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鞘玉玺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将军娇夫小鞘玉玺》,由网络作家“十亩鱼塘的塘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新封的常胜将军,庆功宴上我被设计嫁给了一个书生。屠夫撩起衣袖,“这大腿还没我胳膊粗,估计是个不行的。”成婚一月,太医,“恭喜将军,这是有喜了。”馄饨摊老板娘,“听说整天只知道喊娘,估计是个没断奶的。”怀孕衣服不合身。书生,“娘啊,快教我缝衣服。”怀孕吐的厉害。书生,“娘啊,快教我怎么做饭。”成亲那日,“那婆母乡下来的,在京城还有个穷亲戚。”婆母的穷亲戚一进门,所有人都跪了下去。后来大家都说,“书生是个好的,将军有福咯。”1.昨日庆功宴上,酒过三巡,我便觉我便昏昏沉沉。原以为是酒劲上头,身上一股燥热冒出,我惊觉此事不对。万没想到他们竟敢在如此重要的场合动手脚。一时大意,竟着了道。所幸府中皆是我的心腹,料想不会出什么乱子,便任由侍女...
《结局+番外将军娇夫小鞘玉玺》精彩片段
我是新封的常胜将军,庆功宴上我被设计嫁给了一个书生。
屠夫撩起衣袖,“这大腿还没我胳膊粗,估计是个不行的。”
成婚一月,太医,“恭喜将军,这是有喜了。”
馄饨摊老板娘,“听说整天只知道喊娘,估计是个没断奶的。”
怀孕衣服不合身。
书生,“娘啊,快教我缝衣服。”
怀孕吐的厉害。
书生,“娘啊,快教我怎么做饭。”
成亲那日,“那婆母乡下来的,在京城还有个穷亲戚。”
婆母的穷亲戚一进门,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后来大家都说,“书生是个好的,将军有福咯。”
1.昨日庆功宴上,酒过三巡,我便觉我便昏昏沉沉。
原以为是酒劲上头,身上一股燥热冒出,我惊觉此事不对。
万没想到他们竟敢在如此重要的场合动手脚。
一时大意,竟着了道。
所幸府中皆是我的心腹,料想不会出什么乱子,便任由侍女们搀扶着回房歇息。
今晨睁眼,却见榻上多了一个人!
我心头一跳惊得我当即飞起一脚将人踹下床去。
咚!
猝不及防,整个人滚落床下。
许是昨夜酒烈,地上那人这样竟还未清醒。
面颊酡红,朱唇微启,一双迷离的眸子泛着水雾,就这样怔怔地望着我。
我与他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小鞘!”
我朝门外吼了一声。
地上的人被我的声音吓得一颤,身子又往后缩了缩,像只受惊的兔子。
啧,倒是我嗓门儿大,吓着他了?
“将军醒了?”
小鞘姗姗来迟,目光在我与地上那人之间来回打转,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眨得飞快,就差没冒出火星子来。
“我嗓门儿大吗?
……咳,不是,我是说——”我揉了揉太阳穴,指着地上的人。
“地上这人是怎么回事?”
小鞘闻言眼睛顿时蹭亮,开始了她的绝活。
眉飞色舞,绘声绘色,滔滔不绝,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
“昨夜将军醉得厉害,我和小斧正要扶您回房,路过男席时,见几个纨绔正为难这书生。
您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将人拽进怀里——”她突然挺直腰板,板着脸厉声呵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我将军府也敢行此欺男霸女之事?”
“那些人被您的气势镇住,灰溜溜地跑了。”
“然后呢?”
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然后您就把书生
绷的心弦才稍稍放松。
我长舒一口气,看着手中明黄卷轴,一时哭笑不得。
那张惊鸿一瞥的容颜又浮现在眼前。
我狠狠给了自己一记耳光——这见色起意的毛病何时能改?
差一点就官位不保,前途尽失,名声尽毁!
美色误人!
美色误人啊!
3.“呦,这不是我们的常胜将军吗?”
礼部侍郎捋着花白胡须,笑得一双三角眼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听说将军要成亲了,老夫先给将军道喜了。”
户部尚书装模作样地拱手,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是呀是呀,恭喜将军,喜得良缘。”
“将军真是双喜临门呀!”
几个老臣围在我跟前,你一言我一语,活像一群聒噪的老鸹。
这群老狐狸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堵在宫门看笑话,表面道貌岸然,背地里怕是比市井泼妇还能嚼舌根。
晨光里,他们紫红色的官服映着朝阳,倒像是给这出好戏搭了个红彤彤的戏台子。
这些年大家你来我往多次,他们在我手上吃的闷亏不计其数,如今可算逮着了机会,都想来奚落我几句。
我冷眼扫过这群人,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的佩剑。
我谢家世代将门,先祖随太祖皇帝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后代个个都是马背上的英雄。
父亲常说,我们家的功勋不是写在纸上,而是刻在边疆的每一寸土地上。
可惜传到后来人丁稀薄,父亲这代偌大的将军府只剩他一个男丁,到我这更是只得一个女娃。
小时候,母亲总爱把我打扮得跟个瓷娃娃似的,可我三岁就挥着马鞭抽烂了她的绣花绷子,五岁能执剑把府里的木桩子劈得七零八落。
京中同我一般大甚至大我几岁的公子没一个是我的对手。
十岁那年边境告急,父亲带兵出征时我躲在粮草车里混进了军营。
父亲发现时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可架不住我死缠烂打,最后还是把一身本事都传给了我。
十五岁那年,父亲中了敌军的陷阱,差点被活捉,我不顾劝阻单枪匹马杀进敌营,硬是把中了埋伏的父亲抢了回来。
“将军府的丫头,比十个儿子都强。”
父亲躺在病榻上这样对皇上说。
那一仗虽然赢了,但父亲身受重伤双腿被斩断,再也上不了战场。
我虽立了功但因违背军令,算是功过相抵,皇上念及将军
府世代忠烈,破例允许将军府女子袭爵。
至此我的名声彻底响彻大魏。
4.我摩挲着腰间的佩剑,剑柄上缠着的红绸已经有些褪色。
这把剑是父亲在我第一次上战场时给的,他说剑要见血才锋利,人要经事才成长。
这些年,我用这把剑在军营里打出了“小将军”的名号,那些个不服气的刺头兵痞,哪个没被我揍得哭爹喊娘?
京中那些公子哥儿,没一个是我对手,有几个到现在见了我还腿肚子转筋。
偏生眼前这些文官,细皮嫩肉的碰不得。
自知道父亲带我上战场,哪次见我不是眼睛不是眼镜鼻子不是鼻子。
整天在我跟前念叨什么女子要三从四德,不能抛头露面,就该待在后院绣绣花,管管账。
皇上准我袭爵那日,这帮人乌压压一片跪了满殿求皇上三思。
我朝没有女子为官的先例,更何况还是武官。
说什么“牝鸡司晨,惟家之索”,活像我要把天捅个窟窿似的。
哼,没有先例?
那我就开这个先例。
<没有女子做武官,那这个官我还当定了。
此后大大小小的战事我又打赢了不少,渐渐的我开始代父亲上早朝。
从我入朝第一天,这些文官一个个的都给我使绊子,这些年我在朝堂上见招拆招,他们那些小伎俩,连军营里最嫩的兵蛋子都嫌幼稚。
在军营跟那些小子一起混了几年什么阴招损招我没见过,随便拿一个出来次次叫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如今我十七岁封将,正式承袭,皇上封我为常胜将军。
欢喜过了头,忘了我是女子,除了那些阴损招,还有我的婚事。
此前母亲以为我张罗此事,奈何习武的打不过我,习文的看不上我,就搁置到现在。
他们眼看在朝堂上奈何不了我,竟用这种下作法子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婚事上。
想将我就此困在后宅,做一个贤妻良母。
做梦!
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我常胜将军要成亲那也不是嫁作人妇,我要娶夫!
没错!
在皇上提议赐婚时,我禀告皇上我常胜只娶不嫁。
那个江南来的书生,姓李名翰之,母亲行商,听说是个赶考的举子。
江南好啊,水乡养出来的人儿,定然是肤白貌美,温顺可人。
娶一个身家清白,白白嫩嫩,柔柔弱弱的书生总比总比京中这些
满肚子坏水的纨绔强。
我突然咧嘴一笑。
“各位大人等久了吧,皇上在金銮殿怕是也等许久了,这上早朝还得让皇上等着各位大人呢。”
方才还得意洋洋的老臣们顿时慌了神。
先反应过来的已经跑出几米,后反应过来的几人你肘我腰窝,我扯他官服,官帽歪了都顾不上扶。
我抱臂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
“各位大人届时记得来我将军府喝喜酒啊。”
5.八月初五,黄道吉日。
将军府早已悬灯结彩,挂满红绸。
我勒马停在李府门前时,李翰之正被邻里们簇拥着站在石阶上。
他一身大红喜服衬得肤若新雪,玉带束出的腰身比柳枝还纤三分。
“来了来了。”
“将军来接亲了。”
“新郎上马喽——”在孩童们清亮的吆喝声里,我俯身攥住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李翰之的指尖在我掌心轻颤。
稍一用力,他便跌进我怀中,发间木樨香混着墨香扑面而来。
“小鞘,去扶夫人上轿。”
一旁的李夫人正乐呵,见我挥手示意,连连后退“将军,使不得使不得......婆母唤我名字便可,往后就随翰之一道住将军府。”
我话音未落,小鞘已利落地将人扶进轿中。
老太太虽是嘴上说着拒绝,脸上笑得更盛。
长街两侧挤满看热闹的百姓。
小斧扬手撒出把金箔裹的桂圆,引得孩童们笑闹争抢。
馄饨摊老板娘扯着屠夫嘀咕。
屠夫撩起衣袖,“瞧那书生弱不禁风的模样,这大腿还没我胳膊粗,估计是个不行的。”
馄饨摊老板娘,“听说整天只知道喊娘,估计是个没断奶的。”
“哎,可不是嘛,将军怎么就看上一介穷书生了。”
看着坐在马上的书生,大家说着都摇头。
怀里人立刻绷直了脊背,我拉着缰绳的手紧了紧。
“将军...”行至府门,李夫人突然攥住我的喜服,“我有个妹妹...”我反手握住她的手,“早备了上席候着。”
吩咐了小斧在门口接人。
正厅里红烛高烧,刚要拜堂外面一阵骚动。
我正要出去看,小斧急匆匆跑来,“将军,来,,来人是,,,”小斧跑的急,半天没说出一句全话。
来观礼的人,“外面怎么了,谁敢在将军大喜的日子闹事。”
来吃席的人,“还能怎么,那婆母乡下来的,在京城还有
个穷亲戚,估计是来打秋风的呗。”
这些官眷已经开始嘲讽起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众人好奇的盯着外面,都想看看这穷亲戚要闹个什么笑话。
门口一声轻笑,“怎么?
亲外甥成亲,我这个做姨母的来不得?”
几个侍女拨开众人,那妇人走上前。
看清来人满堂宾客霎时跪倒一片,方才说闲话的官眷此刻抖如筛糠。
“这,这,,怎么会是,,,”6.“参见皇后娘娘!”
我单膝跪地行礼,抬头望去,来人一袭青色织锦宫装,发髻高挽,仅簪一支凤尾金簪,却衬得整个人雍容华贵,正是当朝皇后。
“快起来。”
温热的掌心贴着我的手腕,“翰之既与你成婚,此后也是一家人了,往后不必行此大礼。”
我愣在原地,连谢恩都忘了说,“什么,,一家人?”
婆母上前,笑吟吟地拉住我的手,“将军,这就是我的的妹妹,以后也是你的姨母。”
我手中的红绸差点落地。
我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挑了挑眉,婆母的穷亲戚居然是皇后娘娘。
皇后凤眸微转,扫过满堂宾客。
方才还窃窃私语的人群霎时鸦雀无声,几个先前说闲话的官眷脸色煞白,手里的帕子都快绞碎了。
“今日是本宫外甥的大喜日子。”
皇后轻抚腕间玉镯,声音不疾不徐,“诸位不必拘礼。”
“谢皇后娘娘恩典!”
众人齐声应和,起身时膝盖都在打颤。
皇后朝殿外摆了摆手。
霎时间,两队金甲侍卫抬着朱漆描金的箱笼鱼贯而入。
那箱笼个个沉甸甸的,压得精壮汉子都额头冒汗。
“这是本宫与皇上给翰之添的嫁妆。”
这一抬就是小半个时辰。
我数到第一百二十抬时,听见身后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
有夫人小声嘀咕,“这哪是娶亲,分明是请了尊金菩萨回家...”皇后凤驾回宫,那些官眷逃也似的告辞。
据说当晚京城文官府上书房里的瓷器碎了一地,跟过年放鞭炮似的热闹。
7.三日回门,我带着李翰之和婆母进宫谢恩。
御书房里,皇上正批阅奏折,见我来了连忙搁笔。
“爱卿啊...”皇上搓着手,笑得见牙不见眼,“朕这个外甥性子是绵软了些,但胜在知书达理。
他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妥当的,你多担待...翰之学文好,明年科
举,定会考个不错的名次,定不会叫人笑话的。”
我没再理他,退了出去。
“...姐姐,翰之既嫁给了将军,你可得多教教他怎么相妻教子。”
这是皇后的声音。
“我和皇上等了三年才等到这么个机会,要是哪天将军不满意要休夫...娘娘放心。”
婆母笑道,“翰之自小读熟读圣贤书,最是贤惠不过。”
好啊!
原来那场庆功宴上根本就不是意外。
我说刚刚皇上怎么这般客气呢。
我大步绕到宫门前。
“娘娘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眯起眼睛。
看见我进来,皇后娘娘吓得头上的珠钗叮铃哐当响。
“那,,那个,我们就是顺势而为。”
皇后干笑两声,突然扭头对宫女喊,“快!
把给将军准备的东海明珠呈上来!”
又转头对我赔笑,“那个...今日风大,将军还是早些回府歇息吧!”
说着竟直接将婆母和李翰之推了出来。
“砰”地关上宫门。
我分明听见里面传来拍胸脯的声响,“吓死本宫了...”好一个顺势而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转身又去了皇上的御书房,抱着一堆赏赐心满意足地走了。
回去的路上李翰之端正的坐在马车上,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袖,一言不吭,我只在一旁欣赏我的战利品。
8.处理完军务时,已是三更时分。
我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房里灯还亮着。
推门进去,李翰之正倚在案前看书。
听见动静立即起身过来。
“将军回来了。”
他轻声说着,已经熟练地为我解开沾满夜露的披风。
我习惯性地抬起手臂,任由他侍奉。
“怎的还不睡。”
他低着头不说话,抿了抿下嘴。
我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今日...听姨母唤将军娇娇...”他咬了咬唇,声如蚊蚋我抬着的手一僵。
这个乳名是我毕生之耻!
娘说我奶娃娃的时候娇娇软软的,不会说话那会儿整天就知道哭。
本以为我是个娇气包,大家就开始叫我娇娇。
谁知道长大后是个窜天猴。
长大一点,我就不许爹娘再叫这个名字。
我这么一个威武大将军,在战场上心狠手辣,在家里被人叫娇娇,说出去得让人笑掉大牙。
小时候揍遍了京城的公子哥,那些人挨揍了又不敢来将军府找我爹,就去金銮殿找皇上告状。
皇上天天宣我进宫。
有时候一天打了好几家,状没告完。
皇上嫌下旨麻烦,干脆把我留在皇后宫里等他们告完了再回家。
晚上就宿在凤仪殿的偏厢。
从前的一半时间都是在宫里过的,皇后娘娘总爱捏着我的脸说:“娇娇这般好身手,将来定是个巾帼英雄。”
去的次数多了,皇后娘娘便让我带着几位皇子习武。
刚开始皇子也跟着叫,我便开始公报私仇,比试时发了狠地打,他们打不过只能老老实实叫我名字。
后来我真的成了将军,这个乳名就成了禁忌。
谁曾想今日又被翻了出来。
“以后不许提这两个字。”
我沉下脸,声音里带浓浓的威胁。
“哦…”他乖巧应声,却仍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带,“将军可是...不喜这桩婚事?”
我没直接回答,反问道他,“那日你怎的不拒绝。”
我转头看向他。
他闻言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在对上我视线的瞬间又慌忙垂下眼帘,耳尖却悄悄红了,“将军力气太大我挣脱不开。”
“而且,我,,,我,将军,我愿意的。”
他声音细若蚊呐,顿了顿又急急补充我正要开口,却见他突然壮着胆子凑了过来,“那...我伺候将军就寝?”
9.我正盯着军报皱眉,突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喉头泛起酸水,我捂着嘴冲到门外,扶着廊柱干呕不止。
“将军!”
李翰之慌慌张张地跑来,手里还沾着面粉。
他这几日迷上了做点心。
我摆摆手示意无碍,“吃坏肚子而已...”李翰之却不放心,硬是请来了城中最好的大夫。
老大夫搭脉不过片刻,突然眉开眼笑,“恭喜将军,这是喜脉啊!”
我的手不自觉地附在肚子上。
李翰却之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屋里转圈,“得请太医...不对,先告诉姨母...要准备酸梅...还有...站住!”
我一声喝令,他立刻定在原地,“先别声张。”
他委屈巴巴地望过来。
我叹口气,等三个月胎稳了再说。”
自那日起,李翰之简直把我当成了琉璃娃娃。
我晨起练枪时,他抱着件狐裘在旁边守着,我每挥一下枪,他就要,“哎呀”一声,好像那枪能伤着孩子似的。
“将军...”他第无数次试图用狐裘裹住我,“天凉.
..”我枪尖一挑,狐裘飞上树梢,“再啰嗦,今晚睡书房。”
他瘪着嘴去搬梯子,那副可怜样儿让我又心软了,飞身上树把狐裘取下来,“穿着便是。”
午膳时更夸张。
我看着满桌的菜色目瞪口呆:醋溜白菜、酸辣汤、糖醋鲤鱼...连米饭都拌了梅子酱。
“李翰之!”
我一拍桌子,“本将军要吃肉!”
他立刻从食盒底层端出一盘红烧肉,讨好地笑着,“大夫说头三个月要少吃油腻...”我夹起一块肥瘦相间的肉,在他眼前晃了晃,“再管东管西...”话未说完,他突然扑到我腿边,耳朵贴在我平坦的小腹上,“孩子在动!”
我差点把筷子插进他发髻里,才两个月动个鬼!”
10.这日我从军营回来,远远就听见有人在喊娘。
推门一看,李翰之正拿着一块布料。
“做什么呢?”
我凑近一看,差点笑出声,“这是...?”
他耳根通红,手忙脚乱地藏起来,“我,,我让娘教我做衣裳...”我心头一暖,却故意板着脸,“将军府缺绣娘了?”
“那不一样。”
他低头穿针,睫毛在烛光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将军现在肚子大了,原来的衣服不合身,我想亲自给你做...”又有一日,我推开房门,屋内静悄悄的,案几上还摊着一本诗词,却不见李翰之的身影。
忽然听见后院传来一阵锅铲碰撞的声响,还夹杂着婆母絮絮叨叨的指点声。
我站在厨房外,隔着半开的窗棂,看见李翰之系着一条不合身的围裙,袖子高高挽起,正手忙脚乱地翻炒着锅里的菜。
婆母站在一旁,时不时伸手替他调整火候。
李翰之低低“嗯”着,眼神专注地盯着锅里,被呛着了也不挪一下,生怕炒糊了似的。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他猛地抬头,见是我,眼睛一亮,又立刻局促地擦了擦手,“你,,你怎么来了?
这儿油烟重,快回去歇着。”
我倚着门框,故意逗他,“怎么,将军府的厨子也不够用了,要劳烦‘将军夫人’亲自下厨?”
他耳尖微红,低声道,“……你不是总说没胃口吗?
我去学了蜀地的菜,一会儿你尝尝合不合胃口。”
我看着他被油星溅红的手背,走过去轻轻握住他的手腕,“行了,别折腾了,我又不是
非得吃这些。”
他却固执地摇头,“不行,你得吃点东西。”
顿了顿,又小声补充,“……我总要学会照顾你和孩子的。”
皇后娘娘终究还是知道了消息。
那日她突然驾临,带着十几个捧着补品的宫女,和两位太医。
“恭喜娘娘,恭喜将军,是喜脉,孩子很健康。”
两位太医轮番把脉。
“娇娇啊...”皇后听了拉着我的手直抹眼泪,“可算盼到这一天了...”我嘴角抽搐,“娘娘,臣...别逞强!
“皇后一瞪眼,“从今日起不许练武,不许吃凉,不许...”话没说完,李翰之端着碗黑漆漆的药进来,“将军,安胎药...”我眯起眼睛,他立刻缩到皇后身后。
好啊,原来搬救兵来了!
当晚,我把他堵在墙角,“长本事了?
敢告状?”
他眨巴着眼睛,突然凑上来在我唇上啄了一下,“为将军分忧,是翰之的本分...”我正要发作,他突然单膝跪地,将耳朵贴在我腹部,“今日孩儿可乖?”
11.怀孕四个月时,我实在憋得慌。
这日趁着李翰之去皇后宫中请教育儿经,我偷偷溜到后院,叫来副将过招。
“将军,这...不妥吧?”
副将盯着我隆起的肚子,汗如雨下。
“少废话!”
我挽起袖子,“本将军又不是瓷瓶!”
枪尖相碰的脆响让我浑身舒畅。
我们你来我往过了三十招。
忽然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将军——!”
转头就见李翰之站在廊下,手里给未出世孩儿做的小鞋子掉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
我刚要开口,他两眼一翻,直挺挺向后倒去。
大夫来时,我正抱着他坐在榻边,他睫毛颤了颤醒来,第一句话竟是,“孩子...孩子没事吧?”
我气得拧他耳朵,“昏过去的是你!”
他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抓着我的衣襟不放,“太医说孕妇忌大悲大惊...你要是吓出个好歹...”看他哭得梨花带雨,我只好搂着人哄,不练了不练了,往后只陪你绣花,行了吧?”
当晚皇后就派了八个嬷嬷轮流盯着我,连如厕都要在门外守着。
李翰之更绝,把我所有兵器都锁进了库房,钥匙吞进了肚子——当然是被我掐着脖子又吐出来了。
此后李翰之每天都拉着我陪他温习功课。
秋闱放
榜那日,报喜的差役一路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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