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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停机的忙音:林小羽周临番外笔趣阁

漠北荒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下道歪斜的指痕,像道未完成的告别。最后一次打开手机,她的消息弹出来:“周临,我爸手术成功了!等他拆线,我们就去看海好不好?”附带的照片里,她举着住院部的窗户,阳光穿过她的指尖,在玻璃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片碎掉的星空。我盯着照片里她手腕的创可贴,突然想起便利店相遇时,她递来的草莓奶盖,奶盖上的脆波波在灯光下闪着光。按下拉黑键的瞬间,手机屏幕黑了。我把它放进帆布包,和止痛片铁盒并排,像把两颗即将熄灭的星星收进夜空。窗外传来收废品的三轮车声,远处的奶茶店飘来草莓奶盖的甜腻气息,混着腊月的寒风,成了记忆里最后的味道。快递员来取件时,我正蹲在地上系鞋带,右手完全使不上力,只能用牙齿咬住鞋带末端。“小哥生病了?”他看着我发白的嘴唇,我笑笑:“感...

主角:林小羽周临   更新:2025-04-29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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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羽周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永不停机的忙音:林小羽周临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漠北荒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道歪斜的指痕,像道未完成的告别。最后一次打开手机,她的消息弹出来:“周临,我爸手术成功了!等他拆线,我们就去看海好不好?”附带的照片里,她举着住院部的窗户,阳光穿过她的指尖,在玻璃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片碎掉的星空。我盯着照片里她手腕的创可贴,突然想起便利店相遇时,她递来的草莓奶盖,奶盖上的脆波波在灯光下闪着光。按下拉黑键的瞬间,手机屏幕黑了。我把它放进帆布包,和止痛片铁盒并排,像把两颗即将熄灭的星星收进夜空。窗外传来收废品的三轮车声,远处的奶茶店飘来草莓奶盖的甜腻气息,混着腊月的寒风,成了记忆里最后的味道。快递员来取件时,我正蹲在地上系鞋带,右手完全使不上力,只能用牙齿咬住鞋带末端。“小哥生病了?”他看着我发白的嘴唇,我笑笑:“感...

《永不停机的忙音:林小羽周临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下道歪斜的指痕,像道未完成的告别。

最后一次打开手机,她的消息弹出来:“周临,我爸手术成功了!

等他拆线,我们就去看海好不好?”

附带的照片里,她举着住院部的窗户,阳光穿过她的指尖,在玻璃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片碎掉的星空。

我盯着照片里她手腕的创可贴,突然想起便利店相遇时,她递来的草莓奶盖,奶盖上的脆波波在灯光下闪着光。

按下拉黑键的瞬间,手机屏幕黑了。

我把它放进帆布包,和止痛片铁盒并排,像把两颗即将熄灭的星星收进夜空。

窗外传来收废品的三轮车声,远处的奶茶店飘来草莓奶盖的甜腻气息,混着腊月的寒风,成了记忆里最后的味道。

快递员来取件时,我正蹲在地上系鞋带,右手完全使不上力,只能用牙齿咬住鞋带末端。

“小哥生病了?”

他看着我发白的嘴唇,我笑笑:“感冒而已。”

纸箱在他怀里晃了晃,速写本的角露出来,画着半截围巾,他没看见上面的泪痕。

黄昏的阳光把阳台的影子拉得老长,我数着晾衣绳上的雨滴,七颗,和吊瓶里的一样。

手机在帆布包里震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周临,你的快递到了。”

我知道是她,却没敢回复,任由震动声像心跳,一下,又一下,直到消失。

深夜,我躺在吱呀作响的木床上,听着楼下便利店的关门声。

抽屉里的围巾带着她的体温,我把它盖在脸上,奶茶香混着医院的消毒水味,成了最后的安眠药。

梦里,她站在海边,举着那杯没喝完的草莓奶盖,围巾在风里飘成一片云,而我怎么也跑不到她身边,双腿像被海水淹没,渐渐沉进黑暗。

第二天醒来时,右手已经完全动不了。

我用左手给房东发消息,说要退房,押金不要了。

他秒回:“早该滚了,拖了三个月房租。”

手机掉在地上,屏幕朝上,锁屏是我们唯一的合照。

在便利店门口,她举着奶茶,我戴着她的粉色围巾,背后是暴雨中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彩虹。

救护车的声音在巷口响起时,我正盯着墙上的马克笔字发呆。

“你的草莓奶盖,是我人生最后一丝甜。”

原来最残忍的告白,是说不出口的再见,是藏在画里的未来,是明知永远到不了
枕头下,每页都贴着粉色丝带——和我织给周临的围巾同色。

奶茶店楼顶的晾衣绳上,我挂满了他的画,海风一吹,纸页哗哗作响,像他曾在对话框里发的草莓奶盖吸管声。

每天凌晨三点,我都会给那个空号发消息。

“今天的月亮很圆,像你画的甜筒。”

“我学会修手机了,你的还能修好吗?”

“父亲说,海边的月亮会跟着人走。”

消息框永远显示“对方已拒收”,但我知道,他的手机一定还连着充电器,像我们没说完的话,永远停在加载页面。

我买了和他同款的二手手机,调成深海蓝壁纸,用胶布粘好裂痕。

每晚抱着它睡,假装他只是加班到很晚,假装下一秒就会收到那句“笨蛋,别省钱”。

抽屉里的止痛片铁盒被我擦得发亮,里面装着他剩下的三颗药,像装着整个冬天的阳光。

台风天来的时候,是我们相识的第三年。

暴雨砸在奶茶店玻璃上,我盯着手机屏幕,突然跳出条乱码短信,夹杂着几个清晰的字:“小羽,海……”心跳漏了半拍,那是他的语气,像从时光裂缝里漏出的碎片。

我疯了般冲向海边,工装裤被雨水浸透,脚底打滑摔在礁石上。

海浪咆哮着扑来,咸涩的水灌进嘴里,却比不上心里的苦。

远处的灯塔在闪电里明灭,恍惚间看见有人影站在防波堤上,举着半条深蓝围巾——和速写本里画的一模一样。

“周临!”

我尖叫着跑过去,围巾在风里飘成一片云。

近了才发现,是棵被台风刮弯的木麻黄,树枝上挂着褪色的布料,边角处绣着模糊的“ZL”。

海浪涌上来,冲走了脚边的沙,像冲走了三年前那个暴雨夜的温度。

蹲在沙滩上,我任由雨水混着眼泪流进嘴角。

口袋里的旧手机震动,是条自动发送的短信:“周临,今天我没哭,你呢?”

屏幕裂痕里映出自己的脸,和速写本里的女孩重叠,只是围巾不再是粉色,而是永远缺了半条的深蓝。

台风过境后的清晨,奶茶店重新开业。

我擦着印着月亮的玻璃杯,听见门铃响,穿深蓝工装的男孩抱着纸箱进来,袖口磨破的边缘露出苍白的手腕。

“一杯草莓奶盖。”

他说,声音像极了那年便利店的雨声。

我盯着他发抖的指尖,突然想起周
1我蹲在货架角落啃冷饭团,右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海苔碎掉在深蓝工装裤上。

这是本周第三次肌肉震颤,昨天在电子厂摔碎三个元件,组长骂骂咧咧扣了我二十块钱够买四个这样的饭团。

玻璃门外的雷声闷响,雨水像被水兜头泼下来,把便利店的招牌砸得滋滋冒水汽。

我数着墙上的钟,凌晨一点十七分,夜班结束后的第四十七分钟。

手机在裤兜震了震,是房东发来的催租短信,末尾附了个不耐烦的感叹号。

我摸了摸口袋里皱巴巴的肌电图报告,没敢点开看。

收银台方向突然传来响动,穿奶茶店制服的女孩冲进来,头发湿漉漉贴在颈侧,水滴顺着下巴砸在收银台上。

她弯腰盯着地面,工装裤膝盖处全是泥点,手里还攥着半块融化的草莓奶盖——应该是跑太快掉了。

“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部粉色手机?”

她抬头时,眼睛亮得像浸了水的玻璃珠,工牌上别着枚歪歪扭扭的月亮贴纸,和我打工时偷藏的奶茶杯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我看见她脚边躺着部手机,壳子是樱花粉,锁屏壁纸上画着个融化的甜筒,配文“今晚的月亮像融化的甜筒”。

捡起手机时,指尖触到她冻得发红的手腕,温度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草莓。

“是这个吗?”

我递过去,她指尖划过锁屏,突然笑了:“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我指了指她工牌上的月亮贴纸:“和锁屏的甜筒月亮一样,你画的?”

她眼睛弯成月牙,从收银台里翻出个塑料袋,装着没卖掉的原味奶茶:“请你喝,冷的热的?”

我往后缩了缩,袖口磨破的边缘蹭到货架上的灰尘:“不用了,我……别客气啦,反正要扔掉的。”

她把温热的纸杯塞进我手里,塑料吸管戳在掌心有点疼,“我叫林小羽,在对面奶茶店打工,你呢?”

纸杯上印着卡通月亮,和她工牌上的贴纸同款。

我盯着自己发抖的指尖,突然怕她看见:“周临,在电子厂上班。”

她突然解下脖子上的粉色围巾,往我肩上一搭:“看你发抖,借你暖半小时,我两点下班,记得还我啊。”

围巾带着淡淡的奶茶香,还有体温,我僵在原地,听见她哼着跑调的歌回了收银台。

暴雨在玻璃上划出无数银线,
临藏在围巾里的诊断书,想起自己藏在病历本里的CT报告。

原来有些故事,从一开始就写好了结局,而我们能做的,只是在时光的裂缝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播相遇的暴雨夜,一遍又一遍地拨打那个永不停机的忙音。

傍晚打烊时,我坐在后巷的墙根下,翻开早已泛黄的速写本。

最后一页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用粉色毛线绣的:“小羽,每个甜筒月亮都是真的,就像我喜欢你,从遇见你的第一滴雨开始。”

泪水突然涌上来,模糊了海边的船,却让那句没说出口的“我爱你”,在记忆里愈发清晰。

三年来,我攒了1127条未回复的短信,每个“你在吗”都是敲在时光坟墓上的问碑。

手机里的语音信箱还存着他最后一条乱码,我却听出了“别怕”两个字,像他在便利店递给我的那杯草莓奶盖,甜到发酸。

台风天的后遗症是持续的耳鸣,像永不停歇的忙音。

我摸着脖子上的围巾,突然明白,有些爱注定只能存在于对话框里,存在于未寄出的速写本里,存在于永远等不到的回复中。

但那些藏在围巾里的体温,落在便利店的甜筒,还有凌晨三点的甜筒月亮,早已成为我生命里,最痛却最温暖的烙印。

深夜打烊,我锁好奶茶店的门,抬头看见久违的月亮。

它悬在楼顶上,像个融化的甜筒,边缘被台风刮得有些残缺,却依然亮着。

我摸出旧手机,给那个空号发了条消息:“周临,今天的月亮,和你画的一样甜。”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海风掀起了楼顶的速写,画里的女孩在海边奔跑,围巾角上的“小羽”在月光下闪着光。

原来有些告别,从来都不是结束,而是另一种永恒的开始在我每天的思念里,在他永远的画笔下,在那个永不停机的忙音里,我们的故事,永远停留在了那个暴雨夜的便利店,停留在了那句没说出口的“我喜欢你”。

台风天过后的第七天,我在海边捡到片碎玻璃。

阳光穿过它,在沙滩上投出个小小的月亮,像极了周临画的甜筒。

我把它放进装止痛片的铁盒,和他的三颗药并排,突然觉得,原来最残忍的温柔,是明知对方已走,却依然相信,那些编织的谎言,那些未完成的约定,都是真的
然想起她父亲的手术费,想起自己所剩无几的止痛药,喉咙像塞了团棉花。

“小羽,其实我……”我打下这行字,又删掉。

她不会知道,我现在连拆开她寄来的围巾的力气都没有;不会知道,我每天要吃三片止痛药才能勉强控制手指;更不会知道,医生说我的病情可能等不到春天。

平安夜那天,她发来段视频:奶茶店的玻璃上贴着她画的月亮,周围挂满彩灯,像极了我们说过的海边星空。

“等你来看呀,比星星还亮。”

她的声音混着店里的杂音,我却听见背景里有护士喊“林建国家属”——那是她父亲的名字。

我盯着视频里她转身时的背影,工装裤口袋里露出半截缴费单,金额数字刺得眼睛生疼。

原来她早就知道我在骗她,就像我早就知道她在骗我。

我们像两只衔着谎言的燕子,在逐渐结冰的天空里筑巢,以为这样就能温暖彼此,却不知道每片羽毛都沾满了血。

跨年夜的鞭炮声震得窗户发抖,我数着抽屉里的止痛片,刚好剩下七片。

手机屏幕亮起,是林小羽的消息:“周临,新年快乐!

我攒够手术费了,等我爸出院,我们就去看海好不好?”

附带的照片里,她举着张红色的缴费单,笑得像个终于攒够糖果的孩子。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诊断书,日期停在三天前:“病情恶化,建议准备后事。”

原来她早就知道我在减少回复频率,早就知道我在隐瞒病情,却还是每天变着法儿给我发消息,像在和时间赛跑,想把剩下的温柔都塞进对话框里。

“好,我们去看海。”

我用左手打下这行字,指尖在屏幕上留下汗渍。

窗外的烟花炸开,映得深蓝壁纸像片破碎的海。

她不会知道,我的右手已经完全握不住筷子;不会知道,我连打字都要靠语音转文字;更不会知道,这个“好”字,是我能给她的最后谎言。

元旦后的第一个凌晨,我在出租屋听见雨声。

和相遇那天一样的暴雨,敲打在生锈的防盗网上。

手机震了震,是林小羽的短信:“周临,今天的月亮又像融化的甜筒了,你那边下雨了吗?”

我望着窗外的路灯,光晕在雨幕里晕成圆形,像她画的甜筒月亮。

右手突然一阵剧痛,手机从掌心滑落,摔在地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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