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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鸢尾(婉昭番外篇)姚姚林墨大结局

周瑜打黄盖浇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的蜡油,中间还别着根从林墨钢笔上掰下来的金属簧片。

主角:姚姚林墨   更新:2025-04-12 2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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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姚林墨的其他类型小说《血色鸢尾(婉昭番外篇)姚姚林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周瑜打黄盖浇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蜡油,中间还别着根从林墨钢笔上掰下来的金属簧片。

《血色鸢尾(婉昭番外篇)姚姚林墨大结局》精彩片段

的蜡油,中间还别着根从林墨钢笔上掰下来的金属簧片。


,有一个年长的母亲;第三个死者,江明,妻子已经去世。”

张良抽出最下面的照片,“他们都有家暴史,而你,每次都会在他们身上留下和家暴次数相同的伤口,还有鸢尾花。”

我摸向颈后被火烧毁的皮肤,那里有一个烟头留下的疤痕,是林有酒后的杰作。

他想起每次动手时的场景,雨夜,手术刀,血色鸢尾,还有那些被家暴的女人绝望的眼神。

“你知道吗,每个死者的家属都在找凶手。”

张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但我也知道,他们的妻子,母亲,女儿,可能都曾在心里盼着这样的结局。”

笔录最后一页,张良画下第三朵鸢尾花。

他抬头看着林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最后一个问题,” 张良说,“为什么是鸢尾花?”

我想起母亲墓碑上的花纹,想起婉昭小时候做的发卡,想起那些在雨中绽放的血色鸢尾。

他笑了笑,说:“因为,那是我妈妈最喜欢的花,也是那些被家暴的女人,心中最后的希望。”

窗外的雨声突然变大,像母亲当年唱的摇篮曲,温柔而悲伤。

审讯室的门突然打开,婉昭走了进来,手里拿着那个银色的鸢尾花发卡。

她走到我身边,轻轻将发卡别在我胸前,就像六岁那年说的那样。

这次,我们都没有流泪,因为我们知道,这场漫长的复仇,终于画上了句号。

雨还在下,血色鸢尾在记忆中盛开,那是伤口,也是希望,是黑暗中的一丝光明,照亮了两个在深渊中挣扎的灵魂。


开监控,来到了海边。

后半夜的海边飘着毛毛细雨,月光像揉碎的银箔洒在浪尖上。

林墨蹲在礁石旁,旧自行车的车链还在往下滴海水,那是他推着车蹚过浅滩时沾上的。

手术刀是从社区诊所偷的,握在手里凉得刺骨,刀柄上还刻着 “李医生” 的字样。

刀刃划过林有苍白的手腕时,他闻到一股混合着酒精和腐臭的味道 —— 那是父亲常年不离手的二锅头,和姚姚房间里永远散不去的碘伏味。

“第一刀,是你那年冬天把她的头按在结冰的水盆里。”

林墨的声音被海风扯碎,刀刃在苍白的皮肤上划出浅红的线,血珠慢慢渗出来,在月光下像串淡粉色的珍珠。

他数到第七刀时,指尖开始发抖,想起那天姚姚躲在衣柜里,后背的淤青从肩胛骨蔓延到腰际,像片腐烂的海棠。

“这是你欠姚姚的。”

林墨低声说,刀刃在林有身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道浅伤。

他数着,二十三道,和姚姚病历上的就诊次数一致。

海水冰冷刺骨,当尸体沉入海底时,林墨突然想起姚姚养的那只流浪小狗。

小狗总是跟着姚姚,给她带来一丝温暖。

但现在,为了保护姚姚,他不得不牺牲它。

“对不起,小花。”

林墨对着海面轻声说......天蒙蒙亮时,林墨回到家,玄关的瓷砖上还留着姚姚拖拽编织袋时的泥脚印,林墨贴心的将所有的痕迹清理干净。

“我进来了。”

林墨敲门的声音很轻,手里端着杯温牛奶,表面还飘着层奶皮。

姚姚的房间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混着她常用的雪花膏味。

“还记得吗?”

林墨躺在地铺上,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你小学三年级,在巷口捡了只瘸腿的橘猫,非要带回家。”

姚姚没出声,却把发卡攥得更紧了,珐琅彩的碎片硌得掌心发疼。

“后来它生了三只小猫,你给最瘦的那只起名叫雪球,每天用注射器喂羊奶。”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听见姚姚的呼吸声渐渐平稳。

窗外传来第一声鸟鸣时,林墨悄悄起身,看见姚姚枕边放着那支鸢尾花发卡,花瓣上还沾着她的几根发丝。

他轻轻替她掖好被角,手指划过她手腕上的旧疤 —— 那是十二岁时为了保护他,被父亲用烟头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张良警官看着尸检报告,眉头紧锁。

两个死者,死状都极其残忍,通过走访得知,这两位死者都有一个共同的“癖好”---家暴。

张良接过证词,目光落在最后一段:“他说,这是替天行道,为那些被家暴的女人讨回公道。”

6 婉昭(2032 年 6 月)毕业典礼的礼堂里,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在台上,姚姚穿着学士服,这场盛大的仪式唯一的缺憾就是哥哥没有能来参加。

“今天,我想感谢一个人,我的哥哥,林墨。”

婉昭的声音清晰而坚定,“是他,在我最黑暗的日子里,给了我光明;是他,用自己的肩膀,为我挡住了所有的风雨。”

这是姚姚在内心准备了好久的台词,但看来今天是不会用上了。

户籍室的吊扇在头顶发出轻微的嗡鸣,林墨的皮鞋跟无意识地敲着水磨石地面,目光反复扫过墙上的电子钟。

林墨第三次看向电子钟,9:47分的红光映在他汗湿的后颈。

深蓝制服的户籍警突然推门而出,他条件反射般弹起时撞翻了铁椅,膝盖骨撞在金属桌角的闷响让整个大厅侧目。


来越热,那是一种兴奋的感觉。

此刻我缓过神,接下来的工作,慢慢的驾轻就熟了。

5 江莱的证词(2030 年春)我的指腹正沿着手术刀防滑纹摩挲第三圈时,路灯罩上响起了第一声雨点。

金属特有的凉意穿透乳胶手套,像无数次模拟训练时那样,我调整着虎口与刀柄的夹角——37度是最省力的刺入角度,这是殡仪馆中教学遗体告诉我的真理。

杨明撞出酒吧侧门的瞬间,我腕表夜光指针刚好卡在01:00:07的位置。

他花衬衫沾着的威士忌酸味比警局笔录里记载的更刺鼻,那是混合了胃酸与劣质酒精的腐败气息。

看着他踉跄踢飞易拉罐的动作,我突然想起三天前在门口扔垃圾时偶遇他的妻子,那个现在蜷缩在急诊留观床上的女人,她锁骨处的烫伤疤痕呈完美的圆形——正是这家伙最爱抽的雪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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