愣了两秒,给出租车师傅说了自己家的位置。
她扶着小奶狗回了自己家,一进门小奶狗就跟没了骨头似的,瘫在她身上。
文佳煐有些吃力地把他扶到卧室,扔在床上,起身准备去倒一杯水,手却被拉住,连同整个人被扯了回去。
在惯性的作用下,她扑到小奶狗身上。
“姐姐,你要走吗?”
他红着脸,嘴里嘟囔着,看着真叫人欲罢不能。
“我不走,我去喝点水。”
他这才放开文佳煐,等到文佳煐出了卧室门,他睁开眼睛,将自己衣服最上面两个扣子打开,扯了扯。
文佳煐拿了一瓶矿泉水过来,想问他要不要喝水,结果刚进门就看见他潮红着脸,目光勾人地看着自己。
啊啊啊看上去也太好蹂躏了吧!
“姐姐,姐姐~姐姐~~”
文佳煐丢掉自己的矿泉水,“姐姐来了。”
她走到床前,像看着猎物般看着床上的男人。
小奶狗突然伸手抓住她,往怀里一扯,“姐姐,我热……”
文佳煐心里苦啊!
我也不想欺负他,可是他叫我姐姐啊!
小奶狗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他的目光从文佳煐的鼻尖下移到嘴唇,看着看着,那尖尖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文佳煐实在是受不了了,低头吻了下去。
小奶狗看着她入迷的样子,不禁勾了勾嘴角,随后闭着眼,享受这期待已久的温情。
床上,小奶狗光着膀子,文佳煐身上也只剩一件小背心。
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
沸腾的血气在房里小心又明目张胆地乱窜。
小奶狗见她磨磨蹭蹭的,暗中叹气。
下一刻,小奶狗翻身压了上去。
文佳煐情绪上了头,脑子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她只觉得飘飘然。
弟弟就是香!好嫩好喜欢!
小奶狗吻着她,手像是能自动定位一般,直接到了最准确的位置。
然后文佳煐小背心也没有了……
血脉贲张、热血沸腾、耳鬓厮磨、乱七八糟、猪猪狗狗……
最后,小奶狗听着她的喘息声,嘴角咧到了耳根子。
太阳透过窗户照得屋内金灿灿的,文佳煐被光线刺得睁开眼睛。
起身去拉上了窗帘,转身愣在了原地。
床上怎么还有个男人?我怎么会把男人带回家?
昨夜发生的事情像电影一样在脑中播放。
先是喝了酒,然后带他去酒店,我却告诉了司机我家的地址?我没病吧?
接着又想起令人血潮喷涌的画面,不禁感叹,小年轻就是强!
正想得入神,小奶狗睡眼惺忪地望着她,阳光在她身后,连同发丝都金灿灿的。
“姐姐,你醒了?”
文佳煐眼睛眨了几下,思绪拉回到现实中来,“呃……醒了。”
气氛有点尴尬,她立马转身逃出卧室,出了卧室才发现身上只剩一件小背心和小裤。
又掉头回来,佯装镇定地拿上衣服,对小狗狗笑了笑,走了出去。
文佳煐洗完澡湿着头发出来,突然头上的毛巾被人摘了。
她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小男人,正拿着毛巾给自己擦头发。
这感觉……怎么怪怪的?
下一刻,他从背后拥了过来,文佳煐感觉到身后的炙热,年轻人都是这样吗?
“姐姐,你可要我负责哦。”
文佳煐的表情僵住,什么?还要负责?大家都是出来玩的,让人负责可就犯规了啊。
“姐姐,你不会抛弃我吧?我可是第一次都给你了。”
文佳煐本来还想着找个理由拒绝他,结果转身看见他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瞬间心软。
“哦,好好好,负责负责,你别哭啊。”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正在吃早餐的男人,怎么想着,都觉得是自己干了坏事。
这么小的孩子,这么善良,这么温柔,还这么……呃……
怎么就被自己给祸害了呢?可怜的小狗狗,不负责还是个人吗?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他喝了一口牛奶,上嘴唇还沾着白色的液体。
“许同砚。”
“呃……我叫……”
“我知道,文佳煐嘛。”
文佳煐蹙眉,“你怎么知道?”
许同砚转头指了指电视机旁边的一块水晶奖杯,首程市第三十六届摄影大赛第一名——文佳煐。
“那不都写着呢嘛。”
文佳煐点点头,许同砚吓的出了一身冷汗,生怕被发现端倪。
“你家住哪儿啊?我送你回去。”
许同砚擦了擦嘴,淡淡开口:“我不回家,我待会回学校,上午还有课。”
文佳煐再次僵住,“你还是个学生?”
他点点头,“嗯,传媒大学东门校区。”
文佳煐立马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用有些没底气的声音问道:“你大几了啊?”
“刚大一,这不学业繁重嘛,等我毕业了,陪你的时间就多了。”
“咳咳咳……”
文佳煐被他一句话呛住,“所以你才有二十岁了没?”
“还差一年零十个月。”
“什么?”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道,“你知道我多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