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是什么态度?!
老子跟姜总的生意要是黄了,你小子赔得起吗?!”
“我告诉你,姜总指定了,让你去给他当两天司机,算是赔罪!
你给我好好伺候着,直到我们这单合作顺利结束!
听见没有?!”
没等我回应,对方就“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只留下一串忙音。
“伺候”两个字,像两根针,狠狠扎进我的自尊。
姜木择的办公室,位于市中心最高端的写字楼顶层。
奢华,空旷,安静得近乎压抑。
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倒映出我模糊而窘迫的身影。
我低着头,不敢看坐在巨大办公桌后的那个男人。
即使不看,我也能感受到两道如实质般的目光,带着审视和威压,牢牢地锁在我的身上。
“昨晚跑得倒是挺快。”
姜木择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轻描淡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他靠向宽大的皮质椅背,手中把玩着一支昂贵的钢笔,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就那么……讨厌我?”
他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却重重地压在我的心上。
“没有,姜总。”
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
“没有?”
他重复了一遍,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陈潜,你撒谎的本事,还是这么拙劣。”
他将椅子一转,背对着我,望向窗外繁华的都市景象,车水马龙,高楼林立。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半晌,他才再次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却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着我的神经:“昨天晚上,你说你有个儿子?”
“是。”
我如实回答,手心已经渗出了冷汗。
“我很好奇,”姜木择缓缓转过身,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深邃难辨,像一口古井,望不见底,“你是什么时候有的儿子?
为了拒绝我,不惜随便找个女人生个孩子,来证明你有多‘正直’?
这些年,你躲着不见我,就是为了他们母子?”
他的每一个问题,都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但我不能反驳,一旦反驳,只会引来更多的追问和羞辱。
我只能将所有的情绪死死压抑下去,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才能克制住身体的颤抖。
“姜总说笑了。”
我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图用这最后一道防线来保护自己那点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