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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神农尝药命丧祝融叛逃东海

发表时间: 2023-02-03

炎帝尝药著鸿篇,字字如金朵朵莲。

胸怀苍生济造化,行间文里细思研。

心香一辨传千古,君是长生不老仙。

佛心普渡原无价,活人救世万万年。

那炎帝神农氏,尝百草,找出哪些草药能够强身,哪些药草能够祛病,为子民找出治病防病的良药,不惜一天中毒72次,撰写了一部医学巨著《神农本草经》,被后世奉为医药之祖,可惜最后一次尝药时命登仙籍,只辨得草药365味,刚和周天365度命运乎?天意乎?

且说炎帝神农和祝融来到了小北顶的“百草洼”的地方,看着满山遍野,五颜六色,万紫千红的花朵,草木,祝融问道:“炎帝,在这数不清的花朵、草根中要找出哪些草药能够医病,哪些能够强身,真是不容易呀!”神农苦笑道:“我部落的子民没有东西吃,靠捋草籽,采野果,抓老鼠充饥,可就是这些东西也要到特定的季节秋天才有,到了冬天,大雪封山,部落子民,只能忍饥挨饿度日。有些子民不明百草药性,乱采乱吃,丧命者多矣,身为一族之长,我只能身先士卒,尝遍百草,制定药性寒热温平,找出治病、解毒良药,以治夭伤之疾,让我的子民无病无夭。”祝融赞道:“炎帝之仁德,真是让微臣钦佩之至也。”

炎帝神农用药锄在地上挖出了一个植物的块茎取下一小点含在嘴里,黝黑的脸膛上那双智慧的眼睛,微微紧闭,似有所思,炎帝神农微微觉得满口发麻,像无数针刺一般。祝融道:“炎帝你是中毒了?”炎帝神农竟讲不出话来,用手摆了摆,支吾道:“不碍事……不碍事。”从背蒌里取出了一把树叶来放在口中咀嚼几下,只觉得满口甘甜清冽,麻疼消失。

炎帝神农皱了一下眉头,吐掉口中的残渣,开口讲道:“哎哟,舒服多了。”祝融问道:“炎帝这是何等神药,竟有如此功效?”炎帝神农讲道:“此药入腹,在五脏六腑中上下走动,像是有人来回巡查一般,所以本王就给它起了个名叫查。”后人传来传去,竟写成了茶,这就是茶的来历。

炎帝神农又讲道:“祝融呀,这采药的学问大着呢,听说黄帝那边也有一个医官叫做歧伯,医术也是很高明呀!”祝融应道:“歧伯医病用的是针灸砭石,调和人体阴阳之气,宣通经络,是防病在先。”炎帝神农笑道:“防病于未然,着实比我高明呀!”祝融应道:“愿听炎帝授教”。

炎帝神农讲道:“宇宙万物,相生相克,人身亦小天地也,故人身法乎天地,这百草植物与人之五脏亦是相互对应,故我一看其色,一尝其味,就知其物,能入哪一脏,能治哪一种病。”祝融道:“愿闻其详。”

炎帝道:“凡用植物的花茎叶皆取其升浮,凡质重坠皆取其沉降。大凡植物色赤,味苦都入心脉,能活血行血,色白味辛皆能入肺,色黄味甘汁浓皆入脾胃,对人身体有所补益也,色青味酸皆入肝经,色黑味咸入肾经。”

又人之五脏与自然之五气,亦相对应,春天为木应乎于肝,夏天为火应乎于心,秋天为金应乎于肺,冬天为水应乎于肾,六月、十二月为脾土之旺时,故见植物生长在哪一季即知能入哪一脏,祝融叹道:“真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学问。”

炎帝道:“草药治病是取药物的阴阳之偏,用它的五气五味酸苦甘辛咸,温凉寒热升降沉浮,来调整人体五脏之偏,不是用它的能量成份。”

炎帝对自己能作为讲师授道十分高兴,不由神彩飞扬,接着讲道:“这采药的时节,也是极其讲究的。凡用植物的花,采摘的最佳时间,是春天含苞待放之时,若花蕾已开,精气散失,即药效难全。凡采植物的果实,皆在秋天,果实成熟之时,凡采植物的块茎,皆在秋末霜降之前,植物的藤蔓枯萎,精气下注于根茎,药效养人之功最佳也,若在来年春日拮取,精气注入荫芽药效有损也。本王苦心总结了几点,凡是味甜液浓对人都有补益,辛辣的都祛风,中空的都能发汗,味酸的都能敛汗收脱,有藤蔓的植物都能通经脉、活血。”祝融感叹道:“没想到这自然之中竟藏有这么多的奥秘,炎帝真乃神人也……”

炎帝神农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发出爽朗的笑声,炎帝道:“有些非本王之功呀!动物比人更聪明,有的动物受了伤,采一些草药来吃,不几日便痊愈,被我看到,我就知道此草能疗伤止血,大凡是有毒的植物必长有细毛,有恶臭,汁如牛乳,不招蚊虫、蜂蝶。夫药之为用或用其颜色,或用其味道,或用其本质,或用其形态,或用其性情,或用其所生的时辰,或用其所成之地也,本王并不是神人,只是比别人用心观察尔……!”

正说着炎帝不知吃到了一种什么样的草,一时间肠胃翻江倒海,呕吐不止,头晕眼花,炎帝神农知道自己身中剧毒了,可又讲不出话来只好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焦急的祝融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背篓里的灵芝,祝融会意,急忙将灵芝嚼碎,喂到炎帝神农口中,炎帝服下灵芝,剧毒全解,话也能说了,此后人们都认为灵芝草是仙草,能让人起死回生。

就这样这位伟大的先祖炎帝神农氏,为了尝药在一天之中竟中毒七十二次,脸色黝暗,嘴唇青黄的他,还是吃到了一种开着小黄花的藤状植物钩吻(断肠草)这位仁德的老人,刚采下几片叶子放在口中,咀嚼几下,只觉得呼吸抑制,舌头麻木,腹中绞痛,炎帝神农只觉得肝肠寸断!祝融惊道:“炎帝你又中毒了?”炎帝知道这次中毒不同寻常,从怀中摸出那本绝笔之作《神农本草经》托付于祝融拍了拍祝融的手,紧紧抓住不放,腹中又一阵绞痛,那双布满双茧的大手慢慢地滑下,炎帝永远的闭上了那双慈祥的眼睛…..祝融哭喊道:“炎帝!炎帝!”哭累了祝融抹干眼泪,讲道:“炎帝我一定把本草一书在民间广传!”

就这样,我们伟大的先祖尝尽了一座山的药草又接着尝另一座山,他的足迹,踏遍了山山涧涧,沟沟坎坎,终于找到了可以吃的五谷和豆类,品尝出了三百六十五种可以治疗百病的草药,撰写了《神农本草经》一书,泽佑苍生,留芳万世,使后世子孙的身体健康得到了保障,神农搭梯上山采药的地方,人们称它为神农架。在神农掌控天下,执政之时,人们相互尊重,相互礼让,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民无相害之心,是盛传中理想的和谐社会,至今《神农本草经》一书,亦是学习中医学的必修课。

看着炎帝慢慢变凉的身体,祝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祝融思道:我被黄帝任命为安抚史,旨在安抚周边部落,服从我黄帝的领导,传授周边兄弟部落用火及先进的工艺技术,恩威并用,勿让其再行造反,这炎帝自行采药中毒事实与我无干,他要是个凡夫俗子也罢,可他是炎帝,是一部落的大王,威望极高,就是我将炎帝的遗体送往姜姓部落,他的族人必然会认为炎帝被我所害,岂能饶我,就是那姜姓部落不杀我,我主黄帝又岂会饶我?

祝融跪拜在炎帝的尸体旁,失声哭道:“炎帝呀,你是有功于苍生,厚土之人,不料尝药触毒,阴阳先决,你魂归于天,一去不返,谁怜我祝融如何?炎帝呀!你着实不该死呀!”哭累了,祝融讲道:“我要走了。”祝融心中一片茫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将要何去何从,只知道自己有家难回,走出了十余步,祝融心中不忍回过头来,讲道:“炎帝呀,我若离去,您的尸骨必被虎狼野兽所食,我岂能忍心?”祝融抱起炎帝的遗体,背上药篓,驾起云朵,就是被杀也定将炎帝的尸骨送还于姜姓部落。

祝融驾着云朵,来到了炎帝的行宫上空,祝融按下云头,将炎帝的遗体轻轻的放下,珍重的看了看炎帝一眼,从怀中将那卷《神农本草经》放在了炎帝的胸脯上,跪在地上拜了三拜。

一队巡逻士兵走了过来,祝融不得已驾起云朵飞升上天。那士兵一见地上躺着竟是老炎帝,咿咿呀呀的高呼几声,拔下挂在腰上的号角,惊慌失措的猛吹几下,部落的人们如临大敌,纷纷拿起兵器赶出来,当他们看到躺在地上的炎帝的尸体,人们不由惊呆了,手中的兵器跌落在地上,发出叮当的撞击声,无声的泪水从眼眶中滑落,人群传来抽噎声和哭泣声。

一位千夫长跪倒在炎帝身旁,用手抚摸着炎帝已经冰凉的脸庞,他怎么也不相信,这位慈祥的老人,德高望重的长者,部落中最敬爱的大王,他老人家怎么会死呢!人群不由哀嚎起来。

炎帝的儿子临魁,得知父王的死讯也跑也过来,哭倒在炎帝的身上,部落中的男女老幼得到炎帝离世的消息,也都一片嚎啕大哭。临魁抹干眼泪,揪住值勤士兵的衣领,咆啸道:“告诉我是谁杀了我的父王?是谁……?”士兵惶恐的答道:“没看到是谁杀,只看到了祝融……话未讲完,临魁王子咬牙切齿地讲道:“一定是这个匹夫!”

“对!”人群中不知谁应了一声,不知道是谁讲道:“我看那黄帝轩辕氏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自从安抚史团来到我们部落之中,我们祸事连连,就没有消停过,三公主在东海被水淹死,到我们炎帝命丧,这离奇的死亡,肯定是有预谋的!”

“报仇!报仇!”人群中不约而同的喊起了报仇的口号,人们心中的悲伤化作了愤怒,这怒吼声吓得林间的百鸟都展翅高飞,千夫长从炎帝的胸脯上发现了那卷《神农本草经》,把他交给了王子临魁,讲道:“这肯定是大王留下的。”临魁王子翻了翻,抹了一把眼泪,将书郑重的放进怀里。

千夫长伙同士兵跪在地上向临魁王子叫道:“国不可一日无主,现在老炎帝已死,恳请王子继承炎帝之位!”众人都拜道:“恳请王子继承炎帝之位!”盛意难却,临魁只好解下父王王权像征的信物,在自己的额头上系上了象征权力的玛瑙石,人群中一阵欢呼,向新任炎帝行了大礼。

千夫长又跪在地上向新炎帝请求道:“请炎帝出兵讨伐黄帝,并将安抚使团的人通通杀掉,以泄杀我先帝之愤!”后稷道:“不可,那黄帝宅心仁厚,又派安抚团带来那么多功臣,教会我部落百姓制陶烧陶,酿酒,挖井,击石取火,养蚕纺布,要是有意要害我部落怎能倾囊传授这些先进工艺?”

人群中吴止答道:“这就是黄帝的高明之处,他先派能工巧匠,来教会我们部落这些工技,着实使我们部落百姓(子民)受益不少,但那都是教化民心,待民心所向,定会攻打收服我们部落,来人!将那安抚使团一干人众,通通拿下,杀头泄愤!”小炎帝刚刚继位,一心想为老炎帝报仇,听到吴止私自下令,并未阻止,只是紧咬嘴唇,微闭双目。

殿外的虎狼之士,早将安抚使团一干人等辑拿在手,跪在殿外,只等一声令下,枭首示从,后稷跪在地上,对炎帝劝道:“不可呀,炎帝,你还年轻,切不可意气用事,使团若是被杀,必将整个部落的命运推到风口浪尖之上,轩辕黄帝岂肯罢休,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使团若是被杀,让人口实,于我炎帝威望有损呀!”

吴止应道:“不杀这一干人等,不足以泄愤,杀!”门外的将士又把刀扬起,后稷道:“慢!”那扬起的刀又停在半空,跪在地上的工匠道:“我们是奉旨前来传授技艺,并未得罪与你,为何要杀我?”吴止道:“你们的安抚史祝融,涉嫌杀死我家大王炎帝神农,现已畏罪潜逃,你们一干人等,有同谋之嫌,通通该死,杀!”殿门外的将士又将刀扬起。

后稷道:“慢!”那扬起的刀又停在半空中,殿外聚集了许多请愿的民众,人们呼道:“放了安抚使团,他们千里迢迢,不辞辛苦,来教我们凿井、纺布、烧陶、用火,使我们祛除寒冷,吃上香美的食物,不能杀他们呀!”宫殿外民声沸腾。

炎帝眉头紧皱,举棋不定,大臣后土奏道:“臣有一两全之策,可知老炎帝是否被人杀害”话未讲完,新任炎帝讲道:“即有良策,快快讲来。”后土拱了拱手道:“当年,轩辕黄帝与先王炎帝,结为兄弟之亲,黄帝取首山之铜,依月亮之盈缺,造就十五面宝镜,呈送给先王炎帝一面,名回光宝镜,取此宝镜只需一问,往事种种,尽在镜中显现,如身亲临,凶吉自然知晓,炎帝道:“还有这等奇事?我怎不?”后稷道:“确有此宝镜,真是妙呀,老臣怎未想到。”

不一会众婢女拜道:“已找遍宫里的角角落落,并未觅见宝镜的影踪。”临魁炎帝道:“这宝贝到底放在哪里了呢?”后稷奏道:“这宝镜一直带在先王老炎帝身上,快摸一摸老炎帝身上还有没有?”后土急忙跪在地上向老炎帝胸前摸去,老炎帝冰冷的身躯,空空如也。后土道:“这宝镜肯定被祝融抢去了。”

临魁炎帝咬牙切齿的恨道:“祝融又是你,来人,传我王命,众军士带上三天干粮即刻攻打熊姓黄帝部落!”后稷叹道:“子民刚过上安稳的日子,现在又要打仗了……”

吴止奏道:“炎帝!把这一干工匠通通杀掉,血祭战旗!”小炎帝道:“准!”殿外行刑的士兵又将利刃高高扬起,这几杀几止,那些能工巧匠心悬了又悬,有的吓得尿了裤子。后稷道:“炎帝,杀他只需手挥动一下,这样一做,势必引起黄帝部落族的愤怒复仇之心,到时众怒来犯,对我军不利,对我族不利也!不如暂切饶过,押在军中,那轩辕黄帝定会狗咬刺猬有所顾忌也。”临魁炎帝道:“后稷所言有理,那就先不杀,通通绑缚结实,羁押军中,待以后擒住黄帝老儿一同处死。”

众军士压抑着心中的悲伤,怀着对老炎帝的崇敬,对黄帝的仇恨,打着蛇旗,熊旗向轩辕黄帝部落怒气冲冲的杀来。

这日,黄帝拿出宝镜把玩,在手中擦拭,想起了出行数月的安抚使团,对手中的前光宝镜问道:“宝镜呀,宝镜,本王问你,祝融一干人等,出使姜姓炎帝部落,不知今日怎么样了?话音刚落,宝镜一声龙呤,现出神农炎帝试尝断肠草,口吐鲜血而死,看到这,轩辕黄帝心中不由大惊,再往下看,只见炎帝神农把一本书《神农本草经》交于祝融,那一幕幕若再现一般。黄帝心中暗叫不好,那临魁新任炎帝,年轻气盛又不服输,今番误以老炎帝为我所害,复仇心盛,万众一心,锐不可挡,根本不会记得故交之谊。

黄帝对殿外的将士命道:“传我王令,击响战鼓,命令众臣工,速到轩辕宫议事!”不片刻,歧伯、苍颉、曹胡、伯余、杜康、宁封子、伶伦诸位臣工,都急匆匆来到大殿。黄帝讲道:“刚才我观宝镜,看到老炎帝神农误尝毒草,已骑鹤归西,神农之子临魁继承父位!误认为老炎帝神农为本王所害,已调动大军,向我部落杀来,不日便至,本王与众位爱卿商议,不知如何应敌?”

苍颉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那老炎帝,真的不是我等所害,只要解释清楚就可以了。”

歧伯道:“启奏大王,解释乃是软弱的表现,来犯之敌,应予当头一棒,让来犯之敌知难而退。”

杜康讲道:“当头一棒是好,那样一来,不仅打没了兄弟部落的情谊,又让民众遭难。”岐伯又奏道:“启禀我王,解释、谈判是强者与强者之间的事情,双方力量相当,和之双美,毁之两伤,这才有谈判的资格,一个来吃羊的狼,羊和狼能谈判的通吗?苍颉你身为史官,掌管巫祝卜史,你见过几个大军压境靠谈判功成的先例?”

轩辕黄帝讲道:“众爱卿所言,甚慰我心,此时谈判,那临魁炎帝必然不听,本王也定受其辱,所谓擒贼先擒王,应龙!”应龙道:“

在!”命你隐在空中从天而降,将小炎帝抓回,切不可伤其性命。”“风后!”风后应道:“在!”命你待炎帝的军队攻上来时,吹起狂风,扬起黑雾,以助应龙之功!”“是!”

且说,临魁炎帝带领军队,向黄帝部落打来,刚刚还是风和日丽的晴空,却吹起了狂风,渐渐荡起了黑雾,临魁炎帝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向后稷问道:“爱卿你说这忽然之间黑雾浓浓,近在咫尺也看他不见,不知是吉是凶?”后稷道:“那黄帝部落,能人倍出,英豪无数,与之开战,必然敌之不极,老臣奉劝我主,还是打道回府,才是上策。”

吴止道:“你老糊涂了怎的?炎帝,我们现在大军压境一鼓作气,灭了黄帝轩辕氏,你就是天下之主,这大雾乃天助我军,刚好隐而不见,此乃大吉也。”

话音刚落,只听见天空中一声龙呤,应龙一展双翅,从天而降,将炎帝临魁抓走,后稷哭道:“我主……我主呀!众军一见失了主帅,士气一落千丈。后稷道:“这是应龙是轩辕黄帝手下的大将,我等几个臣子,前去西坂坡轩辕宫去求黄帝,那黄帝顾念兄弟之谊,定会放了我主炎帝。”

吴止道:“不可!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士不可一日无帅,现在最要紧的是先选出一位德才兼备之人,继炎帝位。”

后稷道:“住口!”你方才还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天降大雾乃天助我军,刚好隐而不见,此乃大吉吗?你话音刚落,炎帝即被应龙掠走,现在又讲要选一个德才兼备之人,不会这个人就是你吧?”吴止道:“看!大家都听到了吗?连我们最尊敬的后稷也说,我是最合适的人选,大家说是不是?”后土从背后一茅将吴止刺死,对吴止骂道:“像你这种小人,见风使舵,蛊惑人心,真是无耻!”后稷道:“所有军士听我号令,在此安营扎寨,我等几个老臣,去求黄帝放了咱家大王。”

且说临魁炎帝被应龙抓到轩辕宫,黄帝笑道:“松绑!”小炎帝怒目而视,口出秽语,骂道:“黄帝老儿害我父王,计杀我妹女娃,我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有种你杀了我,不然我们姜姓部落就是有一口气,有一个人,也要踏平轩辕宫。”

黄帝道:“你怎知是我杀了老炎帝神农?”临魁炎帝支吾道:“这你休管。”门外士兵报道:“报黄帝大王,炎帝部落后稷后土前来拜见!”黄帝道:“有请!”臣后稷后土两名老臣见了黄帝行了君臣之礼,二人看到立在一旁的新任炎帝临魁,后稷道:“我主呀!方才你被神龙抓去,我等都以为性命不保,那吴止又妖言惑众,欲自拥为王。”炎帝恨道:“这个贼子!”后稷道:“吴止已被斩杀,军队已全都在十里外安营。”炎帝道:“做的好!”后稷后土二人对黄帝轩辕拜道:“念在老炎帝的情份上,求黄帝大王饶恕我家主人年幼无知,受小人蒙蔽,扯旗造反所幸未酿成大祸,恳求黄帝饶过。”

黄帝坐在轩辕宫正殿上,和歧伯互递了个眼色认为时机已到,黄帝咳嗽两声,严肃地讲道:“当年本王和老炎帝神农结为兄弟,部落联姻,两族之间互通文化,互通姻缘,相互扶持,防御外敌,兄弟部落互不侵犯,击掌为盟,神人共鉴,今日你大军压境,欲灭我族,若不杀你,岂能服众?来人哪!将这个昏庸的小炎帝推出去斩了,殿外的兵士应道:“得令!”驾起炎帝临魁就要行刑,直惊得后稷后土两位贤臣哭道:“恳求黄帝饶命呀!这炎帝一死,外面的大军群龙无首,必会大乱呀,黄帝三思呀!”黄帝部落的贤臣也都为炎帝恳求道:“求大王开恩,饶过小炎帝,”那临魁炎帝吓出了一身冷汗。

黄帝讲道:“既然这么多贤士为你求情,本王就暂切饶了你,有一件事你必须给本王讲清楚。你口口声声说,老炎帝神农及小女娃为本王所害,能拿出什么证据吗?”小炎帝临魁、后稷、后土都张口膛舌,答不上来。

黄帝冷冷笑道:“本王就让你看看,我那兄弟,老炎帝是怎么死的。上宝镜!”不一会螺祖和几个婢女将前光宝镜奉了上来,黄帝用手在宝镜上擦拭一番,问道:“宝镜呀,宝镜你告知我那老炎帝是怎么死的?”宝镜发出一声清脆的龙呤,炎帝神农误食断肠草一一现了出来,后稷、后土两位贤臣全都瞪大眼睛看着,自语道:“原来祝融并未杀害老炎帝,我等误会他了。”

小炎帝临魁讲道:“那我三妹女娃东海被覆又是怎么回事?”黄帝道:“宝镜呀宝镜,那女娃之前身是什么人?”宝镜现出,黄帝将大战蚩尤时所降的一万俘虏由祝融押赴于老炎帝神农,老炎帝酒后失德一句醉话,将一万名士兵全都斩杀,并由巫祝抛尸东海,那一万名冤魂投胎化身女娃,小女娃又怎样放蛇咬祝融,一幕幕,全都显现出来。

后土、后稷道:“冤魂化身,讨还业债,定降不降,好在祝融安抚史已帮我等除去恶鬼,使罪恶消灭在萌芽状态,不然我们姜姓部落之中不一定又要发出什么灾难。”

黄帝环视三人一眼,冷冷笑道:“你们看也看了,事情的因果也都知晓了?”三人应道:“知晓了。”黄帝脸色一沉,怒道:“好你个临魁小儿,你不分原由,毁我清誉,又大军压境你欲何为?你该当何罪?”

小炎帝临魁看着满面怒容的轩辕黄帝,跪在地上拜道:“小王知错,小王愿交出炎王之位由黄帝大王统领。”

轩辕黄帝含笑道:“即然如此,你就起来吧!”黄帝从王位上走了下来,将炎帝临魁从地上搀扶起来,炎帝从怀中取出那卷写在兽皮上的《神农本草经》献于黄帝,黄帝翻了翻叫道好书,转手赐给岐伯,命道:“好好研读,不能辜负了老炎帝的一番苦心哪!”

黄帝重新坐到宝座上,讲道:“祝融有过亦有功,这老小子害怕本王罚他,已逃往东海,他怎知本王以德服人,无为而治,罢!罢!罢,由他去吧,祝融一职,暂由其弟回禄代任,今后炎帝两个部落和二为一,小炎帝仍享受大王待遇……”轩辕黄帝恩威并用,成功地收服了炎帝部落从此炎黄两部落成为了一家人,成为当时最为强大的支脉,并迅速地消灭、吞并其它小部落,繁衍千千万万个国人,人们都自豪的称自己为炎黄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