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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进宫谢恩

发表时间: 2023-01-07

用毒?

沈南溪愣住了,这世上就有这么巧的事吗?

她可从未听说过沈婉月和蛊毒有什么关系,是因为她重生的缘故,所以一切都变了吗?

上一世她到临死之际也不知道身上的蛊毒是谁下的,更别说解毒。

她怀疑过祁洲,可若真是祁洲,他完全可以等着自己蛊毒发作而死,何必再给自己下毒,岂不是多此一举。

难不成真的是这个三夫人?

三夫人虽说做了许多坏事,蛊毒这件事她却是真的没有查出来和三夫人有关,但如今这些事却都又指向了他们母女二人。

“王妃怎么了,王妃是如何知道这些的?”祁墨看她久久不说话,只好问道。

“清禾说昨天要杀她的人就是这些人。”

祁墨微微皱眉,这是偶然吗,还是沈清禾就是他们的目标。

“这件事还是要跟丞相府那边说一声,本王下午会着人把三小姐送回去,三小姐一夜未归,消息若传出去,她的名声会受损。”

沈南溪感激的向祁墨行了礼。

祁墨也没抬头,翻来覆去地看着手上的信:“王妃去收拾吧,下午要进宫去谢恩。”

“哦。”

沈南溪走后,祁墨还是翻看着手中的信,他翻出了花,也没瞧出这信上有什么。

“不就是白纸一张,沈致安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

火也烤过了,药水也试过了,什么法子他都试了个遍,还是瞧不见一个字。

祁墨索性丢在一旁,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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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皇宫门口停住,祁墨下了马,等了许久都不见沈南溪下来。

他只好掀开帘子,看到她正襟危坐,好似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不由觉得好笑:“王妃,该下了,到了。”

“噢,是吗,这么快。”沈南溪讪笑着,提着裙子跳下了马车。

两人由太监领着前往皇后的寝宫,路上,祁墨看着沈南溪严肃的脸,悄悄在她耳边道:“王妃很紧张吗?”

她轻轻摇了摇头,想了想,还是点了头。

上一世她也没有进宫过几次,唯有的几次不是为了祁洲进宫求情,就是被皇后罚跪。

祁洲是个不受宠的皇子,皇上觉得他诡谲,皇后厌恶他争权。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会受罚。

她那时候觉得祁洲真的可怜,唯有生母贤妃对他还算好,可惜她太软弱。

皇帝言后宫不能参政,她就恪守宫规,不敢踏错一步。

沈南溪忽然感觉手心痒痒的,她低头一看,祁墨在自己手心里塞进了一颗糖。

她莞尔一笑,紧紧攥住。

凤仪殿内,皇上和皇后上座。

她和祁墨走过去行了礼。

“快,赐座。”皇后笑着说道。

“本宫也不知道送什么好。”说着皇后命身边的嬷嬷拿来一个盒子,她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翠绿镯子。

皇后笑着道:“这个镯子是太后在世的时候给本宫留下的,送给未来的洛王妃,如今倒是可以给你戴上了。”

“七皇弟,快给你家王妃戴上。”

祁墨上前接过镯子:“多谢皇嫂。”

他走到沈南溪面前,她配合着伸出手,让他给她戴上。

她也站起来向皇后娘娘行礼:“多谢娘娘。”

“这孩子,也该随着老七叫声皇嫂了吧。”皇后看着皇上一笑,皇上也硬扯出一抹笑。

“是,皇嫂。”

从始至终,皇上一句话也没有和她讲。她想着是不是因为和祁洲的事情,所以皇上觉得她是个朝三暮四的人,才不愿和她讲话。

祁铭看了皇后一眼,皇后随即道:“皇上不是和七皇弟还有些话要说吗,你们快去吧。”

祁墨和皇上离开后,便有一个老嬷嬷走了进来。

“见过皇后娘娘,贤妃娘娘听说洛王妃进宫,倒是想见见,不知道娘娘可否同意?”

“本宫也乏了,既然贤妃妹妹想见见你,你便去吧。”皇后身边的人扶着她起身,进了内室。

“是。”

沈南溪跟着嬷嬷越走越发现不对劲,她上一世去过贤妃宫中,根本不是这条路。

“嬷嬷,我们现在是去哪?”

老嬷嬷不回答,只催着她快走。

沈南溪眼看路越走越偏僻,便停住了脚步:“嬷嬷真的是贤妃娘娘宫中的人吗?”

老嬷嬷站定,转过身面对她:“老奴自然是贤妃娘娘的人,若是不然,皇后也不会让王妃跟老奴走不是,只是想见王妃的人并不是贤妃。”

说完她向外侧了一步,后面的人走了出来。

“五公主?”

沈南溪看着眼前着青色衣裙的少女,

“沈妹妹好记性,竟还记得我。”说着她朝老嬷嬷摆了摆手,“余嬷嬷,你先站到一旁。”

沈南溪不知道她把自己带到这来做什么,她虽和祁洲是一母所生,可他们二人的感情并不好,要说为祁洲鸣不平倒也是没有必要吧。

上一世祁渔被祁洲当成夺嫡的工具,逼她嫁给了安国公的长子安远志。

可惜对方不堪良配,祁洲登基后,祁渔多次上书要与对方和离,都被祁洲驳回。

她也多次劝祁洲,可他就是不听。

最红祁渔经受不住安远志的欺辱,亲手杀了他,自己也不愿再活下去,一把火烧了整个公主府。

可祁洲事后仍不觉后悔,只一心埋怨祁渔太过冲动,毁了他和国公府之间的联系。

“五公主有话不如直说。”

“沈妹妹,哦,现在改称呼王妃了,或者该叫你一声七皇婶。”祁渔慢慢走向她,接着道,“沈妹妹年龄比我还要小两岁,如今竟成了我的婶婶。”

沈南溪不知道祁渔说这些话,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她只好暂时不应。

说着祁渔话锋一转,略微有点感伤:“身为皇室公主,我知道婚事由不得自己做主,无非是和亲或者嫁给朝臣。我连这皇宫大院都没有出去过几次,不知道外面究竟是怎么样的,外面的人是什么样的?”

“五公主是有什么事想说吗?”沈南溪敏锐的察觉到祁渔话中有对皇宫外的好奇,便顺着问道。

“沈妹妹,你和六弟之间的纠葛我并不清楚,你不必对我抱有敌意。我只是想求七皇叔一件事,只是我根本见不到他人,只好把沈妹妹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