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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姐是皇后,我嚣张一点怎么了?李植曹佾

乡间小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那么写,皇帝老儿怎么会相信呢?因为您是我的师傅,所以会有私心,将不利于我家的名字划掉吗?这么做只会让皇帝老儿坚信,一切都是假的而已!”“唔哈哈哈,小娃娃,虽未成年,但是心思缜密到了如此地步。那你再说说看,我等要如何做才能将那躲在暗处的尸傀操控师干掉?”“只需要守住几处出入口,接下来就交由我来办!”咬了一口番茄的蓝采和不屑的横了一眼这个爱说大话的小子,“你?你知道那个家伙是什么实力吗?想我七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现在这里只有我等四个人。你要如何做?”“山人自有妙计!敢不敢赌一把?”“怎么赌?赌什么?”“少吃点,别给我将种子都吃完了,还要留着培育种植的!”一把夺过蓝采和手上咬了一大口的番茄,用工具将里面的种子取出来,泡入水中清洗,...

主角:李植曹佾   更新:2024-12-11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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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植曹佾的其他类型小说《亲姐是皇后,我嚣张一点怎么了?李植曹佾》,由网络作家“乡间小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那么写,皇帝老儿怎么会相信呢?因为您是我的师傅,所以会有私心,将不利于我家的名字划掉吗?这么做只会让皇帝老儿坚信,一切都是假的而已!”“唔哈哈哈,小娃娃,虽未成年,但是心思缜密到了如此地步。那你再说说看,我等要如何做才能将那躲在暗处的尸傀操控师干掉?”“只需要守住几处出入口,接下来就交由我来办!”咬了一口番茄的蓝采和不屑的横了一眼这个爱说大话的小子,“你?你知道那个家伙是什么实力吗?想我七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现在这里只有我等四个人。你要如何做?”“山人自有妙计!敢不敢赌一把?”“怎么赌?赌什么?”“少吃点,别给我将种子都吃完了,还要留着培育种植的!”一把夺过蓝采和手上咬了一大口的番茄,用工具将里面的种子取出来,泡入水中清洗,...

《亲姐是皇后,我嚣张一点怎么了?李植曹佾》精彩片段


“不那么写,皇帝老儿怎么会相信呢?因为您是我的师傅,所以会有私心,将不利于我家的名字划掉吗?这么做只会让皇帝老儿坚信,一切都是假的而已!”

“唔哈哈哈,小娃娃,虽未成年,但是心思缜密到了如此地步。那你再说说看,我等要如何做才能将那躲在暗处的尸傀操控师干掉?”

“只需要守住几处出入口,接下来就交由我来办!”

咬了一口番茄的蓝采和不屑的横了一眼这个爱说大话的小子,“你?你知道那个家伙是什么实力吗?想我七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现在这里只有我等四个人。你要如何做?”

“山人自有妙计!敢不敢赌一把?”

“怎么赌?赌什么?”

“少吃点,别给我将种子都吃完了,还要留着培育种植的!”

一把夺过蓝采和手上咬了一大口的番茄,用工具将里面的种子取出来,泡入水中清洗,去除表面的凝胶物质。

“这就是种子?那我不是一路上吃了很多种子?会不会有毒?”

“当然会,还会在你的身体里生根发芽呢!脱线!”

“那这个呢?种子在哪里?我咬过一口,一点都不好吃!”

看到蓝采和从竹篮里往外掏的南瓜,上面有一个清晰的牙印,曹佾真想将他嘴扒开,看看里面的构造。

随着蓝采和从竹篮里取出一样样曹佾急需的作物后,后者抱在怀中朝着八仙宫后院新开辟出来的花圃跑去。

几个人先后来到花圃的时候,曹佾已经将烟叶内的种子清理了出来,南瓜子容易取,玉米种子和地瓜、土豆什么的都是容易种植的作物。

“这些...都能吃?”

“一点都不好吃!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早回来!”

“好东西摆在你面前,你却因为不懂得吃,可怜啊!”

憋红了一张脸的蓝采和很想说,你倒是烹制看看啊?

但是学聪明的他,立刻发现其中的陷阱。

虽然与这个小子接触的时间不久,但是他相信铁拐李和钟离权的眼光,能够折服这两位的,想来不会有假。

不过他对几个人想要将这个小子拉拢进来成为第八仙很是不满。

七个人多少有些相似的经历,唯独这个小子与韩湘子有些相近,都出自官宦之家。

见曹佾好不容易将那些所谓的种子挨个儿埋入土中开始浇灌,蓝采和示威性的又摸出一只番茄来,在身上随意的擦拭了几下就要往嘴里啃。

“一点都不懂得勤俭持家,这偌大的八仙宫你以为是地里长出来的不成?”

“他他他他他....”

“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竹篮拿来老夫瞧瞧,还有何好东西吗?”

曹佾一把夺过竹篮,开始翻找起来,“居然被你找到这个了?先让我取出种子。”

看着掌心的草莓,原来新大陆的草莓这么小巧?

“这是什么肉?”

曹佾没等蓝采和开口,拿出小刀切了一块生肉放进嘴里咀嚼起来,“牛肉!你找到野牛群了?就这一块?”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小小的竹篮里,像是聚宝盆一样,掏出来这么多东西,居然还有不少。

“慢慢找吧!晚膳叫我一声!”

“给老夫也来一块尝尝,当真可以生吃吗?”

“只要材料足够新鲜,就可以生吃,不过还是要小心寄生虫。”

钟离权现在终于明白,老道士为什么执意要收这小子为徒了。

居然知道那么多,自己等人都不知晓的物种和概念。


到底当时张茂则就在一旁看着,他也不能做得太过分了。

看到是一回事儿,起码他相信张茂则不会轻易说出去。

张茂则确实没有说出去,只是在旁边看着,那些高家人还有其余两家的子弟在囚室里打滚,身上腿上脸上都满是血痕。

这样的东西一旦落入大内之中,或者说洒向官家,会如何?

对于曹家三郎,张茂则感觉太过恐怖了点。

“张都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说!”

“启禀柳御医,刚刚还好好的,忽然就开始一个劲的挠痒痒,然后就开始满地打滚。刚开始我们几个还以为他们是要故意闹事儿,直至他们挠破手臂和脸颊,血肉模糊为止。柳御医,这不会是中邪了吧?”

“胡说八道!”

鬼神之说在柳御医看来都是扯淡,一定是有什么忽略的地方。

怡红院的老鸨和龟奴又堵在高府门外叫骂起来了,说他们高家人骗嫖。

多少有些膈应人。

作为高家如今的掌舵人的高遵甫无奈,只好赔了钱财了事。

但是高家如此爽快的给钱,外面的传言越发的精彩起来。

有人说高家子弟与另外两家子弟早有情愫,本着龙阳之好去的,奈何选在怡红院为了避过耳目,此等事情扰乱纲常,为世俗所不齿。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远在滑州的高继勋收到京城八百里加急送去的信件,一张笑脸都收敛了起来,越看一张老脸都黑了。

这帮废物,留在京城就是让他们败坏高家名声的?

曹家乃是高家的姻亲,这般作践曹家女,对高家有何好处?

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气得他一口气差点没有接上来。

太医局的御医来了几个,都是治疗疑难杂症方面的高手,都束手无策。

直到几个人再也没有力气抓挠,指甲缝里全都是血污为止。

“这就好了?看来这种疫病也有时效性啊!”

柳御医不甘的收起染血的银针,他尝试了毕生所学,都没找到这种疫病的源头在哪里?

看着他略显憔悴的神色,张茂则才发现居然过去了那么久的时间。

赵祯还在等着他回去禀告呢!

“既然已经无碍,找人给他们换一间囚室!将这几间囚室照着几位御医的说法,好生清理干净,以免疫病从大牢带出去,引发更大的骚乱!”

“是,张都知!”

能怎么办呢?

天牢至今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疫病的个案,每次都是这么做的。

但是这次疫病发生的比较蹊跷。

“张都知,会不会与曹家三郎有关?”

“你可见到他施为了?”

“并未!某只是猜测!”

“没有证据,你也敢胡乱猜测?曹家乃是武将世家,你也不怕他们找上门来讨要说法?这番话杂家不想从其他人口中听到!”

“是,张都知!”

对于曹家三郎这些天闹出来的动静,天牢里的狱卒也早有耳闻。

先是将前任姐夫打残,逼着李家主动和离。

接着又是今天这档子事情。

“为何去了那么久?”

此刻一身白色的孝服的赵祯,脸上布满悲伤之色,看向站在太庙之外的张茂则。

“回禀官家...”

张茂则将事情经过给赵祯叙述了一遍,听得后者毛骨悚然。

“你是说,高家人...都是皆因那个小子所为?”

“虽然微臣没有见到他何时施为的,但是应该是他做的。想来他此刻身上必定也有不妥之处!”


赵祯又被气到了。

整个大宋那么多事情,朕一天到晚啥都不干,就盯着你们家的破事儿?

再说了,你阿姐是你阿姐,跟朕有什么关系?

“女子的名节确实重要,平甫,派人去呵斥高家,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子嗣!”

“官家,高继勋目前不在京城。京城高府目前只有高遵甫当家。”

“那就让人在高府门外呵斥,这样左右邻里也能知晓他们的行径,同时也知道随便一句戏言可以毁掉一个女人的名节,酿成大祸!他们高府将来也会有待嫁的女娘,也该引以为戒。”

曹佾直接给张茂则出了个主意。

“可朕记得,曹家与高家是姻亲吧?高遵甫的妻子乃是曹彬的孙女!”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一个外嫁的曹家女,还能胳膊肘往外拐?同样的道理,既然两家都这般了,将来必定不会再有交集,到此为止了。”

之所以曹佾当着赵祯的面说出这番话,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将来,这宫里子嗣传承必定有道坎。

到时候,赵允让的十三郎赵宗实就会被接入宫中领养一段时间。

无论是谁到时候入主后宫,希望都不要再跟高家高滔滔牵扯上关系了。

他只希望不要再是阿姐了,明知道赵祯不待见他家阿姐,务必要阻止这段姻缘的。

阿姐需要有一段属于自己的感情,这个男人本身不太行,基因有缺陷,最后连个子嗣都混不到,孤独终老。

“看什么?”

“没什么?还有事儿吗?没事我想回去了。”

“你当宫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有本事自己想法子离宫!”

“WHO怕WHO!走了!别送了!”

“什么?这混蛋小子说什么?”

张茂则也摇头表示没听清楚。

拉开福宁殿的殿门,只身离开了。

“去跟着他,看他如何只身离宫!”

张茂则跟出去的时候,哪里还有曹佾的踪影?

“他...刚才往这个方向走了!”

门外的内侍指了一个大致的方向,待到张茂则紧赶慢赶追过去,直至宫门口,依旧没有曹佾的下落。

守门的禁军表示一直都在,没见到有人过来。

包括负责巡夜的禁军也表示没有遇到任何可疑之人。

难不成真的就自己翻墙跑了?

曹佾只身走在御街上,打着哈欠。

这会儿回府也落不着好,索性往八仙宫方向摸去。

“小师叔,这般早?”

“嘘!别惊动其他人,后厨有吃的吗?”

“食材都常备,需要帮忙吗?”

“帮我生个火吧?”

又来了几个火工道人加入,没多大会儿功夫,烟囱里就弥漫开各种香味扑鼻的味道来。

“你为何在此?”

“昂?被皇帝老儿叫去宫里问话,不让睡觉还不给口吃的,只能来这里打个牙祭!”

“居然这般过分?”

“昂!可过分了!师傅你吃吗?”

“你说呢?”

白问了!

没多久又来了几个人,全都在等着开饭了。

好家伙,这都几点了?

都不用睡觉的嘛?

赵祯得到张茂则的回禀,也是一脸懵逼。

内城巡夜的反馈到的消息,见到一个孩童离开御街直接进了八仙宫。

先不管他为什么这个时候去八仙宫,他到底是怎么众目睽睽之下翻出宫门去往御街的?

那么多值夜的禁军都成了摆设不成?

赵祯忽然又伸手摸向左眼,这小子该不会记仇,将来又偷偷摸进宫里,再给自己来上一下吧?

“加派宫中巡夜力度...罢了!”


“圣人...”

“去将人打发了吧!”

“圣人,登闻鼓院的院判好话说尽,曹家三郎无动于衷!”

“那就让人去找官家来处理此事,难不成要老身亲自处理?”

张耆得到女官回禀,顿时离开。

他觉得自己是宰辅,既然受了圣人的点拨,就有了法子。

奈何他低估了曹家三郎的倔脾气。

曹玘此刻在值房里,等到消息,也傻了。

这个倒霉孩子,怎么又闹事了?

上回是逼迫李家和离,这次又去敲登闻鼓了?

下回又要做什么?

起码跟他这个爹先报备一声啊?

“五哥,五哥!”

“进来吧!何事?”

“三郎去敲登闻鼓,你可知情?”

我知道个锤子啊?

“不知!”

“那我等如何做?难不成让一个舞勺之龄的孩子在登闻鼓受人欺辱?”

“受人欺辱?何人敢这般做?给某带路!”

老爹亲自出场了!

曹琮松了一口气,要是他一个人去力挺曹佾,恐怕被人诟病。

亲爹不出来,要你一个叔叔辈的逞什么能?

两个人刚刚告假,前往御街,就看到了曹珣赶来,连带着曹仪这位殿前司都指挥使都来了。

“吁!五叔、六叔、七叔!”

“你怎也来了?殿前司不忙?”

“三郎着人让我来的,说是曹家上下一条心,为了大妹妹的终身幸福,一定要讨个公道!快看那边,可是张耆张相公?”

张耆原本以为自己亲自来了,曹家三郎会给他几分薄面的,事实就是,根本不带鸟他的。

一个依靠裙带关系上位的渣男,绿了先帝,还想跟这里刷存在感?

别人怕你,老子可不怕!

“曹员外,你可来了,劝劝你家三郎,别闹了!太后那边已然知晓了,定然会给曹家一个交代!”

“将某的爹爹叫来又能如何?若是阿姐今夜不堪受辱,轻生了,你张相公还能偿命不成?既然你不是来解决问题的,还请免开尊口!朗朗乾坤,偌大的大宋朝,居然无人伸冤啊!天爷啊!你开开眼吧!”

犀利的喊叫声,传遍了御街,更多的百姓开始驻足,指指点点起来。

“嗤,懦弱的宋人,只会用这种伎俩,要是我大辽,早就提着刀上门报仇了!岂会在此丢人现眼?”

耳边传来一道蹩脚的大宋官话!

曹佾转头望去,只见一人留着辽国独有的髡发,骑在马上,他的左肩站着一只鹰隼,居高临下,满脸皆是蔑视。

“辽人,滚远点!大宋的家务事,岂容你等蛮夷在此大放厥词?若是你敢再啰嗦一句,老子提着刀杀到你临潢府去,搅得你区区辽国,不得安宁!”

“哈哈哈哈!好小子,有本事就来!”

一颗弹珠被曹佾抓在手上,猛地转身射向辽人胯下战马的左眼。

受到惊吓的战马,直接将马背上的辽人摔得七荤八素,那只鹰隼忽然扑向曹佾,被一旁早有准备的曹琮,一刀劈成两半!

半天起不来的辽人,一只脚还挂在马匹的马镫上面,很明显方才速度太快,已然弯折。

“宋人奸猾,居然偷袭!”

“兵不厌诈,偷偷学了我汉人的皮毛,就敢管人闲事,就算是现在杀了你,你又如何?”

曹佾的话顿时得到了周围的百姓喝彩。

“好汉子!好汉子!”

人群里顿时此起彼伏的喊声喧闹起来。

一旁的张耆脸露寒霜,这是公然挑衅辽使,要引起两国纷争的。

“曹玘,你看看你家三郎,这般做,将大宋安危置于何地?”

没等曹玘开口辩解,曹佾瞪了过去,“张相公好大的官威啊?您到底是大宋的宰辅,还是辽人的走狗啊?为什么张口闭口都在为辽人开脱?难不成是我们曹家主动挑事?但凡长着的是眼睛,都能分得清楚,这两眼珠子可不是用来出气用的!”


“哥哥,这个混蛋拉了尿了!”

“先杀了他!”

“诸位壮士,某是高家人!某有钱!那曹家三郎给你们多少钱?某出双倍,不,三倍!”

“你小子挺滑头啊?你觉得自己的小命就值这点钱?”

“诸位壮士开个价,我高家不会驳你们的面子!”

“哥哥,这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可是我们雁荡双鹰混迹江湖,信谊为重,若是出尔反尔,将来如何在江湖立足?”

“五百贯钱!诸位壮士,五百贯钱,可好?”

“娘的,居然敢消遣我等?你堂堂高家人只值五百贯钱?杀了他!气死某了!”

高遵度吓傻了,这曹家老三到底许诺了多少酬金,这帮匪徒居然听到五百贯钱面不改色,还要打要杀的!

“听清楚了,一条命三千贯钱,你能取回来多少,取决于你能留下几个活口!敢骗我们雁荡双鹰,少一贯钱,杀一个人!直至杀完为止!滚吧!”

一刀斩断绑住高遵度脚踝的麻绳,他整个人跌落在地,摔了个七荤八素。

他此刻不敢怠慢,一把扯掉脸上的黑布,就看到左右两边悬挂着数人,有几个身下正在滴落大量的血水,红了一大片。

怪叫一声的高遵度,连滚带爬的朝着远处有灯火的地方过去。

“郎君,就这么让他跑回去了?该不会带来的不是赎金,而是官兵吧?”

“走了,收工了!”

原来,高遵度兄弟几个,还有其余两家子弟都被分开束缚在京郊各处的荒宅里。

那些被悬挂着的,穿戴着衣裳的尸体,都是死猪。

八仙宫采买的那批猪肉都在这里了。

曹佾并不是要高家那笔不菲的赎金,说实话,他料准高遵度他们几个酒囊饭袋拿不出这么多赎金,他要的就是他们如今狼狈不堪的模样回到京城。

此刻的东京城,各大城门,包括高府门前,还有好几场大戏等待着他们呢!

再说惊慌失措的高遵度连滚带爬的回到京城,此刻的城门已经落锁,想要叫开城门,必然是有紧急军情才行。

他好说歹说,搬出了他爹高继勋的名头,都没用。

作为都城,各门的守备都有很严格的一套规章制度在,几点落锁,几点开门,都有详实的规矩,任何人无权改变。

这可是天子脚下!

高府门前,聚集了很多瞧热闹的人,有住在附近的百姓,也有泼皮闲汉。

动静还是吸引来了军巡铺的厢兵,一群人手举火把站在高府门外。

赵祯隐约觉察到殿外有人,“谁?”

“启禀官家,曹家三郎果不其然,半夜出去了。”

“去往何处?”

“我们的人半道跟丢了,之后就传来消息,说是高继勋府上的衙内在怡红院厢房失踪,留下的钱袋子里被塞入大量的杂草,此刻青楼的人正围着高府叫嚣着。军巡铺的人正在处理!”

“一天到晚都是什么烂事儿?不是说曹家三郎的事情吗?怎么好端端的又扯到高家去了?他们可有实际官职?”

“都是散官。”

散官勋职,要是严格起来,官员不得留宿妓院狎妓,光是这一条,明天御史台和谏院的人就会大作文章了。

“高继勋,朕若是记得不错,他此刻应该身在滑州?”

“英明不过陛下!确实如此。”

“小滑头!那此刻高府何人做主?”

“乃是高继勋府上三郎高遵甫,说起来,高遵甫娶了曹彬的孙女,也就是曹家三郎的堂姐。”

“既如此,他为何要对高家人痛下杀手?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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