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棠苏明轩的其他类型小说《烬面·并蒂谋全局》,由网络作家“乂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妃入宫时,鬓边插的正是梧桐花。“准奏。”皇帝挥笔写下圣旨,“苏相勾结外敌,即刻下狱候审。镇北王世子萧承砚护国有功,晋封镇北王。”萧承砚突然跪下,将重剑横在殿前:“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他转头看向苏晚棠,眼中泛起柔光,“臣愿以平民之身,护送世子妃游历山河。”满朝哗然。苏晚棠望着他残缺的面容,忽然明白母亲说“真正的英雄不在皮囊”。她解下腰间的玉佩,轻轻放在他掌心。“准奏。”皇帝的声音带着叹息,“即日起,镇北王府兵权暂由苏晚棠执掌。”出宫时,雪又开始飘落。苏晚棠望着宫墙上的琉璃瓦,忽然想起母亲说“紫禁城的雪最是无情”。她转身看向萧承砚,他正对着漫天雪花微笑,疤痕被冰晶映得发亮。“后悔吗?”她轻声问。萧承砚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茧子摩挲着她...
《烬面·并蒂谋全局》精彩片段
妃入宫时,鬓边插的正是梧桐花。
“准奏。”
皇帝挥笔写下圣旨,“苏相勾结外敌,即刻下狱候审。
镇北王世子萧承砚护国有功,晋封镇北王。”
萧承砚突然跪下,将重剑横在殿前:“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他转头看向苏晚棠,眼中泛起柔光,“臣愿以平民之身,护送世子妃游历山河。”
满朝哗然。
苏晚棠望着他残缺的面容,忽然明白母亲说“真正的英雄不在皮囊”。
她解下腰间的玉佩,轻轻放在他掌心。
“准奏。”
皇帝的声音带着叹息,“即日起,镇北王府兵权暂由苏晚棠执掌。”
出宫时,雪又开始飘落。
苏晚棠望着宫墙上的琉璃瓦,忽然想起母亲说“紫禁城的雪最是无情”。
她转身看向萧承砚,他正对着漫天雪花微笑,疤痕被冰晶映得发亮。
“后悔吗?”
她轻声问。
萧承砚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茧子摩挲着她的虎口:“我后悔没能早点遇见你。”
他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与她的严丝合缝,“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她说要交给未来的妻子。”
玉佩上的并蒂莲纹在雪中泛着微光,苏晚棠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去找你姨母……镇北王妃……”镇北王府的马车停在朱雀街尽头。
真正的王妃掀开帘子,将母亲的陪嫁妆匣递给苏晚棠:“这是你母亲的遗物。”
匣子里躺着半卷《女诫》,墨迹未干的“夫者,妻之天也”被朱砂划得面目全非。
苏晚棠将妆匣放进马车,转身望向长安街的尽头。
雁门关的方向传来悠扬的羌笛声,那是西北军凯旋的号角。
“我们去哪?”
她问。
萧承砚翻身上马,将她拉坐在身前:“去敦煌看飞天壁画,去扬州听二十四桥明月夜。”
他策马前行,披风掠过雪地,“总之,不去任何有《女诫》的地方。”
苏晚棠靠在他肩头,听见他心跳如擂鼓。
雪花落在疤痕上,转瞬化作晶莹的水珠。
她忽然明白,母亲用生命换来的自由,此刻正握在她掌心。
且在此歇息,明日随商队出城。”
苏晚棠走到案前,看见宣纸上墨迹未干的《出师表》,笔锋苍劲如刀。
落款处盖着镇北王府的印章,却被朱砂重重划了道斜线。
“世子在临摹父亲的字?”
她指着落款处的“子墨”二字。
萧承砚正在擦拭短刀的手顿了顿:“镇北王是我的叔父。”
他忽然将刀鞘扔给她,“若遇危险,用这个敲三下青砖。”
<刀鞘末端嵌着块羊脂玉,与苏晚棠的玉佩纹路相似。
她刚要开口,忽闻屋顶传来瓦片碎裂声。
萧承砚骤然将她扑倒在地,一柄淬毒的袖箭擦着她鬓角钉进土墙。
“从地道走!”
他将她推进暗门,自己则跃上房梁。
苏晚棠在黑暗中摸索,听见头顶传来兵器相交的脆响,还有萧承砚压抑的闷哼。
地道尽头是条干涸的河道,残月映在冰面上,泛着冷冽的光。
苏晚棠攥着刀鞘狂奔,忽闻身后传来重物坠地声。
她回头望去,只见萧承砚捂着肩头,玄色大氅被血浸透。
“追兵是林氏的人。”
他扯下衣袖缠住伤口,“苏相要灭口。”
苏晚棠扶着他躲进芦苇丛,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气。
指尖触到他腰间的虎符,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去找镇北王妃。”
“世子可知,我母亲与镇北王妃是姐妹?”
她轻声问。
萧承砚猛地转头,面具在月光下闪过森冷:“你说什么?”
芦苇丛突然传来窸窣声,数十支火把照亮河道。
苏晚棠看见崔嬷嬷举着淬毒的匕首冲来,林氏的孔雀纹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抓住那个孽障!”
林氏尖声喊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萧承砚突然将苏晚棠推进冰窟窿,自己则迎向追兵。
冰冷水瞬间没过头顶,苏晚棠在黑暗中抓住水草,听见冰面上传来利刃入肉的闷响。
她浮出水面时,天已大亮。
河道里浮着几具尸体,崔嬷嬷的匕首正插在萧承砚心口。
苏晚棠踉跄着爬上岸,看见他玄铁面具滚落一旁,露出半张布满疤痕的脸。
“带着虎符……去镇北王府……”他从怀中掏出锦囊,血顺着锦囊纹路蜿蜒而下,“告诉王妃……当年救她的人……是你母亲……”苏晚棠攥着锦囊,指尖触到里面坚硬的玉坠。
那是块并蒂莲纹的玉佩,与她的玉佩严
砚抓住她的手腕跃上屋顶,苏晚棠最后望向西跨院的梧桐树,看见崔嬷嬷举着火把冲进她的闺房。
雪越下越大,将丞相府的飞檐斗拱渐渐掩埋。
苏晚棠贴着萧承砚的后背,听见他腰间玉佩与虎符相撞的声响,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去找你姨母……镇北王妃……”3 第三章 寒夜雪粒子砸在青石板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萧承砚带着苏晚棠在屋顶疾走,靴尖轻点瓦片,如履平地。
苏晚棠攥着他的衣角,闻到他大氅上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混着松烟墨的气息。
“前面是朱雀街。”
他忽然压低声音,将她拽进飞檐下的阴影。
月光掠过他玄铁面具的纹路,苏晚棠看见面具边缘有道极细的划痕,像是被利刃削过。
三骑快马从街角掠过,马上的人提着青铜灯笼,灯面上绣着镇北王府的狼头纹。
苏晚棠正要开口,萧承砚突然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按在她腰间的玉佩上。
“是王府暗卫。”
他的指尖隔着衣衫传来灼人的温度,“若被他们发现你身上的信物,今夜就走不了了。”
马蹄声渐渐远去,苏晚棠借着雪光打量他的玄色大氅。
衣摆处绣着极小的梧桐纹,针脚细密,分明是女子的手艺。
她想起母亲陪嫁的妆匣里,也有块绣着梧桐的帕子。
“世子为何戴着面具?”
她忽然开口,“传闻镇北王世子容貌……苏姑娘对本世子的容貌很感兴趣?”
萧承砚突然转身,面具几乎贴上她的鼻尖,“可惜,我这张脸被仇人泼了滚油,连亲生母亲都认不出。”
他说话时,喉结在月光下滚动,苏晚棠注意到他脖颈处有暗红色的疤痕,蜿蜒着没入衣领。
“三年前的事了。”
他转身跃上更高的屋脊,声音裹着风雪,“那时我带着三十死士夜袭敌军大营,回来时苏相的人放了火。”
苏晚棠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明白母亲为何将虎符托付给他。
镇北王府与苏相的恩怨,远比她想象的更深。
他们在城隍庙后巷停下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萧承砚推开破木门,扑面而来的霉味里混着松节油的气息。
墙角堆着几卷未裱的字画,案头砚台里的墨汁结着薄冰。
“这是我在京城的据点。”
他摘下斗笠,露出半截下巴,“苏姑娘暂
摩挲着她的虎口:“先送王妃回府,然后——”他抽出镇北王的重剑,剑锋指向京城方向,“我要替你母亲讨回公道。”
苏晚棠望着剑锋映出的两人倒影,忽然明白母亲说的“自由”是什么。
她握紧萧承砚的手,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仿佛握住了整个春天。
6 第六章 山河大雪初霁,朱雀街的石板泛着冷光。
苏晚棠身着玄色骑装站在午门,腰间的虎符与镇北王府的玉佩相撞,发出清越声响。
萧承砚站在她身旁,褪去了鎏金面具,疤痕在朝阳下泛着淡粉色的光。
“时辰到了。”
他将镇北王的重剑递给她,剑穗上的梧桐纹与她披风内衬的纹路严丝合缝。
金銮殿的铜钟撞响九声,文武百官鱼贯而入。
苏晚棠看见苏相被侍卫架着进来,他的孔雀纹朝服已被扯得褴褛,左肩胛的伤口还渗着血。
“苏爱卿这是怎么了?”
皇帝的玉如意敲在御案上,“边疆急报说西北军异动,你可知道?”
苏相突然挣脱侍卫,跪行至丹墀前:“陛下明鉴!
镇北王世子勾结逆臣之女,妄图谋反!”
他指了指苏晚棠腰间的虎符,“那虎符是伪造的!”
萧承砚突然笑了,疤痕随着嘴角牵动:“苏相要不要猜猜,这虎符里藏着什么?”
他抽出虎符,露出内侧的暗格,“当年镇北王遇刺时,将血书藏在了这里。”
血书在龙案上展开,满朝文武倒吸冷气。
苏相的脸瞬间惨白如纸,那上面清楚楚写着他与北狄单于的密约,还有林氏往安胎药里掺夹竹桃的铁证。
“苏爱卿还有何话说?”
皇帝的声音裹着冰碴。
苏相突然扑向苏晚棠,淬毒的袖箭擦着她耳畔飞过。
萧承砚的重剑几乎同时出鞘,剑锋削断了他的发冠。
三千青丝散落如雪,苏晚棠看见父亲鬓角的白发,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子墨误我”——原来“子墨”不是镇北王,而是父亲的表字。
“晚棠……”苏相的声音哽咽,“爹都是为了你……为了我?”
苏晚棠攥紧虎符,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为了我能在后宅如履薄冰?
为了我能夜夜梦魇?”
她突然将虎符拍在龙案上,“这半块虎符,能调动十万西北军。”
皇帝的瞳孔骤缩。
他望着虎符上的梧桐纹,突然想起三十年前镇北王
1 第一章 秋雨梧桐锁深闺大虞王朝二十三年,霜降前七日。
丞相府西跨院的梧桐叶正簌簌落着,秋雨裹着寒意渗进雕花窗棂时,苏晚棠正握着狼毫临摹《女诫》。
腕间银镯磕在紫檀案几上,发出清脆声响,惊得檐下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远。
“姑娘的字愈发娟秀了。”
贴身丫鬟绿萼捧着青瓷茶盏进来,茶汤里浮着两朵蔫了的茉莉,“夫人说姑娘该多用些安神香,昨儿夜里又梦魇了?”
苏晚棠垂眸看着宣纸上洇开的墨痕,指尖轻轻摩挲着母亲留下的羊脂玉佩。
继母林氏送来的安神香总带着若有似无的腥气,她昨夜分明听见廊下婆子议论,说这香里掺了朱砂。
“把香撤了。”
她将笔搁进青玉笔洗,“去库房取些沉水香来。”
绿萼的手一抖,茶汤泼在袖口:“姑娘忘了上月的事?
夫人说西跨院的例份该减半……”雕花木门突然被撞开,八岁的弟弟苏明轩抱着皮球闯进来,锦缎襕袍沾着泥泞:“嫡姐写的什么?
让我瞧瞧!”
苏晚棠不及收纸,墨迹未干的《女诫》已被扯得七零八落。
明轩踮着脚往砚台里吐唾沫,乌漆墨黑的液体顺着宣纸往下淌,在“夫者,妻之天也”几个字上晕开血一般的污渍。
“明轩!”
苏晚棠抓住他的手腕,却见他突然咧嘴大哭,“嫡姐打我!
父亲救命!”
雕花屏风后转出个穿缠枝莲纹蜀锦的妇人,正是林氏。
她鬓边金步摇随着脚步轻颤,面上却浮着关切:“这是怎么了?”
“夫人,姑娘罚少爷跪祠堂!”
明轩躲在林氏裙后,眼睛却得意地瞟向苏晚棠。
苏晚棠攥紧了袖中玉佩,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她分明看见这孩子在廊下踢毽子时,故意把皮球踢进西跨院的。
“妹妹初来乍到,原该让着弟弟些。”
林氏抚着明轩的头,语气却像浸了冰碴,“只是这《女诫》抄了三月还抄不好,怕是该请教养嬷嬷来教教规矩了。”
绿萼跪下来磕头:“夫人息怒,姑娘昨夜梦魇……住嘴!”
林氏突然提高声音,金护甲划过绿萼的脸颊,“主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苏晚棠看着绿萼渗出的血痕,忽然想起三年前母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莫信后宅里的药,莫喝任何人递来的茶。”
暮色渐浓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