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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飞上枝头变凤凰

发表时间: 2023-02-04

与丞相府截然不同的瑞王府,里里歪歪张灯结彩,大红绸缎高悬,等待着女主人入府。

魏寒凝后来又闹过几次,可是她不能对未来的王妃无礼,只能在自己院子里砸东西。

“六礼”齐全,渊北骑着白马按照王妃的规格,来迎亲。

小院里穿着大红喜服的魏寒烟,由奶娘扶着,拜别了丞相和越夫人。

整个相府安静极了,像是在办丧事。

魏寒烟终于能离开这死气沉沉的大宅,她暗自庆幸自己还活着。

瑞王下马牵着王妃送入轿辇,就吹吹打打地返回了瑞王府。

躲在暗处偷看的魏寒凝,看到了渊北俊朗的外表,挺拔的身姿,眉眼含笑,根本不是外界所说的杀人恶魔。

那一瞬间,她嫉妒得要发疯。

她想要去问问父亲,传言是不是真的!

丫鬟拼命将她拉回院子,生怕她会惹怒相爷。

花轿里的魏寒烟扶着沉重的头饰,盘算着自己今后的生活。

王府门前,渊北翻身下马,接过了媒婆手里的红绸,牵着另一端的魏寒烟。

透过盖头的下摆只能看到瑞王的喜袍的下摆。

她隐约闻到了一些血气,微微讶异,他受伤了吗?

一系列繁琐的流程过后,她被送入主院内的主屋。

瑞王只邀请了三皇子齐玉和五皇子齐元观礼,其他想借此巴结的人,都被秦管家挡了回去。

三皇子是正宫皇后所生,虽嫡出,却对打仗极为感兴趣。

五皇子是容妃所生,风流倜傥,才气横溢。

主屋内,媒婆说了些吉祥话,领了赏钱就离开了。

魏寒烟一把将盖头取下来,奶娘急忙将盖头重新给她盖好 ,嘴里念着:

“小姐,盖头得王爷亲自揭下来才行,自己揭掉,不合礼数。”

“奶娘,这亲事由不得我自己,盖头还由不得我自己啊?瑞王正忙着招待呢。”

说罢,便将盖头取下,坐到铜镜前开始拆金冠。

奶娘心急如焚地说:“小姐,你这是要?”

“奶娘,我都痛了好几个时辰了,快来帮忙!”

魏寒烟发誓,金子还是以金条的形式存在比较实用,当头冠太沉了!

“这可使不得啊!”奶娘急切地说。

说话间,王府的王嬷嬷在门外说:

“王妃,王爷说子时过来,您有要的东西,吩咐老奴便是。”

魏寒烟也不客气,对着门喊:

“嬷嬷,帮我准备些清淡的吃食送来。”

“是。”王嬷嬷离开了主院。

魏寒烟又费了不少气力,才把金冠取下来,如墨的长发倾斜而下,衬托得她像不染纤尘的仙子。

很快王嬷嬷带着俩个婆子,端着八样清爽的素菜,一碗白粥走了进来。

看到王妃不施钗环的模样,心里一惊。

但是她很快就低下头,开始布菜。

魏寒烟饿了一整日,心满意足的吃完了一多半的菜。

王嬷嬷正要将碗筷收走退下时,她缓缓开口:

“嬷嬷,时间还早,不如你给本王妃讲一讲这府里的情况吧。”

她在相府听到了下人们的议论,这亲事是魏寒凝怕被杀了,推给自己的。

可是她一个现代的实习医生,对瑞王应该有些用处,至少死的没那么快。

王嬷嬷和俩个婆子忙跪倒在地,颤颤巍巍地说:

“王妃赎罪,王爷下令不准在王妃面前乱说,您放老奴一条生路吧!”

魏寒烟摇摇头说:

“本王妃只是好奇,这全府上下怎么都是老弱,没有年轻的丫鬟伺候。”

王嬷嬷垂眸小心回答道:

“王爷仁慈,年轻些的都给了丰厚的赏钱,送回家了。我们这些生在王府的老奴,就被留下守院子。”

魏寒烟的双眸盯着王嬷嬷,想知道她话里的真假。

一阵寒意笼罩而来,王嬷嬷瑟缩地说:

“王妃,您可还有什么吩咐?”

魏寒烟抬抬手说:“下去吧。”

很快,主屋内又恢复了安静。

奶娘打开木窗,一阵带着花香的微风吹进屋内。

魏寒烟高兴地吸吸鼻子,喃喃自语:

“是荷花,这王府有荷花池。”

奶娘笑着说:

“小姐,您的鼻子从小就厉害!”

吃饱的魏寒烟很快就开始犯困。

她躺在雕花木床上,闻着香气昏昏欲睡。

奶娘叹着气说:

“大小姐不要的亲事,才能轮到小姐,不知传言真假,如果你母亲还在,何至于任人摆布......”

魏寒烟迷迷糊糊地说:

“奶娘,既来之则安之,时辰还早,先睡一会儿。”

前厅的渊北送走三皇子和五皇子后,来到后院。

门口守着的奶娘赶忙起身行礼:

“王爷,您这么快就回来了?”

渊北淡淡地说:“下去吧,不用你伺候。”

然后推开了主屋的门,又轻轻地关上了。

奶娘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万一瑞王真是一个嗜杀成性的恶魔,小姐怎么办?

所以她最后没有走,就守在门口。

屋内熟睡的魏寒烟,又闻到了那股血腥味,她闭眼假寐,想知道瑞王会不会起杀心。

渊北看着睡姿极不雅观地王妃,嘴角扬起了笑意。

他附身在魏寒烟的耳侧,低沉的声音响起:

“王妃,洞房花烛,你想一直这么晾着本王吗?”

魏寒烟千算万算,没算到瑞王会直接拆穿她!

她轻轻睁开柔情似水地双眸,对上了剑眉星目的渊北。

她生的像极了自己母亲,弯眉凤母,说话时似水含情,带着些异域风情的美感。

距离太近,她几乎无法呼吸。

柔柔地说:“王爷,妾身只是太累了......”

瑞王终于看清了这个被硬塞过来的王妃,眉眼上弯,唇红齿白,比敌国羁押巫女更加明艳。

他满意地直起身说:

“这里只有我们俩个人,不必拘谨。”渊北命令道。

魏寒烟拢了拢长发,起身说:“是,王爷。”

空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魏寒烟皱了皱眉,试探着说:

“王爷,今日要在这里安歇吗?”

“不然,王妃让我去哪?”渊北问。

魏寒烟内心腹诽:都血流不止了,还不忘洞房花烛!可惜你这个血窟窿身体不行啊!

她面上陪着笑说:“那妾身为你宽衣。”

瑞王坐在床榻上等着,他忽然有些讶异,这个女人为什么不怕他。

魏寒烟面露娇羞地去解渊北的衣服,可是手刚碰到他的衣角,瑞王就站了起来。

他面露不悦地说:“本王军中还有要事,王妃好好休息吧。”

魏寒烟规规矩矩的将人送到了门口,目送着瑞王离开,她一个现代人,什么没见过,呵呵。

奶娘焦急地上下打量她:

“没受伤吧?”

“奶娘,受伤地是瑞王,我这不好好的吗?”

魏寒烟露出得意的笑,她就知道,瑞王不敢让她发现他有伤在身。

返回书房的渊北,叫来暗卫十一下令道:

“即使是丞相府的庶女,也不会有那般胆识,给我盯死了她,看她和巫族有没有什么联系。”

十一抱拳说:“是!王爷!”

暗卫离开后,渊北走到屏风后的浴桶前,脱掉了身上的喜袍。

伤口渗出的血,已经染红了月白色的里衣。

他将缠绕的布带取下,咬牙迈进了药浴中。

他受的刀伤里被浸了巫毒,必须日日浸泡祛毒。

药浴疗法疼痛难忍,他握着浴桶的手青筋突起,额头渗出了汗滴。

可即便如此,也只能维持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