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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炮灰实锤

发表时间: 2022-12-30

“我知道。”半玄脸上带着喜色,就连声调都高了几分。

“今日她还来了信,说是货物已经装好了,再过两日就能赶回京城。”

虞久宴点了点头。

半染、半梦、半寒、半玄这四人是陪她最久的,也是最懂她的。

半染性格圆滑,她在早些时候就派她到了京城经营一家脂粉阁。

半寒性子比较冷,但武功是四人里面最高的,她的影卫都由半寒掌管。

半梦心细腻,半玄为人憨厚,这两人经常跟在她身边。

可以说这四人就是她的左膀右臂,关系也早已超过了一般的主仆。

说话的时间里,几人来到了书房。

书房内,在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酱紫色的书架。

对面的雕花木窗前有一片小竹林正好遮在窗前,因而屋子里显得较为阴暗。

“主子,听闻你们在城郊遇到了刺客,可要属下去打探一番。”半寒面色沉重。

虽然此次主子没事,可敌人隐在暗处难保不会出什么乱子。

虞久宴踱步到书案前,身子斜坐,两腿交叠,修长的食指轻敲桌面。

“不必,此次的杀手全是大户人家豢养的死士,她既然会出手试探那必然不会只此一次。”

虞久宴顿了顿,指尖点在桌面上停住,“眼下还有件要紧的事需要你去做。”

目前她的影卫不过百人,虽然这些人都是她精心培养出来的,可这些人还远远不够。

以前的她只是想着自全就好,可是现如今她必须去争取。

“现如今的影卫里只留一半,其余的分散开来去各郡挑人进行训练。”

她的手抵在下颚,抬眼看着面前的半寒,一字一顿地道:“我要的是一支强大的影卫后盾。”

半寒瞬间明白了虞久宴心中所想,“属下这就去准备。”

虽然不知道主子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但看样子这回并没有打算要藏拙!

待到半寒离开后,虞久宴起身走至书架前。

她把书架上的书扫了一眼,从书架最里侧拿出一本官员册在手中随意翻着。

册子里的一些人名虞久宴看着极为熟悉,但这些人前世干了什么,宿命如何她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早在马车上遇到顾如卿开始她就发现自己将前世进京后所发生的事情都忘了个干净。

唯记得那日的满城箭雨与为数不多的有关池错的记忆。

虞久宴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纸张,神色晦暗了几分。

不过不记得也好,毕竟从她重生的那一刻开始,一切注定都要改变!

“主子,您说此次女皇着急召你入京是为什么?”

半梦一边帮虞久宴沏茶,一边念叨着。

半玄挠了挠脑袋,一脸不解的道:“诏书上不是说是咱们主子到了适婚年龄,要给主子配婚吗?”

半梦听了半玄的话后噗呲一下笑出了声,“半玄,你还真是傻的可爱啊。”

虞久宴无奈的摇了摇头,随手将手里的册子放在桌子上,拿起一旁半梦斟好的茶。

“不过是回来当炮灰罢了。”她抿了一口茶,语气很是轻松。

如今朝堂之上姚将军势力庞大,皇室子嗣衰微。

托女皇的福,三个皇女中一个三皇女没有天赋,一个二皇女体弱多病。她又怎会让自己精心培养出来的大皇女糟了那些人算计,自然是得推出去一个活靶子。

“那我们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半玄错愕地瞪大眼。

“还好吧,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虞久宴嘴角扬着笑,很认真地回答半玄。

听了这话半玄的脸当即就皱成了一团,本来以为此次到京城可以看着主子娶个小夫郎回桃城郡,这下回去怕是难了。

不同于半玄的娇憨,半梦则是眉头紧锁,看向虞久宴的眼中充满了担心。

“那我们万事小心一点,让别人抓不到把柄。”

虞久宴放下茶杯,下颌线条微微收紧。

前世的她可不就是把自己收敛起来,不争不抢不让自己露出锋芒,可到最后依旧成了别人的垫脚石。

这一次她要走不一样的路。

“小心些是不错。”

停顿了一下,虞久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

她眉梢微挑,眼底浮出一丝倨傲张狂,“可来都来了,何不张扬一些,说不上会有惊喜!”

此时的虞久宴明明脸上笑意正盛,但那眼底却没有多少温度,如余烬冷寂一般。

她随手捡起窗棂上落下的一片竹叶,对身后的半玄吩咐道:“明天一早就去宫里报信。”

好戏就要开始了!

次日一早。

天刚破晓,淡青色的天空还镶着几颗稀落的残星。

寝室里,半梦看了看手中粉英,又看了看坐在铜镜前的虞久宴,脸上出现一丝别扭的神色。

“主子要这粉英不会是要……”

虞久宴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接过了她手中的粉英,她将盒子打开后仔细给自己的脸颊和唇瓣都上了一层。

原本娇艳的脸上瞬间就失了气色,一副受了重伤失血过多的模样。

“昨日的刺杀我不急,但并不代表别人不会急。”

她那散漫的声调拖着慵懒的尾音,仿佛在说一件丝毫不重要的事。

一旁的半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拿起玉冠将虞久宴脑后的青丝束起。

一番穿戴准备之后到了辰时,算算也该到下朝的时间。

这时半玄从屋外走了进来,“主子,女皇听闻你回来了,特诏你入宫。”

虞久宴听了后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什么话都没说,坐上了备好的马车入宫。

自前世城楼一别,她还真的有些想念她的那位母皇大人呢,那位眼中权利大于一切的元歧国女皇。

捻起手腕上的珠串,虞久宴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前世她被困在城门那日。

城门之上的虞从霜扶着身形已经消瘦不堪的女皇虞牧宁,明明都曾被她视为至亲,可那看向她的眼中却都盛满了寒冰。

虞从霜要除了她是因为她威胁到了她的利益,但是为何女皇要在她自身都顾及不了的情况下杀她?

她不相信那么简单的局虞夜银会看不出,看来这其中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

就在虞久宴思索间,马车已经到了宫城门口。

皇宫之内不允许任何人乘马车或骑马入内,半玄就把马车停在了宫门口。

虞久宴还没下车,一旁就走过来一个男侍,看着年轻但其衣服的做工料子不似一般男侍。

那男侍抬着下巴,微微皱着眉头在马车旁问道:“里面坐着的可是二皇女?”

他那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好像是没有什么人能入得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