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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相亲冉老师

发表时间: 2022-11-18

晚上七点了,沉稳的韩老六猫在院门口,直愣愣看着。

一大爷进门,看到这货差点一个大劈叉;

二大爷进门就厉害了,一个标准大劈叉,这就是七级钳工和八级的区别。

棒梗五点半就下学了,在胡同里被几个街溜子玩了一个多小时,愣是没敢靠近院门一步。

远处终于传来三大爷悦耳的声音,回来了。韩老六轻松自然地向外走去。

路灯昏黄,晚风轻拂,一袭深灰色的风衣下,笔直的大长腿向后画出一道轻柔的弧线,前胸不由向前一挺,圆润,饱满,那腰间的曲线又陡然向内一弯,一双小巧的黑色圆口布鞋轻轻落地,连灰尘都不忍扬起分毫,因为那淡黄色的袜子上,有一道炫目的光,如玉似霜。

看到有人出来的冉老师,急忙下车。甩了甩乌黑的马尾辫,淡淡的肥皂味轻轻飘散四周。柳眉如黛,杏眼如画,水滴一样的鼻梁下,樱唇一抿,贝齿轻露,她笑了。可为什么那略显苍白的脸上,一丝疲惫,一丝落寞,一丝无奈。真该死。韩老六心碎了。

“嘿,这还有一人呐。”

韩老六一伸手扒开三大爷,重要么?你是谁,一边凉快去。

不容分说,接过冉老师的自行车,领着往院里走。

“冉老师吧?你好,我叫韩一鸣,虽然都叫我韩老六。”这韩老六太煞风景了,都不如傻柱。

“你好,韩一鸣同志,我叫冉秋叶。”

简单介绍几句,让冉老师先进门,韩老六和三大爷放自行车。

“你啥时候叫韩一鸣了?”

“大名,小名老六。我看棒梗不到6点就回来了,怎么这么晚。”

“开会了,冉老师不能代课了,打扫操场。哎!这可先和你说明白,别说三大爷坑你。”

“行,这五斤粮票您拿着,两块钱的事这就了了。快进屋。”

一进屋,看刚刚洗完手的冉老师,手有些粗糙干裂。韩老六,肝都碎了。

“让解娣帮我烙饼,你们先吃别管了。”闫解娣三大爷小女儿。

乩着围裙的三大妈招呼一声,去厨房烙饼了。

猪肉豆角炖粉条,葱炒鸡蛋,烧茄子,最大的盘子里是咸菜丝,这就不错了,抠如三大妈。

三大爷;闫解成,于丽两口子。闫解放,闫解旷兄弟俩。冉老师和韩老六。七个人,狼多肉少啊。

闫老三闫解旷给众人倒满酒,他自己才高中,不能喝。

三大爷没动筷子,闫家兄弟几个都不敢动,眼巴巴看着,直咽口水。

“嚯,是特曲啊。这可有钱也不好买。还是你有办法。”三大爷,看着酒瓶眼睛一亮。

三大爷端起酒杯:“都不是外人,你俩虽不是头次见面,但今天也算正式认识了。先走一个。”

三大爷喝一口放下酒杯,夹了一大块肥肉塞嘴里。

闫家三兄弟像听到了发令枪响,筷子都有残影了。嘴里含着一个,筷子夹着一个,眼睛瞅着一个,心里还惦记厨房的油渣烙饼。

于丽俏脸一红,“中午那阵太忙了,饭都没怎么吃,冉老师见笑了。”

韩老六把半盘鸡蛋放冉老师面前,敲掉伸过来的三双筷子,不然冉老师非饿着回家了。

席间三大爷把两人的情况又详细介绍了一下,看样子,冉老师很满意,这事八九不离十了。

草草吃完,韩老六领着冉老师,三大爷也陪着回了自己家。这年代,没确定关系,大晚上孤男寡女在一屋不好。

一间客厅,一间卧室,屋外是个小厨房,干净齐整。客厅的桌子上摆着花生、瓜子、奶糖,旁边柜子上有个崭新的半导体收音机。柜子旁边角落是一个大铝盆,放着满满一盆要洗的衣物。

对房间的第一印象,和对韩老六本人一样很好。就是看来不爱洗衣服,不过身上的挺干净,屋子里一看也是经常打扫。一个单身男人,难得了。

分宾主落座,三大爷扔嘴里剥开一颗奶糖扔嘴里,盘子里的奶糖就少了一半。

“天儿也不早了,你们俩的基本情况呢,也都相互了解了。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要不就定下来,都老大不小了。这就别抹不开面儿了,都说说吧。”

“我是都挺满意的,就是觉得冉老师有点怪?”

俩人一脸诧异,齐刷刷看向韩老六。

“怪好看的……”

“开个玩笑,冉老师我们明天一起出去走走?中午、下午都行,看你时间安排。”

“那就下午吧,中午时间太紧张。”

“好,那就中午。三大爷帮忙给请半天假。”

冉老师有点后悔了,不过依目前的情况,自己在学校也不自在,请半天假好了。

闲聊几句,9点多,冉老师要回家了,离四合院很近,隔壁胡同,拐个弯就到。可架不住热心肠的韩老六,非要送送。

到韩老六家主要是看看家里什么样。原剧中,冉老师修车,傻柱卖车轱辘,在修车铺碰到,说明住的肯定远不了。

咱们这边先说三大爷,美滋滋走进家门,就被三大妈拉到厨房,算账!指着还剩下二斤多猪肉,一盆子猪油,十几个鸡蛋,三大妈一脸得意。

三大爷一咧嘴,你这才哪到哪?面和菜,做饭烧火不是钱。随即掏出五斤粮票,拍拍衣兜。兜兜里都是糖、花生、瓜子。这可是纯利。

以后韩老六订婚、结婚,不敢想了,要不晚上睡觉会笑醒。这条大粗腿,三大爷两口子是抱定了。

韩老六这边,10来分钟的路,让他硬是送成了半个多小时。从马丁海德格尔的“人生的本质是诗意”开始,到徐志摩“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最后以康德的“三样东西有助于缓解生命的辛劳:希望,睡眠和微笑”结束。

在门后站得腿麻的冉母,终于等到女儿进门,

“你同学?”

“不是,闫老师介绍的对象,蹬三轮的。”

蹬三轮?蹬三轮的都开始玩哲学,念诗了?

兴奋的韩老六有点上头了,半年啊,这是憋大了。送完冉老师,仍然感觉意犹未尽,决定随处走走。

一路走,一路笑,电线杆子没少撞。忽然看到前边影影绰绰,不少人影。

这是?黑市,瞧那些个人,都围的严严实实的样子。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就今晚了。

韩老六掏出两根小黄鱼,举过头顶。

“瞧一瞧,看一看啊,祖传小黄鱼。”

见是硬货,不少人围了过来。韩老六左一拳,右一脚,放倒十来个,人们愣了,这个是什么货?

一个光头壮汉领着十几个手下,围了过来,掏出黑乎乎的管子对准了韩老六。

“孙子,瞎了你的狗眼,不看是谁的地盘,给我废了他。”说完手一挥。

几人都大吼一声,齐刷刷一个嘴啃泥,摔的那个整齐,那个脆生。

光头正纳闷呢,只觉的下三路凉嗖嗖,低头一看,光溜溜。手一轻,抬头一看,手里也光溜溜。

大空间术,十米方圆任意收取。空间里,全是红裤带绳,连条皮带都没有。

看来是街溜子,要是顽主就都是皮带了。

“都站起来,双手提裤。一路纵队站好。”

都很配合,在光头断了两条腿后。

“目标派出所,齐步走。”

“121,121,团结就是力量唱!”

没走一会儿,就碰到大群干警,一水偏三轮(旁边带个兜子的三轮摩托),正是准备去抓投机倒把的。

这四九城每年抓的投机倒把分子都以W为单位的。

“大半夜,排着队,唱着歌,够嚣张的啊。”带队的是附近派出所辛所。

“这不我一个人,抓这么一群怕跑了。对了,那边路上还躺着一位,腿摔断了。好找,头贼亮。”

韩老六把光头的土枪,就是管子,一堆红裤带绳,交了出去。

“有这个,下手重了点。腿都断了。没什么事吧?”

……辛所有点跟不上了,断手也不应该断脚啊。

“走吧老六同志,去录个笔供。有没有事调查清楚了再说。”

辛所和韩老六,在其父母的事上认识的。

到了派出所,录完笔供。辛所严厉警告了韩老六,下手没个轻重,关一夜长长记性。

韩老六在派出所的凳子上迷瞪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快7点了,才得到通知可以回家了。

回到四合院,就看见二大爷,军绿色一身,尤其是帽子,绿得发亮。

“二大爷,穿这么精神,去找小寡妇啊”

二大爷俩眼一瞪:“六子!说话注意点。我现在不仅仅是二大爷,还是轧钢厂工人调查科的组长,算半步副科级了。晚上早点回来,开会。我组织的。”

一听这个,韩老六不淡定了。顾不上什么二大爷,应付一声,赶忙去找娄小娥。

这娄家危险了。虽说许大茂没离婚,可这二大爷也不是个好玩意儿。原剧中,二大爷三个儿子都不管他老两口,是傻柱管的。可后来做生意,一有钱立马六亲不认。最后被许大茂坑个半死,没办法了,才又依靠了傻柱。

主要后边还有个李副厂长,现在应该是李主任了。他才是最大反派。是李主任看中了娄家的家产,二大爷和许大茂不过是马前卒。

希望一切还来的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