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月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窗外是我妈,但我不能开门阿月热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那一片繁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个女人,说话口音有点特别,不是本地人。”“她买那些东西干什么用,您知道吗?”“不知道。她只说是家里老人需要,调理身体用。”老药师叹了口气,“当时我也没多想。毕竟幽月兰单独用,确实有点安神效果。”“那最近呢?最近还有人来买幽月兰或者相关的东西吗?”我想到那封匿名邮件,以及昨晚再次闻到的花香。老药师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他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小姑娘,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你是不是……在静园里遇到什么事了?”他的语气变得凝重。我犹豫了一下,决定不再隐瞒。“老先生,不瞒您说,我刚搬进静园里。昨晚,我遇到了怪事。”我把“业主须知”的规则,以及“母亲”敲窗的事情,简略地告诉了他(隐去了我妈的细节,只说是像亲人)。老药师静静地听着,脸色...
《窗外是我妈,但我不能开门阿月热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个女人,说话口音有点特别,不是本地人。”
“她买那些东西干什么用,您知道吗?”
“不知道。
她只说是家里老人需要,调理身体用。”
老药师叹了口气,“当时我也没多想。
毕竟幽月兰单独用,确实有点安神效果。”
“那最近呢?
最近还有人来买幽月兰或者相关的东西吗?”
我想到那封匿名邮件,以及昨晚再次闻到的花香。
老药师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
他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
“小姑娘,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你是不是……在静园里遇到什么事了?”
他的语气变得凝重。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不再隐瞒。
“老先生,不瞒您说,我刚搬进静园里。
昨晚,我遇到了怪事。”
我把“业主须知”的规则,以及“母亲”敲窗的事情,简略地告诉了他(隐去了我妈的细节,只说是像亲人)。
老药师静静地听着,脸色越来越沉。
听我说完,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唉,我就知道,那地方不安生。”
“老先生,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知道谈不上,就是听老辈人说过一些。”
老药师起身,走到一个偏僻的药柜前,拉开一个小抽屉。
里面似乎放着一些陈旧的册子。
他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本泛黄的线装书。
“这是我爷爷留下的一些笔记,里面记载了些本地的草药偏方和风俗禁忌。”
他翻到某一页,指给我看。
上面用毛笔写着关于“幽月兰”的记载,比他口述的更详细一些。
其中提到了“缚灵阵”需要配合“子时阴刻”、“三长两短敲击引”以及“附魂之物”。
三长两短……不对,是三慢两快!
我急忙纠正:“老先生,我听到的敲击声,是三慢两快!”
老药师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笔记。
“奇怪……我爷爷记的是三长两短……”他皱着眉,“难道是传抄有误?
还是……阵法有变种?”
他又提到了“附魂之物”。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施法者需要一个和被缚之灵有紧密联系的物品,作为阵法的核心,用来定位和吸附那个灵魂。”
老药师解释道,“比如死者生前常用的东西,或者带有其强烈执念的物件。”
带有强烈执念的物件……我突然想起林婉档案里的那张照片。
她的眼神,带着一种
难以言说的忧郁和……不甘?
如果她是被害的,那她最大的执念会是什么?
是复仇?
还是……揭露真相?
“老先生,那最近……真的没有人来买幽月兰吗?”
我再次追问。
老药师沉默了更长时间。
最后,他仿佛下定了决心。
“有。”
他低声说,“就在半个月前,有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年轻人来过。”
“他没买幽月兰,但买走了几味‘缚灵阵’可能用到的辅料,量不大。”
“比如……安息香,还有一种很罕见的矿石粉末,叫‘锁魂砂’。”
锁魂砂!
光听名字就让人毛骨悚然。
“他为什么要买这些?”
“我不知道。”
老药师摇头,“我问了一句,他什么也没说,付了钱就走了。”
半个月前……正好是我搬来之前不久。
难道那个年轻人,和静园里的仪式有关?
他是谁?
是想加固阵法,还是想破坏?
“老先生,太感谢您了!”
我激动地握住他的手,“这些信息对我太重要了!”
“小姑娘,”老药师看着我,语重心长,“静园里的水很深,那‘缚灵阵’不管是真是假,都不是好兆头。”
“你一个年轻女孩子,还是尽快搬走吧。”
“那地方……邪门。”
我点点头,心里却更加坚定了要查下去的决心。
搬走?
现在不可能了。
我已经卷入了这场横跨二十年的谜案。
不弄清真相,我寝食难安。
更何况,那个敲窗的“母亲”,那个被缚的“灵魂”,可能就是二十年前枉死的林婉。
她是不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向我传递什么信息?
那个三慢两快的敲击声,真的是仪式的节奏吗?
还是……她在求救?
告别了老药师,我走出百草堂,感觉线索越来越多,谜团也越来越大。
幽月兰,缚灵阵,三慢两快,锁魂砂,神秘的购买者……还有那封邮件,“你看的方向错了”。
难道,纠结于是谁杀了林婉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个“缚灵阵”本身?
它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仅仅是为了困住一个怨灵,守护一个秘密吗?
我回想起老药师的话:“困住仇家,或者守护某个秘密。”
林婉的死,是不是触及了小区某些人的核心利益?
比如……当年的开发商?
或者早期住户里的什么头面人物?
我需要找到更多关于二十年前小区内部情况的信息。
这小区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甩甩头,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
我是研究民俗的,不是跳大神的。
凡事要讲证据,讲逻辑。
也许只是某种独特的社区文化,一种行为约束。
对,一定是这样。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微的敲击声把我惊醒。
笃。
笃笃。
很轻,很有节奏。
三慢,两快。
声音来自……窗户?
我瞬间清醒,心脏狂跳起来。
客厅的挂钟显示,十点十五分。
已经过了物业规定的“安全时间”。
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
笃。
笃笃。
敲击声还在继续,不急不缓,带着一种诡异的执着。
是谁?
小偷?
恶作剧?
还是……我不敢想下去。
身体僵硬地躺在床上,眼睛死死盯着紧闭的窗帘。
那窗帘是房东留下的,厚重的墨绿色绒布,遮光性极好。
我看不到外面,但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就在窗外。
离我只有一层玻璃的距离。
敲击声停了。
几秒钟的死寂,比声音更令人窒息。
然后,一个温柔又熟悉的声音,隔着玻璃和窗帘,轻轻响起。
“阿月?”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是妈妈的声音。
清晰,真切,带着她特有的语调。
“阿月,开开窗,妈妈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桂花糕。”
不可能!
我妈在五百公里外的老家!
我们几个小时前才通过视频!
她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这里,出现在三楼的窗外?!
冷汗浸湿了我的睡衣。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阿月?
怎么不开窗啊?”
那个声音带着一丝困惑,甚至有点委屈。
“是不是生妈妈气了?
妈妈知道你不喜欢这个小区,但这里离你学校近……”她还在继续说着,语气越来越像我妈平时唠叨的样子。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掀开窗帘,看看外面到底是不是她。
理智在疯狂呐喊:别动!
记住那条规则!
恐惧却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窗外安静了下来。
几秒后,敲击声再次响起。
笃。
笃笃。
三慢,两快。
依旧是那个节奏。
这一次,我仿佛能透过窗帘,看到外面那个“母亲”的轮廓。
她就贴在玻璃上,脸上带着那种我熟悉的,慈祥的,此刻却无比诡异的微笑。
时间一分一秒地
这……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
我不信!!”
我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
顶楼的老太太叹了口气,“你手腕内侧,是不是有一个很淡的月牙形胎记?”
我下意识地撸起袖子。
左手手腕内侧,确实有一个淡粉色的月牙形胎记。
从小就有,我一直以为是普通的胎记。
“那是钱家嫡系血脉的标记。”
老太太的声音充满了疲惫。
钱宏达也看到了那个胎记,他彻底崩溃了。
“我的女儿……我竟然差点亲手杀了我的女儿……”他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瞬间苍老了二十岁。
就在这时,那团被金光击散的黑雾,再次开始凝聚!
它似乎感应到了钱宏达精神的崩溃,发出了更加兴奋的嘶吼!
这一次,它的目标不再是钱宏达,而是……我!
它感应到了我身上同源的血脉!
它要把我这个“更纯净”的钱家血脉吞噬掉!
黑雾化作一道利箭,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我射来!
“小心!”
小林和老孙同时惊呼。
顶楼的老太太也再次举起铜镜,但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预想中的冲击并没有到来。
一阵温暖的光芒,突然从我胸前亮起!
我低头一看,是我脖子上挂着的一个小小的平安扣。
这是我养母在我离家读大学时,去庙里求来给我的,我一直贴身戴着。
此刻,这个普通的平安扣,正散发着柔和而温暖的白光!
白光形成一个无形的屏障,将激射而来的黑雾牢牢挡在外面!
黑雾疯狂地撞击着屏障,发出滋啦作响的声音,却无法寸进!
“是……‘守护灵符’?!”
顶楼的老太太失声惊呼,“你养母……她竟然……”钱宏达也愣住了,喃喃道:“是她……她当年求我给孩子求一道护身符……”我明白了。
我养母,她虽然因为恐惧而选择了沉默,但她内心深处,一直对我怀有深深的愧疚和爱。
她去求的,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平安符。
而是钱宏达亲手绘制的,蕴含了他一丝本源力量的“守护灵符”!
这道灵符,恰恰克制了他自己修炼出来的“怨”怪!
阴差阳错,因果循环!
黑雾似乎也意识到无法突破屏障,它发出一声不甘的咆哮,调转方向,再次扑向精
数个问题在我脑中盘旋。
我检查了门窗,确保都已锁好。
然后,我在正对窗户的墙角,安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
又在窗台上放了一个录音笔。
我不知道这些现代科技对那个“东西”有没有用,但至少能记录下发生的一切。
晚上九点五十分。
我关掉客厅的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台灯。
房间里弥漫着幽月兰那甜腻而清冷的香气,比昨晚更浓郁。
我的头痛又开始了,伴随着轻微的恶心感。
但我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我坐在正对窗户的沙发上,手里紧紧攥着一把水果刀。
我知道这可能没什么用,但至少能给我一点心理安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客厅的挂钟,发出规律的滴答声,敲打着我紧绷的神经。
十点整。
窗外一片死寂。
没有风,没有虫鸣,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它会来吗?
笃。
一声轻响,突兀地打破了寂静。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笃。
第二声。
笃。
第三声。
间隔缓慢,沉重,像是敲在我的心上。
然后,是两下快速的敲击。
笃笃。
三慢,两快。
它来了!
我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着窗帘。
窗帘纹丝不动,但那股被窥视的感觉,却强烈到令人窒息。
“阿月?”
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再次响起。
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开开窗,妈妈在外面。”
我的手心全是汗,紧握着刀柄。
这一次,我没有像前几晚那样恐惧得动弹不得。
愤怒和探求真相的欲望,压倒了恐惧。
“你不是我妈。”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你是谁?”
窗外沉默了。
几秒钟后,那个声音带上了一丝委屈和困惑。
“阿月,你怎么了?
连妈妈都不认识了?”
“别装了!”
我低吼道,“我妈在五百公里外!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又是一阵沉默。
这一次,沉默持续了更久。
窗外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幽月兰的香气似乎更浓了,浓到令人作呕。
我的头痛欲裂,眼前开始出现模糊的重影。
记忆的碎片像潮水般涌来。
哭泣的母亲,低吼的男人,破碎的花瓶……还有……窗户。
一扇半开的窗户,外面是漆黑的夜。
一个女人的手,死死扒住窗沿,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在求救!
她在看着屋里的我妈妈!
“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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